他不僅在鄉下開學堂,像當初我一樣,收留孤兒,不僅教他們識文斷字,還聘了匠人教他們各行當的手藝。
再次收到我的消息,隆美爾說,他激動得幾天睡不著,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信仰終於見到了曙光,他的大小姐,真的來叫他回家了。
說到此處,滿臉胡子的硬漢們,居然咿咿嗚嗚地哭起來。
我很抱歉,隻能挨個呼嚕呼嚕他們的腦袋,一如小時候撿他們回來那樣。
沒有恩情是報不完的,他們還願意跟著我,相信我,我很感恩。
20
接下來的日子裡,整兵的整兵,帶隊的帶隊,做生意的做生意。
各堂口的人們各行其是,幾乎不費什麼工夫,就拿下了暹羅國一半的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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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為根據地,鋼鐵廠、兵工廠、紙廠、鹽廠、茶廠、紡織廠陸續建立,當然,我也不要錢似的拿積分和系統交換各種技術工藝。
這裡的人才密度低,馬濟帶了 81 個人來交換哈唯,雖然S了一些,留下的 64 人大都是朱念徽的文人朋友,他們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卻能充當我政令通達的文官。
可能連他們也沒想到,自己本來科舉無望,竟然在東南小國裡做了官,又知道朱念徽才是漢人正統,更是激動得無以復加,幹勁特別足。
我突然也意識到,正統這件事的號召力,超乎我想象的大。
為長遠計,我又辦了一張報紙,取名《新聞報》
在這個還沒有傳播學概念的時代,誰掌握了輿論工具,誰就掌握了話語權。
朝廷隻有榜單和文書,而我,要用內容撬動民心。
《新聞報》每周一張,分 4 個版面,有說書先生愛看的連載小說,有文人清流喜歡的處世哲學,有專給主婦們看的生活小妙招,還有打開新視野的科學園地。
這些內容對其他人來說,編輯不易,對我來說,不過是一本《紅樓夢》、一本《曾國藩家書》再加一本《十萬個為什麼》就能解決的問題。
紙張篇幅不大,但相比起時下昂貴的書籍,有著非常親民的價格,雅俗共賞、老少鹹宜。
《新聞報》隨著洪門商隊流通於內陸的城市和鄉村,但凡有識字的,都要讀《新聞報》,不識字的,都央求著別人讀給自己聽。
大家都對筆名為海倫的這位先生喜愛不已,以至於很多有志青年,把自己的拜帖交給商隊,想要拜在海倫先生名下。
不過 3 年多的時間,我收到的拜帖幾乎要佔滿一個房間。
我見時機已經成熟,便在暹羅開設了學校,在拜帖中左右挑選,迎來了我的第一批學生。
起先,他們都以為朱念徽是海倫,跟著他學習經史子集。
朱念徽本來就學問好,樣貌清俊,除了年紀輕了些,符合學生們對於一個大學問家的所有幻想。
直到學生們遲遲學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科學知識鬧起來時,才知道海倫先生原來是位女子。
起初他們很抗拒我,但幾節課下來後,他們就忘記了性別,隻尊重知識。
第一年放假回家的時候,他們帶著最新的《新聞報》,成為人群的焦點,用現在的話來說,成為 KOL。
新年伊始,就有更多的拜帖雪片一樣向我飛來。
於是,我又精挑細選了第二批學生。
第三年,報紙變得版面越來越多,我的學生們也在內陸開了很多編輯部和記者站。
我授課的內容,也從數理化延伸到政治歷史。
為了偷懶,我做翻轉課堂,直接跟系統換了《國富論》《君主論》等各類政治經濟學啟蒙書籍,扔給他們抄寫自學。
隔段時間來上個答疑課,他們本就天資過人,略略點撥,成長很快。
他們當中的一些人回到內陸開始考上科舉,入朝為官,也有一些人鑽研科學技術,被我養在暹羅的基地裡參與各類武器和消費產品的研發,還有一些人,則選擇了跟隨洪門的商隊走南闖北。
更多的人回到鄉裡,在我的資助下,辦起了免費的鄉學。
但無論在哪裡,他們都會以海倫老師的學生作為自己的第一身份,彼此間有種隱秘的親密感。
我也沒想到一批一批的學生從我的課堂走出去後,如同星星之火,燃起燎原之勢,將現代科學的文明之光傳播到了華夏大地。
21
轉眼 7 年過去,裝配重型火炮的艦隊開拔。
我站在主力艦船頭眺望大沽口炮臺,身後集結的是 30 餘艘艦船和 5000 餘名士兵,裝備遠超這個時代的海軍。
而此時的大沽口炮臺,沿用的還是明朝嘉靖年間留下來的老舊裝備和防御工事。
盡管我已勝券在握,但系統卻不停地給我發警告:「S人扣分!S人扣分!」
可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的哈唯,已經 15 歲了,我太想他了。
為了避免大面積的傷亡,我直接下令重炮摧毀了南北兩岸最大的炮臺,巨大的衝擊波把岸上的人嚇得膽戰心驚。
之後,我又命人向敵方喊話:「投降不S!優待俘虜!」
熱武器對上冷兵器,這種降維攻擊,不是任何人類的戰鬥意志可以扭轉戰局的。
敵軍的士氣在被摧毀後,已經陷入了失智的狀態,隆美爾帶隊登陸作戰,幾乎沒遇到什麼像樣的反擊。
火槍隊這次配備的,已經不是本就領先的燧發槍,我直接給他們配了加特林。
那種如同砍瓜切菜的戰鬥場面再次出現。
敵軍中哪怕最精銳的火槍隊與我們碰上,幾乎一觸即潰。
沒辦法,武器代差太大。
況且,他們隻有武器,沒有相應的技戰術訓練,前膛槍這種武器,使用起來隻能端著槍往前走。
而我們這邊,已經全面進入了後膛槍時代,臥倒射擊、匍匐前進,燧發槍形成的子彈雨,都在膝蓋以上射擊,幾乎無法對我方形成有效打擊。
而且,即便是他們最先進的燧發槍,都是當年我玩剩下的老家伙。
神機營的火槍隊當年被裁撤後,再沒有過武器研發,更遑論戰法精進。整個官軍還沉浸在弓馬得天下的傳統的自大的幻想裡。
殊不知,他們的馬再快,還能快過子彈嗎?
而我這邊,我給隆美爾講了一戰、二戰所有的經典戰例,他太知道怎麼指揮和利用手上這支精兵了。
為了能夠速戰速決,直接摧毀官兵的戰鬥意志,隆美爾的第一戰打得特別殘暴,人命如瓜果蔬菜一樣被收割,我的功德積分系統也應聲熄火。
雖然在我的意料之內,但系統聒噪的提示音徹底消失在我腦海裡的時候,我還是感受到一種再沒有靠山的孤獨感。
好在,第一仗打完後,官軍一潰千裡,我則長驅直入,一路攻入京城,如入無人之境。
站在京城高大的城樓下,我沒有急於進攻,因為福祥和我的學生們,已經手握《新聞報》在城內做策反宣傳了,再加上我們故意放走的官軍回城後添油加醋地描述了我方恐怖的戰力,現如今城內已經人心惶惶,不少人已經做好了箪食瓢飲以迎王師的準備。
如果可以,我還是不想再S人,無關積分。
朝廷派人來和談,詢問我如何才肯退兵?
其實,我個人的訴求很簡單,把哈唯還給我就行。
但是,這次我們出兵,打的是驅除韃虜,恢復漢室正統的旗號,整個洪門,乃至後續來投靠的仁人義士,都是集結在漢人正統這杆大旗之下的,他們必然要求皇帝退位,結束異族統治。
但如今天下已經安定了 100 多年,完全的改朝換代,必然要經歷一番暴亂,百姓受苦,治理成本也太高,這是我和朱念徽都不願看到的。
如今我們雖然出了奇兵,逼得皇帝必須籤城下之盟,但如果要得太多,整個滿族貴族集團也不會答應的。
幾輪談判後,雙方最終確定,劃江而治,以長江為界,南方歸朱念徽,北方依然歸朝廷。
主要是隆美爾每天沒事兒就放幾炮,昨天炸了安定門,今天又炸崇文門,紫禁城寶座上那位養尊處優多年,早已經失去了戰鬥的勇氣,成天活在炮火的驚嚇中,這個條約推進的速度也就特別快了。
籤約那天,皇帝派了蔣廷鼐來,老熟人了。聽說,曾經皇帝面前的第一紅人保和殿大學士馬濟馬大人,前不久被皇帝親自執劍斬S在御階之上。
皇帝的說辭是,當年勸諫為太子迎娶含香公主、圈禁太子福晉,以及後續搶奪皇太孫的主意,都是他出的。
滿朝文武大贊皇上聖明,終於清掉了這奸佞小人。
我聽到了不禁莞爾,馬濟大人到底有沒有出這些餿主意我不清楚,但這些主意有沒有說在皇帝心坎上,我卻是清楚的。
皇帝也挺乖覺,這次籤約還特意指派了之前給我說過情的蔣大人來,是生怕我有一點點不高興,這合約就又要作廢。
「蔣大人別來無恙。」我寒暄道。
「太子福晉,萬福金安。」
「蔣大人說笑了,我早已不是太子福晉。」
「您是皇太子唯一明媒正娶的福晉,也是皇太孫的母親,老臣不敢造次。」
說著,他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
他這一拜,倒讓我瞬間清醒了。
我該以什麼樣的身份在合約上籤字呢?
完顏哈琳,畢竟是入了玉蝶的太子福晉。而這個異族名字,還是女子,又怎麼可以代表漢室正統出現在合約上呢?
思及此,我借口身體不舒服,退出了籤約現場。
不一會兒,朱念徽氣喘籲籲地跑出來拉我回去。
「該你籤字了。」
「哥,我不合適。你幫我把哈唯要回來就行。」
他急了,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肩膀,道:「有了哈唯,你是不是又想走了?你走了,我怎麼辦?」
我沒想到,他竟然如此敏銳。我的確是這麼打算的,人才、土地、軍隊,洪門都有了,我也該退出了。
見我沒說話,他突然抱住我:「他們都讓我娶你,可我知道你不願意,我不想強迫你。可是,我不能沒有你。」
十幾年朝夕相處,我們之間的感情,很難說清楚到底是什麼關系,恐怕,他自己也分不清,我們到底是朋友、是親人還是幕僚。但唯獨,我們不能是夫妻。
「哥,籤字有你就行,我一介女流,不合禮法。」
「什麼禮法不禮法,我不管,這麼多人,這麼多事,我管不了。你去哪兒,我就跟你去哪兒。」
我想推開他,但他一改平日溫文爾雅的作風,S抓著我不放。
拉扯之間,我聽到周邊有不尋常的響動,正值交戰之際,我方如果傳出主帥不和的消息,則會軍心不穩,是大忌。
無奈之下,我順從了朱念徽的意志,由著他牽著我的手回到談判桌。
誰知,蔣廷鼐再起變故,要在已經擬好的條陳裡,追加一條:交換人質。
北方朝廷提出太子鴻銘和皇太孫哈唯到南方為質子,我們南方必須也派遣兩名皇室宗親貴胄到北方為質子。
朱念徽雖然沒有兒子孫子,但這些年來投靠我們的前朝皇室宗親也不是沒有,我們換出去兩個人不是什麼大問題,關鍵在於,鴻銘居然要來,這完全不在我過往的計劃裡。
他,真的要來南方做階下囚?
「福晉,太子殿下有吩咐,不答應這條,他會親自帶兵出戰,不S不休!」蔣廷鼐此言一出,眾人面面相覷。
還有人在談判時提這種要求?主動送便宜給敵方佔,不佔還不行?
我換出去兩個無足輕重的宗室皇親,卻實打實換來他這個當朝太子。
眼前不過是城下之盟,京城危困一旦解除,南方未必聽這一紙盟約的調遣。我軍未來想要整體拿下南方,還是要一城一池地打,更不用說改朝換代的巨大治理成本。
但是我們手上如果有皇太子,那可就大不同了,南方各級軍政府,即便是想抵抗也師出無名了,除非要再給自己添加一個造反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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