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嬌妻帶球跑。
難怪他總是在辦公室呆到很晚,合著都在看這些。
那我陪他加過的那些班算什麼?
算我倒霉?
改天我要把這些都燒了。
我清了清嗓子。
「那個,盧秘書?你過來一下。」
盧延坪眉頭一皺,不情不願地起身。
他先是把門反鎖,還放下了窗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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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開始冷著臉解扣子。
我瞳孔地震。
「你你你,幹什麼?」
盧延坪面色如常,手下動作不斷。
「你叫我來,不就是做這個的嗎?」
汙蔑。
十足的汙蔑。
「你冷靜一點,這是公司。」
盧延坪露出一個冷笑。
「又不是第一次,現在知道害羞了?」
我妹有。
這麼多年我什麼時候這麼幹過。
雖然我不是沒想過。
就我愣神這一會兒,盧延坪已經開始解褲腰帶了。
「我,我是讓你給我倒杯咖啡。」
我撇開盯著他腹肌的眼睛,餘光看著他把扣子一顆顆地系回去。
不一會兒冷臉盧延坪端著一杯美式放在我手邊。
「冷了。」
換一杯。
「熱了。」
再換一杯。
「我不想喝美式,換一杯拿鐵。」
爽翻了。
姐妹們,誰懂啊。
翻身農奴把歌唱。
直到盧延坪的不耐煩已經很明顯了,我才收手。
6
餘光瞥到他手背燙紅了一片。
真是嬌養的大少爺,衝個咖啡也能燙到。
到底還是心疼他,拿了燙傷膏,一邊給他塗,一邊抱怨。
「笨S了,燙到了也不知道說。」
盧延坪的眼眸閃過萬千種情緒,然後把頭扭到一邊哭了起來。
不是
「又怎麼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在我決定不再愛你的時候,又對我這麼好?」
啥?
「我們的出身差距太大。你都要聯姻了,你還招惹我幹什麼。我是不會給你做小三的。我們隻是交易關系。就算我一貧如洗,我也不會貪圖你一分錢。」
還是個清貧倔強的小白花人設。
你看你身上的高定西裝和我身上的破衣服。
咱倆到底誰一貧如洗啊?
我把燙傷膏往他桌子上一摔。
「自己塗去吧。」
盧延坪忽然拍案而起。
「哼,你還是這麼霸道。我不過稍微不順你的心意你就惱羞成怒。可我是個人格完整的人,不是供你取樂的玩物。你可以玩弄我的身體,但是不能不尊重我的人格。」
我聽到門外一摞文件落地的聲音。
造孽啊。
為了避免他說出更瘋的話來,我捂住他的嘴。
「你再說話,我就斷了你哥的住院費。」
盧延坪隱忍地閉上了嘴,一包眼淚將落未落地看著我。
這破碎感。
為什麼出車禍的是他,被逼瘋的卻是我啊。
早晚把他那些小說都燒了。
盧延坪在清貧倔強小白花和嬌弱討好金絲雀之間切換了好幾個來回。
為了避免他在公司鬧出什麼幺蛾子,我決定在家遠程辦公。
好在公司的業務平日裡也都是我和盧延坪一起把控。
他廢了,我獨自一人撐起公司倒也不難。
我終於把徐彥等回來了。
徐彥是盧延坪的發小,也是公司的銷售總監。
他和我們一起把公司做起來,是我倆最信任的人。
徐彥剛進我家的門,一把攬住我的肩膀。
「哥哥回來了,有沒有想我啊。」
還沒等我開口,盧延坪就從屋裡飄了出來。
對,是飄出來。
平日裡一絲不苟的劉海散落在額前。
眼角微紅,面色蒼白。
好一個病弱的美人兒啊。
「徐先生,都怪我身體不好,想想才沒能去機場接您。都怪我。」
說完脆弱地咳嗽了幾聲。
今天是,S綠茶的劇本嗎?
徐彥嘴角抽動了一下,似笑非笑。
他忽然饒有興趣地攬住我的肩膀。
「沒事,我和李想關系好,不會怪她的。」
盧延坪臉色一黑,瞬間戾氣暴漲。
可還是蒼白地笑了一下。
「是啊,徐先生與想想兩小無猜,我這個外人算什麼呢?隻是昨晚想想在我床上的時候,說最近有些累了。我也是心疼她。」
床上?!
明明昨晚是他說我就算得到了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
徐彥震驚地看向我。
我趕緊解釋。
「你別聽他胡說,沒有的事。」
盧延坪忽然隱忍著看著我,哭了起來。
「對,是我糊塗了。徐先生,你不要和想想生氣。想想你別管我了。徐先生難得回來一次。雖然他在外這麼多年,連電話都不給你打一個,肯定是太忙了。你先陪他吧,不用管我了。何必為了我這個外人,耽誤你們敘舊。」
我深吸一口氣。
這個S綠茶。
7
徐彥掃了掃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搖著頭跑了。
大概覺得老板廢了,要跳槽。
成功把徐彥擠走的盧延坪柔柔弱弱地靠在我肩膀上。
他眼眸低垂,鬢發散落,皮膚冷白。
就像一尊白玉雕成的像。
「他一回來,想想就不愛我了,是不是。我倒不是怪你,我是心疼你。可他離開那麼多年,連電話都不給你打一個。他哪裡能照顧好你。我是不舍得離開想想半步的。」
「別整體亂想,我們就是朋友。」
盧延坪虛弱地點了點頭。
「我信,想想說的,我都信。」
這衝天的綠茶味。
難怪男人識別不出來綠茶。
太上頭了。
盧延坪被我捂著嘴,也不掙扎,隻是眉眼彎彎地看向我。
他在我指縫裡舔了一下。
我嗖地收回手。
這哪是綠茶,這是勾人的妖精啊。
可惡。
怎麼這麼會撩。
我把盧延坪安撫住了以後,獨自出門把徐彥約了出來。
和他大概講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以及盧延坪的各種人設。
徐彥擰眉思索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醫生的意思是,盧延坪的病根不是車禍,而是心結。」
我點了點頭。
「那是不是解開他的心結應該就好了。」
「應該是吧。」
「李想,你有沒有發現,他這幾個人設有沒有什麼共同點?」
我回憶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你沒發現?共同點就是他喜歡你,而你要和別人結婚。」
我瞳孔一縮。
還真是這樣的。
嬌娆的金絲雀,倔強的小白花,嬌弱的S綠茶。
所以盧延坪的執念是。
我要嫁人了,而他要給我做三?
回想他出事的當天,我和他說我要辭職回家結婚。
不會吧。
這太震撼了。
和徐彥告別,我沒敢回家,而是去了盧延坪家。
本來是最近降溫了,給他拿一些衣服。
卻發現他書房的門沒有鎖。
我可以在盧延坪家來去自如,卻不可以進他的書房。
這次壯著膽子推開那道門。
卻見書房的牆壁上貼滿了我的照片。
我大學時候參加競賽獲獎的照片。
我在公司獲得優秀員工的照片。
我認真開會的照片。
我趴在工位上睡覺的照片。
我穿著高定禮服陪盧延坪參加宴會的照片。
所以盧延坪喜歡我?
8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家的。
一路上我都不敢相信。
這太震撼了。
我特意等到深夜才回去,因為我一瞬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進了家門,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忽然被盧延坪反手扣在玄關上。
「女人,你又去見他了?」
啊?
我疑惑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隻見他面容冷峻,眼尾猩紅。
這又是什麼本子?
我還沒想明白,盧延坪忽然扣著我的頭吻了上來。
他一手箍著我的腰,一手護著我的後腦。
唇瓣被他叼在嘴裡吮吸啃咬。
盧延坪吻得熾烈又霸道,帶了幾分懲罰的意味。
不過我喊疼的時候,他就停了下來。
隻見他眼尾通紅一片。
「你就那麼愛他,連碰都不讓我碰。他是你的白月光,那我算什麼?」
盧延坪忽然自嘲地扯出一個苦笑。
「是啊,我隻是一個替身。一個可笑的替身。」
隨後他甩了一沓紙在我面前。
「我成全你們,祝你幸福。」
我低頭一看。
離婚協議書?!
裡面明晃晃地寫著盧延坪淨身出戶。
呵。
我這才出門一下午,他挺忙啊。
還是一個霸道總裁甘願為愛做替身的白月光文。
我攔住走向臥室的盧延坪,捧住他的臉。
「你喜歡我嗎?」
盧延坪愣住了。
將落未落的眼淚掛在他錯愕的表情上。
顯得呆呆的。
我又重復了一次。
「你喜歡我嗎?」
盧延坪忽然抱住我。
「喜歡,我喜歡你,隻喜歡你。你看看我,你回頭看看我。我比他好。」
我回應了盧延坪的擁抱。
「我也喜歡你。隻喜歡你。沒有白月光,沒有青梅竹馬,沒有聯姻未婚夫,更沒有出門在外的老公。我隻有你。心裡,身邊,都隻有你。」
盧延坪忽然眼眶紅紅地看著我。
「真的嗎,別騙我。我會S的。」
說這句話時,盧延坪的嘴唇都在發抖。
我抬頭在他唇上落下一個吻。
「真的。」
盧延坪愣住,然後忽然吻過來。
他的吻熾熱,熱烈,仿佛包含的濃濃的愛意。
我放任自己沉淪在盧延坪的溫柔鄉裡。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倆已經不著寸縷地落在柔軟的大床上。
盧延坪眼眶紅紅地看著我。
「我想過要放你走的。是你自己闖進來的。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過了今夜,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你走了。」
我抓住他的大手放在胸前。
「我不走,我哪都不去,我就陪在你身邊。好嗎?」
9
第二天一早我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心裡還在默默地罵。
盧延坪這個狗東西。
平時看著高冷淡漠,怎麼在床上像一隻狗一樣。
咬S我了。
身上像大卡車碾過一樣疼。
扭頭看向身邊人的睡顏。
額頭飽滿,高鼻深目,皮膚冷白,下顎線清晰流暢。
白日裡冷淡的男人,睡著了如同一個小孩子一般。
四肢都掛在我身上。
如果徐彥說的是真的,那我應該已經解開他的心結了吧。
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恢復正常。
腰間的手忽然動了一下。
我屏住呼吸,看著男人緩緩睜開雙眼。
「盧總?」
我試探著開口。
隻見盧延坪的瞳孔慢慢聚焦,視線落在我的臉上。
我緊張得連話都不敢說。
他還記得這段時間的事嗎?
他看見我倆光著身子抱在一起,會不會覺得我在趁火打劫。
我咽了咽口水,緊張得仿佛在等待他的審判。
隻見男人看了我一會兒,忽然揚起一個充滿傻氣的笑容。
然後在我臉上。
舔了一口?!
嗯?
一個小時後。
我坐在沙發上。
看著盧延坪把腦袋靠在我的膝蓋上,嗚嗚地哭。
好累。
太累了。
剛才他還在為了爭一個靠在我懷裡的位置,可我家貓大打出手。
還打輸了。
不是,你 188 的大個子,縮在我懷裡你不窩得慌嗎?
之前盧延坪雖然記憶錯亂,好歹覺得自己是個人。
今天怎麼就成了狗了呢?
不能再等了,絕對不能再等了。
我進屋開始換衣服。
今天必須帶他去醫院。
可等我從臥室出來的時候,發現盧延坪不見了。
找遍了家裡也找不到。
我隻能一邊去小區裡找,一邊給徐彥打電話。
徐彥趕來的時候還安慰我。
「沒事,他雖然記憶出現錯亂,但好歹也是成年人。不會有事的。」
呃
成年狗應該也算吧。
徐彥聽到我描述的早上的場景,臉都黑了。
「你給他穿衣服了嗎?」
我點點頭。
徐彥拍了拍胸口。
「雖然我很擔心他的安慰,但是更怕他在外面丟人。」
我倆去物業調取監控,一瞬間不知道是應該說人丟了還是說狗丟了。
最後還是徐彥說家裡的艾滋海默症患者丟了,人家才給看監控。
看到盧延坪出了小區門。
還好他沒有忘記人的本能,是直立走出去的。
可當看到他上了一輛勞斯萊斯的時候,我倆的心都是一沉。
那輛車我們認識,是盧家真少爺盧紹庭的車。
原本兩個人還算井水不犯河水。
可近幾年盧氏在盧紹庭的管理下江河日下,而盧延坪的公司卻蒸蒸日上。
盧家老爺子開始覺得這個親孫子真少爺遠不如精心教養的假少爺,也不止一次對盧紹庭表達了不滿。
盧紹庭自然記恨起了盧延坪。
徐彥:「現在怎麼辦?盧延坪精神不正常,根本鬥不過盧紹庭。可他這麼大個人,也不能報失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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