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矜貴的霸總老板出車禍傻了。
一會兒覺得自己是我B養的金絲雀。
「主人,你不能不要我啊,啊~~~」
一會兒覺得自己是被我強取豪奪的小白花。
「你可以玩弄我的身體,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一會兒又覺得是我的狗,和我家的貓大打出手。
為什麼出車禍的是他,瘋的是我啊???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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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延坪出車禍了?」
明明三個小時前還在看我的離職申請。
錢秘書對我點了點頭。
「好在隻是頭部受了點皮外傷。」
「那就好,公司馬上就要準備上市了,這個關頭可不能出什麼岔子。」
說完我忽然意識到我已經要離職了。
我苦笑了一下。
「不過盧總以後的事已經和我沒關系了,反正我都要走了。」
「你不要我了?!」
安靜的病房忽然響起盧延坪高八度質問的聲音。
我看向病床上剛剛蘇醒的男人。
男人就是穿著病號服,依舊帥的驚為天人。
深藍色的眼眸對著我眨了眨。
「主人,你不要我了嗎?」
啊?
所有人都被他這句話驚到了。
病房裡的其它人看向我的眼神明晃晃地寫著。
【盧總和李助玩得這麼花?】
公司很多人都猜測我和盧延坪有一腿。
畢竟他休息室的家裡的開門密碼隻有我有。
他出去應酬也都隻把我帶在身邊。
有人說我是盧延坪的情人,也有人說我倆是地下戀情。
反正沒人相信我連他的手都沒牽到過。
在我驚疑不定地看向他的時候,盧延坪忽然抱住我的腰。
「求你不要離開我,我不能沒有你啊。」
平日裡連一個眼神都不肯賞給我的高冷霸總,竟然抱著我哭。
那一瞬間我都懷疑他惦記上我在老家的宅基地和自建房了。
不然解釋不了他何以犧牲至此啊。
我猶疑地拍了拍他的頭。
「那個,盧總,你先松開我。」
盧延坪哽咽了一聲,眼圈都紅了。
「我知道我是見不得人的情人,如今那位要回來了,你要和我分開也是情有可原。但是,我不想和你分開啊。我發誓絕不會湊到那位面前,影響你們的夫妻感情。錢我也不要了。隻要別趕我走。反正他早晚還是要離開的。我還有用,對不對?」
我:「啊?」
其它人:「嚯!」
我求助地看向旁邊的醫生。
「他是不是傷到腦子了?」
同樣被盧延坪發言震撼到的醫生回過神,緊急叫了精神科會診。
診斷結果是。
「盧總應該是因受傷導致的記憶錯亂,不過也不是壞事。」
「這還不是壞事?」
我低頭晦澀地看了看抱著我不肯撒手的盧延坪。
醫生的論斷是盧延坪之所以會記憶錯亂,頭部撞擊隻是導火索,真正的病因是心結。
「盧總沉默寡言,心氣鬱結。如今心底的執念有了宣泄出來的機會,也不是壞事。」
執念?
盧延坪的執念是——給我當情人?!
相當震撼了。
我回想這七年,盧延坪高冷淡漠,不苟言笑。
襯衫扣子總是系到最上面一個。
平日裡別說對我笑了,連眼神都不賞我一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盧延坪抬頭對上我的眼睛。
見我眼神奇怪地看向他,朝著我甜甜一笑。
嘖。
狗男人還是那麼好看。
2
好在今天在場的都是盧延坪的心腹。
否則事情如果傳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正值公司上市的關鍵時期,不能讓他一直這麼瘋下去。
所以我遮住他的眼睛,不近人情地問醫生。
「怎麼能讓他盡快恢復?」
醫生給開了些藥,並囑咐藥物隻是輔助作用,最重要的是不要刺激他,不然可能會瘋得更厲害。
人事總監這時候悄悄地露出頭。
「李助理,那你離職的 oa 流程我就先給你拒絕了哈。」
我瞪了她一眼。
「不行。」
抱著我的盧延坪忽然大哭起來。
「主人,你不能離開啊,啊~~~」
為了他不會瘋得更厲害,我隻能先暫緩離職的事。
而且作為他最得力的助手和最了解他的人,我不得不承擔起照顧他的任務。
晚上我拿著藥和坐在病床上的盧延坪對峙。
「你吃不吃。」
盧延坪委屈卻倔強地一扭頭。
「不吃。」
我疲憊地揉了揉眉心,放緩語氣。
「乖,把藥吃了。吃了病病就飛走咯。」
盧延坪立刻蓄起一包淚水。
「我知道,你不想和我有孩子。我隻是見不得光的情人,你豢養的金絲雀。沒名沒份,不配有屬於我們的孩子。我一開始雖然隻是被當成禮物送給你,但我對你是真心的。」
這怎麼還演上了呢?
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我和盧延坪會走到哪一步。
可我萬萬沒想到會有盧延坪從高冷總裁變成戲精的這一天。
有些束手無策的我惱羞成怒地捏住了盧延坪的下巴。
「你吃不吃?」
這人平時臉冷得跟什麼似的,今天被我捏住下巴竟然都沒反抗。
還主動把那張顏若桃李的臉伸到我手裡,巴不得我多蹂躪他兩下似的。
對上那雙水靈靈的眼睛,我沒好氣地又捏了幾把。
手感真不錯。
也沒使多大勁,盧延坪的臉就被我捏紅了,眼睛也湿漉漉地看著我。
向來冷若冰霜的他,突然露出這麼一副被人欺負了的神態,讓我有片刻的傻眼。
「主人,還要繼續嗎?再往下也沒關系。」
盧延坪帶著我的手,從病號服寬大的領子探了下去。
手指滑過筆直的鎖骨和飽滿的胸肌。
這手感。
絕了。
在畫面變得少兒不宜,我及時收回手逃了出去。
太恐怖了。
現在的盧延坪真的太恐怖了。
不過剛才的手感,真不錯。
吼吼吼吼。
盧延坪出院以後,我帶著他回了我的公寓。
這些年盧延坪對我從不吝嗇。
雖然 24 小時 oncall 全年無休,但我已經是一個小富婆了。
不過距離能B養盧延坪這種極品帥哥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我指了指自己的兩室一廳。
「你看,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有錢。」
盧延坪從身後抱住我。
「我知道,我不配出現在你的家裡,不過能和你在一起,我已經很滿足了。」
之前盧延坪有幾次喝醉了住在我這,所以我這兒的東西應有盡有。
還真有點像同居的兩個人。
3
在我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的時候,盧延坪忽然解開領帶,施施然纏住我一個手腕。
然後勾著我走進臥室。
我:?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盧延坪臉上燥意蔓延,妖娆得像雪地裡剛剛蘇醒的狐狸精。
「主人,我想伺候你。」
這張讓我日思夜想的臉近距離看,S傷力驚人。
然而低下頭……
平時扣子系到最上面的襯衫如今敞開著。
露出飽滿的胸肌和若隱若現的人魚線。
見我眼珠子都快黏在他敞開的胸口上,盧延坪寵溺一笑,隨手又拽開了兩顆扣子。
塊壘分明的腹肌就這麼展現在我眼前。
盧延坪牽著我的手一點點順著他的喉結向下撫摸。
曾經教我審合同做報表的清冽嗓音,此時竟然教我如何玩弄他。
「這樣,可以重一點。我很喜歡。」
我沒忍住誘惑,真的在上面掐了一把。
果然遠觀不如褻玩啊。
但在他喘息著讓我繼續的時候,我還是輕咳一聲收回了手。
「那個,好意我心領了,這個就不必了。」
我再喜歡他,也不能趁人之危。
主要我怕冷臉冷心的盧延坪清醒了以後和我同歸於盡。
男色雖好,但也得有命消受。
在我轉身要跑的時候,忽然身後沒了動靜。
我回頭一看。
盧延坪衣衫不整地跌坐在地上,咬著下嘴唇無聲地哭泣著。
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線條流暢的下顎線滑落。
大有一種我要敢走他就哭一宿的架勢。
我不得已把他抱起來,抬手給他抹了一把臉。
「怎麼哭了?」
「你以前最喜歡我的身體了,今天這樣,是厭煩我了嗎?」
我,我竟沒有辦法狡辯。
因為他說的是真的,我是真的饞他的身子。
「我不是不喜歡你了,你頭上的傷還沒好。我是心疼你。」
盧延坪忽然撲到我懷裡。
「我就知道你最心疼我了。」
隨後抬頭含羞帶怯地看向我。
「我本來就是被送來取悅您的。您不必憐惜我。求您疼疼我。」
我聽懂了,但我不敢動。
怎麼可以這樣考驗幹部。
他纏得我越來越緊,將我SS地扣在懷裡。
衣料的摩擦聲中,盧延坪仿佛渴得不行,近乎瘋狂地搜刮著能解渴的水。
但越是深入,越不滿足。
起初還因為生澀而有幾分克制的動作越發用力。我感覺我的嘴唇都要被他咬破了。
光潔飽滿的胸膛被我拍得啪啪作響。
可盧延坪根本無動於衷,反而纏得更緊。
「主人,別走,別不要我。」
說完,盧延坪又追著吻了上來。
我在自己徹底沉迷於盧延坪的男色之前,逼著自己抽離。
「乖,今天先到這。」
好說歹說地哄著盧延坪回客臥去睡了,整個人都癱在床上了。
好累啊。
忽然收到盧延坪的信息。
【是因為那位要回來了,所以主人都不願意碰我了嗎?】
那位是誰呀?
我這追了七年沒追到的 crush 變身金絲雀,又多了一個老公。
我可真賺啊。
累了。
毀滅吧。
4
大學的時候,我是盧延坪的師妹。
那時候盧延坪還是盧家的大公子。
出身富貴,智商超群,容貌出眾,高冷矜貴。
幾乎全校的女生都喜歡他,我也不例外。
大學畢業以後,我進入盧氏集團,成為盧延坪的助理。
盧延坪親自教我各種技能,漸漸地我開始可以獨當一面。
我知道我倆雲泥有別,也沒有生出過什麼妄想。
反而很感謝他帶著我成長起來。
可盧延坪的命運注定是狗血的。
原來他是盧家報錯的假少爺。
真少爺回來以後,盧家毫不留戀舊情地將他趕走。
當我在出租屋找到他的時候,他醉得不省人事。
他抱著我哭了大半宿,最後在我懷裡沉沉睡去。
第一次覺得昔日高高在上的青年才俊竟然和孩子一般脆弱。
我當時腦子一熱就辭職跟著他一起走。
我拿出多年的積蓄和他一起創業。
和他一起跑生意,拉投資。
酒桌上他喝到胃出血,我照顧他睡後為他處理滿地的狼藉。
最難的時候,我倆隻能吃一份不加肉的盒飯。
公司逐漸走上正軌,盧延坪也開始對我敞開心扉,和我聊起他的心酸無助,他的雄心壯志。
慢慢地,我覺得,我似乎可以不必一直默默地喜歡他。
我開始主動關心他,靠近他。
可喜歡兩個字始終說不出口。
全公司都看出我喜歡他。
可他對我依舊冷淡。
每次和他說話的時候,無論是闲聊還是匯報工作。
他都不看我。
我陪伴盧延坪七年。
陪著他被盧氏集團趕出來。
陪著他白手起家。
陪著他東山再起。
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喜歡他,隻有他自己不知道。
也可能是裝不知道,隻把我當成他最得力的助理。
炙熱的心慢慢冷了下來,直到最後決定徹底放手。
盧延坪出事那天上午。
我把辭職報告遞到他手上,也沒在他臉上看到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一貫的清冷疏離。
我閉了閉眼,決定徹底放手。
「陸總,我要回去結婚了,這份工作太忙,不方便照顧家庭。」
其實我連男朋友都沒有。
我隻是想離開他。
越遠越好。
盧延坪煩躁地用手指敲擊著桌面。
我知道那是他生氣了的表現。
可也僅此而已。
當時哪裡想得到我還有隨意玩弄盧延坪的一天。
5
我是被敲門聲驚醒的。
推開門卻看到盧延坪冷著臉站在門口。
我可能還沒醒明白,並沒有注意到盧延坪的神色,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乖,愛你。」
等我洗完臉才看到盧延坪還站在我的我是門口。
西裝革履,金絲眼鏡。頭發梳得一絲不苟。
這是,想起來了?
可臉上這羞憤欲S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他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咬著後槽牙開口。
「李總,該去上班了。」
啊?
李總,說的是我,嗎?
此時我臉上的錯愕宛如痴呆。
「要不,你在家休息呢?」
盧延坪倔強地一扭頭。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你想讓我失去賺錢的能力,徹底淪為你的玩物。你休想,我是絕不會屈服的。等我還完了你為我哥墊付的手術費,我一定會徹底離開你。」
今天這是,換本子了?
「那我們是什麼關系啊?」
我試探著問。
「雖然你是我的金主,但那隻是晚上。白天,我們隻是老板和秘書的關系。」
「我是老板?」
盧延坪冷哼了一聲。
還是個霸總對小秘書強取豪奪的本子。
造孽啊。
到公司以後我戰戰兢兢地在盧延坪的注視下坐到了他的老板椅上。
還好我的工位在盧延坪對面,我能盯著這個不定時炸彈。
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就要換本子了。
腳下踢到一個紙殼箱子,裡面是滿滿一箱子打印過的 A4 紙。
簡單翻閱後我眼前一黑又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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