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最美紅娘」。
今天我又以打印機壞了為由。
拯救了一個瀕臨破碎的家庭。
下班時,一個人影墜樓摔在我面前!
她嘴裡吐著血,眼睛SS地盯著我。
斷斷續續地問:
「打印機真的壞了嗎?」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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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們要辦離婚證。」
一個衣著奇怪的女人坐在我面前。
大夏天戴著圍巾、帽子、墨鏡,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反觀她的丈夫,穿著白襯衫,一副幹淨整潔的模樣。
還一個勁兒地說:「老婆,我錯了,我不想離婚,我以後都不喝酒了。」
她像是聽不到一樣,將二人的證件推到我面前。
我看了看證件,她叫齊娟,居然還比她老公大五歲。
「你們是因為什麼事情離婚的?」
男人很委屈地看著我:「我昨晚跟朋友出去喝酒晚了回來,我老婆就生氣了,我不想離婚的。」
齊娟聽到他的話渾身都在發抖,語氣不太好地跟我說:「你快點幫我辦離婚證!」
現在的小年輕啊,就愛賭氣,動不動就離婚。
一點小小的事情,都要鬧得那麼大,離婚了以後鐵定得後悔。
我把證件推回給齊娟。
「不好意思,打印機壞了,你們改天再來吧。」
齊娟聽到我的話整個人都瀕臨崩潰,站起身來朝我大喊大叫:「不可能!
「打印機怎麼可能壞?」
她丈夫一直在旁邊跟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老婆情緒有點激動。」
他邊說邊拉著齊娟往外走。
齊娟SS地扒著桌子不肯松手,嘴裡不停地嘟囔著:「打印機不會壞的!」
這個女人!真是不識好歹。
好在她老公懂事理,把她抱了出去。
我這才松了口氣。
「王姐,發生什麼事了?」同事走過來問我。
「哎,也沒什麼事,就小夫妻鬧矛盾,我給勸回去了。」
我在我的功德本上又記上了一筆。
今天又拯救了一個即將破碎的家庭……
2
剛走出民政局大門沒幾步,就聽到遠處有人尖叫。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個人影從頭頂墜落。
直直地摔到我面前!
急速濺飛的溫熱液體噴在我的臉上。
視線被一片鮮血染紅,我才看清了眼前的……
是齊娟!
她的嘴裡吐著血泡沫,一雙眼睛瞪大,SS地盯著我。
嗓子裡冒出像荒廢幹涸的水井抽不上水來的嗚咽聲。
聲音斷斷續續:「打印機,真的、壞、了、嗎?」
我的雙腳止不住地發抖,癱倒在地動彈不得。
想要尖叫,嗓子卻怎麼都發不出一絲聲音。
腦海裡是眼前鮮紅的一片。
S了……
她S在我面前了……
3
渾身上下沾染了幹涸的血液。
我在洗手池前瘋狂地清洗著手上的血液。
鮮紅的液體順著水流染紅了整個水池。
腦海裡不停地回放著她臨S前的畫面。
我沒錯,我沒錯……
都是她太脆弱了,有什麼事不能坐下說?
鼻腔裡滿是刺鼻的血腥味。
一閉眼就是她支離破碎的屍體,以及她那句拷問。
「打印機真的壞了嗎?」
頭頂的吊燈噼裡啪啦地閃爍著,發出細微聲響。
一抬頭,鏡子裡倒映出齊娟的面容,她臉上糊滿了鮮血,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
聲音如鬼魅般,陰惻惻地朝我笑。
「打印機真的壞了嗎?」
我嚇得跌坐在地上,發出尖銳刺耳的尖叫聲。
「啊!」
整個房子裡隻有我自己,我狼狽地往外跑,正好碰到一個剛準備進電梯的人。
我顧不得多想,忙朝他衝了過去,SS地拽住他的胳膊。
「鬼,有鬼……」
他的腦袋呈 90°回頭看我:「鬼是不是長得像我這樣?」
我嚇得跌坐在地上,不是齊娟。
是我上一次以沒有網絡拒絕離婚案裡的丈夫楊洲!
電梯門開,我倉皇地狂奔而出,身後有一個皮球「咚咚」地追著我。
偌大的廊道裡沒有一絲光亮,隻有我狼狽逃離的身影。
我邊跑邊回頭,才發現那根本不是皮球!
是……人頭!
那個以沒了 A4 紙拒絕離婚案裡的一個小孩嘟嘟。
「阿姨,A4 紙真的沒有了嗎?」
嘟嘟空靈的聲音蕩著回音,在走廊裡一聲聲地放大。
「桀桀!打印機真的壞了嗎?」
前面已經沒有去路了,身後的聲音越來越近。
我被逼得蜷縮在牆角處。
無數的鬼影從地底冒了出來,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嚇得閉上了眼睛,朝他們大喊:
「我沒錯,我隻是為了拯救你們破碎的家庭!」
4
我猛然睜開眼睛,眼前的鬼影全數消散。
一隻手抓著我的頭發,將我按到狗籠旁的狗盆上。
發餿的臭味直通天靈蓋,我沒忍住幹嘔了一下。
一條皮鞭狠狠地抽在我的身上。
「吃啊!你特麼就在老子面前裝什麼矜持!」
劇烈的疼痛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腦袋被他按進了狗盆裡。
這聲音……
是齊娟的丈夫周衍!我想解釋,我不是齊娟。
可我的嗓子卻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拼命地掙扎,卻晃動了脖子上的狗鏈,他的鞭子一下下地抽在我的身上。
疼痛讓我頭皮發麻,耳畔處「嗡嗡」作響,狗盆裡的東西被我撞翻在地。
我坐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斯文幹淨的男人現如今卻像個魔鬼般。
「瘋子,你瘋了?」
我能咒罵他,卻無法說出我不是齊娟。
他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
「我瘋了?齊娟,我特麼是被你逼瘋的!
「你不幫我還債,他們也會打S我的。
「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你別想跑,你要是跑了,我就拿著煤氣瓶去你家,找你爸媽跟他們同歸於盡!」
他邊說邊笑,手裡抽打我的動作沒有停過。
那鞭子遍襲全身,擦破我的臉頰。
他的拳頭落在我的眼睛上,左眼朦朧了一片。
比起肉體上的凌辱,精神上的折磨更讓人崩潰。
他將我關在狗籠裡,逼迫我吃發餿的食物。
甚至還拍視頻發到網上供人取樂。
不見天日的恐懼,以及他的恐嚇。
我快要被他逼瘋了,腦子裡隻想離婚!
終於,讓我找到了機會……
5
那天他公司同事來找他。
他們就在門口說話,我拼命地撞擊著鐵籠。
可嘴裡塞的圓球讓我隻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屋裡什麼聲音?」
「沒什麼,就養了條狗。」
「這撞的聲音那麼大,這狗得多大啊!」
他同事說話間想要推開房門闖進來。
周衍SS地按住門,攔住了去路。
「就是小野狗,沒什麼好看的,要是咬傷你了我可不賠醫藥費。」
「那好吧,文件給你了,我回家了。」
「好的,辛苦你了。」
我拼命地掙扎,用力地撞出聲響。
可隨著他關上的大門,無一不在告訴我,我錯失了這個機會。
周衍將文件扔在沙發上,他推了推眼鏡笑著朝我走來。
他一把抓住我的頭發按在鐵籠上:「怎麼?想求救啊?」
「我告訴你,沒人會來……」
「砰!」
他的話還沒說完,房門從外被狠狠地撞開。
是剛才去而復還的同事,他帶著警察來救我了!
6
我被送往醫院,渾身上下遍布傷痕。
常年未見陽光,讓我特別害怕別人看我的目光。
我跟他提出離婚,可他卻總是不同意。
警方也沒法介入,畢竟這隻是一個家庭糾紛而已。
他辭去了工作,每天就在醫院樓下守著。
我每次看到他都會情緒崩潰,可他卻像個幽靈一樣地S纏著我。
我害怕,又被他帶回家。
齊娟的爸媽知道這件事後,就從鄉下趕了過來。
他們兩個老人把這些年辛苦攢下的養老錢都給了周衍。
隻求他能放過我,他在收了錢以後也確實同意了。
可在民政局裡,我看到了我自己!
7
「我」挑剔得上下打量著我,就連我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都抵擋不住她那讓人惡心的視線。
我強忍著心中的顫意:「你好,我們要辦離婚證。」
我把證件推給她,祈求她可以給我辦了離婚證。
隻有拿了離婚證,我才可以報警離開周衍。
不然我被囚禁,他們都會說,這隻是家庭糾紛,隻能調解。
「老婆,我錯了,我不想離婚,我以後都不喝酒了。」
周衍突然拉住了我的胳膊,可憐兮兮地朝我認錯。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他怎麼可以反悔?
「你們是因為什麼原因離婚?」
周衍邊哭邊解釋道:
「我昨晚跟朋友出去喝酒晚了回來,我老婆就生氣了,我不想離婚的。」
他說謊!
原來在極度的恐懼和驚慌之下,是說不出話來的。
我渾身都在發顫,像是被水泥封住的喉嚨,好不容易擠出一句。
「你快點給我們辦離婚證!」
她翻了個白眼,隨後把證件推回來給我。
「不好意思,打印機壞了,你們改天再來吧。」
「不可能!打印機怎麼可能壞?」
她在說謊,打印機根本就沒有壞!
她為什麼,為什麼要剝奪我最後的機會?
我拼命地掙扎,卻被周衍一把攬住腰。
他跟周圍的人道歉,示意我腦子有問題。
隨後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說:
「齊娟,你以為那點錢就能擺脫我嗎?
「我那麼愛你,你怎麼可以想著離開我呢?
「這輩子都別想逃……
8
絕望的無力感從心頭湧起。
我錯了,錯了……
我不應該站在道德制高點打著為他們好的名義把他們再次打入深淵。
在大廳裡我大吵大鬧,祈求「我」可以改口,把離婚證辦了。
可我的歇斯底裡在別人眼裡卻像是無理取鬧的瘋子。
所有的咒罵都抵不過周衍的一句。
「對不起,對不起,我老婆情緒有點激動。」
我SS地抓住桌子的一角,不肯離開。
卻沒有周衍的力氣大,他稍一用力就將我連拽帶拖地扛了出去。
一離開外人的視線,他SS地掐住我的脖子,用力地將我撞在牆上。
劇烈的撞擊和窒息感壓抑得快喘不過氣來,耳畔處「嗡嗡」地像是有飛蟲盤旋。
分手後的第二天,我爸媽出門旅遊過二人世界去了,走以前 說給我留了能養我半年的生活費。接到電話的時候,我十分 醉的酒,清醒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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