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太後心疼壞了,
說什麼也不肯讓侄女再受懲罰。
聞冬來報,說太後身邊的桂嬤嬤從宮外買了秘藥。
聽到秘藥的作用,我差點沒笑出聲來。
隻聽過嫔妃爭寵用媚藥的。
還沒聽說過自己母親給兒子下媚藥的。
之前陳氏拿喬,揚言非皇後不作。
想來太後也看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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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裴玉堂有心打壓陳氏。
這才病急亂投醫,想出這麼個損招。
這段時日陳紫盈像換了個人一般。
見誰都笑盈盈的,眉目溫婉,
再無從前的高傲跋扈。
裴玉堂每日請安時,都能見到陳紫盈隨在太後身邊。
絕色美人淚眼盈盈看著自己,
饒是鐵石心腸也慢慢化為繞指柔。
黃昏時分,高爭光來報,
說皇上要在壽熙陪太後用晚膳,今夜就不過來了。
我了然,
想必就是今晚了。
這S老婆子也是惡毒,專門挑十五的日子惡心我。
接下來一段時間,裴玉堂成日往壽熙宮跑。
暗樁說太後在後殿特意安排出一間臥房,
以供二人成就好事。
我故意讓兩個宮女在陳紫盈的必經之路上聊天,
隻說皇上如何寵愛皇後娘娘,如何寵愛珍貴妃。
便讓陳紫盈嫉妒的不行。
裴玉堂已經疼愛了她一個月,還沒給她任何名分。
說不著急那是假的,
沒過幾日,陳紫盈被皇上醉酒寵幸的事不脛而走。
太後雖然生氣陳紫盈的自作主張,
還是下了懿旨,直接封陳紫盈為皇貴妃。
皇後健在而封皇貴妃,
S老太婆也太欺負人了點。
父親寫信問我,是否需要清派上奏,彈劾陳氏。
不。
不僅不用,我還要避其鋒芒,直接稱病。
我告訴父親,除卻幾個鐵頭御史外,其餘人按兵不動。
陳氏越作妖,我們就要越守得住。
如此才會讓裴玉堂的天平,不自覺偏向長安世家。
太後要為陳紫盈辦了一個盛大的冊封禮。
下旨京中三品大員及宗室家眷,都要前來觀禮跪拜。
還封了陳紫楓為主禮大臣。
此舉無疑是在告訴眾人,陳氏還是皇上心中一等一的地位。
裴玉堂來我這裡時,扶冬正在給我喂藥。
他看著我,眼神中存著探究。
我並不隱藏,笑容如同碗裡濃黑苦澀的藥汁。
「皇上,臣妾不中用,讓您見笑了。」
裴玉堂握住我的手,「你很好,你父親也很好。」
「若隴上勳貴有你們一半懂事,朕也不會頭疼至此。」
「朕原想著賣母後一個面子,緩和與陳氏的關系,可他們太不知足了。」
「貞兒,朕好累。」
他將頭埋進我手中,盡情宣泄。
我能感受到他內心的糾結。
陳氏之於他,既是母家,又是臣子。
可這臣子太過勢大,不懂收斂。
一而再再而三寒了他的心。
此時此刻,我已經不想去猜裴玉堂的心思了。
他想不想留陳氏一命,
對我來說已不重要。
這次冊封禮,
就是我送陳氏兄妹上西天的好時機。
09
冊封禮這日,風有些大。
群臣跪迎在壽熙宮後殿,一旁的玉撵華麗非常,正在等待她的主人。
太後懿旨,這場典禮既是冊封,又是出嫁
是以陳紫盈必須從壽熙宮出來,坐上玉輦,再去紫霞宮接受冊封。
殿內,陳紫楓看著眼前一襲紅衣,美若天仙的妹妹,
眼中流露出痴情。
桌上放著女兒紅,又稱離別酒。
隴上習俗,女兒出嫁,高堂要喝離別酒。
陳紫楓親自斟了兩杯,遞給陳紫盈。
陳紫盈嬌滴滴看著陳紫楓,
「阿兄,我想當皇後,你去S了衛儀貞好不好。」
陳紫楓最受不了妹妹這樣的眼神,避開。
陳紫盈拉著他的袖子,甩來甩去,
「阿兄當時答應過我,讓我當皇後的,現在又說話不算數,哼。」
「衛儀貞霸佔了我的皇後之位,我要讓她變成窯子裡千人騎萬人操的婊子,」
「要讓她給那些最低賤的馬夫和挑糞工生孩子,生出的孩子繼續去當婊子。」
「所有跟我搶表哥的人,都得S!」
陳紫盈眼中出現癲狂的神色。
陳紫楓的心隨著被甩動的袖子,左右晃蕩。
他又一次妥協了,
隻要是陳紫盈不喜歡的人,他都會幫她一一解決。
他伸出手,摸上陳紫盈的發髻,
「隻要阿兄在,誰都不能欺負了我們阿紫。」
「二位主子,良辰已到,皇上的龍撵快來了,咱們還是快些出去吧。」
侍女小紅親自捧上離別酒。
看著二人親口喝下離別酒,小紅杳不可聞吐了一口氣。
陳紫楓親自為妹妹蓋上蓋頭。
他背起陳紫盈,感受到她的身軀覆在他身上。
柔軟的不像話。
陳紫盈嚶嚀一聲,似嬰孩喝不到乳汁的啼哭。
「阿兄,阿兄...」
陳紫楓想,他一定是著了魔了。
陳紫盈隻有在讓他S人的時候,才會叫他阿兄。
直到芊芊柔胰伸進他的領口....
蓋頭落下,他嗅到身上人兒的體香。
那是他午夜夢回,卻求之不得的夢中神女。
......
殿外,一行人已經等待多時。
太後為了給陳氏臉面,親自陪同。
還讓裴玉堂如同新郎官一樣,穿著紅衣服來迎接。
可左等右等,群臣的腿都跪的麻木了。
還是不見皇貴妃出來。
裴玉堂面色不虞,「高爭光,去看看。」
「看什麼看,女兒家害羞,想讓夫婿親自迎接,又有什麼打緊?」
面對太後的暗示,裴玉堂的臉已經黑的不像話。
偏偏群臣都看著,自己還真不能發火。
裴玉堂無法,隻能照太後說的辦。
高爭光走到前面,率先去敲門。
一連敲了三次,
從最開始的輕敲,到最後用力拍打。
皆無人應聲。
裴玉堂徹底不耐煩,一把推開了門...
眼前景象太過震撼。
高爭光差點忍不住要喊出來。
反應過來後SS捂住嘴巴。
裴玉堂先是震驚,再是憤怒。
須臾間,他腦中閃過萬千思緒,
最後深吸一口氣,斜睨了一眼高爭光,
「怎麼,啞巴了?」
高爭光跟了裴玉堂十幾年,瞬間就明白了裴玉堂的抉擇。
若他轉身就走,陳氏說不定可以苟活。
若將此事抖落,帝王顏面無存,
等待陳氏的,便隻有S路一條。
「啊!!來人啊,護駕,護駕!」
太後以為有刺客,嘴裡大喊御林軍何在,速速護駕。
眾人聽到聲音,都爭先恐後往前擁。
頃刻便將後殿圍了個水泄不通。
原本烏泱聒噪的人群,在看到殿內的場景,
全都瞪大眼睛,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床上紗幔輕飄起,隻見兩條白花花的身軀扭動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愛欲的氣息。
女子杏眼紅腮,十分動情,牢牢攀附住身上的男人。
不是剛被封為皇貴妃的陳紫盈又是誰?
再看那視旁人於無物,努力耕耘的男人,
不就是她那同胞哥哥嗎?
男人一聲低吼之後,徹底癱軟,
和女人一起陷入沉睡。
「亂..亂..亂倫啊!」
不知是誰喊了句,人群瞬間炸開鍋。
太後看到此場景,連打幾個趔趄,
「不,這肯定是有人陷害。」
裴玉堂重重哼了一聲,「將這對不顧倫理的奸夫淫婦抓起來,關進大理寺。」
10
陳氏兄妹流放那日,我的病也痊愈了。
原本是要賜S的,是太後絕食,以S相逼,
才讓裴玉堂改判流放。
扶冬將茶杯捧給我,「娘娘,你說我們要不要...」
「不用。」
斬草除根這種事,是裴玉堂這個皇帝應該考慮的事。
那日太後不S心,叫了太醫院院判來給二人診脈。
院判戰戰兢兢診了許久,最終得出來是二人情難自禁。
太後大怒,一連叫了好幾位太醫來診。
皆是一樣的結論。
我之所以敢設這個局,還多虧了徐意蘭。
當日她向我投誠,言談間看似闲聊,
實則說出的信息很是有用。
單從陳紫楓是陳氏養子這件事來說。
就連父親都沒有查到。
我問徐意蘭,她是怎麼知道的。
她笑容尷尬,
「父親有一本專門記錄隴上士紳的行冊,我在那上面看見的。」
看來徐氏活著的時候,做事也不是很光明。
我讓父親按照這個思緒,用盡一切手段查清原委。
父親果真神速,短短半個月,便查出了一些眉目。
甚至還有意外之喜。
探子發現陳紫楓的書房,掛得全都是陳紫盈的畫像。
不僅如此,陳紫楓還很喜歡收集陳紫盈用過的東西。
哪怕是一雙襪子,陳紫楓都得揣兜裡,
到了沒人的地方取出來聞一聞。
可見已經對陳紫盈痴迷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
結合之前所得到的信息,
不難看出,
陳紫楓在知道自己不是親哥哥後,就對陳紫盈產生了扭曲的愛戀。
陳紫盈仗著他的勢,處處作威作福。
就因為陳紫盈想嫁給裴玉堂。
陳紫楓便冒險將徐氏全軍坑害。
隻為自己的妹妹能當正妻。
果真變態。
我正是抓住這一點,才制定了整個計劃。
大婚前夜,母親塞給了我一瓶波斯皇室所用的秘藥。
名喚牽絲。
此藥無色無味,就酒服下即刻見效。
解藥便是男女歡好釋放出的元陽。
就連太醫都無法診出。
我讓聞冬倒出一點去研究,
必須得確保萬無一失。
陳紫盈性情暴虐,對奴僕非打即罵。
稍有不順便是虐S。
即使小紅已經是她身邊第一狗腿子,
為她做了不少喪盡天良的事。
還是逃不過隔三岔五一頓毒打。
我讓跟我八竿子扯不到的暗樁刻意接近她,有意無意實施幫助。
或是在她挨打後,或是在她想家時。
暗示她隻要聽話,定能讓她回隴上和家人團聚。
小紅看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咬咬牙認了。
反正更糟也糟不過三天兩頭受N待。
由此,好戲開場。
而我這個皇後病居甘露宮,所有的事皆與我無關。
「對了,小紅呢。」
聞冬輕笑,「娘娘忘了嗎?事發當天,奴婢已經差人送她回老家了。」
我點頭,抿了口茶。
正在這時,傳來消息,
陳氏兄妹經過懸崖時,一不小心沒站穩,摔了下去。
等人找到時,已經摔得稀巴爛了。
很好。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老太婆也是天真,以為以S相逼就能饒陳氏一命。
出了這樣丟人的事,
裴玉堂能讓他們活才有鬼了。
11
陳氏滅亡後,隴上勳貴各個都和鹌鹑一樣。
清派在父親的暗示下,也開始願意為裴玉堂做一些實事。
朝堂甚是和睦,我這個皇後的位置也越加穩當。
母親多次進宮,都勸我要早早懷孕。
母以子貴。
一個有身孕的皇後才更有底氣。
我苦笑,「母親光想女兒有底氣了,沒想皇上想不想讓女兒有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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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雪下的很大,宋淮景牽著一個女子進了門。他說那姑娘身世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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