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歹徒折磨至S時,我深愛的丈夫正在陪白蓮花養妹過生日。
面對我的求救,老公卻隻有冷冷的一句:「等真S了,我會去給你收屍的。」
兩個小時後。
老公扔下白蓮花趕去一場兇S案現場做案件分析。
根據一堆被烹煮過的屍骨,他推測出S者是一位二十五歲左右的孕婦,S前曾遭受過慘絕人寰的剖腹取子。
卻沒有推測出,S者是他最恨的妻子。
01
彌漫著濃烈血腥味的舊廠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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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冒著熱氣的大鍋擺放在角落,幾位警員正從肉湯裡面將我的屍塊撈出來。
由於場面太過慘烈,在場的幾位警員沒忍住抱著一旁的柱子大吐特吐起來。
就連我的老公,行業內最年輕有為的犯罪側寫師,早已見慣各種各樣犯罪場面的人。
此時也眉頭緊鎖,強忍著嘔吐。
他微微顫抖著蹲在那堆被烹煮過的屍塊前,仔細觀察上面的每一處痕跡。
帥氣面龐上還殘留著一小塊奶油漬。
應該是剛剛時蕊給他糊上去的。
根據現場並不完整的屍塊,老推測出S者是一位年約二十五、身高一六五,S前曾遭受過慘絕人寰的剖腹取子的孕婦。
老公不愧是破過無數疑難刑偵案件的犯罪側寫師。
推測出來的結果,全都跟我對上了……
一位工作人員驚訝地問:「時警官,這屍塊都煮變形了,您是怎麼推測出她是個孕婦的?」
「看刀口。」
老公重新閉上雙眼,陷入思索中喃喃道:「奇怪的是,我居然一點都推測不出她的長相,連半點頭緒都沒有。」
看得出來,他是頭一回如此失敗。
有人安慰道:「時警官您先別著急,屍體被毀成這樣肯定要費點心思和時間的了。」
「嗯,剩下屍塊都找齊了嗎?」
「還剩一隻右手沒找到,應該是被扔到別的地方去了。」
「為什麼是右手?」
老公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一般的犯罪分子都是把人分屍後,將頭顱另外丟棄的,丟掉一隻手的還是頭回見。
我飄在半空。
想大聲告訴他:老公,不用再研究了,這些屍塊是你的妻子,歹徒是衝你來的,你要注意安全……
可我發不出半點聲音,隻能在一旁幹著急。
02
回到警局。
老公連飯都顧不上吃,便將自己關在辦公室裡開始做側寫。
他畫了一張又一張,每一張都畫得很像我,卻又每一張都沒有畫到最後。
每次畫到眼睛時,老公的筆尖就開始顫抖,然後皺著眉將畫紙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內。
「該S的!」
我聽到他罵了一句。
剛好走進來的周隊長聽見他罵這一聲,好奇地問:「怎麼了?是不是這作案手法太殘酷了影響思路?」
「不是。」
老公煩躁地點了根煙道:「不知為何,每次一畫到五官就會想起蘇婳那張討人厭的臉。」
周隊嘆了聲,道:「我早跟你說了,不想離婚就好好過,這樣僵持下去,不僅彼此難過,也影響你的工作啊。」
周隊跟老公是同事,亦是最好的兄弟。
我跟老公的恩怨情仇,他一直都看在眼裡的。
「不想離的是她。」
老公的表情冷了下來,語氣也淬上了厭惡:「她以為蕊蕊的腿,是她討好一下就能彌補的嗎?這是不可能的。」
「時譽,你妹妹的意外也不能全怪蘇婳。」
「算算時間,你應該有三四個月沒回過婚房了吧?」
周隊說完,立馬又問:「咦,今天蘇婳好像沒有給你送飯過來?」
老公頓了頓。
他終於也想起來了,每天雷打不動地給他送飯的妻子,今天破天荒地沒有給他送。
我以為他會意識到不對勁。
沒想到他隻是頓了一秒,便將手中的香煙摁滅。
「假懷孕和送飯都不起作用了,她很快就會換新花樣的。」
厭棄地扔下「假懷孕」這三個字後,他低下頭去繼續畫像。
我飄在空中,卻心如刀絞。
原來老公對我的恨意這麼深。
原來他一直以為我給他發去的孕檢單是假的,是為了引他回家故意偽造的。
可是我真的沒有啊!
他妹妹的意外,我也真不是故意的啊!
那天我去醫院孕檢時,剛好碰見他的養妹時蕊,也就是我的小姑子在醫院上班。
向來不接納我的她,在看見我手中的孕檢單子後特別激動,非拖著我去把孩子打掉。
我不願意,與她拉扯起來。
後面不知怎的,她一腳踩空從扶梯上滾下去,當場摔斷了腿。
我當時嚇傻了。
面對時蕊添油加醋的抹黑,卻是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口。
時譽聽信時蕊的一面之詞。
認定是我故意將她推下去的。
也因此厭棄上了我。
03
因為案件太過慘烈。
警局裡的人都在加班加點研究案情。
到了凌晨,警局通過老公給出的犯罪分子側寫,加上犯罪分子那極度殘忍的作案手法,有了初步研究結果。
結果出來時,老公重重地一拳頭砸在桌面上:「這幫畜生!」
境外黑幫,擅長制毒、制藥販毒……專坑國人的一幫犯罪分子。
前幾年才被由老公帶隊的緝毒大隊狠狠收拾過一次。
沒想到這麼快就東山再起,重操舊業了。
「很顯然,這個慘絕人寰的案子,是他們故意用來挑釁我們的。」
周隊環視一眼大伙,一本正經道:「所以這些日子,大家要格外小心,保護好自己的家人。」
大伙面面相覷,臉上都凝上了緊張。
有人拿出手機開始撥打家人的電話。
老公也不例外。
他走出會議室時,拇指在手機上撥號。
我以為他會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隻要他打,就會發現從不關機的我已經關機了。
就會找到新的線索。
可他摁的卻是時蕊的號碼。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時蕊的聲音:「譽哥哥,你怎麼還沒回來啊?我一個人有點害怕。」
聽到她的聲音,老公松了口氣。
聲音輕柔道:「別怕,我馬上回去陪你,記得關好門窗,無論是誰找都不許開門。」
「譽哥哥,我知道了,你快點回來哦。」
「嗯,你早點睡吧。」
掛上電話,老公的拇指在聯系人上劃拉了一下。
在我的名字上停留片刻。
在我以為終於輪到我時,他卻將手機摁滅放回口袋內。
他究竟還是不在意我的S活。
心髒。
又一次絞痛起來了。
04
一直忙到快天亮。
老公才在周隊的催促下回家休息。
時蕊腿殘後,老公便搬出我們的婚房回老宅照顧她去了。
夜幕深沉,宅子裡卻是燈火通明。
老公拖著一身疲憊踏入屋子時,時蕊正蜷縮成一團睡在沙發上。
小白蓮哪怕是睡著了,也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可男人最吃的便是這一套,我的老公也不例外,他放輕腳步走上去,將挽在臂彎內的風衣小心翼翼地披在時蕊身上。
時蕊還是被驚醒了。
她睜開雙眼,眸底潋滟著水霧:「譽哥哥,你終於回來了,我好害怕。」
老公溫柔地摟住她投過來的身體。
「別怕,我會保護好你的。」
時蕊不安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松開他問道:
「譽哥哥,兇手找到了嗎?」
「暫時鎖定了。」
「那就好。」時蕊用手理了理他襯衫的領口,貼心地說:「譽哥哥一忙起來就不會好好吃飯的,我去給你做碗面條吧。」
時蕊動作熟練地挪到輪椅上準備去給他煮面條。
老公伸手摁住她的肩膀表示自己不餓,並隨口問了她一句:「你嫂子今天有跟你聯系嗎?」
平時我找不到老公時,都會找時蕊問的。
老公突然問起,算是對我有那麼一丟丟的在意嗎?
「有啊,晚上還給我發了生日祝福的。」
老公臉上明顯松了口氣。
事實上我根本沒有發過!
可老公總是相信她。
對她的話也從不質疑。
05
為了保護時蕊,老公甚至把工作搬到家裡。
忙了一整夜的他,第二天上午隻睡了三個小時便又爬起來畫側寫。
畫紙一張接一張。
牆上已經掛上了幾十張他認為最有可能的樣子,卻沒有一張是我的全貌。
有眼睛像我的,有鼻子像我的,也有的臉型像我的……
老公看著這些畫像陷入沉思時。
時蕊剛好帶著飯菜進來,滿臉溫柔道。
「譽哥哥,吃飯了。」
「先放著吧。」
老公看起來無心吃飯,正定定地注視著那滿牆的畫像。
時蕊也在看著這些畫像,漂亮的眼眸閃過一抹詭異的微笑,嘴上卻是好奇道:「譽哥哥,這些畫像怎麼看著跟嫂子那麼像啊?」
正在沉思中的老公猛地一怔。
仿佛有什麼不確定的思路被擰開了閥,正在傾瀉出來。
他拿起手機,開始撥打了我的號碼。
我的老公,他終於意識到那位可憐的受害人有可能是我了嗎?
電話自然是打不通的。
他握著手機的手,指節慢慢開始泛白,但很快又手指一松,煩躁地罵了一句:「不接拉倒,以後別想我再打!」
我苦澀地笑了。
很想告訴他。
這個號碼以後都不用再打了。
剛掛掉電話,老公的手機突然響了。
電話裡頭傳來周隊的聲音。
「阿譽,你快到警局來一趟,有重大發現!」
老公神色一正,應了聲:「我馬上過去。」
老公拎起外套出門。
時蕊伸手拉住他的衣角,可憐兮兮道:「譽哥哥,你就這麼走了,我會害怕的。」
這一次,老公沒有縱著她。
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幾句,便匆匆出門了。
身後。
時蕊的眼底重新浮出那抹詭異的微笑……
06
老公趕到警局時。
周隊遞給他一個透明的玻璃罐子,告訴他是昨晚有人悄悄放在他的位子上的。
罐子裡面用透明液體泡著一個形狀奇怪的物品。
老公剛開始並沒看出是什麼東西。
我卻在一眼過後崩潰流淚。
那是我才剛剛成型的孩子啊。
惡魔將它生生從我肚子裡剖出去的時候,我哭得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沒多久便疼暈過去了。
罐子下面還貼著一張紙條,上面用我的血潦草地寫著:【時警官,喜歡我送你的這份禮物嗎?】
待看出罐子裡泡的是一個胚胎後。
老公徹底僵住了……
周隊顯然也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
但他不敢確定。
隻能小心翼翼地問老公。
「阿譽,你確定蘇婳自稱懷孕是騙你的嗎?還有,你這兩天都沒有回婚房的話,有沒有跟她電話聯系過?」
老公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一向冷靜自持的他,身體卻止不住地開始顫抖。
因為他不能確定。
當初我給他發孕檢單時,他正陪著時蕊在醫院裡做治療,對我完全是厭惡的態度。
兩天他也沒有聯系過我。
因為我被歹徒逼著給他發信息,朝他喊救命時,他正在給時蕊過生日。
他覺得我恨時蕊。
我在故意耍手段搗亂時蕊的生日。
周隊抱著一絲希望安撫道:「我們已經將醫院婦產科所有在檔的孕婦都查了一遍,沒有找到關聯的失蹤人員。也沒看到蘇婳的孕檢記錄,所以……」
老公原本晦暗的眸子微微一亮。
「沒有蘇婳的孕檢記錄?」
「所以蘇婳懷孕是假的對不對?我就知道這個女人陰謀詭計多得是,她根本不可能懷孕的。」
周不忍打擊他,但還是提醒道。
「阿譽,你還是給蘇婳打個電話吧。」
「不用了,她不知道S哪玩去了。」
剛剛他已經打過一次了,可我沒有接。
明明心裡已經很慌了吧,卻不得不抱緊最後一絲希望,
他將罐子交給工作人員拿去做 DNA 鑑定,轉口朝大伙說道:「在場犯罪嫌疑人一共有四個,我已經將他們的畫像提交上去了。」
「通緝令和懸賞令可以即刻發出,還有……」
老公還未說完。
門口突然快步走進來一位警員,告訴他S者失蹤的右手在廠房附近找到了。
右手沒有被烹煮過,算是一大線索。
老公本就強裝鎮定的表情,瞬間又變得不淡定了。
「在哪找到的?」
「在一個臭水溝裡,並不隱蔽的位置。」
很顯然,這又是一個挑釁警方的行為。
周隊安撫地拍了拍老公的肩膀:「一起去看看吧。」
07
老公那麼恨我,我以為他在確定受害者身份後頂多驚訝一下,然後就該慶幸自己終於解脫了。
沒想到他在直面真相那一刻,會直接崩潰到站立不住。
他跌靠在門邊,眼尾緋紅一片。
人群中間,是一隻已經被泡得看不出原型的右手。
老公原本想像剛剛看到胚胎時那樣逃避現實的,可斷手無名指上的婚戒卻不給他這個機會。
款式簡約的婚戒,上面刻著我和他的名字拼音縮寫。
那是他親手為我戴上的。
我的老公,以往出警時哪怕是被歹徒捅上一刀,也能強撐著不滴一滴眼淚,不喊一句難受。
可此時此刻,卻被一隻婚戒重創得雙眼含淚,全身發軟。
可是為什麼呢?
他不是恨我嗎?
不是早就對我厭惡至極了嗎?
不是早就答應過時蕊,會陪她照顧她一輩子了嗎?
氣氛凝重的會議室內。
老公沉默地坐在椅子上,整個人看起來都很頹廢。
直到會議進行到大半,他才幽幽地吐出一句:「不用再查了,對方是奔著復仇來的,也是衝我來的。」
他憤恨地咬了咬牙根,朝周隊道:「你說的對,時蕊的意外不是蘇婳故意造成的。」
周隊愣了一愣:「你的意思是,時蕊也是對方報復的一部分?」
「沒錯,隻不過時蕊命大罷了。」
「當時時蕊出事,醫院的監控卻巧合地壞掉時,我就應該有所警惕的。如果我能提早防範,我的妻子和寶寶就不會慘遭殘害……」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我還是頭一回看到老公眼裡落下淚來。
本該恨他的我。
此時卻忍不住心疼了。
雖然他不是個合格的丈夫,卻是個合格的警察,他冒S帶隊緝拿罪犯,卻招來罪犯的殘暴復仇。
對方不僅要S他,更要在S他之前。
以最殘忍的手段殘S掉他的親人。
那天歹徒逼迫我給老公發信息時,目的就是將他引過來一起S害的。
老公的冷漠。
於我是殘忍也是冷酷,於他,卻是一次巧合的自救。
所以當他拒絕救我。
當歹徒因為他的拒絕,將所有的憤恨都發泄在我身上時,我反而松了口氣。
我心裡的時譽S了。
但警隊裡的時譽還活著,人民需要他這樣的傑出人才。
隻希望他接下來能保護好自己。
周隊也紅著眼叮囑道:「阿譽,歹徒故意把胚胎送到你面前,故意留下右手,明擺著就是在挑釁你,告訴你將會為他們的下一個目標。」
「我知道。」
老公垂著頭用手指抹了一把眼裡的淚,抬頭時已是一片決然。
「讓他放馬過來吧,三年前我與他們鬥智鬥勇時差一點輸掉,是因為心裡惦記著小婳,怕她失去我後會難過。」
「如今小婳走了,我也沒啥可牽掛的了。」
「阿譽,你別這麼想,保護好自己是我們這一行的使命之一。」
「我知道。」
老公朝他悽然地笑了笑:「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08
接下來,老公不僅要跟周隊他們一起研究怎麼捉拿歹徒歸案,一邊還要處理我的後事。
將我下葬那天,天空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
冬天的雨很冷,可老公卻仿佛感覺不到冷一般。
他就這麼默默地守在我的墓碑前。
直到暮色降臨,他才拖著凍僵的身體傾身在我的墓碑上落下深情一吻,聲音沙啞。
「老婆,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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