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才最好一網打盡。
13
姜明月被抓進了警局。
也是從那天起,陸家股價開始大跌。
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姜明月明面上還是陸家的人。
迫於輿論壓力,陸家給她派了律師。
不知道是達成了什麼協議,沒過幾天,姜明月就被放出來了。
然後,陸家就宣布解除了和姜明月的收養關系。
Advertisement
「請問是姜明月的親屬嗎?這裡是清水市人民醫院急救科。」
「今天下午,我們接到電話,趕到時看到病人昏迷不醒,腎髒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您方便過來一下嗎?」
14
再次見到姜明月,沒想到是這種場景。
她半靠在床上,一半的床鋪被湯水浸湿。
尿液混合著飯味燻得我喘不過氣來,我捂緊鼻子。
看到我毫不掩飾的嫌棄,姜明月仿佛被羞辱,面色一陣青一陣白。
她神情激動,咬著牙質問我:「姜還朝,你就是專程來看我笑話的,是不是?」
我坦然點頭。
她忽然尖叫一聲,抬起手就要打我。
我冷笑一聲,將她推開。
「重生一世,你還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她被我推倒在地,滿臉怨怒地盯著我。
聽到我的話,臉色變得更加憤怒:「姜還朝,你……也重生了!什麼時候?」
「是不是我去陸家認親那天?」
「為什麼?!」姜明月面目癲狂,「你重生了卻不勸我,眼看我回到陸家,明明這些都該發生在你身上才對!」
「勸你?」我俯身在她耳側,諷道,「為什麼要勸?這不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首富人生?」
「比如,」我上下打量她一眼,「就像你現在這樣,還不如路邊乞食的牲畜。」
我面目冷凝。
下一秒,姜明月就從枕頭下掏出一把刀,舉起刀直直刺向我的胸口。
她猛地抬頭,猩紅的眼睛緊緊盯著我:「那我就S了你,再重來一次!」
刀尖擦過衣角的一瞬,姜明月就因為四肢乏力倒地。
明黃色的液體從她的身下溢出,難以言明的味道鋪滿房間,我皺了皺眉。
她蒙了,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被擊得粉碎。
面無血色的臉上,有了一絲松動。
她忽然大笑起來,幾乎是瞬間,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我做了那麼多,為什麼都不如你?」
「我和你都是他們撿來的,憑什麼更在乎你多一點?」
「就連陸家,明明我為陸家付出得更多,你一出現,所有人的目光都偏向你!」
姜明月的雙眸滿是直白的怨恨,語氣透著瘋狂。
「那時起,我就發誓我要S了他們。」
「哈哈所以,你想知道他們具體是怎麼S的嗎?姜還朝。」
「我在剎車上動了手腳,啪嗒,他們就S了哈哈!」
她的神色得意起來。
「他們這麼愛你,最後一通求救電話卻是打給我的。」
「我就這麼盯著它,就這麼一眨不眨地……」
「那時候我就在心裡想,姜還朝,我終於贏你一回了!」
我呼吸一滯,緊捏著手機,骨節泛白。
剛壓下去的情緒好像又要翻湧起來。
「啪」的一聲。
是我猛甩她的一個耳光。
「爸媽是為了給你過生日出的車禍。」
「S前隻想給你說句『生日快樂』。」
「你眼睜睜看著他們沒了,姜明月,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眼淚在眼眶打轉。
我盯著她因痛楚而五官扭曲的臉,一字一句道:「姜明月,為了你這種人,我替他們覺得不值。」
說完這些,我徑直離開了病房。
隻聽姜明月音調陡然拔高,咒罵我的聲音。
餘光瞥見護工嫌惡地擦了擦床單,又拿用過的口水布隨意地抹姜明月的嘴巴。
15
那天過後。
姜明月還是回了陸家。
她以為陸家還是曾經的首富,回去還可以過上京圈公主的生活。
估計沒想到,就在她住院這段時間。
陸氏集團投資項目頻頻爆雷,此時的陸家已經是強弩之末。
先是曝出陸家名下的私立醫院多收費繳費。
再是臥底記者發現,為了維護集團利益間的來往,醫院會騙患者相關身體數據,告訴他們沒有救治的必要。
萬念俱灰下,再勸患者籤下自願捐獻合同,然後給各業大佬輸送生命供體。
我看著眼前的一沓沓照片。
姜明月雙眸含笑,依偎在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懷裡。
陸父則卑躬屈膝地遞上一沓項目書。
對面的人「嘖」了一聲,語調不屑:「陸家這也太狠了,這男的都可以當他女兒爸爸了。」
最近不少曾經被陸家打壓的金融新貴,都在看陸家的笑話。
「打一個巴掌再給一顆甜棗。」
偏偏隻有陸家的人不知道,還以為自己能夠東山再起。
而陸家為了讓陸父東山再起,姜明月被逼著和投資商吃飯。
聽說最開始姜明月還會反抗,後來也已經麻木了,一直相信陸家還會重振輝煌。
反正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姜明月對他們來說,就是隨便用的棋子。
已經到了來者不拒的地步。
聽說,已經收了王家的彩禮,打算把姜明月嫁給王家做小老婆。
繼子的年紀都比姜明月還要大幾歲。
16
高考錄取結果出來。
不出意外,我被清華大學金融系錄取。
聽說這幾個月,陸澤一直昏迷不醒。
陸父陸母看了許多醫生,都表示沒什麼希望了。
直到一家私立醫院聯系陸父陸母可以給陸澤做手術。
但費用昂貴,遠不是現在的陸家負擔得起的。
姜明月又被安排見了許多客戶。
陸父拿到了大筆資金。
好消息是陸澤終於醒了。
壞消息是伴隨發熱,身上也陸續開始起紅疹。
檢查發現得了艾滋病。
術後排查才發現,腎體來源是一個艾滋病人。
陸澤接受不了這個結果,醒來就在房間摔摔打打。
陸父陸母迫於無奈隻能給他注射鎮靜劑。
但不知道是不是下手太狠,再醒來人已經變成了傻子,再無挽救的可能。
……
對姜明月和陸家,我已經不想再關注。
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
我又遇到了姜明月。
她身邊跟著陸父和另一個男人。
小巷。
喝得醉醺醺的陸父被男人攙扶著。
肩膀上的陸父「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姜明月慍怒的聲音傳來。
她皺著眉,迅速地捂住鼻子,嫌棄之色溢於言表。
她不耐煩地給了陸父一腳,完全沒有之前在陸家小心翼翼的模樣。
聽說,姜明月自從被逼著嫁給老男人後,就已經徹底和陸家鬧翻了。
這段時間,自己不僅什麼好處都沒撈到,還被陸家不斷吸血。
她早就厭惡了這樣的生活。
姜明月抬起陸父的下巴,恨道:「我還是最喜歡你這副搖尾乞憐的樣子。」
她上下瞥了陸父一眼,向一旁的男人吩咐道:「看好他,別把人玩S了。」
很快,小巷裡傳來嘖嘖作響的曖昧聲。
……
迎面,對上姜明月的目光。
我愣了一下,轉身想走。
手機上顯示收到一條陌生消息。
「陸澤的事是我做的,我找艾滋患者當腎源,誰讓他對你不好。」
「姜還朝, 以前是我被金錢迷了眼睛,我後悔了。」
「對不起, 你能原……」
短信被自動歸類為垃圾信息。
看著手機上的警察號碼, 毫不猶豫地, 我把那天在病房裡,姜明月親口承認是S人兇手的音頻發了過去。
嘴上的後悔我從來不信。
「朝朝, 呆著幹嘛呢?」
朋友呼喚我的聲音從遠處飄來。
我淡笑著, 朝她們跑去。
垃圾就該在垃圾站待著。
而從此以後, 我堅信我的世界會是鮮花滿路,掌聲雷動。
姜明月番外
1
我回到了養父母撿到我和姐姐的那天。
我看見年輕了十多歲的養父母。
養父母哄著我們的姿勢甚至算不上熟練。
看見小了十幾歲的我不停地大哭大鬧。
我甚至想, 這種孩子, 還不如摔S算了。
那個從來被我們調侃糙漢的男人,不停地起夜給我拍嗝哄睡。
「明月,還朝。」
養母查了一晚上的字典, 定好了給我倆取的名字。
他們叫一聲, 襁褓裡我和姐姐就咯咯笑著。
「老婆,她們喜歡這個名字诶。」
「姜明月,姜還朝。」
「你們有名字嘍。」
2
等我再次睜眼時, 養父寬大粗粝的掌心緊緊抱住我。
自從十歲後,我已經很少和養父養母這麼親昵過了。
我登時紅了眼眶。
「嘿喲, 幺兒今天怎麼哭鼻子啦?」
養母嗔怪地捶了養父一拳:「肯定是你抱得疼。」
養父裝作吃痛,「嘶」了一口氣。
我趕忙伸過小手, 朝養父的手上吹氣:「爸爸不哭,幺兒吹吹。」
養父母被我的動作逗笑了,連忙應好。
即使是隨便一句天馬行空, 養父母也從來不會讓話掉在地上。
養母坐在養父的後座, 中間夾著我,腳踩過黃昏, 歡快地朝家裡飛去。
3
眼前的場景變了又變, 畫面終於定格。
手機嗚嗚震動著,屏幕上顯示「爸」。
我顫抖著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養父母的聲音漸漸虛弱。
「幺兒,可能來不及給你慶生了。」
「爸爸媽媽先祝你生日快樂。」
電話被掐斷,我看著滅屏的手機,忍不住大喊。
「爸!媽!」
回憶著上輩子的車禍地點,我快速撥打急救電話, 打電話給姐姐, 讓她好好考試,爸媽這邊我會過去。
我焦急地等待了幾分鍾。
「女士, 您說的車禍我們已經安排急救人員到達, 病人生命體徵較好,您不用擔心。」
我還沒聽完,隻聽見「嘭」的一聲, 是出租車碰撞的聲音。
血液混雜著雨水,眼前的場景不斷變幻, 隻覺得心如擂鼓。
一邊是高架橋下,醫護人員朝我狂奔過來的場景。
一邊是小巷裡,警察拿著手銬向我走近:「嫌疑人生命體徵較弱, 請求救護車。」
相同的是養父母流著淚,飛奔朝我跑來的身影。
我伸出手,觸摸到的是一片虛無。
"覺醒惡毒女配意識,我才明白默默追隨沈朗行多年,為什麼他還是對我愛搭不理。 他隻會對女主心動。 我幡然醒悟,假死逃了。 後來玩膩了,我頂著一張親媽都不認識的整容臉回國,還是在再次遇到沈朗行時,慌了神。 好在他沒有認出我來。 隻是被周圍人八卦婚姻大事時,他視線若有若無地落在我身上,低聲應了一句:「嗯,快了。」"
現代言情
"因病痛死後,我綁定了漢子茶系統,重獲新生。 每說一句茶言茶語就能獲得十萬。 還有這種好事? 我直接嘴都不帶停的。"
現代言情
"我喜歡了厲淮京十年,和他商業聯姻四年,兒子三歲,肚子裡還有個寶寶 6 周了。 但他的白月光不是我。 我以為憑著自身優越的條件,總會捂熱他的,其實是我盲目自信了。 婚後,除了在床上,他從未對我表現出一絲愛意。 總是那般高冷、不苟言笑的模樣。 一個月前,我鼓足勇氣和他提了離婚。 他卻冷著臉問為什麼。"
現代言情
"我是一心想演小短劇的豪門混子。 真千金回來後,我忙不迭將名媛寶座和未婚夫拱手讓出。 專心追夢演小短劇。 後來前未婚夫回國,成了我新劇最大的投資方。 他將我抵在牆角,笑得咬牙切齒: 「我緊趕慢趕回國,沒想到還是趕不上你把我往外送的速度,宋老師。」"
現代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