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煙青梅竹馬,堅持不懈地追了她十幾年。
意外一夜瘋狂後她卻笑得薄涼:「成年人之間的消遣罷了,別當真。」
為了補償她把學妹介紹給我相親,自己奔赴白月光。
後來,我和別人在一起了,她卻哭著求我回頭。
1
聚會上,林煙拼命給我拉紅線。
她將一個長相可愛的女生推到我面前,從童年到現在事無巨細,滔滔不絕地介紹。
女生很害羞,微微低著頭隻敢用眼睛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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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出於禮貌和林煙的緣故,我們加了微信。
聚會在推杯換盞中結束,走到室外,我脫下外套給林煙披上,上了車我立刻將暖氣調到最高。
她一直都很怕冷。
林煙喝了不少酒,此刻靠在車窗上,微醺的臉,熱烈的大紅唇,蓬松的頭發都在散發著她的魅力。
從小我就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樣的,未曾改變。
車在夜色中快速行駛,車內我們兩人都沉默著,任由這僵硬的氣氛持續發酵。
終於在她準備下車時我開口了:「那晚……」
還沒等我說完她就打斷了:「不就睡了一次嗎?還想我對你負責不成?」
自顧時伽出國以後,林煙就開始放縱自己,男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保鮮期隻有幾個月或者幾天。
那晚我們都喝了酒,她摟上我的腰腹,我壓抑在心底十幾年的感情蠢蠢欲動,最終情難自禁。
第二天,我滿心歡喜地等她給我一個身份。
她卻隻是熟練地下床穿上衣服道:「走啊,吃早餐。」閉口不談昨晚。
我捏了捏手指,糾正道:「是我想要對你負責。」
林煙將頭發撩到耳後,露出細細的脖頸,我隻是看了一眼,就想到了那晚在上面留下的「暴行」。
她講話總是溫暾,卻不妨礙話語傷人。
「成年人之間的消遣罷了,別當真。」
「而且,他回來了。」說完她就下了車。
我一拳捶在方向盤上,喇叭在黑夜中發出一聲悽厲的長鳴,亦如我同樣戚戚的內心。
手機屏幕亮了一下,是那個女生打招呼的信息:「你好,我叫溫思寧。」
2
溫思寧話很多,不管我回「嗯」還是「好」她總能將話題進行下去。
手機屏幕亮個不停,閃爍著期待被回復的信號。
除工作外,我已經很久沒這樣頻繁地收到信息了。
上一個這樣做的還是林煙,那時剛上大學,對什麼事都新鮮,我們每時每刻都在分享身邊的事情。
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呢。
應該是她第一次和我提起顧時伽的時候,視頻中她害羞的神情,眼中流露出的少女期待,是我陪在她身邊這麼多年,未曾見過的。
「方應淮,我想吃粥。」手機響了,傳來林煙有些慵懶的聲音。
我看了一下時間,晚上十點。
她嘴很挑,卻獨愛喝我做的海鮮粥。
等我跑遍還沒關門的店面買到食材,煲好粥,已經晚上十二點了。
進到她家,被玄關的凌亂絆了一下。
東倒西歪的高跟鞋,男士皮鞋,一件包臀裙,看得出兩人有多著急。
臥室的門沒有關緊,在黑暗中露出一線細長的光。
隨著房中兩人親密的打鬧聲停止,林煙和男人相擁著開門出來。
看見我的到來,林煙淡淡一句:「你來啦。」
連身旁的顧時伽都自然地朝我笑了笑。
這一刻,我覺得自己好賤。
半夜因為她一句想喝粥,我就巴巴地給她送來,我在為買不到新鮮螃蟹而焦頭爛額時,她正和顧時伽在床上翻雲覆雨。
其實這樣的事情很多啊。
因為林煙想看演唱會,我就守著手機給她搶票,搶不到就找黃牛高價買,等我期待著她會邀請我一起去的時候,她從我手中接票眉開眼笑:「謝謝啦!」轉眼和顧時伽一起去了。
因為林煙一句想我陪著她,我便丟下總公司的工作,跟著她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而她卻是衝著顧時伽去的。
後來顧時伽出國了,我以為自己終於有機會了。
但在她眼裡,我應該連那些有保質期的男朋友都比不上吧,起碼他們有身份,而我什麼都不是。
「粥放下就好,你回去吧。」林煙開口。
我看向她,她卻看向顧時伽。
已經感受不到難過或者憤怒,因為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太多次,多到我都習以為常了。
心裡隻剩下悵然若失的空洞和麻木。
林煙見我不動,於是走過來想從我手上拿,我側身躲開。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眼中是不解。
我低頭看著那雙我喜歡了十幾年的眼睛,冷冷道:「以後不要再半夜聯系我了,我不是你的男朋友,沒有義務照顧你。」
對她說出拒絕的話,還是第一次。
但我驀然發覺,我對她的感情好像在這一次次磋磨中不斷流失了,回頭一看,原來早就所剩無幾了。
3
我在林煙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離開。
手機收到信息,是溫思寧發的一句「晚安」。
上一條信息也是她發的:「真想嘗嘗學長的手藝,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附上一個可愛的小兔子表情。
我沒有回復,因為那時林煙正好來電話。
猶豫了一下,我問她:「睡了嗎?吃不吃消夜?」
溫思寧很快回復:「吃!」附上一個期待小兔的表情。
我驅車到她家樓下時,她正裹著厚厚的睡袍呼著冷氣,兩隻耳朵被凍得紅紅的。
「抱歉,等很久了吧。」我將粥遞給她。
她捧著我給的粥,如獲珍寶,露出一個甜甜的笑:「沒有。」
接著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暖水袋塞到我手裡,「謝謝學長,天氣很冷,你快回去吧。」
說完便踩著棉拖,啪嗒啪嗒地上樓了。
她睡帽上有兩隻兔耳朵,隨著上樓的動作一跳一跳的,整個人兔裡兔氣的,很是可愛。
手中的暖水袋溫溫熱熱,在刺骨的夜風裡分外暖和。
回到家時,同時收到兩條信息。
一條是林煙發的「?」。
另一條則是溫思寧表達的感謝,並再一次道了句晚安。
我忽略了林煙的信息,點開溫思寧的聊天框回復:「晚安。」
4
林煙接下來一個星期都沒有再找我。
她和顧時伽分分合合這麼多年,我知道隻要顧時伽一回來,她就無暇顧及別人了,所以並不稀奇,她隻有在需要的時候才會想到我。
我的手機信息不斷,是溫思寧。
她真的很健談,聊天聊地,不管我說什麼她總能接上。
「方總?」
員工的聲音將我拉回會議,我這才發現自己和她聊得太投入,不禁笑出了聲音。
我掩了掩嘴角的笑意,這才抬起頭重新回到工作。
散了會,助理調侃我:「笑得這麼開心,林煙答應和你在一起了?」
助理是我老朋友,也知道我和林煙的事。
「沒有。」我搖頭。
「那就奇了怪了,除了她還有誰會讓你笑這麼開心?」
我笑笑不語。
下班後,我去接溫思寧,約好了今天去她家吃飯。
陪她逛菜市場,看她叉著腰和老板討價還價,然後興衝衝地提著戰利品歸來,她挽上我的胳膊:「快走快走,不然等會兒老板後悔了。」
她拉著我的手在擁擠的菜市場裡左拐右拐,看著她的背影,我自然地回握住。
大袋小袋地到溫思寧家,她開始在廚房裡搗鼓,我則在一旁打下手。
隻是她的手忙腳亂,暴露了她其實並不會做飯。
她皺著眉頭,背著我悄悄用手機查做法,因為我比她高很多,她的搜索記錄我一覽無餘。
全是這幾日我們聊的話題。
原來她不是健談,也不是無所不知,隻是每一個回復都做足了功夫,精心揣摩。
「啊!」
溫思寧被油濺到,捂著臉驚呼。
我連忙關了火,將她拉到沙發上察看。
好在沒有傷到眼睛,但還是在左眼下起了一個小水泡。
我幫她消了毒,給她上藥膏。
她一雙水盈盈的杏眼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突然道:「第一次見到你時,你也是這麼溫柔地在幫林煙學姐上藥。」
記憶突然回溯。
那時我們還在讀大學,林煙突然迷戀起穿高跟鞋,一雙細細的跟,磨得她滿腳都是泡。
「不合適就不要穿了。」我每次都勸她。
林煙卻笑得很開心:「顧時伽送的,他說我穿高跟鞋好看。」
每次看到她穿著不合尺寸的鞋子,每走一步都疼得倒吸氣,我既心疼又無奈,隻好在身上備著傷藥和創可貼。
隻要她坐下,我就幫她消毒換創可貼。
可她冥頑不靈,然後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小腿骨折了。
她住院那幾天,顧時伽一次都沒來看她,隻是在手機上輕描淡寫地叮囑她好好休養。
林煙吃著我削的蘋果說:「他沒來是因為他太忙了。」
我卻沒忍心告訴她,昨天看見顧時伽摟著別的女生去飆摩託了。
終於在一個月後顧時伽出現了,沒有帶鮮花,也沒有帶水果,也不是來慰問的,他缺床伴了,要林煙陪他。
林煙二話不說,拄著拐杖就要和他走。
我氣得揍了顧時伽一拳:「你有病吧,她骨折了!」
還沒等顧時伽還手,林煙就擋在了他面前,給了我一巴掌:「方應淮你才有病吧,我和我男朋友怎麼玩,關你什麼事啊!」
其實我很少哭的,但那一天我看著林煙一瘸一拐地和顧時伽走了,我流下了男兒淚,周圍指指點點的人很多,隻有一個人上前遞了紙巾。
「別哭了。」女生聲音柔柔的,長了一雙很好看的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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