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我的同事同生共S了。
他們一起經歷了可怕的火災。
但起火地點,是一個情侶酒店。
後來,老公毀容,同事被停職。
我成了電視臺一姐,兼老公公司董事。
老公紅著眼求我:「老婆,我不能沒有公司,沒有你。」
我嗤笑:「看看你那副樣子,怪嚇人的。」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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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線新聞主播,正在做一場火災救援直播。
著火地點是一家情侶酒店。
傷者情況牽動著全城人的心。
我的直播卻突然停頓。
眼前救援隊抬出的擔架上,躺著一個面目全非的男人。
但我一眼認出他是我的老公。
和他一起被抬出的,還有我的臺花同事。
我停頓的動作隻有一瞬,在觀眾看來就像網絡卡頓一樣自然。
倒是攝像認出了擔架上的林苑,連人帶鏡頭直愣愣地懟在了她昏迷的臉上。
林苑的臉被燻得黑灰,但不影響她那張精致的臉。
立馬,直播被刷了屏。
【這不是電視臺的新聞主播嗎?】
【我就說這麼重要的新聞怎麼讓梁雲來播。】
【這個梁雲也太心機了吧,這麼高清的鏡頭對著受害人拍,生怕大家不知道她們有過節?】
耳機裡傳來導播的聲音:「攝像,怎麼回事!」
攝像小吳這才後知後覺,快速轉了鏡頭。
我繼續做著專業報道,這段插曲才迅速過去。
時良和林苑也被送去就醫了。
「第一現場,為您報道。」我表情嚴肅地結束了這場新聞直播。
小吳犯了錯,面色難看,支吾開口:「梁雲姐,我不會受處分吧?」
我瞪了他一眼:「那要看傷者追不追究了,這是人家隱私,出鏡都要打馬賽克的。」
「可那是林苑姐,她應該不會和臺裡打官司吧……」小吳說得沒底。
林苑雖然平常為人很大度熱情。
我心不在焉地安慰他:「新人難免犯錯,吃一塹長一智,你是我團隊裡的人,出事有我擔著,你好好工作吧。」
話音剛落,我的電話響了。
「您好,請問您是時良的家屬嗎?這裡是中心醫院。」
2
我火速趕往醫院,時良半個身子大面積燒傷。
作為他的家屬,我還要給他籤字。
搶救室內,還是一股濃重的煙燻火燎味。
「您丈夫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就是整個右側和臉頰,以後都要留疤的。
「如果不是護著那位小姐,也許不會傷得這麼重。」
醫生說著,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手機一響,收到小吳發來的消息:【梁雲姐,快看直播。】
是臺裡第一現場的直播。
畫面中,被我老公拼S護住的【那位小姐】正帶傷直播。
林苑已經清洗了傷口,胳膊上纏著紗布。
身著病號服,卻化了一個不著痕跡的素顏妝。
「我現在在中心醫院,所有傷者已經送來搶救。均已脫離生命危險。讓我們來採訪一下,這位阿姨。」
林苑的播音腔裡有一絲沙啞。
她採訪的是酒店的清潔工阿姨。
阿姨心有餘悸:「那大火,一下子就燒過來了,太嚇人了,嘖嘖嘖。」
阿姨驚恐的模樣和林苑的鎮定形成了鮮明對比。
直播的彈幕清一色刷著:【林苑真敬業】
「哎呀,我記得你。」
阿姨突然看著林苑,說:「剛著火的時候,是你打碎了消防門,想用消防栓來著,是不是?」
林苑目光中噙著淚光,點點頭。
「是我,我也是火災的受害人。但消防栓,為什麼噴不出來?」
阿姨張了張嘴,她慌忙擺手:「這我不知道了,你不要問我,你去問老板。」
林苑對著鏡頭,厲聲質問:「偌大的一個酒店,消防栓卻是擺設,在火情面前,這難道不是草菅人命?」
3
直播結束,引起不小的轟動。
林苑摘下耳麥,轉身看見一旁的我。
「梁雲?」
她挑挑眉,立馬換上笑:「真是不好意思,這場直播我做了。我醒來以後,剛好在醫院,況且又是當事人之一,臺長覺得讓我報道更有收視率。」
不得不說,她的確敬業。
「沒關系,直播嘛,誰做都一樣,以後我都可以讓給你。但是老公……」
我的聲音比她還委屈。
「林苑,你和我老公開房,遇上了這種事,一定嚇壞了吧。他為了保護你現在還昏迷不醒呢,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他?」
林苑的團隊聽見這句話,驚呼一聲,面面相覷。
「你!」她瞪大了雙眼,咬著牙,剛想罵出聲,卻發現還沒收麥。
拔下的耳機裡傳來臺長的聲音:「你們兩個,快回臺裡!」
林苑氣急敗壞,生硬地當著眾人面解釋:「我和時良哥,是去談生意,他要投資我的節目和年底晚會!」
同事們一副了解的表情。
總裁投資女主播的節目嘛。
至於為什麼要去情侶酒店談,那就不言而喻了。
林苑氣得跺了跺腳,推開我衝出病房。
4
臺長先關心了一下林苑的傷勢。
又關切地問我:「時總他,怎麼樣?」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S不了,就是毀容了。不影響錢,還能投資。」
林苑皺眉,聲音拔高了幾度:「梁雲,那是你老公,你怎麼這麼冷漠!」
「我老公,你激動什麼?」我反問林苑。
林苑一時語塞,幹癟地解釋:「我和時總是清白的,不信等他醒了,你們問他。」
她背坐著,雙肩一抽一抽地起伏,聲音也帶了哭腔。
「梁雲姐,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歡我,大不了一姐的位置我不和你搶了,年底的晚會主持也都讓給你。你不要毀我清白啊。」
她抽泣著說完,轉頭期頤地看了一眼臺長。
臺長沒理她的自導自演:「小林你的手,恐怕也上不了年底晚會,先休息一段時間吧,新節目也先放一放。」
「臺長!」林苑激動地站起身,還噙著淚。
恰好我的手機響了,是時良的助理。
「嗯,好,我知道了。」我壓低聲音。
林苑雙眼的淚珠變成放光:「是時良哥醒了嗎?」
我斜睨過去:「關你什麼事呢?」
她咬著唇,淚眼汪汪。
臺長的目光遞來:「小梁,我和你一起去醫院探望一下吧,畢竟才談了投資,於情於理,我都要去關心一下。」
我想了想,點點頭。
5
病房內,時良痛苦虛弱地哀號著。
「我的臉,我的臉!」
他的半張臉上,遍布著可怖的傷口,還沒結疤,鮮紅得觸目驚心。
我推門而入:「老公,我們臺長來看你了。」
時良的慘叫聲戛然而止,他艱難地抬起眼皮。
臺長客套著:「時總,您這傷得不輕啊……」
「是啊,如果不是為了保護林苑,不會傷得這麼重。」我打斷。
時良嘴角抽了一下,聲也變了音:「梁雲,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坐到他的病床旁,按下他激動抬起來的手,示意道:「我明白,都是為了節目投資。但是臺長還是要來感謝你,畢竟林苑的臉比你的重要多。對不對,臺長?」
臺長愣住,訕訕一笑。
他放下帶來的補品,識趣地離開。
時良陰沉下臉,看起來更恐怖了:「梁雲,你不要陰陽怪氣的,我現在已經這樣了,你是我妻子,卻沒有一點關心我?」
面對他的指責,我隻覺好笑無比。
「老公,已經幫你打聽了,等你身體好點,可以植豬皮。」
我溫柔地給他削了一個蘋果。
聽見【豬皮】兩個字,他皺起眉頭,全是嫌棄。
此時病房的電視上,播放著林苑剛才的直播視頻。
時良眯縫的眼睛,泛起柔光。
從我的角度看去,是又醜又溫柔。
豬的皮厚,最適合他這種豬頭。
我把玩起手上的蘋果刀,漫不經心道:「林苑胳膊受傷了,上不了年底的晚會。」
「她傷得重不重?」時良要起身,卻牽動傷口疼。
他嘶了一聲,又無趣地躺回去。
「我是說,影響新節目的播出嗎?畢竟我投了錢的。」
我放下水果刀,刀頭衝著他。
「你還是先操心一下自己的臉吧,節目的事,她上不了,還有我呢。」
時良還想說什麼,看了一眼桌上的刀,縮了縮脖子。
6
投資已經到位,新節目的籌備刻不容緩。
臺裡停了林苑的工作,強迫她休病假和年假。
林苑鬧了好幾次,臺長都含糊地打發了她。
她特地挑了周一的早上,堵在臺長辦公室,嬌聲乞求:「臺長,我真的能工作,好歹讓我把酒店消防栓的事跟完啊!」
臺長沉吟:「這是臺裡的決定,那天你擅作主張直播,已經違反了臺裡的規章制度。現在讓你休假,也是給你一個反思的機會。」
面對臺長的好言好語,林苑充耳不聞。
她胳膊上的紗布已經取下了,傷得不重。
林苑看見我,瞬間委屈巴巴:「梁雲姐,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要讓我連工作都沒了?
「聽說晚會定了你主持,新節目也為你寫本。姐,我什麼都不要,你不要對我趕盡S絕好不好?」
她的畫風轉變得太快,我一時竟接不住戲。
我和林苑,是同年進的電視臺。
她精致漂亮,我端莊大氣。
如她所說,這些年我們明爭暗鬥不斷,誰都想當那個一姐。
但一姐,隻有一個。
同事之間已經低聲竊竊私語起來,無非就是那兩句話。
這幾天,林苑的團隊沒少在單位傳闲話。
什麼我嫉妒她、不滿老公給她投資、要趁機對她趕盡S絕。之類的話。
但她似乎忘了,專業才是立足的根本。
況且,時良的資產本來就有我的一半。
7
臺長有些猶豫。
我立馬道:「不行啊,人家酒店消防栓明明是好的。」
我拿出昨天的走訪內容,裡面明確有該酒店消防栓的質檢和定期檢查的記錄。
林苑茫然:「不可能,好的怎麼打不開。」
「因為你不會正確使用消防栓啊。」我嘲笑。
小吳適時地拿出手機,裡面是事發時酒店的走廊監控。
隻見煙火四起,林苑身著吊帶睡裙衝出房間,砸開了玻璃。
卻手法笨拙,操作錯誤。
很快火勢起來,她慌亂中扔掉消防栓,躲進時良的懷中。
臺長面色鐵青,一把捂住小吳的手機:「好了好了,趕緊收起來。」
林苑驚慌後退:「你哪來的監控視頻,不是都燒毀了嗎?」
這還得多虧時良。
他是準備去毀了的,卻被我先從助理手上截胡了。
「臺長,如此不專業的報道,會給臺裡帶來多大的麻煩啊。」
臺長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覺天旋地轉。
林苑不可置信,驚恐地瞪著雙眼。
「小梁,這件事辛苦你去處理一下。林苑。先停職!」
他無情地擺擺手,重重關上辦公室的大門。
林苑咬著牙,質問我:「梁雲,你還有什麼視頻?」
我扯唇一笑:「怎麼,還有別的視頻?」
8
時良傷勢嚴重,隻能在醫院處理公司大小事宜。
許多公司的事,都要我出面去協調。
我正替時良在開一個視頻會議,隻見病房外,林苑抱著一束花。
整整十天,這是她第一次來醫院看望時良。
時良喜出望外,撐著坐起身:「小林,你身體好了?」
時良的臉已經結疤了,像老樹皮一樣。
林苑見狀,後退一步,眼神中是掩飾不住的惡心。
「我的臉,很嚇人吧。」時良敏感地低下了頭。
他一向高傲,現在,在林苑面前,竟也自卑了起來。
我在一旁看得好笑。
自己的老公,這麼在意別的女人怎麼看。
他好像下意識覺得,不管他變成什麼樣,我都不會嫌棄厭惡。
可他不知道的是,日夜面對他那張潰爛的臉,我早就偷偷地吐了幾次。
林苑很快調整好表情,一副關切的模樣:「怎麼會嚇人呢,多虧時良哥,我才沒有受傷。」
時良聞言松了一口氣:「你沒事就好。」
我站起身:「我給你們騰個地方?」
二人S裡逃生,想必有說不完的話。
「別,不用。」林苑慌亂,倏地一下和我一起站了起來。
我同情地看了一眼時良:「老公,我同事她好像,很怕你呢。」
「沒有沒有!」林苑擺擺手,不想讓時良誤會。
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又找補道:「臺裡都在傳那天的事,說什麼的都有,但我們是清白的,對不對時良哥。」
時良含糊點頭:「啊,對。」
「我今天來,是有事找時良哥。」
林苑說著低下頭,語氣嬌滴滴的:「被停職以後,我反思了許多,還是想爭取一下那個節目。」
時良沉下臉:「停職?為什麼停職?」
林苑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低聲:「梁雲姐沒和你說嗎?新節目的本,都為她量身定做了。」
時良厲聲質問:「梁雲,怎麼回事?」
面對他們一唱一和的質問,我煩躁起來。
「這是我們單位內部人員調動,關你什麼事。還是說,你的投資,隻針對林苑一個人?」
時良啞口,半晌:「梁雲,你不要無理取鬧。我是投資人,有權知道項目進度。況且,那是美妝節目,林苑比你更適合。」
我挑眉:「忘了跟你說,改成訪談節目了。又不是娛樂臺,做美妝節目不倫不類。」
我拿出他前幾天的籤字內容:「老公,沒仔細看嗎?」
9
時良定睛看了好久那份合同。
這些天在醫院,都是我在處理公司的事。
大小事宜,無不盡心。
起初,給他籤字的文件,他還會看兩眼。
後面,就大手一揮,直接籤名了。
時良有些不可置信,看我的眼神都帶了幾分驚恐。
他不顧還掛著吊水的手臂,飛速下床,翻看著桌上的幾份文件。
一份,一份,一份。
不知道看到第幾份,時良後退了幾步,有些承受不住的樣子,雙腿發軟。
林苑連忙上前去扶,卻在碰上他樹皮一樣的手時,猛地縮了回去。
她精準地接住時良手上掉落的文件。
那幾份董事會的,林苑看不懂。她的目光鎖定在電視臺的那份合同上。
明確寫著:【指定女主播:梁雲。】
「梁雲你!」她怒不可遏,臉上的表情驟變,一點沒有方才可憐兮兮的樣子。
我攤了攤手,看著眼前這兩個人。
可笑極了。
林苑急切地看向時良,他拿著那份董事會的文件石化了好久。
「時良哥?」林苑試探著喊了一聲。
隨後,她大概猜出發生了什麼。
「梁雲你太過分了,雖然你們是夫妻,但你怎麼趁時良哥生病,诓騙他籤名呢?」
時良緩了許久,捂著心髒:「你把股份都轉移到你名下了?」
我無辜地噘著嘴:「老公,每天都讓你籤字,實在是打擾你養病。況且你不是說過,不管在誰名下,都是我們兩個的嗎?」
「你!」他氣得說不出話,作勢就要暈倒。
夫妻一場,我其實不想在他養病期間,讓他受此打擊的。
奈何林苑非要來鬧。
「老公,你身體不好,先休息吧,公司的事,不用操心啦。」
我俏皮地留下一句話,便轉身離開。
出門,自己也差點吐了。
10
走出醫院,我在車裡閉目了許久。
腦海裡一幕一幕,都是當年和時良的點點滴滴。
那時,我還是一個隻能跑外景的主播。
時良的公司剛起步,卻遭遇了金融危機。
他舉步維艱時,是我的一次無意採訪,讓他公司積壓的貨,被一個大客戶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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