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如彈幕所說,是個有仇必報的人。
見我猶豫,江墨熱淚盈眶:
「宮主,你為了他竟然要趕我們走,他將我們傷成這樣,你也不聞不問!」
雖說自從看見彈幕後,我沒有再找過江墨江白。
但若是真要趕走他們,到底有些絕情。
我糾結不已,抬眸看見彈幕說,他們也會S於陸星洲手裡。
我當機立斷,「好,就依你。」
陸星洲俊逸的臉上閃過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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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江墨攔住我,「宮主,莫非你真的喜歡上他了,才這般縱容他趕走我們,好給他騰位置!」
我一時啞口無言,可他不依不饒要問個清楚。
窺見陸星洲探究的目光,我感覺太陽穴突突跳個不停,一狠心道:
「是又怎樣?你們趕緊收拾行李走。」
他渾身一僵,眼裡滿是震驚。
江墨踉跄著放開我的袖擺,傷心不已。
我轉身離開,他們走了好,總比S在陸星洲刀下強。
在我身後,陸星洲瞳孔驟然緊縮,將掌心的一朵牡丹花攥緊。
豔紅的花汁從指縫點滴淌下。
勞累一天,我浸泡在藥浴中閉目養神時,我突然想起那本鬼刀刀譜。
陸星洲跟那日在場的眾人一樣,都以為萬象鬼刀被我燒毀了。
若是讓他知曉這本秘籍還在,定會對我感恩戴德。
我隨手翻開泛黃的書頁,我被開篇極為詭異奇妙的心法所吸引。
運功修煉,真氣上行,無數熱氣從頭頂冒出。
突然,我看見一行彈幕:
【來了來了,男主來搞偷襲了!】
【趁女配修煉時背後打了她一掌,雖然沒噶掉,但也是當場心脈震碎,從此廢了內功。】
看著身後漸漸逼近的身影,我卻無法逆行真氣。
熱汗密密麻麻至額間浸出。
內功一旦被廢,往後我在這人心詭譎的江湖再無立錐之地,如何能守住這諾大的瑤華宮?
怎麼辦?!
掌風起,後頸一陣涼意,他要出手了。
我心一橫,軟了嗓音道:
「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躲在暗處偷偷摸摸做什麼。
「我已經趕走他們,你還有何不滿?」
那股氣息凝空,似在猶疑。
「我不是想偷看……分明你玩膩了他們,怎會是為了我。」
「我是膩了,自從有了你,我眼裡便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這話一說出口,我自己先一陣惡心反胃。
陸星洲耳尖卻浮起薄紅,與我對峙的眼神驟然閃躲到別處。
原來這小子喜歡聽這種假話,就像八大派掌門齊聚一處時,最愛恭維對方武功大進,自己甘拜下風之類。
趁他分神,我迅速調好內息。
「巧言令色!你如今厭棄他們,也早晚會厭棄我。」
他唇角的笑意突然收斂,眼眸中蒙上一層含霜。
7
電光火石之間,我在水面倒影中看見他袖口內寒光閃過。
還沒完?!
我猝然轉身,伸手將陸星洲扯入浴桶之中。
他慌亂別開臉,湿漉漉的眼神無處安放。
白皙的膚色被熱水燻騰得有些緋紅。
雙手攀上他的脖頸,我在他耳邊低聲說:
「這些草藥可讓你身上的傷痊愈,把手給我。」
我三下五除二扒下他的外衣,不等他反應,飛快抓住他雙手。
源源不斷輸入真氣,調理他的內傷。
陸星洲身上是一道道鞭痕和青紫,是我從前的傑作。
如今看著隻覺得心驚肉跳。
那把匕首已被陸星洲藏於腰間,我松了一口氣。
浴桶狹小,我們之間距離極近,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滾燙的溫度。
他眉間浮起慍色,似在極力忍耐:
「你又想……」
我連忙矢口否認,一副改邪歸正的模樣。
他眼中的不安這才逐漸散去,看我的眼神不再滿是抗拒。
彈幕開始疑惑:【怎麼回事啊,劇情崩壞了?】
【哦莫哦莫,年下徒弟傲嬌師父強制愛!就在水裡吧我愛看!】
......
最後我扯下陸星洲的發帶,蒙上他的雙眼。
而後躡手躡腳起身換好衣服。
轉過身時,陸星洲兩手撐著木桶邊緣,好整以暇的看著我。
?!
彈幕:【我看到了,男主在女主配剛轉身的時候就把發帶摘下來了!】
對上他幽深的視線,我心中感嘆:他還真是生性多疑啊。
穿個衣服的間隙都生怕我暗害他。
8
我連忙趁熱打鐵,將萬象鬼刀雙手奉還。
當然,我美化了一番自己的意圖。
「為師知道這本秘籍是你爹娘的遺物,所以略施小計保了下來,現在物歸原主。」
陸星洲有些意外,確認手中的刀譜是完整真實的以後,他眼眸微動。
仿佛在確認我為什麼這樣做。
「謝謝你。」
再抬眼時,他眼中的恨意已消弭大半。
我松了一口氣,這生S危機的一關,算是過了。
我隱瞞了陸星洲的身份,這些天他和尋常弟子一樣,在瑤華宮內練武學劍。
因天賦奇佳,又生得一幅好皮囊,被不少女弟子青睞。
陸星洲冷淡的臉上和同齡人一般,有了幾分笑模樣,放下心來。
他沒再來找過我麻煩。
我寫了一封長信,說自己從前因為太愛陸星洲,才喪心病狂做了許多事。
現在已經誠心悔過,往後隻是他的師父。
世間的傷害以情愛名義包裹,便顯得可以原諒。
陸星洲讀完信後,失神許久,眼中含淚。
也許是那封信的緣故,他對我的態度開始動搖。
他有意無意避開我,飲茶看書時,我卻感覺到暗處那道偷偷打量的視線。
在一眾弟子中,陸星洲那雙明媚動人的眼睛,帶著不動聲色的探究。
對視時他會迅速低下頭,好像很怕與我沾上什麼關系。
我求之不得,表面心痛難當,背地裡暗自慶幸。
這天瑤華宮選拔新一批弟子,一個眉眼姝麗的少年在第一輪被刷了下去。
他的側臉與江墨白很像。
我心中一動,命人留下他。
那少年起初很沮喪,得知自己能留下,感激的看向我。
我清晰察覺到他眼中的驚豔之色,在外時我總是一身雪衣,裝做清麗出塵的模樣。
來求親結盟的人不少,可惜我心中隻有一個江墨白。
我的目光停留在少年挺拔的鼻梁上。
兩個替身被遣散後,我很久沒有再想過情愛之事。
如今留下這人也是出於習慣,就像小鼠收集過冬的慄果一般。
那張臉依然能吸引我,可內心深處好像沒什麼觸動了。
突然,一道高挑的身影擋住我的視線。
9
我有些不悅,調整了一下角度,那身影卻跟隨我的視線再次移動。
誰這般不長眼……視線上移,這腰不錯,這唇看起來也很好親——
然後我就看見了神色不虞的陸星洲。
「他分明不合格,為何要他留下。」
我心虛的摸摸鼻子,「我看他資質還行。」
「是麼。」
陸星洲冷笑,隨後將佩劍調轉方向,指著那名少年:
「你來跟我打一場。」
那少年根基不穩,如何比得過進步神速的陸星洲。
這也太欺負人了些,我有意助他。
少年手忙腳亂聽我的指令,陸星洲攻勢愈急,三兩招便將他擊潰。
「師父,這般不中用的人留他何用,滾吧。」
那少年委屈的撿起劍走了。
我心中甚感遺憾,但看到陸星洲陰鬱的面色,又將挽留的話憋回心裡。
他斜斜看我一眼,長劍入鞘,負氣離開。
也許是我方才看那少年的眼神太過直白,讓他想起了從前的屈辱。
心中大感不妙,陸星洲好不容易才改變對我的態度,得想個辦法補救。
我想起了彈幕提到的他母親的遺物,派人去扔掉珠花的湖邊打撈數日。
找到後,我頭一次叫來陸星洲。
他神色復雜的出現在房內,一眼看到我放在桌上那根金燦燦的珠花。
墨發下的眼眸浮現水色。
我忙為自己邀功,「之前以為這珠花色你心上人的物件,我便氣得丟了。
「那日看你如此難受,我在丟棄的湖中找了五天五夜,終於找回來,為此都染上風寒了。」
我掩面咳嗽幾聲,遞給他。
陸星洲接過珠花,突然回握住我的手。
「我沒什麼心上人,隻和你有過……
「你好像,很久沒找過我了。」
跳動的燭火下,他姿容俊美,濃密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
手心傳來熟悉的熱度,有力的手指在不斷收攏。
燭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像一隻張牙舞爪的獸,要將人拆吃入腹。
可這張臉是這般無辜動人,有如讓人溺斃的春水。
我立即抽回手,退了好幾步。
「天色已晚,星洲,為師先行一步。」
說完我快步推門出去,夜風拂過,臉上的燙熱消減大半。
陸星洲方才的表情,很陌生,也很奇怪。
【怎麼覺得男主的眼神裡有點失望啊!!】
【男主示好被拒絕,感覺他已經被女配調教成小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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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過這些意味不明的彈幕,找到了一條關鍵信息:
【女主寶寶明天終於要出現了!!這次男主還沒黑化,他很快會放下仇恨被治愈的。】
我大喜過望。
心中隻希望他趕緊把陸星洲這個燙手山芋帶走,這樣我便解脫了。
我抵達正殿內傳授弟子劍術,依次糾正他們的招式。
人群之中陸星洲長身玉立,一襲湖藍色闊袖長袍,襯得氣質出塵無比。
馬尾高高扎起,少年氣撲面而來。
離開地宮後,陸星洲似乎越來越好看了。
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他察覺到我的視線,抬眸璀然一笑。
那雙桃花眼平日不笑也含情,一笑,更像是五月繁花齊齊盛放,春色無邊。
剎那間我心中怦然一動,隻覺殿旁的一樹桃花都黯淡不少。
微風拂動,點點粉色花瓣隨風飛舞,陸星洲美得令人失神。
突然就有些舍不得。
此時一個面容嬌俏的少女出現了。
她就是女主辛月嫣。
彈幕立刻熱鬧起來:
【男主今天刻意打扮過了吧,那麼早起來衣服都換了好幾套。男為悅己者容,這怎麼不算是天定的緣分呢!】
我心中莫名有些失落,轉而一陣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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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隻需讓他們好好培養感情,我便可以功成身退了。
試煉結束後,我在回海棠苑的路上遇到了陸星洲。
「剛才你為這麼多人糾正了動作,為什麼不糾正我的?」
他漆黑如墨的眼眸盯著我,視線中醞釀著委屈。
我怕他認為我藏私,立刻解釋道:
「你天資過人,用不著我指點。」
「是嗎,可我的招式明明錯了兩處。」
我心裡一驚,這廝城府還挺深。
故意做錯動作,好試探我是不是真心要收他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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