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穿著他的睡衣,松松垮垮的。
卻也讓他周身散發出一種我不曾有過的松弛感。
他偏過頭,淡淡瞥了一眼我手裡的東西,唇角扯了下。
「有事求我?」
我「嗯」了聲,走到餐廳,將飯菜擺好。
他扔下遊戲手柄,走到我對面的位置坐下。
「說吧,讓我做什麼?」
「我晚上有個必須要去的應酬,你得替我去。」
「應酬喝酒,我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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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他答應得那麼爽快。
他轉了下脖子:「正好一個人在家玩遊戲玩得沒意思,出去逛逛也行。」
我低聲提醒道:「有幾個投資人的人品不太行,你不要理他們就是了,我現在得罪不起任何人。」
他垂眸吃著飯,淡淡「嗯」了一聲。
「知道,現在你的翅膀還沒長硬,不過現在回想起來,你在這時候可真夠能忍的啊……」他停頓了下,掀起眼皮看向我,「可我從來都不忍,怎麼辦?」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那你盡量別說話,也別和任何人對視。」
……
傍晚時分,我和沈樾一起出現在了私人會所。
我穿著衛衣,整張臉隱在帽檐下的陰影下。
至於沈樾,打S也不肯化妝,但還好現在的我年輕了十歲,素顏狀態看起來也不錯。
他也不願意穿裙子,選了身套裝。
比起應酬,他看起來更像是來開會的。
他說他不說話,隻喝酒。
但我還是不怎麼放心,找了個角落坐下,靜靜看著他。
他和我平常的裝扮很不一樣,不過也並不惹眼,隻要他低調一些,應該不會引起注意。
可沒想到,他剛和制片人喝了兩杯酒。
這部電影的投資人吳攀就徑直朝他的方向走去。
在前世為數不多的接觸中,吳攀的行為舉止都很輕浮放蕩。
前世我基本上沒怎麼搭理他,但回想起來還忍不住感覺惡心。
吳攀黏膩的眼神開始上下打量的眼神著沈樾,搭訕道:「你今天穿的這身衣服很漂亮。」
沈樾端著酒杯,沒有搭理他,隻是朝我的方向看過來。
燈影流轉,光線晦暗不明,我瞧不清他的神色。
吳攀眼見自己被忽視,語氣突然輕蔑不耐起來。
「裝什麼清高,穿成這樣不就是為了勾引人嗎?」
穿成這樣?是什麼樣?
髒的人看什麼東西都髒。
我站起身準備走過去帶走沈樾。
沈樾卻突然轉過身,看向吳攀,冷聲道。
「勾引你媽。」
吳攀一下急了:「你什麼素質,怎麼罵人呢!」
沈樾唇角輕彎:「我怎麼罵人了?我穿成這樣就是為了勾引你媽,這樣你就有爹了,高興不?」
吳攀那張起皺的臉被氣得臉青了又紅,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好半晌後,才擠出一句話。
「好,你……你給我等著……」
扔下這句話,吳攀就轉身走了。
我記得他好像是這部電影最大的投資人之一,而我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演員。
不出意外的話,我這個角色應該會被換掉。
沈樾走到我面前,微斂著眸看向我。
「不好意思,好像攪了你的事。」
這好像是兩輩子以來,他第一次向我道歉。
「攪了就攪了,反正我現在這種情況,這部戲也不能拍。」我扯了扯唇,朝他笑道:「以前的我要是能這樣罵這些油膩男就好了。」
沈樾輕笑了聲:「誰罵人了,說得像誰沒素質一樣。」
這人早上不是親口說過自己沒素質嗎?
果然,男人翻臉的速度簡直比翻書還快。
我望向不遠處,吳攀似乎和導演說了什麼,導演眉頭緊皺,表情不悅。
以後我還想繼續在圈子裡混,不能讓沈樾在這時候把人都給得罪光。
我朝沈樾使了個眼色:「你先走吧,我一會兒就出來。」
沈樾的神色卻下一秒冷了下來。
「也對,你初戀來了,我沒義務幫你應付。」
扔下這句話,他轉身離開。
初戀?
我怔了下,餘光瞥見陸星河正往這邊走來。
前世,在電影拍攝的時候,我與陸星河之間的緋聞滿天飛。
所有人都說我們因戲生情,是彼此的初戀。
兩年後,一則爆料帖曝出我和陸星河當年在電影宣傳結束後因為各自的前途分手,成為很多人心裡ťú⁺的意難平。
經紀公司發出的澄清帖在粉絲看來就像是欲蓋彌彰,為這些捕風捉影的八卦又添了一把火。
而在緋聞傳得最厲害的時候,我與沈樾在安排下隱婚。
我和沈樾剛領證,他就離開家,去歐洲待了兩個月。
那是沈樾最冷落、最討厭我的一段時間。
我一直以為我和陸星河之間傳出的緋聞,他是不知道的。
但他好像什麼都知道……
陸星河朝著他的背影喊了兩聲我的名字,將我從回憶拉入現實。
我站起身,往會所外走去。
我心緒不寧,迎面撞上了一個人。
那人十分囂張,但在與我對視片刻後,立即換了副嘴臉。
「這不是沈總嗎?您怎麼來這裡了?」
話音剛落,幾個穿西裝的男人很快圍上來與我攀談。
我花了好一會兒,才應付完這群人。
推開人群,我才發現沈樾不在了。
心裡陡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個圈子每天都發生很多骯髒的事情。
就在昨天,我的酒裡才被人下了東西。
我神志不清,和沈樾有了交集。
6
我和沈樾的初遇不怎麼美好。
我在宴會上喝了被下了東西的酒。
在失去意識前,我倉皇跑進了他的車裡,跟著他回了家。
醒來過後,我盯著晨光下那張英挺的臉發愣。
陽光柔和了他五官的攻擊性,在纖長的眼睫上鍍了一層光暈。
突然,他的睫毛輕顫了下,睜開眼看著我。
他唇角揚起一絲慵懶的弧度,對上我驚慌失措的眼神。
「你就不能把衣服穿好點?」
我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的好像是男人的襯衫,扣子還扣錯了。
我的耳根紅得發燙,從床上爬起來跑出來。
他在我身後吼道。
「能不能順手把外面收拾了,昨天晚上我被你折騰得不輕,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了。」
巨大的羞恥感將我吞沒,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僵站在原地。
躺在床上的大少爺朝我懶懶吩咐道。
「給我倒杯水過來。」
我強裝鎮定走出臥室,重新扣好身上的扣子,下樓開始收拾起滿地凌亂的衣衫。
我撿起地上的大衣和高跟鞋穿好,去廚房倒了一杯水,又上樓,遞到了沈樾手裡。
隨後又從手包裡掏出 8000 塊遞到他面前。
他盯著我手裡的那疊錢,嗤笑一聲:「白馬會所的頭牌也就這個價了,你倒是挺大方。」
我冷笑:「這麼清楚價格,你在那裡上班?」
他沒生氣,唇角的笑意反而更深:「這麼好奇,你是打算救我於風塵?怎麼,看上我了?」
我好像低估了面前這人臉皮的厚度。
「救不起。」我扯了下唇角,將錢放在了他床頭櫃上,「這其中的 7900 塊是我賠你襯衫的錢,剩下的 100 塊是我留給你買補品的,多補一補,以後早上起來不至於那麼虛。」
說完,我趕緊開溜。
轉身的瞬間,我甚至能聽見男人咬後槽牙的聲音。
我以為那天過後,我和沈樾之間不會再有交集。
可是後來我和他遇見的次數越來越多。
馮夏也常常在我耳邊感嘆,像沈家那樣顯赫的家世,不知道會給沈樾挑一個什麼樣的兒媳婦。
沒想到兩年後,我成了他商業聯姻的對象。
沈樾是沈家的獨子,沈家是出了名的有錢有勢,而我爸手裡的蘇氏就連向沈家公司投標的資格都沒有。
前世,直到臨S前,我都沒想明白沈家為什麼選中了我。
沈樾又不喜歡我。
在和我領證後,他直接消失了兩個月。
深夜,我從電影慶功宴上回家,我喝了些酒,腳步有些虛浮。
我按開燈,突然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個人。
看清那人的臉後,我忍住了驚呼出聲的衝動。
「你回來了?」
沈樾掀起眼皮看著我:「我沒想到你也會回來。」
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沈先生要是不喜歡我在這裡,我明天就搬走。」
突然翻湧的醉意,讓我有些站不穩。
我直ṭùₘ接在他身旁坐下,眨了下眼看向他。
「我今天睡沙發,你去樓上吧。」我喃喃道,「也不知道你這麼想的,這麼大的別墅裡就擺一張床……」
「我不喜歡別人在我家裡過夜。」
「我都說了明天走,馮夏剛送了我回來,我喝了酒又不能開車……」
他淡淡瞥了我一眼,沒有要動的意思。
我湊近他,借著朦朧的光線打量著他好看的眉眼。
「你怎麼不動?」
「不想動。」
「還虛著呢。」我稍微坐直了身子,拉開和他之間的距離,「算了,我上樓睡,你在這裡待著。」
說完,我站起身。
手腕卻被他一把握住。
「不許走。」他微仰著頭,看著我,「蘇然,你不是別人。」
酒精讓我思考的速度很慢,隻是茫然地看著他。
腕間,沈樾指腹的力道漸漸加重。
「我虛不虛,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他唇角彎了彎,低啞的聲線在黑夜中纏繞上引誘的意味。
「我說得對嗎?」
他好像說得對。
我有些蒙地點了點頭。
下一秒,沈樾一把扯過了我。
我驚叫一聲,雙手撐在他的胸口。
他灼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襯衫傳到我的掌心。
他胸口起伏著,呼吸也很燙。
我跪坐在他腿上,輕喃了聲:「熱……」
沈樾的眸色黑沉沉,呼吸加重。
他低罵了一聲,低頭吻住了我的唇。
這是個極具攻略性的吻,他力道極狠,掠奪著我所有的空氣。
沈樾,吻了我?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周遭的一切突然安靜下來,所有的聲音像是被隔絕在一層霧氣之外,隻能聽見彼此急促的呼吸聲。
直到唇齒間血腥味蔓延開來,他才松開了我。
他的指腹拭過唇角上的血跡,抬手輕輕撫弄著我的發絲,垂眸看著我。
「怎麼,又不想試了?」
窗外,響起淅淅瀝瀝的雨聲。
潮湿的水汽透過敞開的窗戶飄進來,又隨著滾燙的溫度蒸發。
他居高臨下的姿態,讓一股無名火從我心底竄起。
我喘息著嘲諷他:「想讓我給你一個臺階下?」
沈樾低低地笑了:「好,我今天一定讓你滿意。」
「嘶啦」一聲,我腰後的拉鏈被拉開。
他帶著薄繭的手從拉鏈的縫隙鑽入,握住我的腰。
他稍微一用力,將我摁在了沙發上。
一道雷電閃過,照亮了他眼裡翻湧的欲望。
清晰的感知讓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狂跳。
他身上清冽的味道與酒精交織混合,讓我清醒又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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