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獄那天,閨蜜來接我,她哭著給我道歉。
「對不起,但是當初要是讓別人知道我被強J了,我該怎麼活!」
三年前,閨蜜半夜未歸,我在她家天臺找到她時,她正在被侵犯,我推開罪犯,罪犯卻意外墜樓。
閨蜜清洗了證據,說罪犯隻是她的一個追求者,我因S人進監獄服刑。
出獄後,我以為閨蜜是因為愧疚才收留我。可沒想到,她將我賣去偏遠山村,我因逃跑被村裡人打斷腿。
我的後半生悲痛慘烈,直至S後,重生到出事那天。
1
再度睜眼時,我正在自己家中,家裡的萬年歷顯示還在 2025 年元旦的晚上 6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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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驚起。
下一秒,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我拉上班裡最大的八卦婆,買了兩張七點的電影票。
整個電影的全程,我都無心觀看,記憶還停留在我重生前的上一世。
上一世的今天,晚上七點半,馮秋子的電話忽然打來。
馮秋子是我閨蜜,我立即接起,聽到的卻是她帶著哭腔的求助。
「我被堵在家裡天臺了……有人想侵犯我……不要報警……」
電話啪地掛斷了。我大驚失色,一路開足火力衝上去,終於趕在她被侵犯的那一刻推開了施暴者。
月色下,我看了一眼那人,是個小混混,就住在胡同裡,不知這回怎麼就和她碰上了。馮秋子支支吾吾。
小混混見我是女人,頓時來了勁,伸手就要和我扭打,卻不料我曾經是個運動員。
情急之下我一反手,他突然尖叫一聲,摔下了樓。
「啊——」馮秋子大聲尖叫,臉上滿是驚恐。
「展新月,你……你S人了。」
但很快她又鎮定下來。
「沒事,沒事,這隻是不小心。我們隻是正當防衛而已呀。警察不會拿我們怎麼樣的。」
那時的我真的相信了她的話。因此在警方來的時候,我也坦誠地說出了是我不小心在爭鬥中推下他的。
誰知到了馮秋子那裡,她卻一改以前的說辭,露出一副可憐的表情。
「沒有啊,他隻是我的追求者,我們沒有發生什麼。是新月以為我被侵犯了很生氣,就把他推了下去。」
聽到這裡,我大吃一驚,正要質問她,卻見馮秋子的父母也圍上來對著我指手畫腳。
「是你自己誤解了他們的關系,也是你自己要推他下去的,這和我們秋子有什麼關系?」
「就是啊,你別汙蔑我們女兒的清白。我們秋子隻是拒絕自己不喜歡的男生而已,又沒有跟人家發生過什麼關系。」
直到這時我才明白,他們家裡人為了掩飾馮秋子被侵犯的事實,想要保全她所謂的名聲,索性把所有鍋都推給了我。
於是,我獲罪入獄,所謂的正當防衛也沒有成功,被認為是過失S人。一坐就是三年。
庭審的時候,馮秋子甚至不願意說那個小混混還出手打了我。因為這樣,她的追求者之說就站不住腳。
想到這裡,我越發慶幸自己能重生回這一天,重生到侵害還沒發生的時候。
此時是七點半。我下意識瞥了手機。
電影播出著歡快的片段,八卦婆在我身邊笑得前仰後合。
我的手機早已靜音,上面反復跳出馮秋子的來電提示。
我並沒有接,隻是看著她求救的信號閃了一次又一次。
馮秋子啊馮秋子,這一次,我不會再救你了。
你不是說他是你的追求者嗎?好的,這一世我絕不再破壞你們的幽夢。
電影結束的時候,我故作驚訝地一看手機。
「啊,怎麼這麼多個電話?」
「誰的?」八卦婆湊上來。
「馮秋子這怎麼搞的,這次和追求者約會不順利嗎?這麼急著跟我分享。」
八卦婆頓時眼睛發光。
「什麼?她有追求者?」
「對呀,你千萬別說是我說的啊,她有曖昧對象很久了,我都懷疑他們什麼時候偷偷在一起了。」
說完我又故意撥了回去。
可這一次,電話那頭卻是警察的聲音。
「是馮秋子的朋友嗎?她出事了,你趕快到醫院來一趟。」
2
當我趕到醫院時,病房外已經有了警察。她的家裡人不知道在忙些什麼,當我到病房裡時,隻有她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兩眼滿是驚恐Ťū³和無助。
見到我,她眼睛一亮,但隨後就像嬌嗔似的問我。
「你可來了,為什麼沒有接我的電話?」
「我看電影呢。你怎麼了?」我假裝不知道。
她的臉上立即變得痛苦,好像有許多話想說,但最後卻因羞恥說不出來,大哭起來。還是警察提醒了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嗯——」看著她痛苦的樣子,我心裡一陣絞痛,不是因為她哭,而是為我悲慘的上一世。
上一世,我看見她在天臺上被蹂躪的慘狀,頓時被心痛和憤怒包圍,衝上去就是一番扭打,可最後我的結局是什麼?
我不僅坐了三年大牢,出來後,她對我也隻是一句輕飄飄的道歉,再然後以收留為名,把我賣到了更遠的地方。
到那時我才知道,這個所謂的閨蜜從來都不是真正的閨蜜,隻有她有求於我的時候,她的感情才是真的。
可是她對於我的付出沒有任何的愧疚和感恩,也沒有任何想要尊重我甚至對我好的念頭。
前世的最後,悽慘的我被困在偏遠山區的屋子裡。身體上忍受著極度的暴打,心靈上也是無限的悔恨。
我恨我如此愚蠢,信了馮秋子一次又一次。
那時候我就發誓,假如有來生,即使她再痛苦,再可憐,我也不可以動半分惻隱之心。
她過得越好,我就越慘,這就是我緊緊叮囑自己的話。
此時,看著病床上孱弱的她,看著她破碎的眼神,我嘴角輕輕一勾。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要小心保護自己,就是不聽,你大晚上出去幹什麼?像你這樣就是活該。還能活著都挺好的了。」
「你到底什麼意思?」她睜大眼睛,「你不是來看我的嗎?」
「你可別自作多情了,我不是來看你的,我是來看你笑話的。
「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啊,外面大家都在傳。說你是跟別人在天臺上面亂搞。結果條件沒談攏,失手把人推下去的。什麼被侵犯,不就是你找的託詞。」
「不,不是啊!」她尖叫起來,「我真的是被壞人欺負了!」
「是是是,你真的隻是被侵犯。大晚上偷偷跑去小胡同裡跟人約會,然後跟人到天臺上突然就侵犯你。」
「天哪,我說的都是真的。到底是誰在編排我啊,你也不信我嗎?」
我笑了。當然是我暗示八卦婆的。我知道這一招很惡心,但我也知道這一招很有用。
對於一個兩次幾乎要把我害S的人來說,這點痛算什麼呢?
「我為什麼要信你?」我一轉頭。
「行吧,反正又不是我,被笑的也不是我。我就是來看看你。我還不了解你嗎?從小到大就是謊話滿天飛。」
我說完就要走,她大概是被我氣到了,開始急速地咳嗽起來。
3
我前腳正要出門,後腳卻發現病房門被推開,一群人湧了進來。
她的家人居然回來了!
前世我見過這些人,這一世再見,我的眉毛頓時豎起來。上輩子我會淪入大牢,就是拜他們所賜。
一口一個說我誤解他們女兒,還說我是故意S人。似乎覺得隻要把我給滅口了,就沒有人會再說他們女兒受過侵犯的過去了。
出獄後,他們明知女兒要做什麼,把我騙上那輛車後,他們也一起做幫手,巴不得將我徹底從世界上抹去。
此時,這一家人又發揮了極大的顛倒是非本質,見我就破口大罵。
「你就是她的閨蜜,她說給你打了幾次電話,為什麼不接?要不是因為你,我們女兒會變成這樣嗎?」
我氣笑了。
「拜託。首先我當時在看電影,沒有聽見。
「其次,救你們女兒又不是我的義務。她自己出事兒,我能趕到是情分,趕不到也是正常的。
「倒是你們,女兒出了這種事情,第一反應不是打給你們,而是打給我。這算是你們做父母的不盡職吧?」
「胡說。」她媽媽下意識地跟我互吼,「秋子也給我們打電話了。」
「那你們也沒趕到啊。」我聳聳肩。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肯定以為你們女兒說的侵犯,其實是被你們認為的金龜婿侵犯吧?你本想著怎麼能早早地攀龍附鳳,這樣就算犧牲一下孩子也沒關系。結果沒想到居然是真出事了,事情鬧大了就趕緊找一個替罪羊,你們就覺得我可以出來背鍋,是吧?」
在我面帶冷笑地說出這一番話後,一家人頓時臉色漲得通紅,典型的做賊心虛。
被戳中後,他們惱羞成怒。
「你胡說八道什麼?小小年紀不說人話!」
她奶奶更是撿起一個遙控器,隨手就朝我砸來。
我閃身一躲,剛好砸在了馮秋子的床上。
老太婆更加動氣,又要抓起東西來砸,被我一把抓住手腕。
「你砸啊,你還想幹什麼?這裡是公共場所,不是你私家撒潑、發羊癲瘋的地方。
「還有你自己半截身子入土了,你想走,沒人攔著你!可別在這裡把我也搭進去!」
「你……」老人家氣急攻心,一下子暈倒在地。
「媽……」一群人驚呼一陣,頓時團團圍了上去。
4
見老人一倒,所有人都慌了,七手八腳地就要把她抬出去,因為過程混亂,不知道誰把老人家的手給踩了幾腳。
我眼看著她的臉抽了一下,但愣是不敢發聲,頓時明白了。
我也假裝去扶,把她的手又踩了一下。老太婆明顯又抽動了一下,但又努力克制住,沒有發出聲音。
搞笑。碰瓷了也不把演技裝得好一點。
趁著假裝施救,我又扯了扯她的頭發。
就是這個老太婆,上輩子一張臭嘴罵得最大聲。若不是有人看著,我真恨不得把她的舌頭拔了。
此時,她已經被放上了緊急的推車,家屬卻不把人推走,一群老的小的堵著我,喊我賠錢。
我笑了。
行啊。各個科室走一趟,首先就先去開刀。
老太婆臉色一變,她的家屬也嚎叫起來。
「你神經病啊,我媽就暈一下,開什麼刀?」
那可不,凡事要見微知著。剛才看那個樣子就是有點毛病,必須去開刀,要不就做胃鏡、腸鏡,全都掰扯一遍。
就在這時,老太婆一個鯉魚打挺坐起。
「神經病啊!」
下一秒,一個醫生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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