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資助創業初期的賀楷澤時,並不知道他已有心上人。
後來,他入贅,事業蒸蒸日上,而我家破產了。
那天,向來淡漠的男人突然熱情如火,將我緊緊擁在懷裡。
「心研,別怕,從此我就是你的依靠。」
可沒過多久,他B養的小三在微博曬出獨棟別墅和鑽石戒指:
「某人說愛我要做我的依靠,那我就勉為其難答應吧。」
他自以為瞞得很好,能坐享齊人之福。
殊不知,我家的破產是故意的,我不需要依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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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三天,我就跟著爸媽移民了。
1
自從把心上人顧音音養在別墅後,賀楷澤就習慣了禮物買雙份。
尤其喜歡送愛馬仕包。
大數據真是厲害,我無意中刷到了顧音音的微博。
隻有一眼,我就知道那是她。
「十八歲的願望是擁有一隻愛馬仕,可寶寶已經送了我十八隻。」
「人生隻有一次十八歲,可寶寶說我會擁有很多個十八隻。」
「他好會疼人,今晚我要給他做十八次。」
配圖裡,除了包還有各種曖昧的痕跡。
「他說我是人間水蜜桃,很適合粉色,那……黃臉婆適合什麼?黃色嗎?」
我強壓住心中密密麻麻的疼,把滿櫃子的包都對上了日期,包括那款不同色的大象灰。
「心研,發什麼呆?」
腰被環住,賀楷澤的氣息霸道地擠了進來。
他見我眼眶通紅,以為我是被他送的包包感動了,心疼地為我拭去眼淚。
「傻姑娘,我送你禮物是想讓你開心,不是想讓你哭。」
記得以前,賀楷澤還沒發達的時候。
他也會送我各種小禮物——
親手做的物件,又或者是精挑細選的首飾。
彼時,我愛他入骨,在臥室特意做了一面小櫃子。
每個禮物都有屬於自己的房間和小卡片。
小卡片上的日期和故事。
是我一筆一畫,想記錄下來,他對我的愛。
我知道金融圈瞬息萬變,時間就是商機。
每每望著那面櫃子,我都感動得眼圈發紅。
目光掃過一個格子,他因為我的一句玩笑話,花了一個月,去學雕刻。
我知道,賀楷澤是敏感的,是自卑的。
他樂意見我表達出喜愛,卻不相信一個千金大小姐會真的喜歡這些不值錢的東西。
所以,他總是在我哭的時候,微微錯愕:「心研,你是真的喜歡嗎?」
臉上殘存著他的餘溫,我閉上眼,想把淚憋住。
「賀楷澤,我不喜歡這些包包,我明天要把它們全部都賣掉。」
腰上的手,明顯一僵。
賀楷澤猶豫片刻,艱難開口:「是不喜歡款式還是顏色?」
他小心翼翼的樣子,讓我心軟。
「我還是喜歡……」
話沒有說完,鈴聲響了。
腰上一松,他匆匆走出房間。
好一會兒才進來。
「心研,抱歉,今天情人節不能陪你了,公司臨時要開個會,幾個高層已經在等我了。」
高層的太太我都認識。
翻開朋友圈,秀恩愛的定位甚至都不在本市。
我自嘲地笑笑。
賀楷澤過來哄我:「乖,等我忙完了就回來。」
「餐廳我已經訂好了,你可以和朋友去。」
「如果不想出去,我讓他們把吃的和禮物一起送過來。」
他安排得很周到。
送過來的禮物,還是一隻包包——
顧音音在微博吐槽過的包。
「提前發現了寶寶給的驚喜,但是黑色也太惡毒了吧,小天使當然是選紅色。」
多諷刺啊,黑色戴妃包掉在地上,我掀了一桌子菜。
賀楷澤,我也要送你一個禮物。
2
我是宋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我爸不同意我嫁給任何人。
更何況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窮小子。
「女兒,你玩玩可以,要結婚,除非他入贅。」
我愛賀楷澤,知道他有很強的自尊心。
用絕食來反抗我爸。
「我不要他入贅,我要嫁給他。」
我爸笑我天真,以封S他作為威脅。
我沒有辦法,隻好跟賀楷澤分手。
B養他的時候,我算是趁虛而入吧。
他公司資金鏈斷了,如果拉不到投資,跟著他創業的朋友都得負債。
並且,這輩子都很難翻身。
我對又帥又有才華的年輕小伙子沒有抵抗力。
「一千萬,當我三年男朋友,幹不幹?」
我鼓足了勇氣,緊張到,沒有看清他眼底的屈辱。
三年來,他盡職盡責地扮演一個好男友。
我竟很難分清,其中有多少真情。
跟他說分手的那天,他好像什麼都知道。
出乎我的意料,他斬釘截鐵地說:「不分手,我入贅。」
怕他以後會後悔,我一再強調:「分手了我還是可以以朋友的名義給你投資,你不用……」
向來腼腆的他,急不可耐地打斷我:「我不想你嫁給別人。」
「我、不、想、你、嫁、給、別、人。」
當時,我的腦子裡隻剩下這幾個字。
根本不知道,他另有所愛,有一個青梅。
後來,我爸破產,賀楷澤迫不及待給顧音音買了別墅,精心養著。
我才知道,「我不想你嫁給別人」不等於「我愛你」。
還記得,顧音音入住別墅那天,迫不及待在微博上傳了自拍照。
她站在昂貴的藝術品中,巧笑嫣然間有止不住的洋洋得意。
而她的文案隻有一句話——
「錢在哪,愛就在哪。」
沒吃晚飯,胃疼得厲害。
不知不覺,開車經過了一家氛圍很好的餐廳。
賀楷澤的車就停在門口。
情人節,這種餐廳一般是需要預訂的。
心中一滯,我還是沒忍住,走過去問服務生:「請問,有位嗎?」
「抱歉,滿了。」
服務生禮貌地笑笑,語氣裡有藏不住的驕傲。
「三個月前就已經訂滿了。」
我不S心,報了賀楷澤的手機尾號。
服務生看了一眼,「賀先生訂的位子,520 號包廂。」
他的笑容僵在臉上,「兩位,可……」
可是,人已經進去了。
我不爭氣地流下兩行淚,「我亂報的,不用去問了。」
狼狽地逃回家,吃了兩片藥。
離婚協議寫到一半,賀楷澤打電話問我吃過了沒有。
沒來由地緊張,我以為服務生去找了他。
應該沒有。
他的心情似乎很好,借口手頭上還有事要忙,讓我不要等他。
我沒說話,也沒掛電話。
S一般的寂靜,有一聲很輕的「吧嗒。」
我明顯能夠感到賀楷澤的呼吸變得沉重。
緊接著,有湿噠噠黏膩的聲音。
也許,他在和她接吻。
心如S灰,我說:「我不等了。」
緊接著,手機收到一條陌生的信息。
「姐姐,一個人過情人節很寂寞吧?沒辦法,愛在哪,人就在哪。誰讓他,愛的是我……」
是啊,他愛她,那我便不要他了吧。
寫好離婚協議,我給我爸打電話。
「爸,我答應你。」
3
賣了包包,我把錢捐給了婦女協會,用來救助在婚姻中不幸的女人。
賀楷澤回來後看到空空如也的櫃子,有一瞬間的怔忪。
「我送你的東西,你就這麼不喜歡嗎?」
我早就說過,我不喜歡。
他見我沉默,皺了皺眉,拉著我往臥室走,越走越快。
當看到那面櫃子的禮物還在時,捏著我的手,松了些力道。
轉而,他捧著我的臉,認真地問:
「還是喜歡這些小玩意兒嗎?」
我避開他的目光,以前很喜歡呢。
他以為我在害羞,笑著親我的額頭。
察覺到不對勁,聲音變得緊張:「怎麼這麼燙?」
可能人在脆弱的時候,容易生病吧。
胃疼加哭了一晚上,剛又出去吹了風。
不知怎麼的,就發了燒,頭暈得厲害。
「傻乎乎的,我一不在,你就出狀況。」
賀楷澤將手機調成靜音,守著我睡了一會兒。
睡醒後,沒看見他,但肉粥的香味直往鼻子鑽。
以前每次生病,賀楷澤都會給我煲這種粥。
為了讓我多吃幾口,他特意一勺一勺地喂,哄著我吃。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生病的時候,我才更有信心,他是愛我的。
眼中酸澀難忍,我掙扎著起身。
他在廚房守著粥,手機一直在響。
「為什麼不接?也許有重要的事。」
我輕輕開口,他立馬按滅。
「現在,最重要的事是你。」
這幾年,他的嘴不再像以前那般笨拙。
小姐妹都說,他的變化,是因為愛慘了我。
隻有我知道,他……是為了哄另一個女人。
一想到這,我就心如刀絞。
連嘴裡的粥,也變得苦澀。
一碗粥的時間,他的手機響了十幾次。
他反復按滅,最後,電話打到了我這裡。
「嫂子,讓澤哥出來玩玩啊,哥幾個好久沒聚了。」
賀楷澤斥責他們胡鬧:「心研不舒服,別影響她休息。」
「哎哎哎,別掛,嫂子不出來,你出來跟哥幾個見見唄,就十分鍾!」
「難得人齊,你也不能太重色輕友啊!」
那頭聲音嘈雜,賀楷澤趕緊捂住聽筒,「行了,安靜點,心研怕吵,我再說一遍,全世界都沒有我老婆重要。」
他一再拒絕,可電話那頭依舊不依不饒。
我不耐煩看這種戲碼。
「燒退了,你出去和他們見見吧。」
賀楷澤將手背貼在我額頭,遲疑了一會兒。
「留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我帶你一起去。」
我不肯,說我不喜歡那種地方。
他將我擁入懷,抵著我的耳朵。
「把生病的你獨自留在家,發燒到昏迷都沒人知道,這樣的事,我不想經歷第二次。」
那次是個意外,我並不怪他,沒想到他還記得。
「你不去,我也不去。」
僵持不下,電話那頭開口勸我:「嫂子,一起吧,出來熱鬧熱鬧。」
我不想節外生枝,便點頭答應。
包廂裡果然熱鬧,他的朋友們,個個都左擁右抱,好不風流。
唯獨一個女孩,穿著小禮服靠邊獨自坐著。
「搞什麼,烏煙瘴氣的。」
賀楷澤眉頭緊鎖,毫不猶豫要拉著我走。
他的朋友立馬恍然大悟,趕走了一半的女孩,賠著笑說:「得留幾個陪陪嫂子不是?」
「嫂子金貴,是得好好陪陪。」
小禮服端著兩杯酒,擠上前,語氣有些衝。
「嫂子,我敬你。」
這時,我終於看清,她就是顧音音。
4
一瞬間的晃神,賀楷澤擋在我面前,「心研不能喝酒。」
那女孩二話不說,一口氣喝了兩杯。
其他人紛紛來勸:「音音,別喝這麼急,容易醉。」
顧音音賭氣似的,又端起一杯,衝賀楷澤笑。
「嫂子不能喝,我能喝。」
賀楷澤沒攔她,冷漠地說:「你隨便。」
然後退回我身邊,把外套披在我身上,給我倒溫水、削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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