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事業最巔峰的那年,
失蹤多年的姐姐回國了。
為了捧她,秦宿不惜將我資源全部截斷。
在我被陷害遭全網封S時,
秦宿正縱容她高調官宣兩人戀情。
1
被秦宿封S的第一年。
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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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歲的我明明才走上事業巔峰。
就被我的姐姐直接踩入谷底。
所有人都認為是我給林月下的藥,讓她在跨年直播中,當場啞然失聲。
一向冷靜沉穩的男人亂了分寸:
「你最好祈禱她沒事!」
我奮鬥三年的榮耀,就此被秦宿親手拿走。
我的藝名「林幸」被注冊成商標。
未經他允許,我不能商用。
我的歌曲被公司收回。
沒有他籤字,我無權再唱。
就連我們長達五年的愛情,如今也被全網冠上替身之名。
在我被鋪天蓋地的黑料罵得體無完膚的時候。
林月高調官宣了她的戀情。
女人素顏朝天,坐在病床上:
「抱歉讓大家擔心了,醫生說我嗓子休息半月就可以再唱歌。同時也跟大家報備下,我們和好啦!」
照片裡,從無影像外泄的神秘總裁,此刻正垂眸削著蘋果。
那人,正是我的未婚夫秦宿。
2
爸媽得知消息後,慌忙趕到醫院。
隔著手機,他們聽不進我的任何辯白。
被氣昏頭的媽媽口不擇言:
「林星,我怎麼生出你這麼惡毒的女兒!你要是還有點良心,就趕緊過來給你姐道歉!」
這段錄音被狗仔發到網上。
如今,全網都認定實錘了我的罪大惡極。
讓林月跨年直播發不出聲的罪魁禍首,是我這個與她同臺演唱卻怕被碾壓的妒婦,林幸。
讓林月跟秦氏總裁分手六年的小三,也是我這個當了她五年替身的親妹妹,林星。
「有這種妹妹,林月真是倒了血霉!」
「以前挺喜歡林幸的,沒想到人這麼下頭!」
「小三加疑似給親姐下毒,這種人還不滾出娛樂圈?直接舉報了,好吧!」
我百口莫辯,一個人的自證清白在惡意引導的瘋狂抵制中,顯得蒼白無力。
與我敲定的商務被全部終止。
與我籤好的代言都要我賠償。
三年掙的錢,全部賠個精光。
最後還欠下一身債。
也許是見我實在悽慘,或者是想與我徹底一刀兩斷,最後是秦宿出手幫我解決了剩下賠款。
林月知道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十分大度。
她遞給秦宿一張銀行卡,裡面有一百萬。
「雖然不多,也是我的一點心意。
「阿宿,幫我轉告星星,我沒有記恨她,甚至還很感激她能將你還給我,這比什麼都重要。
「還有,等爸媽氣消了,讓她早點回家。」
勝利者獨佔高臺。
心安理得享受父母偏心,男人偏愛。
而我多年委屈到頭來,仍舊如條喪家犬。
3
被秦宿封S的第二年。
我無歌可唱,無通告可接。
公司不給我半點資源,我的經紀人與助理被通通撤走。合同條款壓著我,連商演都接不了。
我的舞臺被舉報下架,參演綜藝被隱身打碼。
作為劣跡藝人,我的所有賬號被徹底禁言,甚至連火音小號,都被黑粉衝到鎖號。
而林月在秦宿的護航下,榮獲了華語音樂盛典「年度最佳新人獎」。
【可惜你不能到現場分享我的喜悅。
【秦宿為我舉辦了慶功宴,你要來玩玩嗎?】
手機裡,是林月發我的信息。
她總是這樣,善於不動聲色地炫耀她的一切。
她的完美人生,是富家豪門的繼承人,是總裁守護的白月光,更是成功獨立的大女主。
就連路人都忍不住羨慕:
「林月真是人間值得啊!」
而我,卻像隻在陰溝裡爬行的老鼠。
無論曾經付出多少努力,全都一文不值。
沒得到我的回復,林月甚至在慶功宴上,面露愧疚與難過:「星星沒回我,她是不是還在生我氣?」
秦宿神色晦暗不明:「不來就別管她了。」
4
我與林月,是異卵雙胎。
從小她事事都比我優秀,我甚至懷疑過自己的基因。與我的普通比起來,她的人生如同開掛。
父母將她當成繼承者培養。
而我這個透明人,便樂得自由。
一無是處的我,唯在音樂上有些天賦。
高一那年,其實是秦宿先靠近的我。
那時,我剛拿下校園歌唱比賽冠軍,而秦宿則以學生會主席身份為我頒獎。
聚光燈下,我第一次覺得自己終於走出了林月的陰影,甚至找到了一點自信。
作為秦泰娛樂繼承人,秦宿對我很感興趣。
一來二去,我們接觸多了起來。
我知道林月看秦宿的眼神充滿愛慕,所以當她突然對嗤之以鼻的音樂來了興致時,我一點也不意外。
後來,他們果然成了人人羨慕的情侶。
高三畢業,秦宿向我發來秦泰娛樂邀請函。
也是在這一年,林月突然拒絕了爸媽給她定的康莊大道,消失在所有人的視野中,一人去國外待了六年。
家裡瞬間雞飛狗跳。
一向鎮定自若的秦宿因此失魂落魄。
直到 6 年後,林月再回來,已經是伯克利音樂學院的畢業研究生。
她隻用了一滴淚,便讓失而復得的爸媽說不出一句責備的話,讓我的未婚夫秦宿開始內疚動搖。
那一滴淚,輕而易舉地奪走我的一切。
如今,林月在頭條熱搜裡享受著眾人的傾慕誇贊,而我隻能蹲在公司的公寓裡學著寫歌。
【那些惡意詆毀,被翻來覆去肆意揣摩。
那些執著努力,被雲淡風輕一筆概括。】
原本 1000 萬粉絲的賬號早就被封禁,我重新用本名「林星」注冊,開始上傳自己的原創作品。
不到半天,所有音源都被人惡意舉報下架。
5
被秦宿封S的第三年。
林月參加內娛音綜天花板《天籟》,一舉拿下「歌王」稱號。
而我與秦泰娛樂的五年合同終於到期。
我不再續籤。
曾經的經紀人喬姐知道後,趕來勸我:
「秦總在巴黎出差,要不等他回來再說?」
我當然知道他在巴黎。
在我設置消息免打擾的林家群裡,正在度假的林月幾乎每天都在分享她與秦宿的旅行照片。
見我無動於衷,喬姐有些慌張。
「林星,我聽上面人透露,秦總出差前跟人打了招呼,說是讓人籌備你明年的復出計劃。
「三年都熬過來了,眼看咱們就要苦盡甘來,你這個時候走不是太可惜了嗎?」
秦泰作為國內頂級娛樂公司,實力、人脈、資源眾多,是無數音樂人的首選,可經歷三年打壓,我怎麼可能留下?
我繼續整理自己寫的詞曲。
喬姐苦口婆心:「林星,你可要想好,一旦離開秦泰,你的藝名和歌曲就全沒啦,你舍得嗎?」
我手一頓,這個問題,我在每個輾轉難熬的夜晚,問過自己無數遍。
我甚至不敢在白天輕易彈唱這些我曾唱過千萬遍的歌曲,指尖拂過琴鍵,前奏一響,我便難過到淚流滿面。
在它們被某人當作拿捏我的手段那一刻起,它們就不再屬於我。
我推門離開,不再停留。
喬姐衝到大門,焦急如焚:「林星,如果秦總不點頭,這個圈子誰敢要你啊!」
我沒回頭,這裡不值得我回頭。
晚上,手機振動。
是秦宿發來的信息:【想好了?】
我沒有回復。
6
我像個被自己拼命抽打的陀螺。
開始不停奔跑。
我知道這很難。
盡管當初那些事兒已經過去三年,可國內沒有哪家公司敢籤我這種劣跡藝人。
即便沒有秦泰娛樂的打壓,那條讓我「滾出娛樂圈」的話題依舊還掛在圍脖上。
「林幸,你還唱歌呢?」
「抱歉,林小姐,如今市場都是粉絲經濟,我們公司確實不想冒險。」
「林小姐,我們很認可你的實力,隻是現在川洋很多資源都跟秦泰……」
走出最後一家經紀公司,外面已傾盆大雨。
遮天水幕模糊前路,我頹敗地撐開傘,像一葉黑色孤舟,在暴雨中隨下班擁擠的人流走在十字路口。
我知道想要重新開始會很難。
可我沒想到會寸步難行。
為了混上通告,我陪制作人喝了一杯又一杯,肩膀被親昵摟過,大腿被無意摸過。
喝到一次次蹲在馬桶邊吐得喉頭苦澀。
「別傻了,他們逗你玩呢,現在誰敢用你啊?」
制作人帶來作陪的女星補完妝,瞟了一眼鏡子裡癱軟無力的我。
我垂頭,發絲凌亂,入目滿是狼藉。
這兩年不知道怎麼了,眼淚總是這樣,一低頭,就不要命似的愛往下流。
我閉上眼,燙得生疼的熱淚一股股在眼眶匯聚,最後又爭先恐後地墜入無望地底。
僅有一面之緣的女星糾結半天,最後認命般捏著鼻子,走過來將我扶起。
「你走吧,再待下去就不光是喝酒的事兒了。」
7
翌日,圍脖頭條驚現我的名字。
爆!昔日小天後為復出竟在飯局賣唱!
視頻裡,是我應一個醉醺醺的男聲要求,站在眾人跟前,清唱我的成名曲《燦爛日子》。
所有人都打了馬賽克,除了我。
我不是不清楚這群老男人的惡趣味,我甚至看得懂有人眼中那令人作嘔的色欲。
可我還是起身唱了,萬一這是個機會呢?
隻是我沒想到,昨晚我的擅自離開,惹了某些人不高興,他們直接把這段隨手拍的視頻送給營銷號玩。
「所以林幸徹底淪為大佬玩物了嗎?」
「有一說一,她的三段高音至今無人能及。」
「雖不想承認,但樓上真相了。」
「『掃把星』居然還敢出來蹦跶,跟著你家蒸煮一起糊穿地心,不好嗎?非要出來惡心人?」
「慣三就這樣,為了名利什麼都能做。」
當輿論的浪潮想要將一人覆滅時,他們隻覺得這個人連活著都是個錯誤。
父親的電話三年來第一次響起。
他劈頭蓋臉一通怒罵:「林星,你非要把林家的臉都丟盡才肯罷休嗎?」
我掛斷手機,不想再聽。
我拉上出租房厚重的窗簾,將所有想跑來嘲笑我的陽光都格擋在外,最後把自己完完全全埋進被子裡。
醜聞發酵 5 個小時後。
我接到了秦宿的電話。
「林星,你是懂怎麼氣我的。」
男人的聲音在黑暗中不帶一絲溫度。
聽說,一向冷肅的秦總,今天在財報會上,不知為何臉上是前所未有的慍怒。
房間裡,唯一的光源顯示著【秦宿】兩個字,刺得我無法完全睜眼。
「最後問你一次,回不回來?」
冰冷的聲音依舊是記憶裡的沉穩與不容拒絕。
「秦宿,你還認為是我下的藥是不是?」
我緊握手機的手近乎蒼白。
「這重要嗎?」男人反問。
我咬破唇邊,血腥味充斥口腔。
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衝刷心頭。
是呀,不重要。
對他而言,我的一切都不如她的一滴淚重要。
所以我的努力與解釋,都不重要。
我掛掉電話,如墜寒潭。
此刻我才意識到。
真相對秦宿來說,從來都不重要。
林月不告而別的六年,早就將他的心緊緊套牢,隻要林月想,他可以不顧一切傾力奉上。
屏幕自動熄滅,我SS盯著天花板。
鬢角的發絲被鹹苦又廉價的淚水浸湿。
我在 21 歲時,憑借一首《燦爛日子》一夜爆紅,三年努力,我的粉絲「幸運星」也曾人山人海。
如今我 26 歲,被人踩進泥潭不得動彈。
我以為放下尊嚴就可以換來機會。
我以為熬過屈辱就可以等來明天。
可最終,我不過是陷入更骯髒的深淵。
我的所有掙扎,在他們看來,不過是一場自甘墮落的白費心機。
我抬起手臂壓住雙眼,忍不住悽涼慘笑。
笑得淚水橫流,笑得身體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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