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蘭定睛一看,頓時忘記了頭發的事情,驚愕地說:“您怎麼能亂翻我的東西!”
是那隻綠色玻璃瓶。
蘇珊驚慌之下,脫手滾到了她的腳邊,就被她收了起來,一直放在革包裡面。
“噢,這是你親口許可的。”他恬不知恥地微笑起來。
“我什麼時候……”
他抬起手,打斷了她:“就憑你這孱弱的身體,也想把藥下在那些人的飲食裡嗎?”
依蘭驚恐得不敢呼吸:“我沒有,這是一個誤會。”
“呵,”他說,“你當然不行。我來。”
依蘭:“???”
第32章 豔驚四座
“哦不!”依蘭伸手去奪那隻綠藥瓶, “不可以,我也不知道這裡面裝的是什麼,很有可能是瀉藥, 甚至是一些更過分的東西!”
看著面露驚恐的女孩,他愉快地笑了起來。
“放心, 我的地盤上不會發生任何骯髒不雅的事情。”
他把魔藥瓶收到長袍裡面。
依蘭根本放不下心:“您可不可以把它還給我?”
“我得讓我的藥師分析一下裡面的成份。”他彎下腰,撿起阿爾薩斯為依蘭準備的那條金色長裙,非常嫌棄地望著寬大低凹的領口,嘖嘖說, “這是想要暴露你的小平胸嗎?”
Advertisement
一邊說, 一邊隨手撕壞了那件金禮服。
依蘭:“……”
她低下頭, 看了看身上的夜空禮服。
肩領圍了一圈純黑的絲絨流蘇,把她尚未發育的胸脯遮掩得很好。
隻是……這細細滑滑的絲絨看起來怎麼有點面熟?
穿在身上這麼低頭一看, 簡直是像極了毛線球上那些絨毛。
這件禮服,還真是適合她啊!
她抬了抬眸,不動聲色地瞄了路易?溫莎一眼。
他根本不屑於看她,雙手拄著他的黑寶石手杖, 傲慢地揚著他蒼白的下颌,隻讓她看他的側臉。
她抬起手來,稍微整理了一下頭發。
噢, 剛剛是哪隻不聽主人使喚的右手,擅自作主揪住了她的頭發?
“路易大人, 那……我出去了?”依蘭試探著問。
“嗯,”他高傲地揮了揮手,“給你一句忠告, 我那個侄子阿爾薩斯可不是什麼好人,你要是聰明的話, 應該離他遠一點。”
依蘭故意說道:“大人,壞壞的男孩子才更有魅力呢。”
他斜眼瞪她。
是她熟悉的眼神。
她憋住笑,拎起墜手的裙擺行了個半蹲禮,然後愉快地離開了房間,把他一個人扔在陰影裡。
她的心情忽然就不鬱悶了。
她不是一個人。
那條路上,從來也不是一個人。
阿爾薩斯站在爬滿花藤的寬大露臺上,默默計算著西芙到來的時間。
在西芙赴宴之前,他要徹底俘虜依蘭的心,讓她全身心地依賴他、信任他。
然後嘛……呵呵。
最終,他一定會成功收獲一名性奴,或者說一條趴在地上的狗。
“阿爾薩斯殿下。”
身後傳來了依蘭的聲音。
阿爾薩斯管理了一下面部表情,然後緩緩轉身,準備佯裝驚豔——那條金裙子雖然華貴漂亮,但並不適合依蘭,想要把它穿出效果,需要華麗的妝容和配飾,以及豐滿的身材。
他不用看也能想象出來,依蘭穿上它,感覺會像一根竹竿上套著一隻金桶。
回眸的霎那,阿爾薩斯驚呆了。
沒有竹竿,沒有金桶,這是夜色下的女王,哦不,女神。
如果光明女神有姐妹,那一定就是她這個樣子。
若隱若現的繁星、神秘深邃的夜空,她攜著夜幕和星辰,向他走來。
黑寶石頭飾下,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更加剔透白皙,一雙黑眸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嫣紅嬌嫩的唇,則是冷寂宇宙中最鮮活的生機。
她根本不需要任何妝容,所有的人工修飾都會破壞她的完美。
阿爾薩斯半張著嘴巴,很久之後,才喃喃說:“真美!”
“噢,謝謝。”依蘭微笑。
“可是,”阿爾薩斯閉了閉眼睛,“這不是我為你準備的禮服。”
依蘭想起“路易?溫莎”撕壞那件金色禮服的動作,心中不禁感慨,那一位,其實行事還挺妥帖周到。
“是這樣的,路易?溫莎大人不小心弄壞了殿下準備的禮服,為表歉意,他賠償了這一件。路易大人說,殿下如果有空,可以去見一見他,他會當面向您道歉。”
聽到‘當面’二字,阿爾薩斯不禁想起了一些令人渾身不適的場景——幽暗的房間,濃濃的藥味,刺鼻薰香也蓋不住的病人氣息……還有眼眶烏黑,骨瘦如柴卻積威甚重的血緣上的舅舅……真是童年的陰影和噩夢!
“噢,這點小事,何必道歉。”阿爾薩斯扯開唇角,露出燦爛的笑容,“回頭我讓管家代為傳話,請舅舅不必放在心上。”
他偏過頭,不動聲色地望了望古堡外的車道。
糟糕。西芙一定會很生氣。
午宴時間到了。
巨大的長條桌面上,每隔二十尺距離,就會放置一架精致的燭臺,和穹頂垂下來的龍晶枝形吊燈交相輝映。
紫羅蘭桌布用的是最上乘的絲絨,厚重的金線勾邊,隻有這樣的布料才襯得上底下那純金絲檀木制成的巨桌。
阿爾薩斯和依蘭來到宴會廳外面時,貴族青年們已經整整齊齊地站在長桌兩旁,等待入座。
氣氛有一點詭異。
大家都不確定王子殿下酒醒了沒有,會不會又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進門之前,阿爾薩斯特意叫住依蘭,停在兩扇白金琉璃門的旁邊,伸手替她整理頭發。
這是原定計劃。
他相信那些碎嘴的貴族女一定會在背後嘲諷依蘭,說一些像‘麻雀換身衣服也變不成金鳳凰’之類的話。他打算在進門之前,讓依蘭再被刺激一下神經,挑起她的虛榮心和勝負欲,這樣才能達到更好的效果。
遺憾的是,宴廳內一片安靜,根本沒有任何議論聲。
阿爾薩斯優雅又不失尷尬地把依蘭肩側的秀發順了一次又一次。
拖不下去了。
真是糟糕,為什麼一切都和想象中不太一樣?
“請——”
依蘭微笑著,踏入宴廳。
長桌兩旁的貴族們齊刷刷地轉過頭來,然後發出整齊劃一的抽氣聲。
那個名叫‘比克’的不太穩重的男青年幹脆腳底一滑,摔進了紫羅蘭桌布底下。
效果比阿爾薩斯預期中好了一萬倍!
“天啊,難怪王子殿下為她著魔,換成是我,我也不用喝晨酒就醉了。”
“這樣的禮服我從未見過!我相信它至少價值一萬枚金幣!”
“噢!阿爾薩斯!他怎麼可以這樣羞辱我們!”貴族女憤怒地用絲帕捂住了臉,“他是要用一個平民女人,把我們都比下去嗎!天哪,這麼珍貴的衣服,如果給我穿,我也能做女王!”
阿爾薩斯:“……”
雖然都是自己一手安排,但怎麼渾身上下哪裡都不太對勁?
他定了定神,邀請依蘭走向主座。
依蘭敏銳地發現,長桌上首處,正坐隻有兩個,另外一個座位斜斜地側在一旁,看起來有一點點尷尬,不過對於一個平民來說,能夠坐在一群貴族的前面,已經是最大的榮寵了。
阿爾薩斯果然走到側座那裡,替依蘭拉開了沉重的金絲絨實木高背椅。
“噢不!”非常有眼力見的克魯普高聲喊道,“殿下,她是您最珍貴的客人,當然應該坐主位,我們絕對沒有任何異議!”
“不錯,不錯。”恍惚回神的貴族青年們連聲附和。
阿爾薩斯:“……”
這些人,是喝了晨酒嗎?!
他吸了一口氣,微笑著溫聲說道:“禮不可廢。”
“不不不!”機智無比的克魯普立刻搬出阿爾薩斯不久之前說過的話,體貼地為殿下找理由,“依蘭可是為國王抓出了一條大蛀蟲,居功至偉,看看依蘭,再看看我們!我們可曾為王國做了什麼?坐在這位女士下首,我們心服口服,絕無怨言。”
“不錯,殿下,側座絕對不該承載一位英雄!這位小姐坐在您的身邊,當之無愧!”
阿爾薩斯:“???”
任他滿腹識人御下之術,此刻也分不清這些人是真心恭維還是在嘲諷自己。
依蘭樂得看戲。
她裝出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天真地眨巴著眼睛,看看阿爾薩斯,又看看正在大拍馬屁的貴族青年們。
終於,阿爾薩斯頂不住了,他非常為難地攤手:“可是,西芙也要來……”
“噢……”
貴族青年們擺出了遺憾的表情。當然不能讓西芙公主坐在側座,那樣就太不像話了。
阿爾薩斯額角抽著疼。
從前,一聽到西芙的名字,這些家伙一個個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已經可以預見西芙臉上的暴風雨了。
他偏頭看了看依蘭,在她的臉上,根本找不出半點‘淪陷’的跡象。
噢天哪!一定是因為她沒有穿上自己準備的禮服,她的感激都跑到路易?溫莎那裡去了!真是可惡!
正在尷尬地僵持時,宴廳門口,傳來了百靈鳥一樣清脆的嗓音。
“阿爾薩斯!”
西芙,到了。
她打扮像一名真正的公主,哦不,她本來就是貨真價實的公主。
寶冠華服,閃耀的項鏈、項鏈和耳墜,迷人的閃粉眼妝……更重要的是,她身上那件金色的禮服,和阿爾薩斯原本為依蘭準備的那件竟然一模一樣!
西芙發育得非常好,胸脯豐腴得恰到好處,穿上這件衣服,真是絲絲入扣。
依蘭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角。
"太子愛上救他的漁女,要將人納入側室。 然而漁女來到京城後得知太子與我早有婚約,自覺受辱,一氣之下要與太子一刀兩斷。 並放下狠話:「此生絕不做妾。」 太子聽後心疼,不顧旁人勸阻執意要與我退婚,他們成了京城人人都羨慕的佳話,而我卻成了飯後談資的笑柄。 面對不堪的流言蜚語,我笑而不語,我想要的可從來不是太子妃的位置。"
古裝言情
"穿成惡毒王媽後,我作為惡毒女二的眼線,被安排在家中虐待女主的兩個孩子。 包括但不僅限於,每天在接送他們放學的路上給她們投喂垃圾食品。 用他們的錢來滿足我的口腹之欲。 甚至強迫他們和我一起做家務,洗碗刷盤子,讓他們給我攢系統績點。 在傅家為非作歹了一年後,男主找到了兩個孩子的媽媽,我也被戳穿真實身份。 結果,小姐抱著我的大腿,“王媽!別走,我還想吃脆皮澱粉腸!” 小少爺更是將廚房刷了個幹幹淨淨,“王媽,隻要你留下,以後的家務都是我來做!”"
現代言情
"我正捏著燒火鉗準備燙掉胎記,眼前忽然飄過密密麻麻的彈幕。 【女配的月牙胎記被燙掉,女主就能搶走她團長千金的位置了。】 【你們不覺得女配很可憐嗎,不僅失去了千金的位置,還被男朋友下藥送給混混睡,一輩子都毀了。】 哐當一聲,手中烙鐵砸在我的腳上,疼得我驚聲尖叫。 門外男友的聲音立刻帶上幾分喜悅。 “秦星,胎記是不是沒了?”"
現代言情
"老公是制藥公司高層。 喪屍爆發時,他往自己身體裡打了抑制劑,故意勾引喪屍撕咬,成了第一個保留神智的喪屍。 摟著初戀的腰,他堂而皇之回到家,讓我和女兒為初戀搜尋食物。 女兒被喪屍撕扯時,他就在樓上看著。 直到我被喪屍淹沒,他也未發一言。 再次睜眼,我回到喪屍爆發當天。 這一次,我選擇躲起來。 我相信自己的國家!"
現代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