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草原避暑,撩了個套馬的漢子。
身材威武,某處……雄壯。
天亮我就跑了。
他追到南城,「為了找你,賣了兩頭牛……」
想到他渾身使不完的牛勁,我心一軟。
包了他。
直到我發現,他家算牛,不是按「頭」,是按「山頭」。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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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陸沉,是在一條地圖上都沒有名字的草原公路上。
租來的 SUV,被一群牛,截停了。
黃白相間的牛,像移動的島嶼。
匯成一道洪流,從車前淌過。
我熄了火。
反正是來散心,在哪兒散不是散?
搖下車窗,拿起單反,把鏡頭對準了這條浩蕩的生命之河。
「咔嚓」,陽光下牛背油亮的線條。
「咔嚓」,塵土在奔跑的牛蹄下飛揚。
尋找下一個焦點時,一個身影闖了進來。
「咔嚓」,本能地按下快門。
照片定格的瞬間,心跳漏了一拍。
一個男人騎在馬上,停在牛群的另一側。
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棗紅色的馬,油光水滑,一看就是好品種。
人……更是好品種。
他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膚色並非想象中的黝黑,而是健康的小麥色,泛著光澤。
寬肩窄腰,簡單的黑色 T 恤,被胸肌和臂肌撐起。
雙腿修長,包裹在深色牛仔褲裡。
緊實得……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兩眼。
男人眉峰微挑,似乎若有所思。
下一秒,一夾馬腹,來到我的車旁。
2
他俯身,用指節敲了下車窗玻璃。
「別下車。」
聲音低沉,普通話標準,態度也算客氣。
他似乎解釋了一下下車可能會有的風險。
但我根本沒聽清。
大腦宕機,隻剩下眼前這張臉的慢放特寫。
MD,太帥了。
英氣的劍眉、長而密的睫毛、山脊般挺立的鼻梁、看起來有點寡情的薄唇……
還有那雙桀骜鷹眼裡藏著的,蓬勃的野性。
腦海裡隻剩下三個字:
生命力。
周嶼劈腿那個剛滿二十歲的女大後,微信裡那段敷衍的分手通告就用到了這個詞。
【遙遙,你什麼都好,就是太理智了。和她在一起,很鬧騰、很幼稚、很傻氣,但卻有一種……生命力。所以,對不起。】
心裡的某根弦被猝不及防地撥動。
放下相機,對眼前的人揚起一個微笑:
「不好意思啊,我好像迷路了。」
歪了歪頭,語氣放得又軟又無辜:
「這位小哥,請問附近有住宿的地方嘛?」
看著那雙深邃的眼眸,故意停頓了兩秒。
在他要開口前,我又補充道:
「比如……你家?」
3
眼前的男人明顯愣了一下。
他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
調轉馬頭,衝著牛群後方吹了個口哨。
遠方傳來幾聲回應。
幾個同樣騎在馬上的身影冒了出來。
都是上了年紀的大叔,穿著當地的特色袍子。
是想象中的牧民模樣。
他們熟練地收攏、驅趕著牛群。
洪流開始井然有序地轉向,朝路旁的草坡深處走去。
沒幾分鍾,公路就恢復了通暢。
「跟上。」
他對我扔下兩個字。
棗紅色的馬當先跑了起來。
車子重新發動,我看著前方的身影——
寬闊的肩、挺直的背,兩條大長腿。
在雄壯的駿馬上,也完全沒有被比下去。
我默默比劃了一下,感覺自己的小身板,在他面前可能就跟個掛件差不多。
開了一段路,他摸出耳機,似乎在打電話。
心裡的小算盤噼啪作響。
他不會是在聯系家裡人,準備招待我這個「迷路」的客人吧?
草原上的人,都怎麼稱呼妻子來著?
4
我加速跟上,與他並行。
他聞聲,側過頭。
風吹起碎發,露出光潔的額頭。
好 A。
「這位小哥——」
「陸沉。」
他打斷我,聲音被風送過來,清晰有力。
陸沉?不是想象中的「巴特爾」「鐵木真」?
聽起來,倒像個……城裡人。
陸沉見我發愣,停住,目光落在我臉上:
「怎麼了?」
「嗯,我叫夏知遙。」
他目光閃爍了一下。
我定了定神:
「陸沉,你多大?」
「三十一。」
心裡咯噔一聲。
這個年紀,在草原上,應該兒女成群了。
「那……你孩子幾歲了?」
陸沉聽完我的問題,沉默了幾秒。
然後,他笑了,露出整齊又潔白的牙。
「我還沒結婚。」
他頓了頓,似乎覺得不夠,又補充道:
「我單身。」
5
車子開了一陣,最後停在一棟建築前。
陸沉翻身下馬,走向大門旁的景觀區,把韁繩在胡楊樹幹上繞了幾圈。
又拍了拍馬的脖頸。
大馬打了個響鼻,安分地啃起了草皮。
我看著那熟悉的旋轉門,有點傻眼。
這不就是我住的酒店嗎?
陸沉走到車窗前:
「到了。」
看著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我停了車,推開門:
「陸沉,我餓了。」
仰起頭看他:
「帥哥,請你吃飯唄?」
陸沉的目光沉了沉:
「好。」
他伸出手,攤在我面前:
「車鑰匙,我來開。」
我看著那隻指掌寬大、骨節分明的大手。
一個大膽的念頭冒了出來。
「能不能……騎馬去呀?」
陸沉聞言,視線從我的臉一路向下。
在我身上的亞麻連衣裙和腳上的平底涼鞋上打了個轉。
「也行。」
他走到馬前,解開韁繩,回頭看我。
我正琢磨著該怎麼爬上高高的馬背。
「腳踩我手上。」
下一秒,他手臂一用力,我整個人被託起,穩穩地落在了馬鞍上。
陸沉翻身上馬,瞬間將我圈在了懷裡。
胸膛像一堵滾燙的牆。
「坐穩了。」
6
馬長嘶一聲,四蹄翻飛。
風聲呼嘯,把裙擺和長發都吹得飛揚。
速度帶來的失重感讓我下意識地後靠。
大地飛速後退。
我們像風一樣,追逐著西沉的落日。
跑了不知多久,馬兒漸漸慢了下來。
最後停在一片緩坡上。
我正奇怪,陸沉已翻身下馬。
伸出雙臂:
「下來。」
我被他抱下馬,落地的瞬間,雙腳一軟。
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他朝著正啃著青草的馬兒揚了揚下巴:
「加點油。」
我這才恍然大悟。
夕陽懸在遠山之上。
草原染上了一層溫柔的、橘紅色的光暈。
風停了,四周隻剩下馬兒咀嚼的聲音。
和彼此的呼吸。
我看著陸沉的側臉。
高挺的鼻梁和分明的下颌,被勾勒出金色的輪廓。
他感覺到了我的注視,轉過頭來:
「你在南城工作?——我是說,像南城那樣的大城市。」
「嗯。」
我點點頭,目光卻沒有離開他。
此刻,我一點兒也不想討論工作、城市。
或者任何與現實有關的話題。
「陸沉。」
我打斷了他可能要繼續說下去的話:
「那我也問你一個問題。」
他看著我。
「你單身,對吧?」
7
陸沉沒有回答。
隻沉默地低下頭,堵住了我的聲音。
粗粝的吻。
我甚至覺得他的唇還帶著風沙的味道。
攀著他結實的臂膀。
陸沉的手逐漸不規矩起來。
一隻手扶著我的後腰,把我更緊地按向他的身體。
另一隻手則從連衣裙的側擺探了進去。
粗糙的觸感一路向上。
親吻從唇瓣轉移到脖頸和鎖骨。
每一下都像是在烙印。
空氣被壓縮得稀薄。
原始的力量感,讓我戰慄又興奮。
能清晰感受到他身體的驚人變化。
像一塊石頭。
這一刻,他是兇猛的野獸,我是他爪下的獵物。
但我知道,隻要我喊停,他就會停下。
可我不想。
我抓住了他的手。
陸沉動作一頓,凝視著我,啞聲問:
「怎麼了?」
我的目光越過他的肩膀,看向了那塊寬大而平坦的巖石。
陸沉順著我的視線掃了一眼,低下頭。
滾燙的唇就要再次覆上。
8
「咴兒——」。
嘹亮而急促的馬嘶聲,劃破了曖昧的黃昏。
陸沉停下了。
那幾乎要將我碾碎的力道,也被抽走了。
他閉上眼,喉結劇烈滾動。
像是與身體裡那頭剛被喚醒的野獸做鬥爭。
身體的餘溫還未散去,心裡卻是一片茫然。
過了足足十幾秒。
陸沉睜開眼,平靜地看著我:
「如果你遇見的不是我,而是一個別的、長得還不錯的牧民,也會這樣做嗎?」
我張了張嘴,憋了半天,擠出一句話:
「你長得可不隻是還不錯。」
陸沉沉默片刻,轉頭看了一眼天色。
最後一絲餘暉,即將沉入地平線。
他幫我理了理衣裙領口:
「去吃飯吧。」
我看著他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有點想笑。
剛才還像要吃了我一樣,現在卻規矩得像個初中生。
欲望和克制,都這麼直接。
跟這樣的人在一起,我居然……有點安心。
9
陸沉在夜色中七拐八繞,最終帶我進了一家毫不起眼的小店。
店不大,但收拾得幹幹淨淨。
空氣裡飄著濃鬱的奶香和肉香。
一個身形微胖、面容和善的女人走了出來。
看到陸沉,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那種長輩見到晚輩時特有的慈愛神情:
「陸沉,回來啦?」
「嗯,王嬸。」
看來,他人緣不錯。
陸沉點點頭,拉開一把椅子,讓我坐下。
「王嬸,手把肉、涼拌蕨菜、沙蔥炒蛋、鮮奶湯,嗯,還有您的招牌小餅。」
他又看了一眼菜單:
「再來個酸奶。」
隨後看向我:
「先點這些,不夠再加。」
我心裡其實不太高興。
那場被強行中止的親密,就像一道剛上了前菜的大餐被撤了盤。
不上不下。
本想對他點的菜挑三揀四。
但當那一盤熱氣騰騰的手把肉端上來時,所有的腹誹都煙消雲散。
羊肉燉得極爛,輕輕一撕就骨肉分離。
肉汁鮮美,沒有一點膻味。
蘸上韭花醬,入口即化。
沙蔥獨特的辛香,和滑嫩的土雞蛋也絕配。
要不是考慮到身材管理,我絕對能幹掉三碗米飯。
吃到一半,陸沉像是想起了什麼:
「你先坐著,我打個電話。」
10
他剛走,王嬸就端著一小壺酒走了過來:
「姑娘,嘗嘗我們自己釀的沙棘果酒?不醉人的。」
我看著隱沒在黑暗中的高大身影,心裡那點沒來由的惆悵又翻湧上來。
「好啊。」
酒是漂亮的琥珀色,果香濃鬱,比我想象中好喝太多。
很快,臉頰就燒了起來。
眼前的一切都隔上了一層薄紗。
陸沉回來時,看到的是一個迷離的我。
他在我對面坐下。
帶來好聞的夜風氣息。
「喝了幾杯?」
我沒回答。
伸出手,用食指的指尖,在他結實的小臂上輕輕畫著圈。
肌肉的線條,隔著 T 恤的布料,依舊清晰。
「陸沉。」
我湊近他:
「抱我。」
陸沉捉住我作亂的手。
眼眸在燈光下晦暗不明。
「我要騎馬呀,你想什麼呢?」
他與我對視片刻:
「太晚了,我讓人送了車過來。」
又過了一會兒,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在了門口。
陸沉結了賬,半扶半抱地把我放進副駕。
在他轉身關門前,我勾住了他的脖子。
看了他一會兒,又松了手。
11
陸沉攙著我走進酒店大堂。
「哥,你回來啦!」
前臺小妹看到他,驚喜地打著招呼。
我在這裡住了兩天,對她印象不錯。
看來,陸沉應該是個好人。
小妹的目光隨即落在我臉上:
「哥,夏小姐是你……朋友?」
「嗯。」
陸沉點點頭,扶著我走向電梯。
「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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