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的富人圈有一個共同的秘密。
誰都知道太子爺陸廷深愛妻如命。
惹惱了陸廷深不一定倒霉,但惹惱了他的妻子一定不能活命。
他曾經求妻不得,苦苦追了數年。
最終因為奮不顧身救了落水的妻子,整整昏迷一周,才換來他妻子的青睞。
我也從不懷疑他對我的愛。
直到——
親眼撞見他和外面養的女大學生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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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知道。
我們僅僅結婚一年,他就在外尋求新鮮刺激,各種荒唐玩法都試過。
1
凌晨十二點,我在床上翻來覆去還是沒睡著。
抓起床頭的手機,最後一個消息是陸廷深傍晚發的,說:「老婆,晚上有應酬,不用等我了,早點休息。」
從冰箱取了瓶牛奶喝下,我還是覺得口幹舌燥,索性拿了杯牛奶,披上衣服出去走走。
今晚月亮很大很圓,到處都亮堂堂,我一下子想起離別墅不遠的地方有幾棵銀杏樹。
別墅區的治安很好,現在正是賞看銀杏的時候,黃澄澄的葉子,在銀白如紗的月光下,該是怎樣美麗的光景。
這樣的美景我不想錯過。
我沒有糾結多久,就一邊飲著牛奶,一邊抬腳出門。
可出門沒多久,我的視線就被一輛停在路邊的邁巴赫吸引。
那是陸廷深的車。
此時,車身意義不明的震動引人遐想,車窗上也勾勒出一男一女的身影。
車窗半降。
英挺的男人靠在椅背上點煙,正經的西裝慵懶敞開,一隻手按住女人腰身動作,另一隻手微微垂下車窗,摁滅指尖的點點猩紅。
男人那骨節分明的手指上,還戴著婚戒。
月光透亮,什麼都清清楚楚。
那男人就是顧廷深,我結婚五年的丈夫。
人人都說他愛妻如命,人人都誇我好福氣。
我咽下最後一口牛奶,顫抖著拿出手機,找個地方藏好,才給他打電話。
顧廷深接得很快,溫柔磁性的聲音帶著一絲性感的沙啞:「老婆,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嗎?」
我穩了穩心神,盡量用平常的語氣問他:「你還在公司?」
「對呀,老婆你想我了?」他低笑了一聲,再開口時,語氣更加溫柔,還帶點安撫的意味,「對不起,老婆,今天公司很忙,又要應酬,實在抽不開身……」
話沒說完,他的尾音無端顫了顫,我遠遠望去,看到那女人挑釁似的咬在他喉結上。
電話裡又傳來顧廷深的聲音,語氣雖仍舊溫柔,但隱隱有些焦急:「老婆,我先掛了,王總又在喊了,我先去打發他。」
顧廷深搶先掛了電話。
邁巴赫的車身更加劇烈地震動,男人和女人若有若無的嘶吼也低低傳了出來。
我強忍著心中的悸痛,轉身離去,不願再看。
顧廷深整夜未歸。
我早上出門上班的時候,他才容光煥發地出現在別墅門口,手上還提著份冒著熱氣的粥。
他一見到我,就把粥放在門口,張開雙臂,緊緊抱著我:「老婆,一晚上沒見到你就好想你。」
然後他把下巴輕放在我頭頂,語氣懶懶的:「老婆,應酬好累呀。我為了這個家這麼拼,你可得補償我。」
我下意識地推開他,又離他遠了幾步,與他無聲地對峙著。
如果我昨晚不是親眼撞見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大概還會心有愧疚。
但此時此刻,我覺得自己活得像個笑話。
陸廷深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他很快鎮定下來,拿起了放在門口的粥,小心翼翼地討好道:「老婆,我開了很久的車,排了很久,才買到你最愛的陳記幹貝海參鮮蝦粥,快趁熱吃。」
我掃過他的喉結,那上面還有淡淡的吻痕,於是第一次開口問他:「顧廷深,你還愛我嗎?」
從前我從未問過他,因為不需要。
我篤定他愛我。
可現在我卻問了,隻要他認真誠實地答了,承認他不愛了,也變心了,那麼他就還不是太爛的人,我也願意好聚好散。
可惜,陸廷深不躲不避,走過來握著我的手腕,緊盯著我,語氣誠懇纏綿:「老婆,我愛你,我隻愛你。」
我自嘲地笑了笑。
是啊,陸廷深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深愛我,為了我連命都可以不要。
我的原生家庭不好。
媽媽懷上我時,爸爸就跑了,我高二的時候,媽媽又扔下我跑了,家裡親戚也不願意管我。
好在我成績非常好,才能靠著別人的接濟和獎學金勉強過活。
等好不容易上了大學,本來從來沒考慮過戀愛,因為對於我這樣的人,活著就用光了所有的力氣。
可偏偏遇到了陸廷深。
我們是參加 ACM-ICPC 國際大學生程序設計競賽的隊友,陸廷深在相處中慢慢對我日久生情。
然後,他對我展開了瘋狂的追求。
那時候我不打算戀愛,而且心裡也有暗戀的人,根本不可能答應和他在一起。
但他從未放棄,一直陪伴,一遍又一遍執著地說愛我。
我還是沒有動心。
直到大二那年,我不小心落水,他不顧危險救了我,自己卻沒能上岸。
他整整昏迷了一周。
我守在他床邊,一遍又一遍摸著他額頭,對他說,我願意愛他,請他醒過來。
後來他真的醒了。
他用半條命換來了我們在一起。
我們大四的時候,陸廷深的父親投資失敗,還和他母親因非法集資雙雙鋃鐺入獄,龐大的商業帝國一夕之間轟然倒塌。
曾在海市呼風喚雨的太子爺陸廷深跌入了深淵,自此一蹶不振。
我陪在他身邊,不離不棄,鼓勵他,安慰他,後來還和他結了婚。
幾年過去,我和陸廷深已經打拼出一番事業,從最開始代理進口醫療器械攢下第一桶金,再到投資高新科技公司,每一步都踩在風口上,終於創下了不輸於陸父的商業帝國。
我功成身退,於是離開公司,選擇了去母校任教,畢竟教書育人是我最大的夢想。
公司的擔子全部落下來,陸廷深一開始壓力很大,但他從沒有抱怨過,反而支持我追求夢想。
認識的同學都誇我慧眼獨具,一眼看出陸廷深絕非池中之物。
仿佛我從未付出過。
我笑笑也不爭辯。
結婚後陸廷深瘋狂對我好。
他會在結婚紀念日,包下全城的玫瑰花,在城市裡的角落隨處擺放,花籃上還寫滿「陸廷深愛蘇橘。」
也會在我鞋帶松了時,不顧場合蹲下為我系鞋帶。
他會在我生日的時候燃放半城的煙花,絢爛的火光照亮整座城市。
也會忙裡偷闲,做一頓燭光晚餐和我吃。
可這樣的陸廷深卻背叛了我。
他該多迫不及待,才會在別墅周圍就忍不住和別的女人廝混起來?又該有多食髓知味,才會胡混一整夜才回來?
2
顧廷深又是半夜回來。
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別的什麼,他一回來就抱著我,瘋狂嗅我身上的味道。
「老婆,不管我在外面怎麼樣,可隻要回家看到你,聞著你身上的味道,我就很安心,很幸福。」
我掙開他的懷抱,假意捂著鼻子,轉頭瞪他:「你身上一股煙味,快去洗澡!」
陸廷深一愣,但隨即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語氣曖昧中混著性感:「老婆,我先去洗澡,你等我。」
看來,陸廷深誤解我的意思了。
真可笑,我怎麼還可能對他生欲?
我看到他走進浴室,臉上的笑意逐漸冷卻。
我說謊了,他身上並沒有煙味,倒是一股沐浴過後的清香味道,傍晚時他告訴我晚上有應酬。
但什麼樣的應酬會讓一個已婚男人洗過澡才回家呢?
答案不言而喻。
可那對我已經不重要了。
這段日子,我像活在地獄裡,絕望和痛苦每天都圍繞著我,向我露出它的獠牙,又伸出它的爪牙,把我刺得鮮血淋漓。
但我沒有去質問陸廷深。
愚蠢如我,被至親的人拋棄過兩回,卻還是看不透,居然任由自己沉溺感情,結果就是讓陸廷深有機會傷我。
陸廷深洗完澡,圍著浴巾就出來了。
他身材高大,寬肩窄腰,肌肉勻稱,胸膛的肌膚閃著水色,讓人無法把眼睛從他的身上挪開。
但想到他和別的女人糾纏過,我就覺得惡心。
也覺得髒。
讓人作嘔。
陸廷深緊緊盯著我,侵略意味十足地走了過來,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在他離我一步之遙的時候,我再也忍不住,竟然直接嘔吐了出來。
這種生理性的惡心讓我猝不及防,甚至來不及反應。
陸廷深徒手接著我的穢物,隨手扔進垃圾桶,還不及洗手,就神色慌張跑過來,關切地說:「老婆,你別嚇我。你堅持住,我馬上叫急救車。」
他心疼又著急的神色太逼真,我甚至都有些恍惚,覺得之前看到他和別人廝混的那一幕,隻是我的一場夢。
可我比誰都清楚,那就是真的。
等我們從醫院折騰回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陸廷深很緊張,破天荒地沒去公司,說我生病了,他不放心,要陪著我。
說實話,他現在不在我身邊,我反倒更舒服。
但不過半天,陸廷深就接到了一通電話,他側過身子,遮住了手機屏幕,示意我要去接電話。
我點點頭,他離開去接電話的時候,我自嘲地笑了笑。
其實陸廷深不用躲。
我已經看到了是誰。
阮寧,陸廷深外面的女人。
那天我撞破了陸廷深對我背叛,馬上就私下找了人調查了女人的背景。
阮寧,剛畢業的藝術生,鮮嫩得能掐出水的年紀,在校期間就和陸廷深攪在了一起,現在在公司裡擔任陸廷深的私人秘書。
也就是說,我和陸廷深剛結婚一年,他就背叛我了。
可笑的是,當時我為了我們的初創公司當牛做馬,為了拿下合同,喝酒喝到胃出血。
陸廷深接完電話出來,臉上露出愧疚的神情:「老婆,公司裡出了事,沒有我不行,所以……」
後面的話他沒說出口,大概是希望我懂事地點頭答應。
但我沒有,而是淡淡開口:「我也很久沒去公司了,我也去看看吧。」
陸廷深下意識地拒絕:「不行,老婆,你生病了需要好好休息,我不想讓公司的事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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