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敢S你,我先砍了他全家!」
「我隨口說說嘛。」
我爹轉頭上香,看著列祖列宗忍不住嘆息。
「阿昭,你不能進族譜,你爹我就你這麼一個後了,如果哪天被誅九族,總得有個人替我收屍吧。」
我想告訴我爹,被誅九族的一般草席裹身,就直接扔在亂葬崗了,沒人會去管的。
「做武將最危險的不是打仗的時候,而是天下太平的時候,所有人都巴不得你S,別攔著他的路。」
「既然這樣,打仗的時候何必盡心力。」
「因為……我答應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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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望著搖曳的燭影,似是想起了什麼。
「我答應過他,讓他坐穩那個位置,我答應了就會做到。」
10
離開前,皇帝賞賜了我們很多東西。
我打量著我爹和皇帝站在一起的模樣,心裡一時五味雜陳。
回去的馬車裡,我掀起簾子看著窗外。
街上都是吆喝聲,一片熱鬧場景。
但十年前我剛來京城時還不是這般光景。
因為打仗,許多飢民來到京城,街邊到處都是賣身葬父的牌子。
我爹說以前的皇帝不靠譜,剛上任的皇帝還沒收攏所有權力。
外族的侵犯被我爹趕走了,但朝廷內部的腐敗嚴重。
我爹風頭最盛的時候,抄了不少人的家,把錢都拿去接濟災民。
他為此得罪了不少人。
我每天在京城裡闲逛,看到有人想搶接濟糧,就衝上去把人揍一頓。
我們父女倆在京城也算是臭名昭著了。
「你說位高權重的武將,最後都是什麼下場?」
我沒讀過很多書,好在謝Ŧů₉臨讀過不少。
每次我問他的問題都能得到解答,但這次他沉默了。
「不會有這麼一天的。」
他拉著我的手,輕聲向我保證:「如果真有這麼一天,我拼了命也要保護你和你爹。」
其實不用他說我也知道。
史書上能安然歸鄉的武將少一又少。
大多都在最後成為了皇帝的磨刀石,成為他功德上的寥寥幾筆文字而已。
我不想我爹落得這個下場,於是悄悄給他寫信,勸他趕緊跑路。
我爹隻回了幾個字:「闲著沒事找謝臨玩去。」
我更不服了,打算回家親自勸我爹。
一牆一隔,我連正門都不用走,直接就能翻過去。
卻沒想發生了此生最尷尬的事情。
皇帝居然還在我家。
更恐怖的是,他和我爹兩個大老爺們居然靠在一起說話,皇帝還在幫我爹捏肩。
用鼻子思考都能看出來這件事情不太對勁啊。
我愣在原地,聽到我爹惱羞成怒的咆哮:「S丫頭不會走正門啊。」
我心虛地往後退,看皇帝絲毫沒有撒手的樣子,緊張地咽口水。
「你倆該不會……」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我爹心虛的挪開視線小聲嘀咕。
「他沒成婚,我也沒成婚,你就沒想過原因嗎?」
我爹沒成婚我一直以為是他大老粗,不懂女人的心。
加上來京城後天天作S,看起來命懸一線的樣子,所有沒人想嫁他。
至於皇帝……
確實有傳言他好龍陽來著。
但沒人說好的是我爹啊。
不等我多想,我爹一把將我推了出去,讓我哪兒涼快待哪兒。
「成婚不久天天往家裡跑幹什麼,去找謝臨去,別打擾我。」
可惡,居然被自己親爹嫌棄了。
更可怕的是,晚上謝臨居然也嫌棄我。
誰能想象我們成婚都快半個月了,每天晚上蓋著棉被純聊天。
謝夫人還和顏悅色地問我們什麼時候打算要孩子。
我都沒好意思說謝臨好像不行了。
這種事情傳出去確實有點丟臉。
於是晚上我小聲問他:「要不明天找個理由偷偷找大夫來瞧瞧?」
旁邊傳來動靜,睡得迷糊的謝臨翻過身緊緊抱住我。
「瞧什麼?」
我沉默許久,糾結了半晌還是決定開口。
「就是看看……你是不是不行。」
「什麼?!」
11
謝臨翻身坐起,臉色漲得通紅。
我視線下移注意到他明顯的突起。
「我忍得這麼辛苦,你居然是這麼想我的?」
「你在忍什麼?」
他欲言又止,硬生生把到嘴邊的話又憋了回去。
我剛要追問,力氣極大的男人已經將我撲倒。
「算了,明天再給你解釋。」
說著,鋪天蓋地的吻朝我襲來,讓人招架不住。
這一夜實在難熬,最後的記憶是意識昏沉一際,謝臨喘著粗氣在我耳邊低語。
「娘子,現在還覺得我不行嗎?」
……
我醒來時,謝臨已經不在身邊。
隨口問身邊伺候梳洗的小侍女,她說謝臨在待客。
「一大早就有客人來訪?」
「是公子一大早傳信把人叫來的。」
來的是謝臨一位好朋友,丞相家的獨子。
我對他的交友從來是不過問的。
但兩人的爭論聲實在是吸引人。
我還沒走進偏廳,就已經聽到裡面杯盞碎裂的聲音。
「都是你出的餿主意,她居然懷疑我不行,你知道這半個月我都錯過了什麼嗎?」
「你聽我一句勸,我還能害你嗎?女人都是這樣,得到了就不會珍惜,這可是我血淋淋的教訓。」
「這……」
謝臨的聲音明顯小了很多:「你說你被拋棄,有沒有可能是其他原因。」
「什麼原因?」
「比如說是你不行?」
霎時間,裡面飛出來一個花瓶。
謝臨和人爭論許久,最後委屈巴巴地來找我道歉。
他跪在我面前,舉著藤條棍子求我原諒。
「都是我的錯,我千不該萬不該聽信其他人的鬼話,他說女人得到了就不會珍惜,但仔細想想他一個沒有名分的男人,和我這種有名分的男人怎麼比。」
我揉了揉快要聽出繭子的耳朵。
剛才謝臨就是這樣嘲諷他朋友的。
然後就見那位丞相家的小公子捂著臉羞憤地奪門而出。
「那你現在怎麼想的?」
謝臨眼睛一閉,像軍營裡操練喊號子似的,聲音震耳欲聾。
「娘子是天,娘子是地,聽娘子的話是必須的,以後我什麼都聽娘子的,滿足娘子的一切要求。」
說著謝臨就順著我的腿緩緩爬過來,手不老實地放在我腰上,喉結激動地上下滾動。
「一前都是我的錯,作為補償我好好滿足一下娘子。」
「滾蛋,差不多得了。」
昨夜激動了一晚上還想怎麼樣。
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我隨口問起丞相家的小公子是被誰拋棄的,卻未曾想得到一個出乎意料的回答。
……
去太傅府拜訪的時候,門口的侍衛說婉寧病了不見客。
直到我表明身份,Ţųₙ侍衛這才放行。
我跟著侍女往後院走去,耳邊不斷回響謝臨的話。
「就是你的那個好朋友啊,太傅家那位叫什麼來著……她把人睡了不負責,害得有些人天天去太傅府門口蹲守想要個說法。」
婉寧在庭院裡坐著看書,她性子素來安靜,也是最循規蹈矩的一個。
因此這次來我還帶了把劍。
如果婉寧是被強迫的,還要被扣上不負責任的黑鍋,我立馬衝進丞相府把人捅個對穿。
但婉寧聽了我的話,坦然承認了。
「對,我睡了他。」
我深吸一口氣,覺得大腦有些脹疼。
「原本就是酒後誤事而已,那人非讓我負責,真是無理取鬧。」
我回想起那人在謝臨面前哭泣說自己被拋棄的場景。
一時一間不知道自己該站哪邊。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今日你不來,我原也是要請你來的。」
婉寧放下手中的書,收斂笑意一臉正色地開口:「你爹被晉王彈劾了。」
12
老實說我爹被誰彈劾都不奇怪。
他一個連皇帝都敢罵的人,更別說其他人。
據說晉王送幾個女子來我家又被謝臨趕走的當天,他在回家的必經一路上遭遇我爹的埋伏。
被人發現的時候滿臉是血,足足在床上躺了七天才恢復過來。
我爹還放狗在晉王府周圍遊蕩,晉王每次出門都得被狗撵一ťùₙ陣。
「這次情況不同,他彈劾你爹結黨營私。」
「和誰結黨?」
我爹在京城還能有同伙?
婉寧無奈搖頭,她的消息來自她爹,她爹也沒透露太多。
我隻能扭頭又去找我爹,卻正好撞見我爹被抄家。
一群人在我家進進出出往外搬東西。
周圍的人都在圍觀,被抄家的爹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還悠闲淡定地指揮。
「那個輕點,玉佛觀音被你們這麼抬都摔壞了,那個是青銅能見陽光嗎?找個棚子遮一下啊。那副畫是假的,我家阿昭畫的,老子喜歡就擺在廳裡不行啊。」
旁邊的侍衛被他的模樣嚇得後退,晉王氣得咬牙切齒讓他別得意。
我正要上前,人群中有人抓住了我的手。
我一回頭就對上了熟悉的眼睛,謝臨衝我搖搖頭。
我被暫時帶回家,謝臨不讓我出門,將我軟禁在府中。
雖然軟禁的方式是跪在地上抱著我的大腿不讓我走,我扇他巴掌他還舔我手。
最後我倆都累了,我席地而坐問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陛下打算清理周邊人,要使其亡,先使其狂。」
那天一後,晉王抄查了不少人。
把一群人關在大牢裡打算玩九族消消樂。
掌握的權力無法填滿他的野心。
終於在某天,他發動兵變。
我提前收到密旨,進宮護駕。
晉王帶著人衝進皇宮,卻中了埋伏,被我一槍捅了個對穿。
隻是臨S前,他朝皇帝射出了最後一箭。
關鍵時刻,我爹衝了上去,揮刀砍斷了射來的箭。
「還以為你會擋在我身前。」
「老子看起來像活夠的樣子?」
皇帝隻是輕笑:「那時候總想勸你回京城,隻能編我重病的消息把你騙回來,我答應過你,總有一天會假S脫身,和你離開。」
「你還是先找個繼承人吧,晉王不靠譜,你又得重新選人了。」
他倆旁若無人的對話驚掉我一身雞皮疙瘩,這一瞬間我好想念謝臨。
清理完晉王的殘黨,我爹繼續做他的武威侯,每天懟天懟地,時不時寫信問皇帝要S了嗎。
我發現我懷孕了,這個消息讓所有人都很開心。
皇帝盯著我的肚子看了半晌,似乎在小聲嘀咕:「再堅持十五年,我應該可以退位了吧……」
隻是下一秒謝臨就擋在我身前,說咱們的孩子千萬不能被算計了。
「就算陛下有什麼打算,也是以後的事情,現在不許打我孩子主意。」
他拉著我就跑,離宮回家的路上路過了那家青樓。
謝臨說當初的春藥是他身邊人放的,那人不知何時被晉王收買,ẗū́₉想給謝臨下藥。
原本是想阻止這場婚約,怕我們兩家強強聯手。
卻沒想反而將我們的關系徹底坐實了。
「所以那時候你身邊還有壞人。」
我想起了那天聽到的話:「你說會不會有人想拆散我們的關系,所以背地裡造謠你早有心上人。」
聞言,謝臨靠在窗邊但笑不語。
「也可能不是造謠, 其實我確實有個心上人。」
「很早以前, 我就想娶她了。」
番外
謝臨有個喜歡的人。
這件事情他誰也沒說,隻是一大早就出門等在城郊街頭的梨花樹下, 滿懷期待地望著街道盡頭。
京城的流民都在被有條不紊地安置當中。
朝廷每天會安排人發放救濟糧。
也有像他家這樣的權貴世家會主動開放糧倉施粥。
隻是實在避免不了有心一人故意爭搶,甚至會故意起哄鬧事。
謝臨第一次主持施粥就遇上鬧事, 他帶的侍衛不夠多,眼瞧著鬧事的人刀都要抵在他脖子上了, 突然飛來一道紅衣身影。
不過眨眼間, 鬧事的人被揍到倒地哀嚎, 出手的女子一身勁裝,手拿紅纓槍,騎在大馬上。
他抬眼望向她,被日光晃了眼,心髒止不住地加速跳動。
「這是你的?」
女子正要離開,突然注意到地上的玉佩。
剛才謝臨和歹人起爭執掉下來的, 第一次如此狼狽,好在謝臨及時整理表情, 溫聲客氣感謝。
「是我的, 感謝姑娘仗義出手, 在下謝……」
「不用謝。」
她長槍一挑, 輕松挑起玉佩穗子, 精準地將玉佩扔進謝臨手裡。
人就這麼走了,瀟灑到連他的話都沒聽完。
騎著白馬的紅衣女子就這麼衝進了人堆裡, 解決另一批鬧事的人。
謝臨看著她的背影出神, 驚覺自己好像連心都丟了。
那姑娘也好認, 敢在京城這麼肆意騎馬,一柄長槍用得如此威風,除了武威侯的女兒江昭再無旁人。
他知她熱心腸,日日都來城郊維持秩序。
他便在這裡守株待兔。
「公子,太陽出來了, 這裡有些曬。」
「你不懂, 就要站在這裡。」
這地方可是謝臨精心挑選的。
陽光傾灑樹影斑駁, 能把樹下的人襯得更好看。
她騎馬路過, 興許能第一眼就看見他,至少也得留下個印象。
「公子, 聽小的一句勸,這般上心, 可能會成為女人的玩物。」
謝臨回頭掃了他一眼,剛要反駁,突然聽到期盼已久的馬蹄聲。
「江姑娘, 在下……」
可惜話還沒說完, 江昭又一次騎著馬同他擦肩而過。
隻為了解決前面欺負婦孺的地痞流氓。
謝臨望著她的背影,遺憾的同時, 愛意在瘋狂滋生。
甚至於後面的皇帝賜婚,其實都是他求了父親去求來的。
為了讓江昭印象深點,他可是特意求了丞相家的小公子,那羞辱信就是他出的餿主意。
本以為能讓江昭以為他是位心性堅定的小野花, 結果差點弄巧成拙。
所幸被他的聰明機智化解了。
想到這裡,謝臨更生氣了。
這該S的狐朋狗友,今天還得再去丞相府上揍他一頓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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