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吧?」陳悉眯起眼,「我拿到了套房裡的酒杯,檢驗後測出,酒杯裡還有殘留的藥物。」
我瞪大眼睛。
視頻繼續播放,陳年熠跌跌撞撞追出來,卻在走廊撞見了……
「我爸?」我失聲驚呼。
畫面裡,我爸狠狠扇了周缦一巴掌,然後拽著陳年熠進了另一個房間。
視頻到此戛然而止。
「後面的事不難猜。」陳悉收起手機,「生米煮成熟飯,陳年熠不得不負責。」
我渾身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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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場突如其來的訂婚,根本不是陳年熠和周缦二人兩情相悅這麼簡單。
10
三天後,陳氏集團周年慶。
我挽著陳悉的手臂高調亮相,引來無數側目。
陳年熠站在臺上,目光陰鸷地盯著我們。
周缦穿著白色禮服裙,乖巧地依偎在他身邊,脖子上赫然戴著那條紫色項鏈。
「感謝各位蒞臨。」陳年熠舉起香檳,「今天有兩件喜事要宣布。」
全場安靜下來。
「第一,陳氏即將與周氏深度合作。」
我挑眉看向我爸,後者避開我的視線。
「第二……」陳年熠突然看向我,「我和周缦的訂婚儀式,定在下個月。」
掌聲雷動。
周缦羞澀地低頭,露出勝利者的微笑。
「周小姐。」陳年熠突然點名,「作為姐姐,你有什麼祝福要送嗎?」
聚光燈打在我身上。
所有人都等著看我失態。
我輕笑著站起來,拍了拍陳悉的肩膀:「巧了,我也有喜事宣布。」
陳悉默契地握住我的手。
「我和陳悉……」我故意停頓,「要結婚了。」
全場哗然。
陳年熠手中的香檳杯「啪」地碎裂。
「你瘋了?」他大步衝下臺,「他是我弟弟!」
「所以呢?」我歪頭,「你能和我妹妹訂婚,我不能和你弟弟結婚?」
周缦臉色煞白:「姐姐,你別賭氣……」
陳年熠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
「周緹玉,」他壓低聲音,眼底翻湧著暴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冷眼看他,「松手。」
陳悉扣住陳年熠的手腕,指節微微用力,陳年熠吃痛,被迫松開我。
「哥,別這麼粗魯。」陳悉微笑,「她現在是你的姐姐,也是弟妹。」
陳年熠臉色鐵青,目光在我和陳悉之間來回掃視,最終冷笑一聲,「行,你們真行。」
他轉身就走,周缦小跑著跟上,臨走前還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復雜。
宴會廳裡的竊竊私語聲越來越大,所有人都用探究的目光打量著我們。
我拉著陳悉坐下,低聲問:「你故意的?」
陳悉垂眸,指尖輕輕摩挲著我的手背,「你不也是?」
我挑眉,「隨口一說,你真以為我要跟你結婚?」
他低笑,「但你也沒否認。」
……
確實。
我隻是想氣陳年熠,但陳悉直接把局面推向了更不可控的方向。
我盯著他,忽然覺得有點看不透他。
11
宴會結束後,我爸把我叫到了休息室。
他一改往日的威嚴,神情疲憊地揉了揉眉心,「緹玉,你到底在鬧什麼?」
「鬧?」我輕笑,「爸,陳年熠和周缦訂婚,你不也沒反對嗎?」
我爸沉默片刻,嘆了口氣,「陳氏和周氏的合作不能斷,你妹妹她……」
「她比我乖,比我聽話,比我更會討好人,對吧?」我打斷他,語氣譏諷。
我爸皺眉,「緹玉!」
我懶得再廢話,直接站起身,「既然您已經做了選擇,那我的事,您也別管了。」
說完,我轉身就走。
推開門時,陳悉正靠在牆邊等我。
他見我臉色不好,伸手捏了捏我的後頸,「被訓了?」
我拍開他的手,「少幸災樂禍。」
他低笑,忽然俯身在我耳邊道:「要不要去個地方?」
「哪兒?」
「去了就知道。」
12
陳悉帶我去了郊外的一棟別墅。
別墅很新,裝修風格簡約冷淡,但處處透著精心設計過的痕跡。
「你的?」我問。
他點頭,「嗯,剛買的。」
我笑笑,「看來陳家私生子的待遇不錯?」
陳悉不緊不慢地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我。
我翻開,瞳孔驟縮。
——這是一份股權轉讓協議。
陳氏集團 15% 的股份,已經全部轉到了我的名下。
「你……」我震驚地抬頭。
陳悉笑意盈盈,「現在,你是陳氏的股東了。」
「你哪來這麼多股份?」
「我媽留給我的。」他語氣平淡,「陳年熠一直不知道,他爸已經把一部分股份轉移給了我。」
我攥緊文件,腦子飛速運轉。
如果我有陳氏的股份,再加上我爸手裡的周氏股份……
那我在周氏的話語權,將遠超周缦。
「為什麼給我?」我盯著他。
陳悉伸手,指尖輕輕撫過我的臉頰,聲音低啞:「因為我想讓你贏。」
13
當晚,陳年熠的電話打了過來。
他聲音陰沉,「周緹玉,你他媽到底想幹什麼?」
我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什麼?」
「別裝傻!」他咬牙,「陳氏的股份,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輕笑,「陳大少,股份轉讓是合法合規的,你有什麼意見?」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陳年熠再開口時,聲音裡帶著壓抑的怒意,「你知不知道,陳悉接近你,就是為了利用你?」
我瞥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陳悉,故意道:「那又怎樣?至少他願意把股份給我,你呢?」
陳年熠冷笑,「行,你非要跟他綁在一起是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放下手機,看向陳悉,「他急了。」
陳悉勾唇,「這才剛剛開始。」
14
三天後,周氏集團召開董事會。
我爸在會上宣布,周缦將接手部分核心業務。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是在為她和陳年熠的訂婚鋪路。
我坐在角落,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
輪到我發言時,我直接站了起來。
「我反對。」
會議室瞬間安靜。
我爸皺眉,「緹玉,別胡鬧。」
我笑了笑,拿出股權證明,「按照周氏的規定,我有權提出異議。」
周缦臉色微變,小聲開口:「姐姐,這是爸爸的決定……」
我冷冷地掃她一眼,「閉嘴。」
她頓時噤聲。
我爸沉下臉,「緹玉!」
我懶得再廢話,直接甩出另一份文件——
「這是陳氏 15% 的股權轉讓書,加上我手裡的周氏股份,我有權利反對。」
全場哗然。
我爸猛地站起身,「你從哪兒弄來的?」
我微笑,「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從今天起,周缦——沒資格碰周氏的核心業務。」
15
董事會不歡而散。
周缦在走廊追上我,眼眶通紅。
「姐姐,你就這麼恨我嗎?」她聲音發抖,「我隻是想幫爸爸分擔……」
我停下腳步,轉身看她。
她脖子上那條紫色項鏈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刺得我眼睛生疼。
「分擔?」我輕笑,「靠爬陳年熠的床來分擔?」
周缦臉色瞬間慘白。
她嘴唇顫抖著,突然抓住我的手,「不是的!那天晚上是陳年熠他……」
「夠了。」我甩開她,「你們的事,我沒興趣聽。」
周缦踉跄著後退兩步,突然笑了。
「姐姐,你以為陳悉是真的喜歡你嗎?」她壓低聲音,「他接近你,不過是為了報復陳年熠……
「陳年熠的父親騙陳悉母親,已經離婚,他們才攪和在一起。實則不然!後來陳年熠一直以為是陳悉的母親勾引他父親,制造車禍,害得陳悉母親差點S亡。」
我眯起眼,「哦?」
「而且我親眼看見……」周缦湊近我耳邊,「他在會所裡,跟別人說,要把你騙到手,再狠狠甩掉。」
我盯著她看了幾秒,突然笑出聲。
「周缦,你這挑撥離間的伎倆,還是這麼拙劣。」
她表情僵住。
我轉身要走,卻聽見身後傳來「撲通」一聲——
周缦跪在了地上。
「姐姐,我求你……」她淚流滿面,「別趕盡S絕好不好?我想參與項目……沒有那些,年熠哥會不要我的……」
我冷眼看著她表演。
果然,下一秒,陳年熠從拐角處衝了出來。
「周緹玉!」他一把扶起周缦,怒視著我,「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懶洋洋地笑笑,「她自己跪的。」
陳年熠臉色陰沉,剛要開口,周缦卻拉住他的袖子,抽泣道:
「年熠哥,別怪姐姐……是我不好……」
「缦缦!」陳年熠心疼地摟住她,轉而瞪向我,「你非要鬧到這種地步?」
我懶得再廢話,轉身就走。
身後傳來周缦的哭聲和陳年熠的安慰聲。
兩個神經病。
16
回到家,陳悉正在廚房做飯。
他系著圍裙,動作嫻熟地翻炒著鍋裡的菜,香味彌漫整個客廳。
我靠在門框上,突然開口:「周缦說,你在會所裡跟人打賭,要把我騙到手再甩掉。」
陳悉手一頓,轉頭看我,「你信了?」
我聳肩,「你覺得呢?」
他放下鍋鏟,走到我面前,身上還帶著油煙味。
「我是跟人打過賭。」他直視我的眼睛,「賭我會不會愛上你。」
我挑眉,「然後呢?」
「我輸了。」他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輸得一塌糊塗。」
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我推開他,「少來這套。」
陳悉低笑, 重新回到灶臺前,「飯馬上好,去洗手。」
看著他的背影,我忽然有種不真實感。
……
第二天, 陳年熠召開了記者發布會。
他宣布取消和周缦的訂婚,同時起訴陳悉非法獲取陳氏股份。
電視裡,陳年熠西裝革履, 面容冷峻。
「陳氏絕不會承認來路不明的股權轉讓, 相關責任人將承擔法律責任。」
我關掉電視, 看向正在泡茶的陳悉,「怎麼辦?」
他氣定神闲地倒了杯茶遞給我,「喝茶。」
我皺眉,「陳年熠要告你。」
「讓他告。」陳悉抿了口茶,「那份轉讓協議, 是我爸親手籤的字。」
我愣住, 「你爸?」
「嗯。」
但說這話時,陳悉眼裡沒有對他那位父親一絲一毫的感情。
17
三個月後, 法院判決陳悉勝訴。
陳年熠當庭失控, 被法警帶走。
周缦在法庭外攔住我, 歇斯底裡地尖叫:「你滿意了?現在年熠哥一無所有了!」
我冷冷地看著她,「他活該。」
周缦突然撲上來要抓我的臉,被陳悉一把推開。
「再碰她一下,」陳悉聲音冰冷, 「我讓你比陳年熠還慘。」
周缦跌坐在地上, 滿臉驚恐。
我轉身要走,卻聽見她在我身後喊:
「你以為你贏了嗎?周緹玉!你不過是從一個陳年熠, 換成了另一個陳年熠!」
我沒有回頭。
18
又過了半年, 陳父無故發病,被送進精神病院。
陳悉正式接手陳氏。
我坐在新任董事長的辦公室裡, 看著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
「在想什麼?」陳悉從背後抱住我。
我靠在他懷裡, 「周缦說得對, 我還是沒逃開陳家。」
陳悉低笑, 咬住我的耳垂, 「不一樣。」
「哪不一樣?」
他轉過我的身體,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陳年熠讓你哭, 我會讓你笑。」
我挑眉, 「比如?」
陳悉突然單膝跪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鑽戒。
「周緹玉, 」他仰頭看我, 眼神熾熱, 「嫁給我。」
我愣住了。
窗外, 煙花突然綻放。
「我曾想把你當作復仇的利刃,可後來……我甘願成為你的利刃。
「你的每個笑容,或諷刺或開心, 都明媚張揚。
「周緹玉。」陳悉認真道,「可以留在我身邊嗎?」
我盯著他半晌,如同之前一般,抬腳踩上他的肩。
我笑得恣意, 「我得先看看你的誠意。」
最後一發煙花升空,流光四瀉,世界如同被裝入一顆正在燃燒的玻璃球。
熱烈而璀璨。
(完)
分手後的第二天,我爸媽出門旅遊過二人世界去了,走以前 說給我留了能養我半年的生活費。接到電話的時候,我十分 醉的酒,清醒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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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歷不小心吹過了頭。把看過意大利電影寫成了精通意大利語。後來老板派我去和意大利的青年企業家談生意。我硬著 頭皮使出了畢生所學: 「$砰拉#批%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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