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是京圈大佬周生銘的金絲雀。
跟了他兩年,仗著他的身份,我在娛樂圈如魚得水,資源數不勝數。
影後獎杯是他送給我的告別禮物,我拿獎的日子,也是他結婚的日子。
頒獎禮散場,回家路上,正好經過周生銘結婚的酒店,燈火通明,金碧輝煌。
助理小聲問我,對周生銘到底是利用更多還是喜歡更多。
我笑著告訴她,是愛更多。
這話我從不敢當著周生銘的面說。
他不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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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愛,也拿不出手。
1
我和周生銘再見面,是他結婚一年後。
網上鋪天蓋地都是我的黑料和不雅照,公司停了我的一切活動和商務,讓我最近低調一些。
大家心知肚明黑料都是杜撰,照片都是 PS,但女明星一旦和這種新聞扯上關系,名聲幾乎是毀完了。
我全程都很平靜,從公司開完會出來,就讓助理送我回家。
助理憂心忡忡地問我接下來怎麼辦。
她對我被黑的原因一清二楚,咬著唇小心翼翼地問我,要不要找周生銘幫忙。
我立刻看向她,眼神銳利。
助理縮了縮脖子:「之前周生先生說過的,如果你有需要,可以再給他打電話的……」
「不過是臨別時的客套話,你當真了?」我垂眸,點燃一支細長的女士煙,「況且他日理萬機,拿這種小事叨擾他,不值當。」
「可是蘇姐,這事對你而言不是小事啊,很可能你苦心經營的形象毀於一旦……」
「行了,你閉嘴。」
哪個女明星沒被黑過?追星的人大多是女性,同一性別,她們最懂怎麼捅刀才最痛。
保姆車駛進停車場,下車之前我戴Ṫŭ⁾好口罩帽子,進電梯前,視線在停車場的某個角落停駐兩秒。
「怎麼了?」助理緊張地問我,「又有狗仔?」
「不是。」我收回視線,安靜地站在電梯一角。
停在角落的那輛邁巴赫很像周生銘的座駕,大概是助理今天提起他,所以我也多心了些。
直到我打開家中大門,看到坐在客廳沙發正中央的周生銘。
助理就跟在我身後,見了周生銘,嘴巴張得老大:「周……周生……先生……」
周生銘抬眸看過來。
下一秒,助理動作利落地退出去:「鳶姐,我就在樓下守著,你有需要就給我打電話。」
話音未落,人已經走遠了。
周生銘朝我招招手,我咬著唇,站在原地沒動。
「怎麼?是覺得現在不需要我了,所以不樂意聽話了?」
周生銘語調很平和,甚至還帶著一絲笑意。
我緩緩走上前,匍匐在他腳邊,如一隻溫順的布偶貓。
「周生先生。」我開口,嗓音裡是滿滿的委屈,「您不在,他們都欺負我。」
2
周生銘這個人,從來喜怒不形於色。
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情緒從來不會對處在底端的人發泄。他的一舉一動都會被身邊人無限放大,被細細揣摩。
所以當他溫聲含笑著說,他今天路過,正好想起我,便來看看我時,我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
他絕對不是單純地路過而已。
偏偏又是這樣敏感的時機。
雖然我覺得日理萬機的周生銘不該會關注娛樂圈的動向,但難保有不長眼的人會在他面前說漏嘴。
畢竟,我跟過周生銘這件事,在圈內不是秘密。
我前陣子養了個小明星,現在被反咬一口,也不是秘密。
想到這裡,我頭皮發麻。
但周生銘什麼都沒問,隻溫柔地撫過我的臉頰,指尖靈活地撬開我的唇瓣。
我能跟在周生銘身邊長達兩年,從不僅僅是因為我漂亮。
更重要的原因是,在某些事情上,我非常了解他。
雖然一年不見,但默契仍在。
凌晨時分,周生銘終於滿足,愜意地抱起我,走進ťũₛ浴室清理。
吃飽喝足的獅子,耐心總要多一些,甚至找來吹風機,開始慢條斯理地給我吹頭發。
周生銘有個不輕易被外人察覺的癖好。
他喜歡女人的頭發。
尤其是剛剛洗完頭吹幹,長且直的烏黑秀發,柔順地滑過指縫的觸感,總能讓他舒服地眯起眼睛。
吹風機的轟鳴聲停下,周生銘滿意地撩起我的發絲,落下一吻。
「阿鳶,回來我身邊,嗯?」
他顯然不是詢問我,隻是單純地通知我。
我乖順地窩在他懷中,不語,隻是指腹輕柔地拂過周生銘的無名指。
那裡還戴著一枚簡單的铂金戒指,是周生銘的婚戒。
周生銘是聰明人,我的欲言又止,他不會看不懂。
所以他隻是含笑拍拍我的腦袋:「一年不見,你體力下降了許多,最近可要加強鍛煉,盡快把之前的狀態找回來。」
3
周生銘沒有留下來過夜。
我為他扣好襯衫的最後一顆紐扣,踮起腳尖在他臉頰輕啄一口,如當初的每一日那般,目送他離開。
「早些休息,你今天也累了。」
玄關,周生銘穿好鞋子,打開大門。
我下意識牽住他的指尖,戀戀不舍的,又很快松開。
「舍不得我?」
我搖頭:「不是。」
他看著我,很有耐心地等著我把話說完。ẗű̂ₛ
我猶豫兩秒,還是上前,依賴地抱住他的腰。
「周生先生,這一年,我很想你。」
這句話是真是假,並不重要。
但能取悅周生銘,很重要。
所以他臨走前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最近想你多陪陪我,就別進組了。不過你要是無聊,可以接幾個代言打發時間。」
有他這句話,我終於安了心。
4
網上那些半真半假的黑料一夜之間消失無蹤,第二天我還沒睡醒,就接到經紀人的電話。
她如同一隻尖叫雞,在電話那頭「啊啊啊啊」,說有哪些奢牌找上門想跟我合作。
我翻身坐起來,因為腰間傳來的酸痛,表情飛快扭曲了一秒。
都說過了三十歲的男人就開始走下坡路,周生銘還真是……老當益壯啊。
助理給我買了早餐,又把客廳裡散落一地的衣服撿起來整理好,雙眼亮晶晶地看著我。
我知道她想說什麼,二十出頭的小女孩,對愛情總是還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她覺得我和周生銘又舊情復燃了,但殊不知,周生銘的一針一線,都是要還的。
周生銘眼光獨到,投資回報率向來很高。至少在我身上,錢和色,他都要。
不過我和他各取所需,倒也說不上虧欠。
練了半小時普拉提,助理拿著我的手機走過來:「鳶姐,電話。」
「誰的?」
「許牧巖。」
哦,那個反咬我一口差點讓我身敗名裂的狗。
「他居然還敢給你打電話!」助理氣呼呼的,「打從和你在一起就明裡暗裡炒作和你的戀情,還找你要了Ŧŭ̀⁻不少資源,你對他多好啊,他不僅不感恩,居然還咬你?!」
我停下動作,接通電話:「喂?」
電話那頭安靜幾秒,隨即傳來許牧巖哽咽的聲音:「鳶姐,我錯了。」
「哦,錯哪兒了?」
「我隻是想要一點熱度,我真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麼大,對不起,你原諒我這一次,我保證——」
「許牧巖,我保不了你。」我語氣很平靜,隻是陳述事實,「我對你其實沒什麼仇恨,不過你真正惹惱的人,不是我。」
是周生銘。
那個人對自己的所有物有著非同一般的佔有欲,當他親口說出要和我重新建立關系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許牧巖的明星生涯,到頭了。
「你幫我求求情啊鳶姐,看在咱們好過一場的分上……
「我建議你把和我的那一段徹底爛在肚子裡,誰問都不要說,或許你還能和平解約。」
我對許牧巖所有的建議都非常誠懇,但從他的反應來看,顯然沒聽進去。
掛斷電話之前,我聽到許牧巖咬牙切齒地說:「大不了魚S網破!」
他這條魚一定會S。
至於網會不會破,就不好說了。
5
經紀人帶了一沓合同上門,在我面前排列整齊。
因為我的醜聞,她已經連續熬了幾個大夜,但此刻她紅光滿面,倒襯得我像是被吸幹了精氣的女鬼。
我沉思兩秒,讓助理預約了美容院 SPA。
女明星和金絲雀的雙重 buff 疊加,我這張臉可千萬得保養好了,畢竟就靠臉吃飯呢。
「我聽說,你和那位,又好上了?」經紀人試探道。
我看了助理一眼,她心虛地縮縮腦袋,保持沉默。
「對,好上了。」
這沒什麼好瞞的,也確實瞞不住。
周生銘行蹤不定,我自然隻能隨時恭候配合他的時間。
以前也出現過耽誤工作的情況,這種時候就需要經紀人出面幫我協調。
「該說不說,你確實是個有度事的。能讓周生銘吃回頭草,頭一遭。」
我微微一笑,並不接話。
中肯地說,周生銘並不算好色的男人,到了他那個地位,有很多東西比美色更能刺激他的末梢神經。
所以他身邊的女人沒斷過,但都不長久,最大的意義,是做裝飾品。
我算是跟了他最久的女人,並且一直到我和他分開為止,周生銘都未曾表現出對我的膩味。
所以我在圈內的名聲是,玩得大,放得開。
否則我憑什麼,能留住周生銘兩年?
這些流言都是那些好色的男人傳出來的,但別看他們嘴上說得義正詞嚴,周生銘要真是個葷素不忌男人也下得了嘴的,保管他們脫衣服的速度比女人還快。
但凡知道周生銘身份的,誰不想抱他大腿?指縫裡漏一點,都夠普通人一輩子不愁吃喝。
在絕對的強權面前,男人的骨頭可比女人的身段軟得多。
我隨手挑了幾個商務,經紀人心滿意足,臨走前千叮嚀萬囑咐,讓助理最近一定給我多約幾次保養,務必讓我美到頭發絲都在發光。
她沒有再過問我的醜聞,因為知道周生銘會出手。
她也不會過問我到底使了什麼手段能挽回周生銘的心,為名為利為錢,隻要到手的是切實的利益,那付出的一切都隻是必要的代價而已。
和周生銘做交易,我不一定很賺,但我的經紀人,一定不會虧。
6
下午,周生銘的管家親自帶了團隊過來給我做造型,說是晚上有一場拍賣會要參加。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
周生銘是有正妻的,雖說是你情我願的商業聯姻,但正式場合,彼此都會給對方留臉面。
讓我出席,明擺著打正妻的臉,不像是周生銘的作風。
但這事也沒有我可置喙的餘地,外人眼中我是風光無限的頂流女明星,但實際我就是資度的一枚棋子,誰都可以拿起來玩一玩。
旗袍是按照我以前的三圍定做的,我最近瘦了一些,好在穿起來仍算合身。
收拾完畢,我滿意地看著鏡子裡的女人。
所有的光鮮亮麗都是真金白銀堆出來的,我和周生銘分開之後,工作室被粉絲衝了幾次,說給我挑的衣服都很醜,全靠我的臉和身材硬抗。
但這也是沒辦法,就算我已經是娛樂圈的金字塔頂端,也不可能比得上周生銘的資源啊。
下樓時,周生銘已經到了。
他坐在車裡等我,我一見到他,就軟了身段依偎過去。
周生銘滿意地看我一眼,捏捏我的手心:「還是你這張臉順眼。」
他喜歡純天然,所以我一直沒敢動刀,為了維持美貌,沒少花錢花心思。
現在看來,一切都值得。
拍賣會是慈善性質,我根據看到的熟面孔在心中判斷了這場晚宴的等級。
再次肯定,是我不夠格的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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