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老公是億萬富豪。
為了拿下他,我拼命對他兒子周聿白示好。
裝得賢惠乖巧,教育他好好學習。
誰知深夜我正在酒吧蹦迪,卻收到他的信息。
「小媽,哪呢?」
「高考快出分了,小媽當然是忙著給你挑大學。」
「確定不是挑男模?」
「你這孩子,盡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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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後面卡座,過來碰一杯。」
1
深夜,酒吧。
我在舞池裡盡情搖曳。
和四周帥哥拋媚眼的同時,還不忘給閨蜜發消息:「給我點十個男模,一定要野的!」
這段時間我為了拿下我的便宜老公,準確地說是他的遺產。
每日裝得賢良淑德,還給他那個高三的兒子當免費保姆。
不是輔導作業就是烹飪補品。
可給我憋壞了。
「叮咚。」
手機屏幕亮起,跳出一個彈窗。
我以為是閨蜜的回復,立刻興致勃勃地點開。
然後,我就愣住了。
我的繼子周聿白:「小媽,哪兒呢?」
他怎麼會在這個點給我發消息。
周聿白是出了名的好學生,成績常年穩居年段第一,平時作息規律從不熬夜。
迅速撿起賢妻良母人設,我斟酌道:
「小媽當然是在給你挑大學啦,這不是高考快出分了。」
「確定?」
這兩個字簡短但有力。
我的心莫名一顫。
「當然。」
「我在你後面卡座,過來碰一杯。」
我蒙了,遲鈍地回過頭。
周聿白正敞著雙臂無比闲適地靠在沙發上,一手握著酒杯輕輕晃著。
目光相接,
他微微揚眉,笑意懶倦。
艹,這下真玩脫了。
呼吸都空了一拍,我僵硬地起身走近。
「咳咳,好巧。」
我尷尬到無地自容,緊張到同手同腳。
周聿白輕笑溢出喉嚨,慢條斯理地劃開鎖屏,將手機遞到我面前。
「不巧,我是專程為小媽來的。」
兩眼一黑,我感覺自己快要心梗。
周聿白的屏幕上,赫然是我那句「給我點十個男模」的豪言壯語。
我怎麼會蠢到把消息發錯給自己的繼子!
臉熱得快要燒起來,我無措地垂下腦袋,如同犯錯的孩子。
這下鐵證如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狡辯。
就在我思考該如何挽回形象的時候,周聿白再次開口。
「小媽喜歡野的?」
「……」
欲哭無淚,我眼巴巴地看著他說不出話。
「在床上叫小媽,夠不夠野?」
直直望向我的眼睛,他在我耳邊低聲。
周聿白握住我的手腕猛地一扯,將我拽進懷裡。
完全來不及反應,我失去平衡。
等我緩過神,人已經以一種極其羞恥的姿勢跨坐在周聿白大腿上。
本能想躲,卻被他掐住腰動彈不得。
肌膚相貼,我能清晰感受到少年結實緊繃的肌肉和灼熱的體溫。
他那雙漂亮的眼睛充斥著近乎狂熱的佔有欲。
我隻覺得喉嚨發幹,燥意蔓延向四肢百骸。
「你做什麼……我是你小媽。」
終於意識他才是披著狼皮的大灰狼。
我聲線發顫,心虛地垂下眼。
周聿白捏住我的下巴抬起,粗粝的指腹在我臉頰摩挲。
再次湊近,嗓音低啞。
「小媽,你知道的,我爸快S了,到時候他的錢隻會是我的。但我願意都送給小媽,好不好?」
他修長的手指撩開衣擺,惡趣味地粗暴探索。
聲音卻幾乎蠱惑,如同迷人心智的海妖。
「別……」
漲紅了臉,我完全無力招架。
「別什麼?」
他似笑非笑地勾唇,距離再次拉近。
「別碰你,還是別叫你小媽?」
「都不可以。」
我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試圖找回安全距離。
意識卻逐漸渙散,小腹如同竄起火焰。
大腦轉得很慢,我難受地蹙起眉。
「我好像被下藥了……」
周聿白低聲笑了一下,拉過我掌心湊到唇邊親吻。
握著我腰肢的手力道收緊,他柔聲誘哄。
「小媽,那些男模沒我帥,所以小媽喜歡我好不好。」
「我讓小媽嘗嘗什麼才叫服務。」
「我來當小媽的解藥。」
「小媽,怎麼蹂躪我都可以。」
2
第二天,我揉著太陽穴睜眼。
望著天花板怔愣了幾秒,我猛地坐起身。
我怎麼在酒店?
「小媽,早上好。」
周聿白笑得人畜無害,體貼地遞給我一杯牛奶。
白色體恤搭配純黑過膝運動短褲。
像極了校園劇裡青春陽光的學長。
但經過昨晚,我才不會再被他單純的外表騙了。
低頭拉開被子,發現自己身上隻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
混亂的記憶湧入大腦。
我意識到我斷片了。
周聿白那雙蠱人的眼睛,是我最後殘存的印象。
我毫不客氣地拍掉他伸到我面前的手,蹙眉。
「周聿白,我衣服呢?」
「誰給我換的衣服。」
牛奶晃動,濺出幾滴從手背上往下淌。
周聿白也不惱,緩緩將奶漬舔入口中,嗓音懶倦。
他的皮膚色調偏冷,白皙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隨著動作微微鼓起。
兩者在粉色舌尖的襯託下格外禁欲。
明明隻是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卻看得我臉熱。
「小媽,你瞧這兒還有別人嗎?」
少年微微挑眉,似笑非笑。
「昨晚我們……」
零星旖旎的畫面閃過,我有些難以啟齒。
周聿白放下杯子,站直。
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將手機扔到我面前。
「喏,自己瞧。」
屏幕上是我躺在他懷裡的照片,不著寸縷。
周遭空氣都變得稀薄。
「小媽,你說我爸要是看到了,會不會直接氣S。」
他輕笑著勾唇,輕佻又惡劣。
和昨晚妖冶蠱惑的樣子又截然不同。
這才是他的真面目。
「你的目的是什麼?」
「先氣S你爸,再用我作風不檢點的理由把我掃地出門。」
「最後一個人獨佔家產。」
盯著照片,我逐漸冷靜下來。
「差不多。」
「小媽好聰明哦。」
他彎了彎眉眼,依舊是那副混不吝的模樣。
「那我親愛的好兒子,你知不知道自己把超薄戴反了?」
我兩指落在屏幕上,將照片放大。
「你這照片是 P 的吧?」
「就隻是把我倆的臉安了上去。」
我看著他僵住的神情,面不改色道。
「細節決定成敗,下次找圖片的時候記得找張嚴謹一點的原圖。」
「我的衣服也是找酒店服務員換的吧?要不然咱們一塊去前臺問問。」
「我可不信你一個臉衛生用品都用不對的小孩兒,能……」
「你閉嘴!」
周聿白耳廓泛起明顯的粉色,氣急敗壞地打斷我。
果然還是小孩兒。
稍微一試探,就露餡了。
我看著他漲紅的臉頰,繼續道。
「你後媽我呀,就是專門騙老男人錢的。」
「真不巧,你撞上我專業領域了。」
「你這點路數,我早就玩爛了。」
周聿白看我的眼神變得有些微妙,冷哼。
「現在你想怎麼樣。」
「我隻想要錢。」
「所以你在你爸面前別拆穿我的人設,我也不揭穿你的。這件事,我當沒發生過。」
「咱倆井水不犯河水,行嗎?」
周聿白他爸一直流連女色,就算半癱在床上也執意要娶我這個小三十歲的女朋友。
這麼多年下來早就虧空了身體。
現在又查出肺癌,估計撐不了多久就會歸西。
當初我就是看上他錢多又S得快。
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我不想出任何意外。
周聿白忿忿看了我許久,摔門走了。
「成交。」
3
收拾好,趕去醫院。
我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富豪老公,扮上賢淑的笑容。
「老公~,你今天感覺好點沒有?」
「這是我特意給你煮的雞湯。」
「快嘗嘗,我盛一碗喂你。」
老男人渾濁的眼睛在我胸口徘徊,皺巴巴的手撫上我的腰。
「疏棠,咳咳咳,你用心了。」
「當初外面那麼多女人想進我們周家的門,她們都是看上了我的錢。你不一樣,隻有你真心實意照顧我。」
「等我病好了,一定給你辦一個盛大的婚禮。到時候洞房花燭夜,老公一定好好補償你。」
我轉過身擰開保溫罐,默默翻了個白眼。
都下不了地了,還想著這檔子事兒。
強忍著反胃的感覺,我虛偽道。
「老公~那你一定要快快好起來。」
他看我的眼神愈發滿意,連連誇贊雞湯好喝。
周聿白就是這時候推門進來。
他放下書包,目光狀似無意般掃過我。
柔軟的頭發蓋過額頭,顯得文靜乖巧。
「爸,喝湯呢?」
「快來,你也嘗嘗,你阿姨親自煮的。」
「這味道怎麼這麼像泉記酒家做的?」
周聿白抿了一口,笑眯眯地抬眼望著我。
我的笑容僵住,尷尬道。
「怎麼會呢,我的手藝可比不上專業的大廚,隻是用心罷了。」
「奧,對了。阿姨你是不是點了外賣忘記拿了,我剛好在門口看到就替你帶過來了。」
周聿白說著,從包裡拎出一個保溫袋。
我看這著上面泉記酒家的標志,嚇得一個箭步衝上去按住他的手。
這要是拿出來,可就暴露了我每天給老頭吃預制菜的真相。
我明明都把外賣袋子藏門口角落裡了,這S孩子是怎麼找到的。
「哈哈,你看錯手機尾號了吧,阿姨沒有點外賣。」
「你趕緊給人送回去,等會別人找不到就麻煩了。」
「3870,沒錯呀。」
「周聿白,你故意的是吧……」
我壓低了音量,幾乎咬牙切齒。
狡黠地像隻狐狸,周聿白藏著眼底的笑意,恍然大悟般嘆聲。
「是我記錯了,我這就送回去。」
病房外,我氣得不行。
「周聿白!」
「诶,我在呢。」
他笑得肆意,懶洋洋地應聲。
「不是說好互不幹涉,你這又是鬧哪出。」
「怎麼這麼不經逗,我這不是沒拆穿你。」
我瞪著他,冷笑。
「那我還要謝謝你了。」
「不客氣。」
食指中指並攏抵在額頭往外一劃,他朝我做了一個致意的手勢。
無語至極,我狠狠踩他一腳。
「你給我滾。」
倒吸一口涼氣,周聿白語調更囂張。
「小媽,請注意一下你的態度。」
「你要知道,你就算揭穿我,我最多也就是拿不到公司總裁的位置,錢是不會少的,畢竟我可是他唯一的兒子。你就不一樣了,你會淨身出戶。
「所以呢,好好陪我玩。」
一口氣堵在堵在胸腔,我皮笑肉不笑。
「好的呢,少爺。」
「乖。」
他沒大沒小地拍拍我的腦袋,愉悅道。
4
周聿白是誠心要把這個家攪得天翻地覆。
每天打著來看他爸的名號,在病房裡添油加醋地講述讓他爸鬧心的事。
不是控訴他的小情人出軌了就是講他的私生子鬧到公司撒潑。
順便暗戳戳地揭我的短,讓我在一旁提心吊膽。
好幾次老頭子都被氣進了急救室。
一個月下來,老頭子成功住進 ICU。
隔著病房玻璃,我看著我名義上的老公陷入昏迷,抱臂嘆了口氣。
「你就這麼討厭你爹?」
「他不S,我哪兒來的錢去瀟灑。」
「不單單是為了這個吧。」
雖然老頭子一直限制周聿白的消費,但他作為周家的小少爺可從沒有過缺錢的時候。
周聿白玩世不恭的笑意淡淡褪去,眼底一片薄涼。
「小媽,你會不會管太多。」
「真把自己當我媽?」
我被他看得後背發涼,轉開話題。
「拿了錢,你準備幹什麼。」
「當然是去嗨啊。」
他又恢復了浪蕩的樣子,朝我勾唇。
我點點頭,心裡卻莫名有些不安。
周聿白對他爸的恨太赤裸。
這麼著急盼著老頭子S,原因一定沒那麼簡單。
他雖然在男女之事上純情得不得了,但在其他事情上作風卻狠辣偽善。
完全不是一個十八歲少年該有的樣子。
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聽著心率監控儀器的聲響,我搖了搖頭。
我關心他幹嘛。
反正都和我沒關系。
真是安逸的日子過太久,我都開始同情心泛濫了。
5
深夜,
我接到醫院的電話。
「姜小姐,您先生不行了!」
「正在搶救。」
「您快過來一趟。」
套了一件外套就匆匆往外趕。
這已經是老頭子這個月第三次進手術室了。
我翻過他的病例,知道他大概率挺不過今晚了。
首富去世,到時候醫院一定都是來刺探消息媒體。
我得在公眾前樹立一個愛老公的形象,爭取借助輿論多拿兩套房子。
勞斯萊斯後座,我精心畫了一個惹人憐惜的破碎感妝容。
司機:「太太,咱們已經到了。」
我:「別催別催,還差一個腮紅。」
司機:???
「啊不,我的意思是,我手機忘帶了。」
一進醫院,我就紅著眼睛直奔頂層 VIP 病房。
「老公!你怎麼樣了。」
「醫生,我老公現在哪裡?快帶我去。」
「嗚嗚嗚,他要是走了,我也不想活了。」
在路人們憐憫的目光下,我哭得更大聲了。
「姜小姐,病人情況暫時穩定。」
「您不用太擔心。」
「周少爺已經親自進病房看護了。」
護士趕忙給我拿餐巾紙,攙扶住我。
「謝謝,謝謝你們。」
「不管花多少錢,務必要用最好的藥。」
「我這就上去看看他,我真是一點也放不下心。」
我哽咽著,擦了擦眼淚。
「姜小姐,需不需要我們陪您上去。」
這家醫院是周家的私人醫院,私秘性很好。
醫生和護士踏入頂層都需要備案記錄。
因此除了進行必要的檢查和治療,他們不能擅自打擾病人。
「沒關系的,不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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