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你哪來的膽子惹我啊?」
我們之間的距離很久,就連呼吸都滾燙起來。
我下意識地伸手推了推他,卻發現根本就不能推動半分。
他灼熱的體溫隔著薄薄的襯衫傳遞到我的掌心。
觸感好像……硬邦邦的……
我的話沒過腦子就說了出來。
「怎麼感覺你更壯了……」
沈樾扣著我腰的力道不自覺收緊,聲線喑啞:「你能不能別摸了……」
我「哦」了聲,在準備收回手的瞬間,手卻被他攥住,摁到了他的胸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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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生氣了:「你這到底要不要我摸……」
下一秒,沈樾低頭吻住了我,堵住了我還沒說出口的話。
他動作強勢,一隻手將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口,另一隻手摁住了我的腰,不讓我後退半分。
這個吻從熾熱急切到溫柔綿長。
直到我呼吸不過來,沈樾才松開了我。
大廳裡隻亮著盞小夜燈。
我瞧不清他的神情。
隻能感覺到掌心下他的心髒在劇烈跳動著。
沈樾的唇角微勾,開始慢慢解開襯衫扣子。
「我害怕你之前看了我的身子一個月看膩了,對我沒了興趣,所以我在那邊天天都練。」
我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他抬起我的下巴,讓我亂看的眼神,對上他的幽黑的眼瞳。
「你覺得呢?」
我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
我看著他的眼睛,感覺自己快溺S在他的眼神裡了。
他脫掉了襯衫,指尖輕撫著我緊抿的唇。
「蘇然,你真的不清楚嗎?」
沈樾長了雙很好看的手,修長有力,骨節分明。
他帶著薄繭的指尖從唇瓣到耳畔,沿著身體線條,探入我的裙擺。
他太了解我的身體了。
輕而易舉地讓我拋入雲端,墜入水汽彌漫的雲層裡。
那是一種不容我拒絕的歡愉。
我緊緊抓住他的胳膊,尖銳的指甲在他小麥色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我微微仰著頭,顫著聲音說。
「男狐狸精。」
沈樾打橫抱起了我,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他低頭,吻落在我的耳畔。
我低罵道:「混蛋,又勾我。」
他垂眸看著我,眉眼的笑意清淺,將我的反應盡收眼底。
「留點力氣,過會兒多罵兩句。」
「變態。」
19
天際破曉,晨光初現。
我被沈樾吻醒。
我睜開眼,發現他早已清醒,黑眸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我累得睜不開眼:「你不用睡覺嗎?」
「我倒時差,睡不著。」
我靠著他的胸膛,微微仰頭看著他。
「不睡覺,那你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就在看著你睡覺。」
「……」我深吸了一口氣,「你真的不覺得你有時候多少有些變態嗎?」
沈樾唇角溢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多變態,有你昨晚罵得變態嗎?」
「……」
我不說話了。
不想說話了。
沈樾將我抱得緊了些,他身上滾燙的溫度將我包裹。
我有些熱,不安分地推了推他。
「你睡不著了嗎?」
沈樾低低沉沉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
我的身體下意識地僵了僵,有些害怕下一秒聽到他嘴裡說出「再來一次」這四個字。
但他卻說:「我們聊聊。」
「聊什麼?」
沈樾目光灼灼地盯著我,問道。
「上輩子你為什麼要和我離婚?」
「我等了好久,你都不和我提離婚,所以隻有我提了……」
他眸色陰沉:「我為什麼要和你離婚?」
我靠著他的肩膀,想了想,認真道:「結婚後我一心撲到事業上,對你不管不顧,我從來都沒陪你回過沈家,你媽一直在催我們要小孩,我也不肯要。
「我報復我爸的時候,也算計過你……我不是個好妻子,就連個好人都算不上。
「你還有很多更好的選擇,為什麼不和我離婚呢……」
沈樾笑得沒心沒肺:「就這些?」
我嘆息了聲,繼續說:「還有,我爸做的那些破事,我摘不幹淨,如果他要和我拼個魚S網破,我很有可能會坐牢,到時候我和你的婚姻被記者曝光,對你公司股價的影響會很大……我對你沒做過什麼好事,總不能到了最後還拖累你……」
他似乎被我的話氣笑了:「在你眼裡,你自己還沒有那些利益重要嗎?」
我愣了下:「在我爸眼裡,我遠沒有利益重要,如果不是我嫁給了你,他甚至都不會認我這個女兒。」
「蘇然同學,你的價值觀很有問題。」他摸著我的頭發,語氣認真,「我那麼愛你,所以ƭů₋不願意和你離婚。」
窗外,微風拂過,晨露從搖曳的樹葉上滴入池塘,叮咚一聲,蕩漾出一層層漣漪。
這樣的話,沈樾在上輩子是沒對我說過的。
我撐起身子看著他,一字一頓道:「沈樾,愛我,很虧的。」
他哦了一聲,嗓音沾染著笑意:「哪裡虧了?」
我垂眸道:「我在那樣畸形的家庭長大,沒人愛我,我也不會愛人,我會做的事隻有報復,我對你都算不上好……
「我喜歡和你在一起,但我的性格自私,對你就隻有膚淺的喜歡,憑什麼讓你……」
沈樾握著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處。
胸腔下的那顆心髒正在有力地跳動著。
他打斷了我:「蘇然,我們又活了一次,還有重新再來的機會。
「你那麼聰明,有些事情,你一定學得會。」
屋內沒開燈,暗沉沉一片。
微弱的晨光從窗外透進來,恰好照著沈樾側臉的輪廓。
他摸著我的頭發,唇角微彎:「昨晚我怎麼做的,你還記得嗎?」
我沉默片刻,迷蒙的神智逐漸清醒過來。
我撐起身子,翻了個身,整個人跨坐在他的腰間。
俯身,一寸寸湊近他,一路從他的臉側輕吻到喉結處。
沈樾撫摸著我的發絲,力道不自覺收緊了些,聲音帶著黯淡的啞。
「乖,就這樣……」
窗外朝陽噴薄,暖融融的光線透過窗簾縫隙,鋪了一地。
沈樾扣著我的腳腕,手背上青筋鼓起,又將我拖入那片熱潮之中。
……
我這一覺睡到下午才醒。
我醒來的時候,沈樾已經離開了。
餐桌上留有他給我做的全麥三明治。
我拿起三明治咬了口,突然想在半夢半醒間。
聽見沈樾對我了句對不起,他騙了我。
他對不起我?哪裡對不起我?
我給他打電話,他掛斷。
接續打,他又掛斷了。
我心底蹿出一股無名火,又用手機視頻打了過去。
沈樾這次按下了接聽鍵。
我微眯著眼問他:「你早上說對不起我,你是不是出過軌?」
沈樾臉色很沉:「沒有,我先……」
我打斷他:「你的態度太敷衍了,能不能認真點說。」
他又說了一次:「我沒有出軌。」
我緩緩笑開:「那就行,其他的都可以原諒。」
突然,我瞥到他身後露出的一小塊投影屏幕,神色頓住。
「你……沒在辦公室裡嗎?」
沈樾扯了下唇:「在開會,我以為你有什麼急事。」
我立刻掛斷了視頻。
我哆嗦著,給林池發了條信息。
【剛才我給沈樾打視頻,沒人聽到吧?】
林池回復道。
【放心。】
我剛松了一口氣,林池又發來了第二條信息。
【沈總那麼兇,大家笑都隻敢偷著笑,不過我感覺有幾個總監好像快要憋出內傷了。】
20
上輩子我因為演技局限,沒能面試上了一部電視劇裡的女二角色。
但這回,我竟然意外得到了角色。
化妝間裡,馮夏站在我身後,看著我對著鏡子裡遮著身上的印記,嘖嘖道。
「喲,沈樾家的蚊子那麼厲害呢。」
「……」
「你之前和我說要做舔狗,是為著沈樾?」馮夏抱著手臂,目光審視:「我記著他也不是你喜歡的類型啊,你到底喜歡他哪裡啊?」
我有些沉默了。
我到底喜歡沈樾哪裡?
我沉思了好久,才說:「他長得帥,又有錢。」
馮夏眨了下眼:「你連演都不演了,其他藝人接受採訪都會說點合眼緣、一見鍾情什麼的……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膚淺。」
我對鏡子塗著口紅,回頭白了她一眼。
「在你面前有什麼好演的,我就是那麼膚淺。」
在拍戲中又忙忙碌碌過了一周。
在參加完代言品牌的新品發布會後。
上一秒還在陰陽怪氣我靠著沈樾這個金主上位的對家女星,下一秒接過助理遞過來的手機後笑得花枝亂顫。
「蘇然啊,你這下要完了。」
我看著她搖頭晃腦的樣子,笑了。
「把你腦漿搖勻了再給我說話。」
「你怎麼……罵人啊……」
「我沒有罵人,我在罵你。」
「你……你你你……」
她的臉徹底黑了,顫著聲音說不出一句話。
我懶得搭理她,轉身坐進了保姆車。
剛上車,馮夏看著手機,驚慌失措地看著我。
「怎麼辦啊,我們那天在化妝間說的話被人偷拍發到網上了……
「我倒可以發文解釋是我們閨蜜間在開玩笑。
「但要是讓沈樾看到了,會不會和你分手啊?」
我打開手機,看見那段偷拍視頻已經被上了熱搜。
馮夏急得跳腳:「要不我發一條聲明吧,就說我當時在陪你對戲,反正在戲裡你演的也是一個惡毒女配。」
我鼓掌道:「能有這種公關手段,馮大經紀人真是未來可期。」
馮夏瞪了我一眼:「都現在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呢,你有空還是想想回去怎麼和沈樾解釋吧。」
「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在他面前也是說的。」我撇了撇嘴,開始向她冷靜分析,「如果聲明就那樣發出去,後面再被人扒出劇本裡沒有這段,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報警。」
「報警?」
我指了指發出那條偷拍視頻的賬號 ID。
「偷拍涉及侵犯他人隱私,還不報警嗎?」
她很快反應過來:「對對對,我馬上去報警。」
從警局離開後,馮夏又仔細翻了下那個賬號發表的激烈攻擊言論,很多都是在針對我。
「不對啊,為什麼這人知道你們家裡那麼多事,有些事情連我都不太清楚。」
我笑了下:「還能為什麼,認識的熟人唄。」
「你知道是誰?」
我冷聲道:「蘇筱筱。」
馮夏瞬間瞪大了眼睛:「蘇筱筱,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她才多大啊,怎麼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
被偷拍的那天,我在片場遇見到了蘇筱筱。
她想往娛樂圈發展,蘇家有些關系,便花錢託人讓她在劇組演一些小角色。
不過蘇家到底不像徐家那樣能夠通過砸錢把徐蔓月的資源給砸出來。
"死後的三千多年,我的墳墓終於被發現。 我才知道原來後世的人都管我叫紅顏禍水。 直到某天某考古學家破譯了我的日記。 他們才發現我的人生從始至終都不受我的控制。 他們將我的人生拍成一部紀錄片。 紀錄片名是—— 《現代人穿越後被吃掉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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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為了前程,將我送去了傅時宴的房間。 可他卻不知道傅時宴是我哥。 總統套房內,我在床上都快扭成了麻花。 傅時宴卻懶散地坐在一旁玩消消樂。 我被藥逼得眼淚漣漣,強撐著身子往他懷裡蹭。 他按住我作亂的手,眼底透著邪氣。 「妹妹,我們不可以這樣哦。」 我眨了眨眼,委屈巴巴。 「你又不是我親哥。」 他挑眉,笑得隱晦。 「可你之前不是說我很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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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喜歡跟人對著幹。 女兒芭蕾舞比賽臨近,我叮囑她守口如瓶。 轉頭她就在小區群裡曬了女兒身穿芭蕾舞服的照片,甚至給下體放大特寫。 女兒被賊人盯上,消失了三天三夜。 直到她泡腫的屍體出現在水塘。 我崩潰大哭要報警,哥哥嫂子卻攔住我。 「她是老人家,你就不能體諒一下嗎!」 絕望之際,我放了一把火跟他們同歸於盡。 再次睜眼,我要讓媽媽平等地跟他們每個人對著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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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雪下的很大,宋淮景牽著一個女子進了門。他說那姑娘身世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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