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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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網時刷到一個自稱做飯很厲害的帥哥。


 


我臉一紅,問他正規不?


 


他回復很快:「有證的。」


 


「自帶工具。」


 


我疑惑不已,但還是心跳加快地下單了一堆衣服。


 


結果當寬肩窄腰的他敲開我的家門時,我愣住了。


 


不是,帥哥你真的是來做飯的啊。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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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鍾前,在酒精和失戀的雙重作用下,我注冊了某個社交軟件。


 


點了一個號稱自己做飯很厲害的男大。


 


別問,問就是當事人表示十分後悔。


 


我現在有點清醒了。


 


但是拿起手機看到聊天頁面還是讓人眼前一花。


 


對方的主頁隻有一張堪稱直男審美的自拍,沒有技巧,全靠硬帥。


 


注冊時間顯示是三天前。


 


自我介紹隻有一句話:「做飯很厲害,可上門做飯。」


 


我:【做飯很厲害?弟弟還能上門做飯?正規嗎?】


 


維尼熊:【正規,各種證件齊全。可自帶工具。】


 


我一頭霧水,盯著某兩個字眼,臉微微泛紅。


 


然後,輕輕地點了個贊。


 


我:【這裡能上門嗎?】


 


當事人表示,話一出的瞬間,就後悔莫及。


 


十幾集《疑犯追蹤》的案件畫面在腦子裡輪番上演。


 


又等了十幾分鍾,窗外下了一場來去匆匆的春雨。


 


我想,這人大概不會來了。


 


也省得我提心吊膽有備無患地和閨蜜報平安了。


 


但,此刻,門鈴卻響了。


 


是物業管家打來的,問我是否有客人。


 


攝像頭十分清晰地對準了一張青澀而年輕的男人臉龐。


 


他應該淋過雨,劉海有些蔫地耷拉在額頭上,卻襯得那雙眉眼更加黑潤。


 


對接乙方這麼多年,我好歹能識人面相。


 


這樣的面相,如果是壞人,我把自己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簡單的「沒客人」三個字,到了嘴邊卻怎麼都說不出口了。


 


神使鬼差般,我讓他進來了。


 


但看到他拎著的鼓鼓囊囊的登山包時,我內心又警鈴大作。


 


男人率先開口了,「你好。」


 


聲音如冷冽清泉。


 


我點點頭,內心卻想,好年輕的一張臉啊。


 


他又說:「抱歉,我衣服淋湿了,可能會踩髒你的地板。」


 


我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微湿的白色 T 恤。


 


我視力很好,甚至能看到白色 T 恤下蠻有料的身材。


 


「沒事。」我彎下腰從鞋櫃裡拿出一雙一次性拖鞋給他換上。


 


老實講,我第一次做這種事,確實有些難以適從。


 


起身的瞬間,我與他鼻息相交,面頰莫名無故蒸熱。


 


他雙手接過拖鞋,抿嘴道:「謝謝。」


 


下一句話出乎我意料,「請問廚房在哪裡?」


 


我心裡納悶,卻下意識地給他指了方向,心想,做這一行規矩這麼多的嗎?辦事前先去廚房拜一下灶神爺?


 


不應該是問廁所在哪裡嗎?


 


但我內心卻隱隱有些覺得不對。


 


「啊……總覺得好像忘記了什麼……」


 


等到反應過來時,廚房裡已經傳來噼裡啪啦各種器皿掉落的聲音了。


 


我一個箭步飛奔過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被蚝油醬油料酒腌入味的帥哥。


 


想起來了。


 


我很久沒做飯了。


 


原因是廚房裡碗櫥裡薛定谔的調料瓶。


 


許久之前,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調料瓶卡在了碗櫥門縫裡。


 


如果我打開,將面臨醬料淋頭的災難場面。


 


隻要我不打開,調料瓶就永遠安穩地在那裡。


 


我的廚房保持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而現在,帥哥打破了這種平衡。


 


我哀嚎著合上雙眼,難以置信地又睜開眼睑看著這災難性的一幕。


 


但帥哥比我還手足無措,睫毛輕扇,喉結滾動:「抱歉,我…我會賠償的。」


 


我擺了擺手,「沒事,人沒受傷吧?不關你的事。」


 


「倒是你,要不趕緊先去洗一下吧。」


 


男大點頭,聲線清亮:「你別動,這些放著我來收拾就好。」


 


我倒是想收拾,滿地的玻璃碎片,才剛拾起一片,手掌就沁出了血。


 


隻得暫停動作,去客臥翻出醫藥箱。


 


客臥的對面就是客廁。


 


當初裝修的時候錢包羞澀,客廁的門我貪便宜,用了遮光不遮人的材料。


 


我對天發誓,當初的我,並沒有想到哪一天,那裡會出現一個美男在淋浴。


 


我狠狠地揉搓了自己的臉頰,甩幹腦子裡的顏色廢料。


 


幾分鍾後,男大卻始終還沒出來。


 


我才反應過來,屋子裡流淌的爵士樂掩蓋住了他呼喚我的聲音。


 


「姐姐。」


 


「我沒衣服……」


 


那一瞬間,我有點恍惚。


 


2


 


我趕緊從晾衣架上隨意扯了件從家裡薅過來的給我這個獨居女性充當掩飾的我爸的老頭背心和老頭短褲,送去客廁。


 


沒一會,客廁門開了。


 


溫熱的洗澡過後的氣息撲鼻而來,清淡的雨後甜橙味直鑽我鼻子。


 


明明是我隨意買的沐浴露,怎麼現在跟下了藥一樣地勾人?


 


我眼觀鼻鼻觀心地目不斜視,心想,我是不是也應該去洗個澡了?


 


但眼神還是不由自主地飄了過去,老頭背心根本遮擋不住那宛如狩捕前蓄勢待發般的薄肌,他輕扯了下衣服的下擺,似乎是想試圖遮掩些什麼。


 


可是根本蓋不住!


 


蓋不住啊!


 


肌肉線條性感到爆炸,盲猜是常年健身。


 


腿又直又長。


 


嚶。


 


我這輩子行善積德,看到這樣的帥哥是我應得的。


 


我矜持地咳了咳,剛想說什麼,他卻先開口了:「你受傷了?」


 


這小年輕眼神就是好啊,隔這麼遠都能看到我快愈合的傷口。


 


我:「沒事,就劃了個口子。」


 


然後,我開始語出驚人語無倫次胡說八道:「事已至此,先做飯吧。」


 


他眼神熱切地看著我,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隻點了下頭,邁開步子去廚房收拾戰場了。


 


我盯著他穿著單薄的老頭背心,系上滑稽的女式圍裙,四舍五入約等於沒穿衣服。


 


黑色的發略帶潮湿,還沾著一點水珠。


 


隻是個幹活的背影,就很迷人。


 


露出的手臂潤白,隱約可見皮膚下的血管青筋。


 


我趁機溜進主臥發出無聲尖叫。


 


我是不是該換衣服了?


 


我是不是要先洗個澡?


 


好後悔。


 


可是他好帥啊。


 


冷靜點,我可是二十八歲的職場麗人了。


 


是大人了!


 


2


 


我在主臥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一會上網買東西一會蹦蹦跳跳試圖做個卷腹來緩解緊張。


 


絲毫沒有留意到廚房傳來了陣陣洗菜切菜炒菜的聲音。


 


等到我洗完澡,穿好浴袍出去後,看到廚房島臺上擺著的精致四菜一湯時,徹底傻了。


 


男大像隻大號寵物似的,乖乖地站在一旁,略微緊張地看著我:「做好了,你嘗嘗看?」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是,等一下。


 


帥哥,你說的做飯,原來是這個做飯?


 


可能是我的表情過於嚴肅,他喉結滾動,睫毛輕扇,清洌聲線摻了些沙:「你不喜歡?」


 


「這些食材都是剛剛我去超市買的,還挺新鮮的。」


 


「廚具我每次用過後都是清潔消毒幹淨的。」


 


「衛生許可證個人健康證我也都有,可以給你看的。」


 


他語氣過於軟了,抬眼看我的眸子裡黑黑潤潤,好像隻要我說一句重話,就會下起一場春雨。


 


像極了我曾經刷視頻看到的一隻被雨淋湿的狗。


 


對著來來往往的路人兜售自己:「你好,你家還需要小狗嗎?」


 


「我不髒的。我會很乖很聽話的。」


 


冷靜下來理清思緒後,我才發現其實一直和他都是錯頻對話。


 


我覺得有些難堪。


 


自己確實齷齪了。


 


尷尬過後就是惱羞成怒,我覺得剛剛去洗澡的自己,很蠢。


 


「你走吧。」我對他下了逐客令。


 


他錯愕不及:「你還沒吃……」


 


我緊攥住浴袍下擺,伸手指了指玄關,「請。」


 


他無聲地望了我許久,才低下頭應了聲:「好。」


 


我煩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頭發,無視掉玄關處窸窸窣窣的動靜。


 


半晌,我起身,從錢包裡抽出幾張紅色紙幣,走到玄關處遞給他:「抱歉。」


 


他黑沉沉的眸子的光亮了又滅,輕推開我的手:「不用了。」


 


我幹脆轉了方向,塞進地上他的登山包:「那些食材也不便宜。」


 


他不再拒絕。


 


屋子裡隻剩下我自己。


 


我的肩膀放松下來,極度亢奮後就是一陣猶如脫水般的無力疲累。


 


我苦笑自嘲,這算什麼事啊。


 


還未失去熱氣的四菜一湯散發著誘人的氣味。


 


我每次做飯都會弄的猶如核爆過後的廚房,此刻卻整潔無比。


 


他不僅在極短的時間內做出了四菜一湯,還把廚房收拾得幹幹淨淨。


 


我嘆了口氣,坐下去夾了顆蝦仁送入口中。


 


鮮掉眉毛。


 


是我的菜。


 


又忍不住嘆了口氣。


 


說起來,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算了,反正不會再見。


 


但實際上,當你認識了某個人後,總會有各種機緣巧合再次碰到。


 


俗稱,孕婦效應。


 


3


 


忙到腳不沾地的工作日,我發了個朋友圈吐槽。


 


前男友在下面評論:【要不是和我在一起,你都不知道這個音樂 app 吧?】


 


爹的,S裝男。


 


我竟然忘記拉黑他了。


 


剛想刪除拉黑一條龍,他又發來信息:「剛好來你們園區,聊聊?」


 


我隻要一想起前陣子我健身那會,跟他約會逛街,他吃高熱量的芝士焗排而我吃蔬菜沙拉,他說我裝,往我嘴裡硬塞芝士的場景,我就覺得膈應。


 


我不吃,他說我裝,在公眾場合亂發脾氣。


 


手指飛快舞動打下一個字:「滾。」


 


不再理會這人。


 


到了午休時間,我和同事驅車去了附近一家新開的餐廳吃午飯。


 


但我沒想到會遇到前男友。


 


張放無視我的白眼,自顧自地拉開椅子坐下:「阮聽雨,你可真是個富婆啊,吃這麼多?」


 


我瞬間胃口都沒了:「有事說事。」


 


同事下屬安靜地像隻鹌鹑一樣埋頭幹飯。


 


「你看看你,分手了就不能做朋友?」


 


我忍住怒火:「不跟傻 x 論長短。」


 


張放炸了:「你!——」


 


他像隻鴕鳥一樣暴起,卻被突然出現的服務員打破動作:「你好,加下水!」


 


【哗啦——】


 


黑衣服黑褲子的服務員擋在我和張放的中間,像古代深墨色的城牆。


 


我原本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就是這背影,怎麼有點熟悉。


 


4


 


因為外人在,張放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服務員的水倒了半天,張放有些不耐煩:「好了沒有啊?」


 


服務員沒說話,冷水壺傾斜的角度沒有變,檸檬水就這樣水靈靈地從杯子裡溢出來,澆了張放一褲子。


 


「我靠——!你有病啊!!你他媽瞎啊!」


 


粗鄙不堪的言論讓我第 n 次覺得自己之前真是瞎了才答應他的追求。


 


經理很快趕來,忙不迭地彎腰曲背道歉,一邊轉身斥責服務員:「怎麼回事啊你?!還不快點跟客人道歉!」


 


磁性的熟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對不起咯。」


 


我忍不住撲哧地笑了。


 


對不起,是不能加咯的。


 


這人是故意的吧。


 


繼而抬頭看向聲音的主人,果不其然,是那天的那個男大。


 


他衝我眨了眨眼。


 


張放得理不饒人:「賠錢!必須賠錢!!!」


 


「老子在你店裡消費了那麼多,顧客就是上帝,不賠錢老子告到工商局。」


 


經理又說了無數的好話,承諾給張放免單,張放才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誰知,另一個服務員拿來賬單,經理才發現,他隻消費了一杯 50 塊錢的咖啡。


 


張放引起的動靜不小,又恰逢新店開張,店裡的客人不少。


 


竊竊私語傳來:


 


「笑S,我還以為消費了多少呢。」


 


「好一個S裝男。」


 


「……」


 


張放頓覺沒面子,灰溜溜地走了。


 


一頓飯吃得可真精彩。


 


同事拍了拍胸脯感嘆道:「阮姐,剛剛那服務員也太帥了吧。咱以後還來這家店吃,行不?」


 


我心裡驀地升起一股與有榮焉的自豪感,他更帥的時候你是沒看到。


 


我顧左右而言他:「你慢慢吃,我去開發票。」


 


狹窄的收銀臺裡,男大弟弟往那一站,頓覺逼仄。


 


我心無旁騖地掏出手機掃碼,輕聲開口:「聯系方式?」


 


他薄唇輕啟,修長的手指點了點長長的小票:「掃這個就會自動開發票的。」


 


我勾起嘴角:「我知道。」


 


「我是說,你的聯系方式。」


 


那天過後,我覺得丟臉丟到姥姥家,就把才下載了幾個小時的某社交軟件卸載了。


 


現在想想,我才是S裝姐。


 


男大弟弟猛地抬頭看我,眼裡都是難以置信。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瞬間緊繃的身體,連帶著耳尖唰地一下湧上了紅。


 


「不要嗎?」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聲音裡帶了一絲蠱惑。


 


他脫口而出:「要!」


 


繼而七手八腳地從服務員制服口袋裡拿出手機。


 


【咻】的一聲,如同連上心裡的 Wi-Fi 般,我瞥了一眼那熟悉的維尼熊頭像,心想,這人真是童心未泯。


 


5


 


我:「名字?」


 


「祁霽。」他一字一頓道。


 


我揚眉:「奇跡?」


 


他搖搖頭,著急地用手指比畫,我幹脆把手機遞給他,他雙手接過,指尖相觸的瞬間,如同摸到一塊溫潤的美玉。


 


我看著他一絲不苟地敲下自己的名字。


 


莞爾道:「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吧,你剛剛都聽到了吧?」


 


他遞回手機給我,雙眸專注地看著我,漾出陽光的笑:「知道。阮聽雨。」


 


嗯?


 


怎麼不叫姐姐了?


 


我糾正道:「加上姐姐。」


 


沒等來他的回答,掌心的手機嗡嗡作響,午休時間到了。


 


打工人又得回去搬磚了。


 


我擺了擺手,「改天請你吃飯。」


 


說罷幹脆利落地轉身,呼喚同事一起離開。


 


年輕的下屬同事壓低嗓音嗷嗷叫:「這就加上了這就加上了?姐,你是我的神!!!」


 


我抿嘴不語。


 


卻不知道,身後的男人目光沉沉,帶著濃厚的散不開的深情與克制。


 


回到辦公室後又是兵荒馬亂的工作。


 


等到空下來的時候,我才記起,似乎加上祁霽後,就沒有和他聊過天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故意釣著他呢。


 


陽臺上夏風習習,我一隻手端著果盤,一瓶酒和一個高腳杯。


 


一隻手點開祁霽的朋友圈,挑了挑眉。


 


一條橫線。


 


屏蔽我?


 


我直截了當地截圖過去詢問。


 


原本以為要過會兒才有回復,才放下手機準備倒酒,祁霽的頁面就亮了。


 


「不是。」


 


「我沒有發過朋友圈。」


 


「真的。不是屏蔽你。」


 


他發了一個錄屏過來,自己的頁面上也是一條橫線。


 


我莞爾一笑,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


 


又問:「在幹什麼呀?」


 


祁霽秒回:「打工。」


 


我皺了皺眉,這個點?深夜十一點,打工?


 


被欺騙過的經歷讓我覺得他在撒謊。


 


如果他真的是大學生,當時我們第二次見面的那家餐廳附近是有高校。


 


且都是很有名的 985211 大學。


 


一個疑似 985211 的男性大學生,這個點還在打工?


 


我故作輕松地回:「哦。」


 


祁霽很敏銳:「怎麼了?」


 


我又回:「沒有。」


 


過了許久,他都沒有回復。


 


我幹脆放下手機,抿了口酒。


 


半瓶度數有些高的酒下去,頭有些暈乎乎,然後就聽到了視頻通話的響聲。


 


我努力地睜開眼睛拿起手機接通。


 


鏡頭有些晃,但我還是看到了祁霽身上的外賣服,以及刀削斧鑿般的下颌線。


 


不知道為什麼,他眼神有些飄忽不定,似乎是不自在。


 


原來,真的是在打工啊。


 


「……嘿嘿。」


 


「我手機裡怎麼有個帥哥?」


 


「嘿嘿。」


 


祁霽的鏡頭不再晃了,他似乎找了個地方停了下來:「你喝酒了?」


 


我輕輕拎起酒瓶,「就一點點…」


 


「億點點……」


 


我視線開始飄了,甚至看到手機裡的祁霽變成兩個祁霽,然後是三個祁霽,四個祁霽。


 


哎呀,怎麼祁霽的臉越來越紅啊?


 


而我,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前置攝像頭拍到了蕾絲睡裙的肩帶滑落。


 


很突然地,祁霽掛斷了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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