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天監選定的吉日定在三月十八。消息一出,整個京城都在議論這場前所未有的"狀元娶女官"的婚事。
"聽說皇上要親自主婚呢!"
"那蘇小姐可了不得,以女兒身當官不說,還能嫁給新科狀元!"
"你們不知道,他倆可是共患難過的..."
我站在新賜的宅院裡,聽著外頭市井的議論,不禁莞爾。三個月前還是階下囚,如今卻成了京中炙手可熱的人物。
"想什麼呢?"婉清不知何時出現在迴廊下。她穿著淺青色的官服,髮髻簡單挽起,比那些濃妝豔抹的閨秀更顯清麗。
"想你第一次見我時,那個狼狽樣子。"我笑著接過她手中的卷宗,"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她作勢要打,卻隻是輕輕拂去我肩上的落花:"吏部剛送來的候選官員名單,有幾個可能是趙嵩餘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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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並肩查閱檔案,陽光透過窗欞,在她睫毛上投下細碎的影子。我突然想起什麼:"對了,皇上今日召見,說要給我一個驚喜。"
進宮才知所謂的"驚喜"是什麼——皇帝竟想將安陽公主許配給我!
"李愛卿年輕有為,與公主正是良配。"皇帝笑吟吟地說,"至於蘇氏女,朕會為她另擇佳婿。"
我撲通跪下:"臣與蘇小姐生死相許,萬難從命!"
皇帝沉下臉:"你可知抗旨的後果?"
"臣知罪。"我以頭觸地,"但臣更知,若無蘇小姐,臣早已死在青州縣衙大牢。若陛下執意賜婚,臣唯有...辭官歸田。"
大殿裡靜得可怕。良久,皇帝突然大笑:"好個痴情種!朕不過一試。起來吧,朕準你娶蘇氏便是。"
我冷汗涔涔地退出大殿,迎面撞上躲在屏風後偷聽的婉清。她眼圈通紅,顯然聽到了全部對話。
"傻瓜..."她輕聲說,手指緊緊攥著我的衣袖。
婚期臨近,府中忙得人仰馬翻。皇帝派來的禮部官員堅持要按公主儀制操辦,光是納採禮就裝了十八抬。
"太張揚了。"婉清看著禮單直搖頭。
"這是皇上的意思。"我笑著攬住她,"他要讓天下人都知道,忠義之士終有好報。"
婚禮前夜,冷鋒突然來訪。他依舊一身粗布衣,卻帶了份厚禮——一副精緻的金絲軟甲。
"江湖人送的賀禮。"他難得地笑了笑,"祝二位百年好合。另外...‘寒江獨釣’隨時聽候差遣。"
大婚當日,御賜的鳳冠霞帔讓婉清光彩照人。當皇帝親手將我們的手搭在一起時,她指尖的顫抖透過紅綢傳來。
"一拜天地——"
"二拜聖恩——"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後,我掀開紅蓋頭,婉清的臉比燭光還要明豔。交杯酒時,她忽然落淚:"那年冬天在青州,若我沒有停下轎子..."
我輕輕擦去她的淚水:"那我也會在府學藏書閣外,等你一輩子。"
紅燭高燒,她靠在我懷中,忽然問道:"明日早朝,我們還是一同去嗎?"
"當然。"我吻了吻她的髮絲,"李侍講和蘇主事,還要一同去廉政司當值呢。"
窗外,一輪滿月高懸。這一路走來,從縣學窗下的寒門學子到金殿玉堂的朝廷新貴,唯有懷中這個人與我風雨同舟。此刻,我終於明白了何為"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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