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魅魔覺醒時,我捏攥著裙子找到未婚夫,難受得眼淚滴墜。
孟沉正在與白月光通話,面色煩躁地甩開我。
我正欲開口解釋。
眼前彈出彈幕。
【女配終於要覺醒魅魔了,主線劇情終於來了!】
【隻有我覺得女配可憐嗎,今晚獻了身,可男主事後為了女主,把女配為奴隸,女配因為魅魔體質,被輪流侵犯折磨。】
【嗚嗚,女配要是不去求男主就好了,去隔壁找她的病嬌繼兄啊!他可是能為了女配復仇殉情的純愛戰神啊!】
【沒用的家人們!這位爺平日裡見了女配一整個高冷禁欲!鬼知道密室貼滿女配的照片!夜裡想女配想到淚失禁,要握著女配的耳釘才能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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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一向矜俊清冷,淡漠勝雪的繼兄,我蹙眉震瞳,眼下身體難受得渾身戰慄。
踟蹰再三,叩響那扇緊閉的門。
1
難受。
真的好難受。
剛冒出的毛茸尾巴,讓我驚異得不知所措。
尾端的桃心尖,顫著一抖一抖。
低眼看去,白皙如玉的身體層層疊疊泛起旖旎的潮紅,整個人如在沸水中滾煮。
今天,是我的二十二歲生日。
宴會結束後,我竟覺醒了體內的魅魔。
我強撐著,SS咬著嘴唇,挪到未婚夫孟沉所在的客房。
「阿沉,我。」
孟沉站在窗前,接著電話滿臉溫柔,看到我面色一僵,緊隨而來的是煩躁與不耐。
他示意我噤聲。
「阿沉。」
我真的快受不了了,眼眶紅透,淚光潋滟閃爍。
洶湧的情潮促使雙腿難以抑制地發抖。
我隻能撕攥著禮服的邊緣,等他打完這通電話。
「棠棠,我永遠在原地等你。」
我聽到棠棠兩個字,心上似被針戳了個洞,汩汩流血。
我是孟沉的未婚妻,而楚棠,是他的白月光。
「放心,我雖然和宋幼甯訂了婚,但隻是權宜之計。」
「她怎麼能和你相提並論?」
「是她非要倒貼,糾纏不休,愛我愛得發狂,令我頭痛得很。」
孟沉看我的眼神譏諷不屑,似在看一個蠢物。
2
恍惚間,我一時置身於滾燙的沸水,一時又如墜冰窟。
他竟當著我的面這樣肆無忌憚貶低我。
原來在他心裡,我如此狼狽不堪。
孟沉戀戀不舍,終於掛斷電話。
「你做這些把戲,真的很難看。」
「我已經遂了你的意,與你訂婚,你現在惺惺作態,又是要怎樣?」
「母親說你除了好看一無是處,果然沒錯。」
我的眼淚愈加洶湧,卻因為體內的魅魔作祟。
氣得發抖,正要開口之際。
眼前滾動彈出泡泡彈幕,一條又一條,內容句句令我心驚膽寒。
我呼吸一窒。
「宋幼甯,別演戲了,我和棠棠已經掛斷電話,滿意了?能讓我休息了?」
入窗的晚風將我的理智吹醒幾分。
那些離奇彈幕中閃爍的句子,讓我如遭雷擊。
「怎麼,這麼快就想獻身?」
孟沉拽住我的手臂,狠狠一拉。
我差點癱軟在他懷裡。
「放開我!」
看清他眼裡的厭惡嘲弄後,我一個激靈,冷汗涔涔,掙扎著踉跄離開。
眼下身體難受得渾身戰慄。
想到彈幕內容,我蹙眉震瞳。
真的要去找他嗎。
一向矜俊清冷,淡漠勝雪的繼兄。
踟蹰再三,我叩響那扇緊閉的門。
3
篤篤兩聲。
我抬手敲門,這才驚覺手指已鮮血斑斑。
並無動靜。
我的心暗下去。
薄景聿是父親故友之子,我名義上的繼兄。
他自小聰穎,表面溫文實則狠厲決絕,商界無一敢與之爭鋒,父親病故後,宋氏集團在他的掌權決策下轉型升級,逐步壟斷市場。
轉身之際,闔著的門倏地開了。
一隻手映入眼簾。
骨節修長分明,宛如瑩潤清透的冷玉。
「這麼晚了。」
「什麼事。」
他眼神恣睢,聲音冷得似淬冰凝霜。
「景聿哥哥。」
我哆哆嗦嗦,喚他的名字。
他似乎剛洗過澡,額前細碎的短發散著,白襯衫並不像平日裡嚴密地包裹全身。
薄景聿露出半截鎖骨,弧度性感流暢。
我咽了咽口水。
他蹙眉看我。
「生病了?」
撫上我的額頭,額頭一片清涼,讓我忍不住往他身前傾身靠了靠。
專屬於他的沉香氤氲包裹我周身。
「景聿哥哥,我好難受。」
我委屈地掉淚,顫顫巍巍拽住他的衣角。
「哪難受,什麼病。」
薄景聿連蹙眉的模樣都好看得讓人心驚。
我腦袋隨身體一熱,睫毛微顫,牽起他的手,將臉貼近他的掌心輕蹭。
「哪都難受,生了隻有哥哥能治好的病。」
我嗓音酥啞,顫著音答他。
【啊啊啊!我現在整個人姨母笑在床上打滾!從前不知道這妹妹這麼會啊!土味情話 yyds!】
【這才是我尊貴的會員該看的東西!高嶺之花落下神壇!讓他拜倒在你的裙下顫抖哭泣吧!如果愛!請深愛!強制愛!狠狠愛!】
眼前的彈幕瘋一樣彈窗滾動。
一不做二不休。
我抱上薄景聿精瘦的窄腰,隱隱感受到他塊狀分明的腹肌。
一瞬,輕輕試探摩挲他腰側的手被捉住。
「你告訴哥哥。」
「怎麼治?」
4
我的淚一滴一滴墜著,浸湿了他的襯衫領口。
薄景聿低低嘆了一聲,禁錮住我在他身上胡亂遊走的雙手,用桌上的領帶將我捆住。
我嗚唔叫著,興奮又害怕。
就在我以為他將帶我打開新世界的大門時,他用帕子捂住我的嘴。
「別叫。」
他額上的汗珠一顆一顆砸下來。
「後果你承受不了。」
我難耐地蹭著他。
「宋幼甯,我不是他。」
他紅著眼眶別過眼睛,竟有幾分哀傷。
「你會後悔的。」
我被他緊緊抱著,似要揉入身體。
「乖一點。」
「醫生馬上就來。」
【女配的低胸禮服,嘖嘖,春光乍泄啊,你看他手抖得帕金森一樣,那個眼神,恨不得生吞了香香軟軟的女配!怎麼忍得住的啊!男配真是個狼人,比狠人還要多一點!】
【舍不得不明不白糊裡糊塗就要了女配唄,男配訂婚求婚新婚策劃都寫了 10086 版了,他以為女配把他認成男主了,心裡難過得要S,真是菩薩都不知道他有多難過!】
【蛙靠!就給我看這個?退錢!我要退錢!】
彈幕滾動,我已經無暇顧及。
月明星稀。
吃了私人醫生配制的小藥丸,我的意志漸漸清醒,可副作用是腹部抽痛不止。
我生平最怕痛,嗚嗚咽咽靠在他懷裡哭,後來在他一塵不染的白色床單上鬧騰。
鬧著要看冰島的極光,富士山的雪櫻。
甚至咬著他的肩滲了血,留下深深的齒印。
他始終沒有言語,隻是微微蹙眉,暖熱了手幫我揉肚子,就這樣,陪了我整整一晚。
5
「醒了就回去。」
天光大亮,我睜開眼睛,頭痛欲裂。
薄景聿背對著我,站於落地窗前。
晨曦將他挺拔修長的身形,勾勒得皎潔又溫煦。
「景聿哥哥。」
我垮著襯裙,蹣跚走向他。
「宋幼甯,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孟沉。」
他字字清晰,聲音清冷如沉淵之石,尾音稍顫。
「昨晚我——」
看他冷漠如斯,我心下一緊忙開口。
「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他偏頭強調。
「孟沉不會知道。」
「你走吧。」
他睫羽低垂,隱於晦暗的情緒洶湧。
「薄景聿!」
「你可不可以,好好聽我說話!」
我知他誤會了昨晚,氣極之下,拽著他的領帶一拉,佯裝兇兇地,吻上去。
倏地,他眼睛睜大。
咫尺之距,我這才看清他漂亮的眼睛裡似淡淡氤氲了一層水霧。
「薄總,您起來了嗎。」
「您看見甯甯了嗎,我找不到她。」
曖昧的對視,被不合時宜的敲門聲打破,是孟沉。
他的眼神恢復清冷,輕輕推開我,欲開口的一瞬,我抱住他的腰,又生生吻上去。
門外的孟沉依舊在敲門,卑躬屈膝地詢問。
門的內側,我將薄景聿壓在門板上,踮起腳尖,加深這個笨拙的吻。
一扣又一扣,我害羞地撲閃著眼睫,解開他的白襯衫,嬌軟的臂覆上他的肩頸。
「你……」
薄景聿顫抖的手,握住我的。
像在制止,也像鼓勵。
6
他渾身戰慄不止,眼眶暈染上一層美麗到不可名狀的薄紅。
我咬著唇,抽出他純黑絲緞質感的領帶,蒙上他的眼睛,打上漂亮的蝴蝶結。
【蛙趣蛙趣!女配不是乖乖女傻白甜嗎!哪學的這一套啊!我可太愛看了!】
【會員續回來了!嗚嗚嗚太欲了!白襯衫!黑領帶!性張力拉爆!我願意成為女配和男配 play 的一環!】
【來人吶!S了朕給他們助助興!】
瘋狂彈出的彈幕甚至在試圖教我,怎麼樣才會讓他更舒服。
【對對對!接下來是皮帶!直接抽出來然後在空中一甩,唰唰生風的那種!】
我按著彈幕的指示,脫了薄景聿的襯衫,哆哆嗦嗦去解他西褲皮帶的搭扣。
手被按住。
「夠了。」
他開口,聲音喑啞。
「孟沉的娛樂公司,我會出資。」
我一怔,回過神來人已經被送出門。
【唉,唉,原地背手轉圈,急S我了!真是活活急S我了!男配以為女配是為了男主資金鏈斷裂的事,才做這些討好他的,我恨!】
【不過也難怪啊,畢竟女配這麼多年一直圍著男主轉啊,擱誰都會這麼想吧,之前女配還鬧絕食離家出走讓男配妥協,把重點項目讓給男主,之後還會舍命替男主擋槍子,戀愛腦癌晚期,無救!】
【散了吧,都散了吧,這女配人設就是個傻白甜嫉妒女主的惡毒女配,不會變的。】
彈幕漸漸暗下去。
什麼?
我站在原地,冷汗浸透了衣襟,久久不能平靜。
將來,我會替孟沉擋子彈?
7
「宋幼甯,你去哪了。」
我接起電話,孟沉氣急敗壞的聲音驟然放大。
「我的車送去保養了,你來接我去機場,棠棠回來了。」
我掛斷電話。
楚棠,是孟沉的白月光,可曾經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學生時期,我們是同班同學,她家境特殊,被小團體孤立霸凌,是我力排眾議幫她融入。
甚至她的學費,都是我偷偷交給班主任,再三請求隱瞞真相,騙她說是學校的助學金。
我以為我們的友誼堅不可摧,可現實給我致命一擊。
當我滿心歡喜地將孟沉介紹給楚棠認識後,沒過多久便將二人捉奸在床。
失去最愛的人與最好的朋友,我崩潰到患了抑鬱症。
後來楚棠並沒有與孟沉在一起,選擇出國。
而孟沉從那時起便將我視為芒刺,刺破了他與白月光無疾而終的愛戀。
再見楚棠,她一襲白裙,長發隨意披在肩頭,猶如昨日。
「幼甯,好久不見。」
她盯著我的臉,眼睛一眨不眨。
我禮節性頷首示意。
「棠棠,累了吧,我們回家。」
孟沉溫柔地遞過一束沾染露水的百合。
「宋幼甯,把車開過來。」
他話鋒一轉,頤指氣使。
「孟沉,有病就去治。」
我抱臂冷語,任他愣在遠處。
【哇咔咔!女配這是徹底覺醒不當舔狗了嗎?從前她可是對男主言聽計從,現在都能貼臉開大硬剛了。】
【家人們,難道隻有我一個人覺得,男主這個人設真的一言難盡,喜歡女主關人家女配什麼事啊,爹味兒太重了。】
【憑什麼?就憑女配戀愛腦喜歡這爺唄,我說實話,男主不論是顏值家世能力,和男配沒法比,隻能說男主這種白手起家的人設吃香,讓男配當美強慘襯託。】
看著彈幕,想到從前種種,我將手中的咖啡潑到他臉上。
「宋幼甯你瘋了?」
孟沉狼狽地擦著臉上的咖啡液,氣得大叫。
「金針菇,就要有金針菇的自覺。」
8
話剛出口,我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再醒來,先嗅到刺鼻的消毒水氣味。
眼前的彈幕又開始滾動。
【女配身體一直很好,怎麼突然得了闌尾炎,這是觸發了什麼新劇情嗎?】
【我覺得會不會是因為女配脫離了世界的設定啊,女配的設定就是S心塌地無腦愛男主的那種,她覺醒後又是和繼兄門後 play,又是罵男主,可能是反噬!】
【啊?那咋辦啊,隻是潑了男主咖啡就得了闌尾炎,那之後如果和男配在一起了或者不幫男主擋子彈豈不是必S局?!】
我的視線逐漸清晰。
「幼甯,你醒了。」
「我削了你愛吃的兔子蘋果,你吃一點好不好。」
坐在我床邊的,竟然是楚棠。
她小心翼翼託著一隻盤子,裡面是小巧可愛,削成兔子模樣的蘋果塊。
我沒有說話,亦未接過。
「幼甯,在英國的這兩年,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
「夜晚的愛丁堡像極了霍格沃茨,還有曼徹斯特的雨夜,聖保羅大教堂的白鴿,你記得嗎,從前我們說要一起遊歷的地方。」
楚棠的眼睛裡煥發光彩。
我皺眉,一時間竟不知她意欲何為。
「幼甯,我愛你。」
「我懷了你的孩子。」
【癲啊,都癲,癲點好啊,這個世界終於癲成了我不敢想象的樣子!】
【女主愛上女配?wtf?懷了女配的孩子又是什麼鬼啊老天爺!】
【從生物學意義上來說確實可以實現,女配之前不是去國外凍卵了嗎,再找個捐精者,植入女主體內。】
【女主這麼癲,幹什麼都會成功的……】
9
「你,在胡說些什麼?」
我掙脫開她牽住我的手,打了個寒戰。
「從前我不過是自導自演了一出戲,讓你看清孟沉的真面目。」
「他真是令人作嘔。」
「幼甯,事到如今,你還沒有看清嗎。」
「隻有我,才是真正愛你的。」
「隻有我啊!」
此刻虛弱的我架不住楚棠貼上來強攻,竟被她壓在身下,就在她湊近我的唇時,掙扎之中掀翻了一邊的果盤。
稀裡哗啦,結束這荒誕。
孟沉恰巧推門而入。
破碎的瓷盤,沾了髒汙的蘋果,跪坐在地的楚棠,面色不善的我。
「宋幼甯,你真是不識好歹。」
「別讓我真的厭了你。」
「如果你敢動棠棠一根頭發,我不會放過你。」
孟沉將楚棠護在身後,眯著眼睛向我投來憤恨的目光。
「我倒是想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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