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著精美漂亮的白玉柄團扇,眯了眯眼:“哦?為了你那個養在黃鶯巷的小外室?”
小外室的稱呼讓徐肅北眼裡閃過一絲慍怒,但我堂堂公主屈尊降貴下場和人爭夫的行為,又極大地滿足了徐肅北的虛榮心,徐肅北雙手背在身後,孤傲道:“公主既然知道,那又何必強求?”
“何必強求?”我眼神玩味,忽而用力冷哼一聲:“徐肅北,京城最近的流言都是你放出去的,本宮生來就是天之驕女,還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
“現在,本宮要你老老實實澄清流言,然後向我父皇認錯,說你隻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婚約會繼續履行!”
“否則,你和你的小外室就等著本宮的報復吧!”
我說得風輕雲淡,可歷經過前世的徐肅北深切地知道我有著多麼狠厲的心性,他完全不懷疑我究竟做不做得到。
“依依是無辜的!”徐肅北握緊拳頭,怒吼道。
隻有他知道,自己聽到這話時內心究竟有多麼害怕恐慌,反應過來後更是羞憤又難堪,下意識把柳依依拉出來擋箭,也為自己後面的妥協做好鋪墊。
仿佛他的妥協就隻是為了柳依依,而不是因為他自己也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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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哪怕提起這茬,也可以安慰自己是為了真愛退讓,並不可恥。
我粲然一笑,明媚生輝:“哦,無辜的,然後呢?”
徐肅北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主動去乾清殿向皇帝認錯,承諾婚約會如期履行。
我看著徐肅北的背影,心想,徐肅北比預想中的好對付。
剛才偏殿的一通試探,讓我確定了徐肅北也是重生的,十有八九還是S在我手裡,所以,特別忌憚以及怨恨我。
怕我,但是又想S我報仇,這才是徐肅北會同意繼續婚約的關鍵。
畢竟我在深宮裡,他看不見也摸不著,但要是嫁過去,徐肅北認為他下手機會可就多了去了。
問題圓滿解決,父皇龍顏大悅。
當晚陪母妃用膳時就說:“可惜了,咱們榮寧不是皇子。”
如此心性,若為皇子,他就不用老操心後繼無人的問題了。
母妃但笑不語。
6
我和徐肅北的婚約定在今年九月,父皇母妃為我準備了十裡紅妝,從華光殿出嫁,吹吹打打進了徐家。
對,徐家,而非公主府。
這是父皇看著徐家軍的面子上,賜給徐肅北的恩遇與榮寵。
新婚之夜,我身穿鳳冠霞帔,端坐喜床。
徐肅北掀開蓋頭,饒是這張芙蓉美人面已看了多年,還是忍不住為之驚豔。
但,美則美矣,卻是一副蛇蠍心腸,前世自己尊她敬她,她卻僅僅因為自己和趙璉勾結就毫不猶豫S害親夫!
思及此,徐肅北眼底有晦色一閃而過。
我嫌棄地瞥了一眼徐肅北的S樣子:“驸馬冷著張臉是對本宮有哪裡不滿意嗎?”
徐肅北忍氣吞聲道:“公主多慮了,咱們喝交杯酒吧。”
接著難得有幾分熱切地將交杯酒遞過來。
我敷衍地喝了一口,然後擦擦嘴角。
一夜無眠。
翌日一早,我梳洗打扮好去見公婆了。
靖國公是個爽利的老者,因為常年練武的關系,即便年過半百,也是一身肌肉,沒有尋常老頭的臃腫、松弛。
年輕時徵戰沙場所積攢的S氣隨著年齡增長,逐漸內斂,隻偶爾會從骨頭縫裡泄出幾絲來。
靖國公夫人早逝,所以我和徐肅北隻用見過靖國公就行了。
我貴為公主,不必下跪,屈膝敬茶即可。
“公主下嫁乃是徐家之幸,驸馬性情狹隘,若是惹得公主不喜,您隻管訓斥、調教。”靖國公朗聲道。
徐肅北臉色難看,這真是親爹啊。
我掩唇一笑,對於靖國公的豁達與智慧感到詫異和滿意。
“無妨,驸馬是男人,風流一些也不礙事。”我笑眯眯地看著徐肅北,“驸馬養在黃鶯巷的小外室,我已經接回來了。驸馬,開心嗎?”
徐肅北面色霎變。
他明明已經聯合趙璉把柳依依送到了安全的地方,怎麼還會被找到?
趙璉幹什麼吃的!
靖國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沒看到,蠢兒子明顯不是公主對手,以後有的好受了。
但是不痴不聾不作家翁,年輕人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好了。
徐肅北魂不守舍地結束請安,剛回到院子就被一道嬌軟的身影撲了滿懷:“世子哥哥!”
柳依依臉頰掛著淚,擔憂害怕魂不守舍的樣子惹人憐惜極了。
徐肅北連忙挽住她:“依依。”
我扶著玉葉的手在椅子上坐下,自己的驸馬和別的女人互訴衷腸,我卻眼皮都不帶眨的:“真是對可憐的鴛鴦啊,本宮心善,今日大發慈悲為驸馬納妾,也算成全你們。”
徐肅北有些意動,兩輩子了,他從來沒真正得到過柳依依。
柳依依原是在徐家寄人籬下的孤女,前世,柳依依並沒有這麼靈秀可愛,雖然說對自己一往情深還為自己而S,但沒辦法,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今生,依依變了許多,自己愛若珍寶,雖然把依依養在了黃鶯巷,但始終沒做到最後一步……
如果能借這個機會得到依依,倒也不錯。
雖然名分是妾,但日後可以扶正啊。
柳依依卻不願,自己未來是要當皇後的,怎麼能給人做妾?
“公主,您誤會了,我和世子哥哥……”柳依依近前為自己辯解。
我挑挑眉:“你不願意嗎?”
柳依依低頭默認了。
我仍然是眼皮都不帶眨的:“那就S!”
柳依依:“!”
什麼鬼?我不願意做妾你就讓我去S,還有沒有人性了?
柳依依氣得渾身哆嗦:“公主,這樣是不對的,你怎麼能隨便因為自己的喜惡就決定我的生S?”
我稀罕地多看了這個蠢貨幾眼,問道:“你叫我什麼?”
柳依依不解地回答:“公主……”
話音剛落,柳依依自己白了臉。
S亡的威脅擺在那裡,柳依依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跪下給我敬茶。
我沒為難她,直接喝了。
當晚,徐肅北迫不及待宿在柳依依那裡。
柳依依實在是推拒不過,隻能從了。
心裡不斷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古人沒那麼封建,宋朝也有二嫁的皇後,下次趙璉來找徐肅北商量事時,自己好好地跟他解釋解釋就行了。
對於徐肅北來說,柳依依是前世的羈絆,是心尖的明月,是區別於狠厲毒辣的榮寧公主的小白兔小可憐,安全無害,並且隻能依附自己。
現在夙願得償,徐肅北幾乎獨寵起了柳依依。
開始還防著我害柳依依,後來發現我完全不在乎後,徐肅北松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有些憋悶。
我則是帶著徐肅北在交杯酒中給我下毒的完整證據,找到了靖國公。
靖國公看完後面色大變,但不愧是老將,很快冷靜下來:“公主預備如何?”
沒有直接告到宮裡,而是私下來找自己,肯定另有所圖。
我微笑:“徐家軍。”
靖國公臉皮抽了抽,正要說話,我起身,氣定神闲地打斷了:“靖國公可以慢慢想,不必急著回答。”
之後,我就將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朝堂,因為,三皇子趙璉發明了水泥!
7
我深入地了解完水泥的功效後,立刻意識到,這是個好東西。
父皇龍顏大悅,褒獎了趙璉。
趙璉借著這股東風對我發起了幾次攻擊,雖然可以應付,但到底煩人。
我不信趙璉有發明水泥的能力,於是密令探子去查,最後查到,水泥的方子是柳依依給趙璉的。
不僅如此,柳依依還給出了火器改良和玻璃燒制的辦法。
我:“???”
“她有這樣的能力,為什麼不早點以她自己的名義獻上?最少最少,也能給她自己掙個郡主。”我百思不得其解,她真就甘心將榮耀拱手讓給男人?
不管怎樣,我都讓玉葉格外關注起了柳依依。
但是很快,我就沒工夫管他們了。
北關有異族名長羌,一直依附大雍,最近幾年發展得壯大了一些,日益猖獗,經常向朝廷索要牛馬財物。
父皇可能是想展示天朝上國的氣度,回回都給得大方。
但豺狼又怎麼喂得熟?今年開始,長羌頻繁來犯,武將們幾次請兵都被父皇駁回。
長羌蹬鼻上臉,竟然提出求娶公主。
適齡的人選唯有與我同父異母、關系不好的雲山公主。
我聽到消息第一時間進宮,正色道:“父皇,長羌如此無禮,決計不可輕縱,此次若答應了他們,必然會將胃口越養越大,來日後患無窮啊。”
父皇閉著眼,沉吟良久:“朕意已決。”
我是最能夠體察父皇心思的,往常這種時候,我早就自覺轉換話題了,更甚者我一開始就不會進宮。
看著父皇盡力保養也依舊皺紋叢生的眼角,我啞言了。
我其實知道父皇為什麼會表現得這麼“懦弱”,父皇想要在位期間無兵戈的政績,以期未來可以在史書上留下“明君”的贊譽。
可是,他就沒有想過,任由長羌發展下去,會給後世的百姓,帶來怎麼樣的壓力嗎?
多說無益,我沉默地退下。
走出乾清殿時,我已經調整好狀態,依舊是那個高傲又跋扈用下巴看人的榮寧公主。
殿外站著一人,已經等候我許久了。
“榮寧。”
雲山公主趙祺輕喚。
我和她不對付多年了,此時心情不太好,更加懶怠開口,直接目不斜視從她身邊走過。
趙祺扣住我手腕,她常年習武,手勁極大,笑道:“多謝你來為我說話,我以前挺討厭你的,但是今天例外。”
我嗤笑,甩開了她的手:“自作多情,本宮可不是為你說話。”
我之所以會勸阻,單純是因為嫁公主對大雍百害而無一利罷了,要是有利大雍,我倒轉車頭比誰都快。
“論跡不論心嘛。”趙祺忽然貼著我耳朵,低聲呢喃,“榮寧,你是天際的太陽,我也不是什麼卑微的螢火,等著瞧吧,我會讓咱們的好父皇刮目相看的。”
我微眯著細長美麗的眸子和她對視。
趙祺衝我露齒一笑。
一個月後,趙祺帶著她的嫁妝和親兵,匆匆嫁去長羌。
我的母妃因為操持公主嫁妝不力,遭了訓斥,趙璉之母齊妃落井下石,成功攫取大半宮權。
齊妃得意洋洋,跑到我的母妃跟前好一番耀武揚威。
我知道,這是父皇對我上次妄言長羌政事的敲打。
按照父皇的設想,我是個眼裡不揉沙子的性格,又和趙璉早有舊怨,必然會在趙璉身上為自己母妃找補回去。
我卻按兵不動,忍了下來。
“你父皇就這個德行,我早已經習慣,倒是你,最近愈發讓我看不透了……”母妃神色有些凝重,沉聲問我,“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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