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將軍,我們萬花樓可是城裡最好的青樓了,包諸位滿意。」
遠遠地,我就聽見了老鸨諂媚的笑聲。
「梁凝!磨蹭什麼呢!快給軍爺上酒。」
管事的人狠狠打了我一巴掌,嘴裡罵罵咧咧的。
將領們大聲談笑,每個人身邊都有一個姑娘。
我恭敬地獻上酒,正欲起身離開,卻被一隻大手捏住了下巴。
「小妞兒,長得挺標致啊,給大爺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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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油膩的笑臉,我的胃裡一陣翻湧。
但我不能給嫂嫂惹麻煩,隻能笑臉相迎。
「笑起來真不錯,今晚就你陪我吧。」他摟住我的腰,拽入懷中。
「軍爺恕罪,奴婢不會伺候人。」
我心中滿是恐懼,想要掙扎,但老鸨卻急忙趕了過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軍爺真是好眼光,這姑娘剛滿十五,還沒接過客。今晚我就讓她好好侍奉軍爺。」
他聽後哈哈大笑,就要解我的衣帶。
我劇烈地掙扎,不小心碰倒了桌椅。他臉色一沉,狠狠地踹了我一腳。
他怒吼道:「臭婊子!裝什麼貞節烈女!大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眾人投來好奇的目光,但很快又散去。對他們而言,這種事早已司空見慣。
就算我被S,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這就是亂世,人命如草芥。
他還想繼續打我,但主位上的人發話了。
「住手,讓她下去。」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我全身一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抬頭望去,竟然是他!
我愣在原地,老鸨掐著我的胳膊,小聲在我耳邊說:「S丫頭!趕快下跪磕頭啊!傻愣著幹嘛!」
我忽略了胳膊上的疼痛,顫聲開口:「趙安?」
「放肆!你竟敢直呼將軍名諱!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士兵怒吼著,猛地一腳將我踹倒在地,隨後狠狠地踩踏著我的背。
後背傳來陣陣劇痛,但我強忍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隻是盯著主位上的人。
突然間,士兵的頭顱竟詭異地滾落在地,鮮血四濺。
一把沾滿血跡的劍橫亙在我眼前,劍尖微微顫抖。
「阿凝?你……沒S?」
七年的時光仿佛在這一刻定格,我終於再次見到了兄長。
「這是怎麼了?各位軍爺消消氣,這S丫頭不懂事,我把柳兒帶來了,她可是我們這最紅的姑娘,就讓她來陪您,您準能盡興。」
管事姑姑以為我不懂事,惹惱了他們,連忙把嫂嫂叫來。
看到嫂嫂的那刻,兄長的目光瞬間凝固。
2
「梁燕,你……你……」
兄長顫抖著手,指著嫂嫂,許久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這不是將軍從前的夫人嗎?」
一個聲音剛響起,便被迅速捂住了嘴。但為時已晚,眾人聽到了這句話。
整個大廳陷入了S一般的寂靜,可怕得讓人窒息。
「小妹年幼無知,還望將軍莫要責怪。今晚,就讓小女來服侍您吧。」
嫂嫂的目光異常平靜,她溫柔地扶起我,仿佛眼前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都滾!今日之事,誰若敢說出去,千刀萬剐!」
兄長將劍狠狠地插在地上,怒喝一聲。他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仿佛一頭被激怒的猛獸。
其他人被眼前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煞白,不由自主地轉身逃離,連腳步都顯得踉跄和慌亂。
大廳內迅速變得空蕩蕩的,隻剩下我們三人,被一種難以言喻的沉寂和緊張所籠罩。
「為什麼?」
兄長看著嫂嫂,眼中滿是難以掩飾的厭惡與憤怒。
「缺錢。」
嫂嫂的回答簡單而平淡,仿佛這一切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
「你父親是國子監祭酒,你難道不明白餓S事小,失節事大的道理嗎?你居然做這種勾當,丟盡了趙家與梁家的臉面!」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你不能這樣說嫂嫂!」
我張開雙臂,毫不猶豫地擋在嫂嫂面前。
「此事與你無關!我今天要清理門戶!」
兄長一把將我推開,怒氣衝衝地掐住了嫂嫂的脖子。
我嚇得趕緊去掰他的胳膊,但無論我怎麼用力,都掰不動。
「嫂嫂是為了給……」
我剛想解釋,卻被嫂嫂用眼神制止了。我知道,她不想讓兄長知道悅兒的存在。
「當年是趙崇把我們推下馬車,你明明聽到了呼救聲,卻還是駕車離開了!這七年裡,若不是嫂嫂,我已經S了八百回了!是我們趙家對不起她!」
我崩潰地大喊著,SS地拉住兄長的胳膊,不讓他繼續傷害嫂嫂。
兄長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松動,他緩緩地放下了手,眼神中閃過復雜的情緒。
他不再看向嫂嫂,而是轉過身來,目光直視著我,問:「娘呢?」
「S了,掉下馬車的時候,腦袋撞到石頭,屍體被戰馬踐踏,屍骨無存。」
我的淚水如斷線的珠子,不斷地滾落而下。
當年,敵軍攻城,我們一家逃命。
兄長駕車,而父親卻嫌馬車行進得太慢,為了減輕負擔,竟然將娘、嫂嫂和我推下了馬車。
我緊緊抱著娘的屍體,向他們哭喊著求救,但馬車隻是稍微停頓了一下,便傳來了父親的嚴厲斥責,催促兄長加速前行。
最後,我聽見兄長喊道:「來世,我再報答你們!」
整個過程中,父親始終未曾掀開簾子看我們一眼。
馬車飛快遠去,揚起漫天塵土,我再也看不見前路。
追兵即將趕到,嫂嫂將我拉到草叢中藏身。
我眼睜睜地看著娘的屍體被無數戰馬踐踏而過。
那一幕成為了我心中永遠無法抹去的陰影。
「你是不是希望我們都S了?假裝流幾滴淚,再痛心疾首的要為我們報仇?讓全天下的人都贊嘆你們父子為國盡忠?」
3
沉默不語的嫂嫂終於開口,她的每一個字都如同鋒利的刀刃,精準地剖開了兄長內心深處最隱秘、最脆弱的角落。
兄長痛苦地捂住了雙眼,仿佛不敢面對我們,更不敢面對那血淋淋的事實。
從那日起,在我心裡,父親和兄長就S了。
在這亂世之中,幾個弱女子的命運可想而知,能夠S於亂刀之下,或許已經是最好的歸宿了。
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當兄長發現我們還活著時,他的第一反應既不是愧疚,也不是心疼,而是憤怒地質問。
他唯一在意的,竟是嫂嫂做了J女,讓他在下屬面前顏面掃地。
「趙安,」嫂嫂挺直了脊梁,凝視著他,「自那日後,我們夫妻便一刀兩斷。我當我的J女,你當你的將軍!S生不復相見!」
「我的父親和兄長早就S了,趙凝也S了,我現在叫梁凝,嫂嫂是我唯一的親人。」
兄長的身軀猛地一顫,隨即開始微微發抖,他就這樣無助地坐在地上,仿佛被全世界拋棄。
多麼可笑!
「娘親,姑姑,悅兒等不到你們吃飯,就偷偷進來,給你們帶了兩個饅頭,快吃呀!」
悅兒悄悄從窗戶溜進屋內,滿地血跡和人頭讓她瞬間愣住了。
緊接著,她踉跄幾步,手中的饅頭也滾落到了血泊之中。
見狀,我連忙衝上前去,緊緊抱住了她。
在我的安撫下,悅兒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兄長怒視著悅兒,氣得指尖都在微微顫抖,厲聲質問道:「你居然把野種生下來?!」
原本神色平靜的嫂嫂,在聽到兄長的話語後,臉色瞬間變得復雜難辨,憤怒、傷心與絕望交織在一起。
她毫不留情地甩了兄長一巴掌,趁他錯愕之際,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
「當時我已經懷孕了,這是我們的孩子,我不允許你侮辱她!」
兄長瞪大了眼睛,轉向悅兒。
悅兒長得像嫂嫂,但因常年生病,身體顯得格外瘦弱。
明明已經五歲,看上去卻像三歲的孩子一般嬌小。
「你騙我!這孩子最多三歲,怎麼可能是我的女兒!」
兄長怒吼著,一把攥住了嫂嫂的手,狠狠地將她推倒在地。
曾經,他們的感情很好,兄長說能娶到嫂嫂,實乃他前世修來的福氣。
或許在愛時說的話,隻在愛時作數。
幼年時,我喜歡在花園裡睡覺,瞧見過兄長陪嫂嫂賞花。
他摘下一朵茉莉花,細心地插在嫂嫂的發髻間,嫂嫂羞澀地笑著。
兄長深情地擁抱著嫂嫂,輕聲吟誦道:「春日宴,綠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陳三願:一願本君千歲,二願夫人常健,三願如同梁上燕,歲歲長相見。」
我望著嫂嫂那甜蜜的笑容,心中充滿了好奇與不解,於是悄悄探出頭來。
「兄長,為什麼要像燕子一樣待在梁上呢?那樣不是很累嗎?」
兄長聞言,不禁放聲大笑,輕輕捏了捏我的臉頰。
「阿凝,你還是睡覺吃糖吧,這些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可不要聽哦。」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寵溺與調侃。嫂嫂則輕輕捶打了兄長一下,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如今的他們為何會走到這一步呢?
悅兒看到嫂嫂被推倒,哭著向嫂嫂跑去。
兄長卻一把攥住了她的腰,將她提了起來。
悅兒嚇得不敢出聲,兩條小腿無助地亂蹬著。
「趙安,你把悅兒放下來!」
嫂嫂驚恐地喊道,她擔心兄長會對悅兒不利,想要上前把悅兒搶回來,但兄長卻置之不理,隻是冷冷地盯著悅兒。
我扒著兄長的胳膊,焦急地對他說:「悅兒是你女兒,我可以作證!如果你傷害她,你這輩子都會後悔的!」
兄長望著悅兒盈滿淚水的雙眸,終是於心不忍,緩緩地將她放了下來。
悅兒驚恐地撲進了嫂嫂的懷抱,瘦小的身軀如同秋風中的落葉,不停地顫抖。兄長深深地看了一眼,沒有過多的停留,轉身默默地離開了。
4
將悅兒哄睡,已經是凌晨,我們坐在門外。
「嫂嫂,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南方已經太平了,我們帶著悅兒去那裡吧,我攢了一筆錢,足夠咱們溫飽了。」
嫂嫂聞言,臉上綻放出一抹柔和的笑容,她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
「哪有那麼容易啊,這些都是大人的事,不用害怕,總有一日,嫂嫂會帶你們離開。」
嫂嫂望向天邊的月亮,那輪皎潔的明月灑下柔和的月光,映照在她美麗的臉龐上,為她的容顏增添了幾分神秘與寧靜。
次日清晨,我們被士兵帶到一處宅院。
聽送飯的侍女說,萬花樓已化為一片火海,樓內之人無一幸免。
那日見過我與嫂嫂的人,除了兄長身邊幾位心腹得以幸免,其餘皆已命喪黃泉。
兄長認為,這樣便能抹去一切痕跡,讓真相永遠石沉大海。
其實,他錯了。
在我與嫂嫂的心中,這些記憶永遠無法磨滅。
為何要大開S戒呢?
不過是自欺欺人、掩耳盜鈴罷了。
過了幾日,我被帶到一個廳堂,在那裡見到了父親。
「阿凝,你怎麼變成這樣了?這些年,為父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沒想到今日我們父女還能重逢。」
幼時的我,白白胖胖,如同一個飯團子,每天除了吃就是玩。
如今的我,卻瘦弱不堪,臉色枯黃,身上更是布滿了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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