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櫻桃這麼說,我總感覺不太對勁,但又一時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後腦勺疼得厲害,我忍不住伸手想要揉了揉。
司景澄見我醒了,趕緊過來扶起我。
“寧兒,怎麼那麼不小心。”
看到司景澄,又想起摔倒前聽到哥哥出事的消息,我委屈得大哭起來。
“怎麼哭了,是不是傷著哪裡了?快叫太醫,快!快!”
司景澄以為我是傷得嚴重,所以才不停地哭。
“哥哥……哥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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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兒是不是想家了,我明日就陪你回去。”
司景澄像哄小孩一樣耐心哄著我。
“太醫,替皇貴妃好好看看是不是還有哪裡傷著了?”
太醫看我哭得那麼傷心,也嚇得不輕,連忙幫我把脈。
“恭喜皇上,恭喜娘娘!”
“恭喜什麼!寧兒傷得那麼嚴重,有什麼可恭喜的!”
“娘娘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孕了!”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太醫,司景澄先是一愣,然後開心得失了分寸大笑起來。
“寧兒,你聽到了嗎?我們有孩子了!”
司景澄高興得嘴角都咧到耳朵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餘光瞥見櫻桃,她聽到這個消息臉上閃過一絲不一樣的表情。
我又看向其他在我身邊伺候的宮人,表情雖沒有司景澄那麼激動,但都是開心的。
怎麼隻有櫻桃不太一樣?
第一次我為自己智商不夠感覺到苦惱。
“皇上喜報!皇上喜報!”
小夏子急衝衝進來稟報,將前線傳來的戰報遞給司景澄。
“傅將軍打了勝仗平定了西北!”
司景澄打開戰報一目十行。
“好!好!好!寧兒,你真是我的福星!”
司景澄將戰報遞給我,突然想起我不認得字,將戰報上的內容告訴我。
“西北平定了,傅將軍正在回京的路上!”
我心裡還記得自己在御花園聽到的話,哥哥不是生S未卜嗎?
我拿起戰報,突然發現我好像認得了一些字。
之前在府中哥哥也有教我識字寫字,但我怎麼都記不住也學不會。
現在看這戰報上的字跡,的確是哥哥的筆跡。
哥哥沒出事,那我為什麼會在御花園聽到那些話呢?
越想頭越疼,我沒輕重的抓了抓腦袋,不小心觸碰到傷口,疼得我龇牙咧嘴。
難道我要長腦子了?
7
“寧兒!”
自從我有身孕後,司景澄一得空就來陪著我。
因為司景澄一直陪著我,忽略了其他嫔妃,每次向皇後請安,總是會聽到一些嫔妃陰陽怪氣的話。
“寧兒最近怎麼不太開心,是不是身子哪裡不舒服?”
司景澄見我苦著臉,擔心地問。
我可不是身子不舒服,是心裡不舒服。
自從上次後腦勺受傷後,我感覺我想得多了,想得多了,也就不快樂了。
以前每次去給皇後請安,喝杯茶的功夫就可以走了,反正也聽不懂她們說什麼。
現在聽懂了一些,徒增了許多煩惱。
而且我開始感覺櫻桃不大對勁,但以我現在的智商,我又想不明白。
“皇上,牡丹代表皇後娘娘對不對?”
宮中一直流傳著我不尊重皇後恃寵而驕的傳言。
我知道自己不會說話,所以平日裡也很少跟皇後說話,怎麼就傳成了我不尊重皇後了?
終於在我冥思苦想了三四天後,我終於想到了。
每次去請安時,其他嫔妃包括皇後都身著清雅素淨,隻有我穿著大紅色描金畫鳳繡牡丹的華服。
我的服裝我的妝容都是櫻桃準備的,她在宮中待了那麼久,不可能不懂這些規矩。
我看到司景澄點了點頭,才接著問:
“那我是不是不能穿大紅色的華服,上面也不能繡牡丹圖樣?”
司景澄被我嚴肅的表情逗笑了,輕輕捏了捏我的臉頰寵溺地說:
“隻要你喜歡就行,沒什麼能不能的!”
聽到司景澄這樣回答,我也沒再細想,估摸著是司景澄也跟櫻桃說了,隻要我喜歡穿什麼都行。
可我沒想到後宮遠比我想象中的復雜恐怖。
在我懷孕的這段時間裡,司景澄擔心我出任何意外,空餘時間都用來陪我。
就是這麼小心翼翼,我還是被算計了兩次。
一次是中秋宴席上,獨獨我的菜餚裡被下毒。
幸好我懷孕時胃口不好,毒藥分量也不多,保住了我和孩子的命。
再一次就是在寢宮裡,我突然暈了過去。
太醫診斷是中毒,可是翻遍了整個宮殿,也沒找到下毒的物品。
就這麼提心吊膽,終於我的孩子平安出生。
聽到那一聲響亮的啼哭聲,我整個人放松下來。
“嬤嬤……讓我……讓我看看孩子……”
我聲音虛弱,艱難地開口。
可那接生嬤嬤像是沒聽到一般,將孩子抱著讓櫻桃看了一眼。
“是個男孩。”
我聽到接生嬤嬤低聲對櫻桃說。
“櫻桃……櫻桃……我想看……我……”
我原本身體就虛弱,話還沒說話,便暈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後已經是第三天。
“孩子呢?孩子呢?”
我睜開眼的第一句話就是要看孩子。
司景澄見我醒了,立刻從乳母懷中接過孩子,放到我懷中。
“寧兒,這是我們的孩子,是一位公主!”
公主?
聽到司景澄這麼說,我打開襁褓查看,的確是公主。
不可能!
我當時明明聽到接生嬤嬤說了,是一名男孩,怎麼變成了公主?
我低頭看著懷中的公主,又抬起頭看面前的司景澄。
我很確定我生下的一定是一個男孩。
那麼是誰換走了孩子?
我的孩子現在在哪裡?
是誰要害我?
是皇後?
是雲貴人?
是接生嬤嬤?
還是?
一時間無數種可能性鑽進我的腦中。
從小到大,我從未有過那麼疲憊。
“皇上,我好累,想在休息一會。”
司景澄滿眼心疼的樣子不像是裝的。
我閉上眼,回想著入宮後的種種,我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8
“娘娘,皇上身邊的小夏子剛剛來傳話,皇上今晚有政務要忙,不過來了。”
櫻桃端上來一碗補血安神湯。
我舀起一勺安神湯吹了吹,遞到櫻桃面前,示意她喝下去。
“娘娘,您這是?”
櫻桃見我反常,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放心,這安神湯裡不會下毒。你們可沒那麼蠢。”
我盯著她,她的反應如我預料的。
這每日送來的補血安神湯無毒,但如果加上桌上擺著的依蘊花花香,兩者結合在一起,就成了無色無味的毒藥。
“相傳前朝宮廷有一門絕密的制蠱技法,本宮說得沒錯吧?”
櫻桃聽到我這麼說,知道事情瞞不住了,反而不慌張了。
“當日來宰相府的那位遁世仙人,也是你們冒充的吧?”
這件事徹頭徹尾就是一場陰謀,那個所謂的遁世仙人其實是給我下蠱,因為我的八字屬陰,適合養蠱。
“看來你都已經知道了!”
櫻桃面露陰狠,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
“蠱蟲在你體內已經成型,到時候隻要召出蠱蟲王,這天下,就是我們的了!”
櫻桃說完察覺到不對勁,被下蠱者心智被封印,根本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
“你解蠱了……”
櫻桃看著我的眼睛。
此刻我的眼神根本不像之前一般。
“皇後把一切都招了,我現在該繼續叫你櫻桃,還是前朝的文和長公主?”
“你是怎麼解蠱的?你怎麼可能解蠱?”
櫻桃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因為這個蠱的解法必須用到她們族人的心頭血。
“就是你想的那樣,九十九位族人的心頭血。”
“你S了他們?你把他們都S了?”
櫻桃聽到我S光了她幸存的族人,整個人變得癲狂起來。
“我們也不虧,還有你的孩子陪葬,哈哈哈哈哈哈!”
爹爹和哥哥一直在暗中調查我的孩子被調包的事情。
查到我的孩子被人從宮中調包出來後扔到了亂葬崗。
我們還是晚了一步,爹爹和哥哥趕到的時候,孩子已經S了幾天了。
順藤摸瓜查下去,查到了皇後的母家意圖謀反。
一個手無兵權的戶部尚書怎麼可能輕易謀反,追查下去,原來是和前朝餘孽勾結。
我知道她現在是想拿我S去的孩子刺激我。
拿出一塊手帕打開,裡面是一根手指,還有一塊沾染血跡的玉佩。
“你的弟弟臨S前有多痛苦,你知道嗎?”
那塊沾血的玉佩,還有那根手指,櫻桃渾身止不住顫抖,她心裡清楚,她們一族沒有活口了。
“你的弟弟還想著當皇帝呢,多可笑啊!他手腳都被砍下來,還緊緊握著這塊玉佩。”
“你……你……你……”
櫻桃顫巍巍地指著我的眼睛,不可思議的說:
“你……你一直都在裝傻……你……”
我強忍著要奪眶而出的眼淚,一字一句地說:
“本宮要你們全族人給我的孩子陪葬。”
說完,我將手指和玉佩砸到櫻桃臉上,往後退了幾步,司景澄身邊的暗衛立刻上前,將櫻桃制服住。
櫻桃被暗衛們拖下去,惡毒的咒罵聲不絕於耳。
我閉上眼默默祈禱希望我那苦命的孩子能夠早日輪回。
“寧兒醒醒,寧兒醒醒。”
又是一夜噩夢。
我睜開眼深深吐了口氣,強迫自己平復心情。
皇後一族和前朝餘孽被清理後,我開始整夜整夜的做噩夢。
“寧兒,又做噩夢了?”
司景澄看見我臉色慘白,心疼地摟住我。
“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皇上,我想爹爹了。”
“走,我們現在就回宰相府!”
宰相府離皇宮還有一段距離,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寧兒!”
司景澄緊緊摟著我,輕輕拍著哄我睡覺。
“下輩子我不要做這個皇帝了,我們就做一對平凡夫妻,我們生生世世在一起!”
我伸出小指晃了晃。
“拉鉤。”
“好,拉鉤,永遠不許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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