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和他的兄弟很曖昧。
兩人一起進廁所,出來時,他兄弟臉紅腿抖,還扶著腰。
我覺得這不正常。
他面無表情地辯解:「都是男的,會發生什麼事?」
我信了這番話。
直到半夜,他的兄弟發來短信:【剛才做夢,夢到和你結婚了。】
那一刻,我確定,他們偷吃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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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時,周禮總是誇贊他的兄弟。
「我身邊朋友不多,大多是生意場上的友商,萍水相逢。」
「隻有許季,一直陪在我身邊。」
周禮穿著黑色襯衫,樣貌成熟俊朗,說話的語氣都不疾不徐,十分穩重。
他談起兩人熬過創業低谷,攜手同行。
從 22 歲走到 30 歲。
從一貧如洗的愣頭青,走到當下的商業新貴。
「我和他認識快十年。」
「他幫了我許多,如果我們以後結婚,他一定是要來做伴郎的。」
周禮抬眸,牽了牽唇:「你也可以邀請好友來到我們的婚禮。」
我對他很滿意,笑著說:「當然可以。」
「朋友而已,又不是前任。」
「你沒必要特意告訴我。」
周禮替我放糖塊的動作頓了頓。
他笑了:「也是,是我考慮不周了。」
「你性格爽朗,我很喜歡你。」
2
相處一年,我發現周禮有個小習慣。
他親嘴時從不閉眼。
一次約會,他按著我的腦袋,唇舌攻城略地,攪亂我湿軟的口腔。
他力氣很大,堵得我呼吸困難。
我微微睜開眼,發現他居然沒閉眼。
周禮眸光無神,直勾勾盯著我身後的方向。
似乎情緒不佳。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松嘴。
周禮恍然回神,放開了我。
「抱歉,雅竹,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伸手,輕輕揉搓我的唇瓣。
我強忍心頭怒火,質問:「你剛才在看什麼?」
周禮身子一僵,面色沉靜,「看見了一個朋友。」
我看向他一直望著的地方。
那裡有間咖啡廳,遮陽傘下,兩個男人正坐在一起喝茶。
其中一個稍年長些的男人,發現了我們。
周禮突然抓住我的手,語調平靜:「雅竹,你想認識一下他嗎?」
我心裡流過一絲怪異的情愫,未置一詞。
周禮洞察力很強,身旁人細微的變化逃不過他的感知。
他眨了眨眼,微微彎腰,軟下語氣:「你不願意,我們就走吧。」
「你不是想吃新開的餐廳嗎?」
我嘆了口氣,努力擠出一個明媚的笑:「沒事。」
「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
周禮偏頭,留給我一個緊繃的側臉。
「他叫……許季。」
「我那個十年的好友。」
3
許季和我想象中不一樣。
他長得斯文儒雅,五官清秀,臉頰上沒什麼肉,很瘦。
周禮喜歡健身,肌肉健碩。
許季不同,瘦得下巴突出,更趨向骨感。
「許季,好久不見。」
看見我們,他仍舊面不改色地品茶。
周禮站在我身前,聲線平穩:「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你了,你身邊這位是?」
被點到名的男人笑了笑,伸手同周禮交握。
「你好,我是許季的朋友,兼同事。」
我抬頭,偷偷瞄了眼周禮。
他的眸光極具侵略性,壓迫感很強。
明明是嘴角上揚,神情和善,我卻感覺到了不悅。
「她是你的女朋友嗎?」
許季突然開腔。
我心髒一跳,剛想說話,周禮攥緊了我的手。
他擲地有聲:「對,我們打算過段時間就結婚。」
「婚禮當天,你會來做伴郎嗎?」
我摟住周禮的臂彎,嗓音都甜得冒泡。
「你要是打算來,我們提前給你發請帖。」
許季遲疑了很久,久到我以為他會拒絕了。
他才說:「我會去的。」
周禮眸子顫動,不敢置信地看他,眉頭深皺。
許季和我加了個好友。
他眼裡帶笑,真誠祝福:「新婚快樂。」
4
周禮默不作聲,拉著我急匆匆走了。
上車後,他頻頻看手機,一直在發呆。
「周禮,你怎麼了?」
我系好安全帶,眼神不解。
他似乎很焦躁,像是有什麼東西脫離了掌控,而感到不安。
周禮理了理衣袖,指著手機。
「雅竹,我有個會議急著開,可能無法陪你吃飯了。」
我的心猛地墜入谷底。
他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盒子,取出裡面的鑽戒,神情凝重:「本來想吃完飯後給你個驚喜,很抱歉……」
他舉著戒指,眸光深情:「這不是婚戒,隻是我送你的禮物。」
「你不用有心理負擔。」
我剛才悲傷的心情,陡然直線上升,酸澀發麻。
「我接受你的禮物,原諒你這次的失約了。」
「下次不行了。」
周禮忍俊不禁,小心翼翼地替我戴上戒指。
他打轉方向盤,看著後視鏡。
「我先送你回家,再去公司。」
我仔細觀察這枚戒指,在光亮下,居然是粉晶色,讓人移不開眼。
5
周禮遵守承諾,將我送到家樓下。
離別時,他降下車窗,招呼我:「雅竹,你過來。」
四周沒其他車,我蹦蹦跳跳地跑向他。
「怎麼了?」
他探頭出來,按住我的肩膀,吻在唇上,不輕不重地研磨。
我們鼻息交纏,呼吸灼熱。
我的心跳快到要炸了,溫度燙得要化了。
離得近了,我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調香,應該是洗衣液。
一吻結束,周禮戳了戳我緋紅的臉頰。
他的聲音低沉磁性:「剛才那個吻不專心,我重新考試。」
我支支吾吾:「沒事的,我不介意。」
周禮摸了摸我的脖子,瞥見我耳根紅透了,才依依不舍地松手。
「我回公司了,祝你今晚好夢。」
我呆呆地點頭。
直到車駛遠了,影子都看不見了,我才回過神。
周禮的男人魅力,簡直超標了!
我取下戒指,愛不釋手地打量。
內圈反射陽光,裡面似乎刻了字。
我眯著眼,看了好久,才認出那是兩個首字母縮寫。
【Z 和 X】
中間的圖標,是一個小雨傘。
習剛好是我的姓。
周禮在為我打傘。
我今日份的浪漫進度條,滿了。
6
分發婚禮請帖時。
我邀請了大學室友,高中閨蜜,還有單位不錯的同事。
而周禮隻邀請了許季一人。
伴郎團人數不夠,他就花錢租了幾個人接親。
我問他:「你沒其他朋友了嗎?」
「婚禮這麼盛大的儀式,還是親朋好友參與比較好。」
周禮提筆寫請帖,淡淡說:「有,但是關系一般。」
「他們工作都很忙,沒空來。」
我失落地繼續塞紅包,「好吧。」
周禮寫完「許季」那兩個字,擱下了筆,哄我:「雅竹,我的親人都會來,她們很重視你。」
「伴郎團人數不夠,是我的錯,你別生悶氣了,會長皺紋。」
他摟緊我的腰,腦袋搭在我肩膀上撒嬌。
「我們以後就是夫妻了,有問題需要共同討論。」
我被他的頭發扎得很痒,不停掙扎。
「夠了夠了。」
他的手探進我衣服裡,聲音沙啞:「我們早點要個孩子吧。」
我艱難喘氣:「為什麼,才剛結婚。」
他說:「我喜歡孩子。」
周禮撲倒我,眼神深情。
「我會給你轉一筆婚前財產,證明我的真心。」
他軟磨硬泡:「雅竹,我好希望你明天就給我生個孩子。」
我像浸泡在蜜罐裡,無法回應,隻能點頭。
7
我坐在化妝間裡,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微微失神。
過了今天,我就是周禮的妻子了。
化妝師替我噴滿香水,笑臉盈盈:「新娘你真漂亮,感覺你好幸福!」
我抿唇笑了笑。
趕在上臺前,我去了趟廁所。
今天賓客眾多,一樓的衛生間人都滿了。
服務員讓我去二樓套房。
走廊迂回,我走了幾十米,才找到那個套房。
門沒關上,留了一條縫。
屋內昏暗,沒有燈光。
磨砂玻璃後,有兩個高挑的人影緊緊抱在一起。
他們呼吸粗重,交頸糾纏,聲音高揚,還夾雜著衣服布料的摩擦聲。
我愣了兩秒,立刻反應過來,走錯了地方。
倏地,衛生間的燈亮了,還響起了衝水聲。
「誰?」
男人的聲音瓮聲瓮氣。
我尷尬到臉色漲紅。
「抱歉,我來借用一下廁所,不知道裡面有人,現在就走。」
話落,我逃也似的跑了。
又繞了一圈,終於找到一個沒人的套房。
上完廁所後,我長舒了口氣,準備趕回化妝間。
一抬眼,前面有個熟悉的背影。
我的老公,周禮正在穿西裝外套。
他頭發凌亂,袖子撩到肘關節處,手背的青筋凸起。
「老公!」
我叫了他一聲。
周禮緩緩回頭,眼裡滿是震驚:「雅竹,你怎麼在這裡?」
「你不是應該在化妝嗎?」
我張了張嘴,還沒說話,拐角處出來了另一個人。
居然是許季。
我歪著腦袋看他。
明明才四月份,他額頭上卻全是細汗,脖頸通紅,腿還抑制不住地顫抖。
許季眼睛漆黑水潤,下意識咬緊了唇,不敢正視我。
仿佛做了什麼虧心事。
8
周禮邁步走到我身邊,提起我的裙子。
「快開場了,你先去化妝。」
我目光來回在他們兩個人身上移動。
「你們怎麼在這裡?」
許季的臉色白了一個度。
我嗅到空氣中淡淡的麝香味,混合著煙草味。
被風一吹就不被發現那種。
周禮語氣平和:「我請他待會幫我們拍幾張照片,留作紀念。」
「下面太吵,就來上面商量了。」
許季點頭:「雅竹,你今天很漂亮。」
我定定看周禮,試圖從他臉上挖掘出什麼線索。
可他表現得太冷靜了,毫無異樣。
我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化妝師催著我回去補妝。
周禮摟住我的腰,唇角微揚:「一起走吧,我的妻子。」
我們一起進了電梯,許季沒跟過來。
他站在原地,眸光破碎,眼角甚至有淚花。
我說:「你的朋友,他好像哭了。」
周禮聲音很輕:「他可能太感動了。」
「以前我們約定好一輩子不結婚,沒想到三十二歲時,我先結婚了。」
電梯下行中,狹小的空間氣氛凝重。
「許季有對象嗎?」
我抬頭看他:「他以前談過戀愛嗎?」
周禮的喉結上下滑動,語氣輕飄飄:「談過。」
「他有一個談了七年的前任,但是分手了。」
我還想追問,電梯「叮」了一聲,到了。
門開了。
周禮推我單薄的脊背:「去補妝吧。」
他笑得溫柔:「老婆,待會兒見。」
9
我心頭的疑問,被他簡短的一句話堵住了。
化妝師看見我,就像見到了獵物,眼裡直冒光。
「還有半小時開場了,我們先做妝造。」
她按著我坐在位置上,開始搗鼓發型。
我頻繁看手機,沒有周禮的消息。
鬼使神差的,我點開了許季的朋友圈。
上次加了他後,一直沒來得及看。
眼下,我SS盯著屏幕,一點細節也不放過。
許季的朋友圈猶如他這個人,淡然平靜。
除了拍拍天邊的夕陽,就是記錄下路口的流浪貓。
沒有出現其他人。
造型做好了,大廳也響起了悠揚的音樂,
我心裡惴惴不安,確認沒什麼奇怪的地方,才放下手機。
周禮,應該不會騙我吧。
兩個男人,能有什麼其他關系?
10
婚禮按照流程進行。
媽媽兩眼含淚,握著我的手,交付給周禮。
她聲音哽咽,再三叮囑:「小周,雅竹從小沒經歷過社會的苦楚,她性格天真、單純,期待愛情。」
「你不要欺負她,請好好愛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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