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信口胡謅的七裡屯滅了反派全家?!
而我如今的爹爹是反派兄的救命恩人?!
得,此等狗屎運,我不S誰S。
可我不認命。
在燕黎掌風又至前,我狼狽在地上滾了一滾,以此生最快速度從腰際掏出上陽派令牌拍在我腦門上,「大哥、大哥!我是上陽派祝菁顏!上陽派!是上陽派!」
事實證明,嗓門大真的有用。
燕黎在將我拍S前住了手,他抽過我手裡的令牌看了看,而後又扣住我手腕,將衣袖一撸,精準找到了我臂彎處的梅花胎記。
「小菁顏,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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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黎眼底的S意即刻轉了喜,他看向我的眼神似在看個尚在襁褓中的嬰孩兒。
我猛猛點頭:「是我是我!」
「還記得黎叔不?」
「……叔?」
算了,好女不吃眼前虧,讓我喊「爺」都願意。
是以,我再次猛猛點頭:「記得記得!黎叔嘛,我小時候可喜歡你了!」
聞言燕黎笑了,笑容朗潤,倒令他身上的陰鸷之氣散去了不少。
可緊接著,他語不驚人S不休道:「你出生第三天我就離開上陽派了。」
阿這……
我無奈扶額:「那你問我記不記得你?」
「咳咳,這不是為了拉近距離嘛。」
我:「……」
統子,你確定他真的是這世界第一大反派?
除了第一眼,往後的他怎麼看著不太聰明的樣子。
啊!人生若隻如初見……
16
與燕黎成功套上近乎後,要見張仕盛就是件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
燕黎命丫鬟請張仕盛前來,我則調整好狀態,躲在門後準備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伴隨著漸進的腳步聲,張仕盛熟悉的聲音也傳了來——
「師父大喜之夜傳喚徒兒前來可有急事?」
不待燕黎作答,我已從門後跳了出來,輕快高聲道:「Surprise!」
「子染?!」
張仕盛聲音亦高,也夾雜著驚喜,「你終於找到我了。」
「林子染隻是我闖蕩江湖時的化名啦,其實我叫祝菁顏,上陽派掌門祝高義是我的爹爹,也就是我黎叔的救命恩人哦!」
在燕黎探究的目光中,我輕松便將此一世的身份訴與了張仕盛。
可燕黎探究的目光仍在我和張仕盛的臉上巡睃著,反派就是反派,有著非人的敏感度。
我剛想再說點什麼化解燕黎的疑慮,他卻先開口問我道:「小菁顏,你既與凌風交情甚篤,為何見到他總要高呼『色坯來S』?」
啊??
我……
卒。
17
我和張仕盛促膝闲談了一夜,從前世聊到今生,從風花聊到狗血,最終停在了識趣離開的燕黎身上。
卻原來,燕黎自鹿邑山莊離開後便到了淮川派,張仕盛原身的武藝便是由燕黎所傾授。
至於燕黎離開鹿邑山莊的原因,據說是他愛上了當時的莊主夫人,也便是任應秋的母親。
當然,他隻是單戀。
經年過去,斯人已逝,任夫人手植的玫瑰卻開了花。
是以,他求娶任應秋非是對她情根深種,全隻為給無處安放的思念尋個寄託。
我聽罷卻忿忿然質問張仕盛:「你既然知道燕黎求娶任應秋並非出自真心,為何還要助紂為虐?」
「不是……」
張仕盛笑了,笑我的天真:「子染,無論是燕黎還是任應秋,都隻是這個世界的 NPC 罷了,還和 NPC 講道德與感情嗎?」
可是,真是這樣嗎?
任應秋真誠又靈動,她會哭會笑,也會守著自尊同心上無她的前未婚夫道一聲「各自安好」。
於我而言,她是鮮活的人。
她啊,該有光明又燦爛的人生。
我搖頭反駁張仕盛:「她才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而我們,更像是這個世界的入侵者。我們怎麼能為了一己私欲而迫害她的人生呢。」
「可是子染,我隻是在做最符合我身份的選擇,並無從中受益。將師父敬若神明的盧凌風,怎麼會拒絕他的要求呢?」
我向來知道,張仕盛是個戲痴,他百分百尊重劇本,亦會全身心投入到人物角色的塑造裡。
他好像沒有錯,可這次與他「對戲」之人非是演員,又怎能毫無顧忌呢?
這好像是我和張仕盛認識以來第一次意見相左,不過問題不大。
關於「NPC 到底會不會痛」這個命題,我想,張仕盛隻要接觸了任應秋便會有答案。
那般鮮活可愛的姑娘,誰又能忍心傷害呢。
可後來,我不得不承認,我錯了。
18
燕黎等不及天亮便離開淮川派前去找尋任應秋,臨行前,他給張仕盛留了張字條。
其上遒勁有力寫了:「護好菁顏。」
雖隻有短短四個字,我心底卻不禁起了動容。
看罷字條後,張仕盛衝我笑道:「我師父對你著實不賴,也總惦著上陽派的恩情。」
昨兒因著與張仕盛對 NPC 的認知不同,我並未馬上同他說明,燕黎就是這個世界最大的反派。
又或者說是,我還不太能接受燕黎就是最大反派的身份。
相較冷冰冰的系統聲和文字,我還是更傾向於自己去感受和摸索。
不過眼下的當務之急,是要先找到任應秋。
最遲,也要在燕黎對她做出實質性傷害前找到她。
19
像集寶一樣的,我又將張仕盛和莊言彬、陸河聚在了一起。
依張仕盛的話說,我們四個剛好可以湊一桌麻將。
可惜,我不會打麻將。
陸河說:「那鬥地主也行。」
於是,陸河成了趕馬的車夫,我則和張仕盛、莊言彬鬥了一路的地主。
我雖無積分可用,系統卻又發布了新的任務——
【叮——下面發布第三個任務:助任應秋奪得稚月城花魁之位可再獲得十個積分。】
「啊不是,這也太跳脫了吧,怎的又當起花魁來了?」
當我將系統任務復述了一遍並給出自己的吐槽後,張仕盛則顯得見怪不怪,再一次堅定了他那「NPC 沒有感情」的理論——
「NPC 不就是塊磚嘛,哪裡需要哪裡搬。」
倒是莊言彬,在穩穩打出對三之後,淡定道:「任姑娘總是想一出是一出,做此決定也不奇怪。」
「就是嘛,就算是 NPC,那也是有感情的 NPC,能做自己決定的 NPC。小張你就等著瞧吧,到時候可不要被應秋妹妹萌化了呦。」
有莊言彬力挺的我衝張仕盛做了個鬼臉,穩穩的很安心。
正如那棋局一樣,我和莊言彬聯手,成功把張仕盛打了個落花流水。
直到繳牌的那刻,張仕盛才無語望天,「子染,莊老師才是地主。」
哦好吧,騷瑞。
19
我們一行人尚未入稚月城,雲寧樓將於五月十三日票選花魁的消息已傳得沸沸揚揚。
許多公子哥更是慕名前來,一時間將稚月城的房價抬得翻了幾番。
幸好幸好,張仕盛和陸河都是財大氣粗的主兒,十兩一晚的客房包年都不成問題。
這不,陸河一口氣將最靠近雲寧樓的九昌閣包了下來。
還包了兩個月。
站在九昌閣門口,看著一個個被貼了錢轟出去的住客,陸河拍拍胸脯,豪氣幹雲道:「看!這是我為你承包的閣樓!」
我面無表情,卻有些好奇,「花了多少?」
「兩千萬,再加上補償那些原住戶的,也就兩千五百萬吧。」
嗯,十個二百五。
「謝謝。」
「為了你,我花再多的錢都願意。」
陸河眯著眼睛,陶醉在這聲「謝謝」裡,也循聲轉頭往右側深情對望了過去。
可是,我站在他左手邊啊。
於是乎,陸河和張仕盛就這般水靈靈對望了上。
陸河怒:「你個大男人,跟我謝什麼勁?」
張仕盛黃豆流汗:「我個大男人的聲音你聽不出來?」
陸河仍舊跳腳:「那那那……你跟我謝什麼勁!」
張仕盛微微一笑:「因為,這是我娘名下的產業。」
哇去!絕S!
20
將行李安頓好後,我出門右拐就進了雲寧樓,也第一時間找到了任應秋。
彼時任應秋正獨自在廂房裡練著舞,舞步凌亂得好比穿著滑板鞋在地上摩擦。
「祝姐姐!你怎麼也來寧雲樓了!」
在看清推門而入的人是我後,任應秋面上登時笑容燦爛,剎住舞步後便來拉我的手。
看著她歡欣的模樣,我也不禁彎了唇角,「那你呢,唱的又是哪出啊?」
「雲寧樓,是我娘親長大的地方。二十年前大選,她本可以奪得花魁的,卻被至親姐妹陷害,差點斷魂。幸得遇著我爹爹才揀回了一命,此後我娘親再未回過雲寧樓。對許多人來說,雲寧樓隻是個賣笑的地方,可她卻也是我娘親的家。如今娘親不在了,我想回她曾經長大的地方看看。」
「那你也不是非要當花魁呀。」
好吧,雖然我知道這是系統給的任務。
但我還是想知道,任應秋會給我怎樣的回答。
任應秋的確是有自己想法的,至少能說服我。
她稍一沉吟後還是告訴我:「雲寧樓遠不止表象這麼簡單,它實則是鬼王放在江湖的暗哨,任何人不得擅離組織。我娘脫離組織這麼多年,終於在六年前被識破了蹤跡,命絕於為我祈福途中。隻有當上花魁,才能接觸到鬼王,也才能為我娘親報仇。」
鬼王其人,已於六年前在江湖上銷聲匿跡。
而在此之前,江湖正道人士隻要見過其真容的都成了S人。
傳聞,她容顏被毀,生平最妒的便是貌美傾城的姑娘,而最喜的,則是割花漂亮姑娘的臉蛋。
每每她行兇過後,悽厲的哭聲和鬼魅的笑總會在兇案現場此起彼伏,劃破寧靜的天空,撕開恐怖的夜。
經她一番「治理」後,稚月城成了美人們最多的一座城池,也引得公子哥們趨之若鹜,流連忘返。
我原想不通,鬼王為何獨獨放過了稚月城。
卻原來,她早將此地的美人兒收入囊中,收歸己用。
任應秋尚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做此決定,未免太想當然了些。
我雖理解她為母報仇的心,卻仍試圖勸說道:「應秋妹妹,鬼王此人窮兇極惡,你涉世未深隻恐不是她的對手。不如還是回鹿邑山莊同你爹爹商量商量……」
我一語未畢,任應秋已經打斷了我,她眸色堅定道:「祝姐姐,你會幫我的,對嗎。」
「我……可我無法保證你的安全。」
這本就是我的任務,可我寧願不要這積分,也不願拱火。
「江湖兒女,快意恩仇,早將生S拋在一邊了。祝姐姐,我不怕S的。」
也對,NPC 該是不會S的吧。
隻是往往在面對任應秋時,我總下意識忘了她是個 NPC 的身份,而情真意切將她當成了單純的我的妹妹。
終於,我點下了頭,「好,那我們就一起找出鬼王,為你娘親報仇!」
我倒也想看看,鬼王和燕黎,究竟誰更惡一些。
21
論才藝,誰比得過我們四個在演藝圈摸爬滾打了多年的人?
但要在短短三天的時間讓沒什麼基礎的任應秋接受、吸收、融合唱跳 rap 等多項才藝,簡直比登天還難。
我正一籌莫展之際,系統又在腦海裡跟我打招呼了——
【宿主宿主,你可以找小統兌換接受、吸收和融合券呀!】
「如何兌換?」
【十個積分可以兌換一張券哦,經查詢,宿主目前的積分為零。】
「……你不如別告訴我。」
【但是宿主,小統支持赊賬的呦。】
「還不上怎麼辦?」
【不可以賴賬呢。宿主如果掙不滿積分,小統會將積分反向匯給其餘的兩位男主,讓他們自行來找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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