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最近很奇怪。
擁抱時僵硬,接吻時木訥,就連交公糧時也漏洞百出。
我正納悶這男人是不是想離婚,卻意外看到他的發帖記錄:
【一覺醒來穿到了十年後,crush 成我老婆了!現在怎麼辦啊啊啊啊啊!!】
我:「?」
1
「回來了?」
我抬眼看向玄關處立著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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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制款的西裝外套被他拎在手裡,領口敞開兩粒扣,領帶松垮地掛在脖頸間,就連平時總是一絲不苟的頭發,此時也頗具個性地東倒西歪。
這模樣不像是剛出完差,倒像是剛打完群架。
我驚得站起:「工作不順利嗎?怎麼這副模樣?」
梁言錫沒答。
隻是靜靜地看著我,一直一直看著。
我沒忍住走上前,拽著他松散的領帶將人往裡牽,嘴上不忘抱怨:「怎麼?幾天沒見就不認識了?」
梁言錫被我拽著走了一段,才語氣結巴地答:「認、認識。」
我不自覺回頭。
他眼神還是直勾勾的。
許是眼底的渴求太過明顯,甚至透出幾分愣頭青的憨稚。
我嗔他一眼,雙手勾住他的脖頸,貼上前:
「就這麼想我?」
被我貼近的男人連呼吸都放緩了。
他眼神慌亂地左右飄忽,嘴唇抿成線,五指攥成拳,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我覺得這樣的梁言錫頗有意思。
畢竟以往出完差回來,頭一個化身為狼的就是他。
我親親他凸起的喉結,故意在他的耳邊呵氣:「電話裡不是還說要叫我好看?」
我抱著他,感受著他逐漸僵硬的身軀,軟著聲音問:
「老公,你要怎麼叫我好看?」
距離貼得太近,幾乎是瞬間,我感知到他身體的異樣。
手正要往下滑,面前的男人突然推開我!
我錯愕地看著他。
就見他紅透整張臉,聲音啞得像是被砂紙刮過,低著頭快速說:「還,還沒洗澡……」
隨後逃也似的竄進了離他最近的房間,我的書房。
我徹底傻眼。
2
被梁言錫拒絕的我窩在沙發上生悶氣。
平時吐槽我不主動的是他,今天我難得主動卻拒絕的還是他。
什麼人啊這是!
我憤憤想著以後再也不要理他了,耳邊突然傳來動靜。
書房的門被梁言錫輕輕打開。
他偷偷看我一眼,隨後溜進了我和他的臥室,做賊似的。
我挑了挑眉。
即使心裡對他還是不滿,但我跟了上去。
好巧不巧,在我進臥室的前一秒,梁言錫又閃進了臥室的衛生間。
衛生間內欲蓋彌彰地響起水聲,他在洗澡。
但我還是覺得他在躲我。
我認命地上前,手擰著衛生間的門把手,竟然擰不開。
門竟然是鎖著的!
這下我確定梁言錫是在躲我。
畢竟平時的他從不鎖門,就連浴缸泡澡也要盛情邀請:「老婆,你真的不想和我一起洗嗎?」
我立在衛生間的門外,難得在想:
難道我剛才做得太過火了?
可這些行為與梁言錫以往對我做的,算什麼過火?
哪次不是他又親又抱?哪次不是他昏天黑地,沒日沒夜地折騰?哪次不是他弄得我下不來床?
怎麼?
我主動一次,他就要避我如蛇蠍了?
我更氣,並暗自想著等梁言錫出來要叫他好看!
這一等直接等了一個小時。
從浴室出來的梁言錫不再局促,神色鎮定地喊我:「老婆。」
我哼一聲,背對著他。
他連忙上前,絮絮叨叨地哄我:「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剛剛就是一時沒反應過來,你知道的,我們幾天沒見了,我好想你的……」
他把頭埋在我的頸窩,輕輕蹭了蹭。
熟悉的感覺回歸,我抬眼看他:「你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消氣。」
「可以繼續生氣,沒關系的。」
他眼睛亮亮地看我,像小狗。
我一時間有些恍惚。
過去的梁言錫不會這樣看我。
並不是說他的眼神裡沒有愛意,但更多的是他洶湧的渴求,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在夾雜著欲念的眼神裡,還充斥著清澈的愛。
我的手不自覺摸上他的臉頰:「你到底怎麼了?」
「沒怎麼。」
他虛虛環抱著我,將下巴輕輕擱在我的肩膀:「我隻是覺得我好幸福。」
他似感慨,似呢喃:
「你竟然是我的老婆,我好幸福啊!」
我推他:「結婚都快兩年了,你現在說這話是不是晚了點?」
「不晚。」
他耍賴似的說:「這些話,什麼時候說都不晚。」
看在他說話好聽的份上,我消氣,並慷慨地將唇印上他的唇瓣。
足足貼了十秒,他都沒動靜。
我悄悄睜眼看他。
梁言錫一臉錯愕,像是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麼,滿臉都是想親又不敢親的糾結。
我貼著他的唇,含糊不清問:「不親嗎?」
「親的,要親的。」
說話的間隙,梁言錫的唇瓣無意識地吮著我的唇瓣,他像是突然打開了任督二脈,開始細細地吻起來。
我閉眼沉醉一會兒,還是感覺不對勁。
「……」這人怎麼跟第一次接吻似的,連換氣都不會啊!
我睜眼。
看他滿臉的激動,終究沒忍心打斷他。
算了,生啃也有生啃的滋味。
3
我寬宏大量地原諒了梁言錫的一切反常,但他還是很反常。
最反常的莫過於,他不碰我了。
這真的很奇怪!
畢竟結婚後他從來沒禁欲過,突然一下子變得清心寡欲,我反倒很不習慣。
躺在同一張床上。
我靠近他。
他呼吸急促,但他不碰我。
我抱緊他。
他身體異狀,但他不碰我。
他好像突然之間變成了一個忍者,無欲無求,像是要為誰守身如玉似的。
突如其來的婚變令我煩悶,我把閨蜜周儀叫出來喝酒。
我全程闲話,沒聊梁言錫,但她還是注意到了。
「今天梁言錫怎麼沒給你打電話?」她笑著調侃,「平時哪次出門不是電話短信追著來?今天怎麼了,吵架了?」
我抿唇,憤憤道:「他不喜歡我了。」
「你別鬧。」周儀不滿,「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喜歡S你了。」
我索性把梁言錫這段時間的反常全告訴她,著重強調他的守身如玉。
「你覺得什麼樣的情況下,他會這樣做?」
我憤懑地喝一口酒:「他現在簡直恨不得和我分房睡!」
「應該沒這麼嚴重吧?」閨蜜安慰我,「他會不會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啊?」
我下意識覺得是梁言錫不行了。
可實際情況又告訴我他分明行得很,他寧願幹挺著也不碰我!
「他這次不是去 X 國出差嘛,我聽說那邊挺亂的,他會不會是受傷了不敢告訴你?」
閨蜜說:「怕你擔心嘛,這很正常的。而且你不是說他推遲了兩天才回國,如果是因為傷情耽誤的呢?
「這也能解釋梁言錫為什麼要躲著你……」
她斷言:「我看就是這樣。」
我聽著閨蜜寬慰的話語,越來越想回家將梁言錫扒個幹淨看個明白。
回到家已過十一點。
我推開門。
沙發上坐著的梁言錫眼巴巴地湊過來,又在下一瞬間擰起眉:「你喝酒了?」
我不禁想,既然這麼擔心,怎麼一個電話都不打?
我推開他攙扶的手,他卻固執地要拖著抱著。
將我安穩放置在沙發後,他又殷勤地給我倒來一杯蜂蜜水。
我定定地望著他:「你受傷了?」
他搖搖頭,一臉莫名:「我沒有啊。」
「那你把衣服脫了。」
他的臉一下子漲紅,手指撩起一點睡衣的下擺,又無措放下,反復幾次。
我看著猶豫不決的他,凝眉:「現在連腹肌都舍不得讓我看看嗎?」
他不再猶豫,果斷除去上衣。
眼前赤裸的身體完美到能去拍雜志封面,哪有閨蜜說的什麼傷。
我瞪著他:「褲子也脫了。」
「這、這……」
「脫。」
他這才扭捏地脫下褲子。
我望著眼前泛著粉紅的他,再忍不住將他推倒在沙發,手撐著他的肩膀,質問:「梁言錫,你到底什麼毛病?」
他錯愕又嬌羞:「我、我沒什麼毛病吧。」
「那你證明一下。」
在他慌亂的眼神裡,我頗具暗示地開口:「別讓我瞧不起你。」
梁言錫抬眼看我,喉結重重地往下一滑。
在我以為他又要就此作罷時,他大手扣住我的後腦,洶湧地吻了過來!
4
事實證明,男人最好不要隨便激怒。
不想被我瞧不起的梁言錫這一晚铆足勁兒地證明自己。
從一開始的生澀莽撞到後來的遊刃有餘,他的表現簡直令我驚嘆!
當時太忙太累,沒心思細究。
等第二天渾身酸軟地躺在床上,樁樁怪事才浮上心頭。
梁言錫昨晚不像是已婚兩年的成熟男人,倒像是剛成年沒多久的毛頭小子。
沒經驗,沒技術。
戴那個時手在抖,找不準位置,頭一次還差點秒了。
我當時一腳踢開他的心都有,但看到他冒著細汗的額頭、泛紅的雙眼,還是一一忍下來。
雖然他後來漸入佳境,甚至恢復到以往的水準,但是……
很奇怪啊。
他為什麼會這樣呢?
技術嫻熟的男人,會在一夕之間喪失所有的武功嗎?
我想來想去,想不明白。
被我反復琢磨的男人在這時推門走進來。
他身上是寬松舒適的家居服,似乎才洗過澡,頭發半幹,額前的碎發垂落,有些亂糟糟的,但又莫名平添了幾分少年氣。
我望著眼前的男人,一瞬間覺得他熟悉又陌生。
梁言錫在床沿坐下,託盤上是一碗白粥,他溫聲問:「餓不餓?先吃點東西墊墊,待會兒再吃正餐。」
「你喂我。」我輕聲說,「手酸了。」
他耳朵尖迅速紅了,但還是鎮定地拿起勺子,送了一勺到我嘴邊。
白粥入口的溫度很合適,但就是沒放糖。
我悄悄覷他。
梁言錫做事風格一貫嚴謹,放糖這種小事他不會忘的。
心中的疑慮越來越深。
我喝了幾口沒味道的白粥,盯著他緋紅的耳廓,沒忍住開口:「你臉紅什麼?」
梁言錫垂下眼,低聲:「衣服……有點亂。」
我低頭。
衣服是他事後給我穿的吊帶睡裙,系帶松散,從肩頭滑落,露出大片的脖頸肌膚和點點紅痕。
我更莫名:「亂怎麼了?」
他抬手幫我將系帶撥正,面色正經,動作細微到像是不敢觸碰我。
我抬手覆在他手上,迫使他將手搭在我的肩頭:
「都老夫老妻了,你什麼沒見過?」
梁言錫慌亂地眨眼。
我越發奇怪,索性直接問出口:「你到底怎麼了?不敢親、不敢碰,你現在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你還是我老公嗎?」
「是、是你老公。」
「那你結巴什麼?」
梁言錫反應幾秒,手扶在我的肩頭,徑自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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