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信佛,人淡如菊,不爭不搶。
小三登堂入室挑釁,說她懷孕了,想逼宮上位。
我拍案而起,罵得她狗血淋頭,並暗中設計她流產身敗名裂。
我媽卻責怪我心狠手辣、殘害無辜,轉頭給她一百萬作為補償。
舅舅痴迷賭博,欠下巨款,被高利貸的綁架,準備出去。
我不忍心我媽天天以淚洗面,為她湊謀算計,最終救回了舅舅。
而當我卻被高利貸和小三聯手報復綁架時,我媽卻無動於衷。
綁架路上我剛成功逃脫,就被迎面而來的大貨車撞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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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葬禮上,我媽牽著我弟的手,語氣淡淡:「你姐就是做事極端才落到這樣的下場,都是咎由自取。你長大了可不要學你姐姐,一切都要順其自然。」
再睜眼,我重生回到了小三登堂入室那天。
01
「夫人,大小姐,許女士到了。」家裡的佣人張媽提醒道。
一個妝容精致的嬌俏美豔女人出現在大廳門口。
她自顧自走到沙發上坐下,左手撐著腰,右手撫摸著微凸的孕肚。見我們的目光都聚在她肚子上,她微微一笑:「如你們所見,我懷孕了。」接著直視我媽的眼睛,嘴角不變,「孩子是沈先生的。」
聲音平淡,卻帶著勢在必得的野心,仿佛勝券在握。
熟悉的記憶朝我襲來,我瞬間意識到我重生了。
重生到我爸的小三許晴晴登堂入室這天。
我還有些恍惚。
前世慘痛的經歷在我腦海中飛快閃過。
記得那時許晴晴也來過上門逼宮這麼一出。
她出的所有招都被我輕而易舉還了回去,噴得她狗血淋頭,還暗中設計打掉了她的孩子,將她知三當三的事傳給她家人同事,成功讓她身敗名裂。
我幹淨利落地把這件事辦妥了。
我媽卻滿臉憐憫地感嘆:「人家姑娘年紀小,一時走錯了歪路,情有可原,還據說家境不好,是個可憐人。」
她話鋒一轉,指責我:「小溪,你過於心狠手辣了,還殘害無辜的小生命,S後會受到佛祖的懲罰的,我已經聯系好淨空大師,你去佛寺裡閉關半個月修身身、養養性,洗清身上的罪孽。」
轉頭給了許晴晴一百萬作為補償。
上一世,我以為這隻是因為我媽信佛,心善,心軟。
我勸她跟我爸離婚,發誓離婚後跟她,給她養老。
她不願意,還說愛一個人就應該愛他的全部。
她總是淡淡對我說:「這世上的事,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不是非要爭個是非對錯,要順其自然,隨遇而安。」
我敬仰她,她的話我深信不疑,
於是我處處為她衝鋒陷陣,為她籌謀算計,擋在她跟前。
最後也是因為舅舅的事,被高利貸和小三聯手報復綁架,對此她卻無動於衷。
我隻能自救,在成功掙脫繩索後,卻被迎面而來的大貨車撞得粉身碎骨。
可她竟然在我的葬禮上,把我當成反面教材給我弟上課,語氣輕描淡寫:「你姐就是做事極端才落到這樣的下場,都是咎由自取。你長大了可不要學你姐姐,一切都要順其自然,隨遇而安。」
真的人不能對人太好,狗不能喂太飽,終究是真心喂了狗。
不是喜歡順其自然,、隨遇而安嘛。
這一世沒有我給她衝鋒陷陣,她能順其自然到幾時呢?
02
我媽聞言,神色恍惚了下,臉上的血色刷的退了個幹淨。
整張臉都變得有些蒼白無力。
許晴晴看我媽這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眼神閃爍著得意,笑盈盈道:「家花哪有野花香,況且我這張臉,溫小姐眼熟吧?」
我媽直直盯著她的臉,半響,眼眶泛紅。
許晴晴笑了笑:「即使當初夏小姐跟沈先生分手,哪怕過去二十多年,沈先生依舊忘不了呢。白月光的威力啊。」
她口中的夏小姐,是我爸年少時的白月光朱砂痣,夏知微。
那時她隻是個貧困地區來的窮學生。
沈家人看不起她,強逼我爸分手,並把她送出了國外。
最痛苦的時候,是我媽默默陪在我爸身邊,最後我爸答應了家族要求娶了我媽。
但夏知微的存在,一直是我媽心中的一根刺。
面對我媽這種慣會裝腔作勢的姿態,許晴晴應付得很是遊刃有餘。
「娶你不過是沈先生家族要求,如今沈先生已是沈氏家族的當家人,溫家式微,你覺得沈太太這個位置你還能坐多久?」
「而我,單憑這張臉,就已勝券在握,畢竟我不介意當沈先生白月光朱砂痣的替身。」
許晴晴頓了下,掩唇輕笑:
「畢竟,真的很像,不是嗎?」
話音剛落,我媽身體瞬間搖搖欲墜。
她像個被戳破的氣球,全身都似乎失去了力氣,用力扶住沙發手柄。
指尖泛白,臉上的神色還是不變。
都被人羞辱到臉上了,她還在竭力維持她人淡如菊的人設。
我都有點佩服我媽。
前世的我看不懂她。
S過一次後,我終於懂了。
因為我爸當初之所以答應家族要求娶我媽,就是因為她身上不爭不搶的氣質。
我爸曾誇她:人淡如菊,不爭不搶。
從此我媽就把人淡如菊,不爭不搶的人設刻進了骨子裡。
面具戴久了就摘不下來了。
可能是我媽覺得,這是她唯一勝過夏知微的地方吧
3
我媽節節敗退,許晴晴還在步步緊逼。
「論學識論個人能力,我畢業於哈佛大學,是沈先生的特助,而你?」她頓了下,輕蔑一笑:「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的家庭主婦。」
我媽眼眶變得通紅,臉色愈發慘白。
卻依舊不爭辯,不解釋。
許晴晴看著我媽惺惺作態的模樣,冷嗤一聲:「溫女士,我比你年輕,比你有能力,比你更得沈先生喜歡,你贏不了我的。」
我媽祈求地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我。
而我若無其事地拿起手機,開始回復教授的短信。
這要放在上一世,我早就拍案而起,冷笑著把許晴晴罵得狗血淋頭。
事後我還會抱住我媽安慰,不要因為這種跳梁小醜影響心情,無論何時一切有我,我會處理好的。
但現在不可能了。
我重生了,現在是鈕祜祿·沈楠溪!
看我不幫她,我媽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
因為我媽這求助的一眼,許晴晴看向一旁裝啞巴的我。
她笑吟吟道:「想必這位就是沈大小姐吧,聽說沈小姐之前一直養在鄉下,最近才會來,可是真的?」
她的語氣充滿了火藥味,有種不把我放在眼裡的傲慢。
這讓我媽眼睛亮了幾分。
她很清楚我的性格,知道我眼裡容不得沙子,睚眦必報。
許晴晴這波貼臉開大,簡直是自尋S路,我媽恨不得我開口。
隻要我下場開戰,她就可以美美隱身了。
但很可惜,又要讓我媽失望了。
我直接無視了許晴晴,轉頭對我媽說道:「媽,你和許小姐先聊,我學校實驗那邊出了些問題,老師讓我過去處理。」
說著,我便起身準備離開。
不管前世還是今生,我都是個內卷生,這樣離開也算合理。
看我不幫忙就算了,竟然還想走,我媽演了半天的啞巴,終於演不下去了。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暗示我:「小溪,你不是很反感這種事嗎?這麼不說說看法。」
我輕輕撥開她的手,臉色不變:「媽,我還小,不清楚你們大人的事,現在學校真的有急事,我得趕過去。」
我媽一嗆,啞口無言。
而許晴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揚長而去。
這次沒有我幫忙衝鋒陷陣,我倒要看看人淡如菊的我媽,要如何從小三手裡奪回我爸的心,穩住自己的正室之位。
4
接下來幾天,我要麼待實驗室做項目要麼留校,在家根本別想見到我的人影。
聽說我爸也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這很正常。
我爸在外面鶯鶯燕燕不少,自從當了沈家當家人,從不掩飾對我媽的不耐。
我媽卻對我爸行為沒有不滿,還拿腔拿調教育我:「男人嘛,在外逢場作戲很正常。有我的地方才是家,外面那些都是小旅館而已。」
這麼多年,那些小妖精也從來沒有誰敢鬧到我媽面前。
她覺得自己身為正室,是體面的。
但如今下小三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還想逼宮上位。
人淡如菊的我媽坐不住了。
當晚,我就收到張媽的緊急短信,說我媽嚴重過敏,差點休克,已經緊急送到了醫院。
我媽對蝦過敏,可是我記得張媽是知道的。
我和我爸的車一前一後到了醫院。
進到病房一看,我媽躺在床上,張媽在旁邊照顧她。
她臉上無色,唇色格外蒼白,看起來有種楚楚可憐的破碎感。
為了喚回我爸的心,她雖然表面人淡如菊,不爭不搶。
暗地裡的功夫也沒少下功夫。
四十多歲了,生了兩個孩子,身材還纖細如少女,臉和皮膚的狀態也保養的不錯,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
我爸這種好色之徒果然心疼了,立馬上前,把她扶在懷裡:「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過敏了?還差點休克了。」
和她相處了一輩子,我能不知道她這是故意的嗎?
嘖嘖嘖,差點休克,對自己可真夠狠的。
我白了她一眼。
我媽神色淡淡的:「沒事,我都跟張媽說了不要驚動你,你工作那麼忙,勞心費力的,我不能拖累你。」
張媽在一旁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卻沒開口。
我一眼看出就是個背鍋的。
以前這種固定背鍋位是我,這次我沒在家,換成了張媽。
同是天涯淪落人,我狠狠共情了
必須得幫張媽一把。
我皺著眉頭,嚴詞厲色對張媽道:「張媽你怎麼回事,我媽吃蝦過敏你是知道的,我招你進來是讓你照顧我媽,不是讓你害我媽,你怎麼照顧的,還連我媽的話都不聽了是吧?!」
「拿著你的東西立馬給我走人,你被開除了!」
張媽被我這樣一嚇唬,立馬喊冤:「大小姐我真的冤枉啊,是夫人讓我打電話通知先生和你的啊!」
「夫人一定要吃蝦,我不煮還威脅要開除我,沒辦法,我隻能煮了。」
「大小姐,你是知道的,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擅作主張啊,大小姐。」
話趕話。
該說的不該說的,張媽一股腦全說了。
5
病房裡S一樣寂靜了幾秒。
我媽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眼神中閃過一絲心虛。
但很快就恢復過來,維持著她人淡如菊的人設。
我爸有些難以置信看著她,眼神有點冷:「你沒事吃蝦幹什麼?你明早你對蝦過敏,我為了趕回來看你,推了一個很重要的會議。」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能不能成熟一點啊?!」
我媽眼眶都紅了,擺出一副委屈,百口莫辯的樣。
正在之時,我爸手機響了。
許晴晴在手機裡哭得肝腸寸斷:「嚴嚴, 你在哪?我做了個噩夢,夢到寶寶沒了,我好害怕,你快點來陪陪我,好不好?」最後語調略帶撒嬌。
許晴晴私底下居然叫我爸嚴嚴?
沒想到我爸喜歡玩這種,玩得花可真花。
我媽用錯手段嘍。
我爸神色有些尷尬,咳了聲,轉頭對電話那頭的許晴晴溫柔道:「好好好,我這就過去。」
掛了電話,他居然就要丟下發燒的我媽,去見小三。
我媽慌了,一把拽住他,泫然欲泣喊道:「老公……」
我爸神色坦然,渣男語錄張口就來:「晴晴很不容易,她家境不好,自己還是個小姑娘,就懷了我的孩子,我得多關照她。」
「再說你不小了,不要跟個小姑娘計較。」
我在旁邊嘎嘎看戲。
完嘍。
我媽最怕別人說她老了,這句話精準戳中了她的痛點。
青春不在,色衰愛弛。
我爸雖然比她大三歲,臉上卻沒有一絲皺紋,風採不遜當年。
加之出手大方,經常有女人上趕著我爸。
我媽看著一個一個年輕小姑娘,估計暗地裡氣的要冒煙。
話音剛落,我媽捂著心口,臉色從緋紅轉為鐵青,氣得要冒煙了。
6
眼看著我爸要走了。
我媽突然看向我,懇求的看著我:「小溪,你真的要眼睜睜看著你媽我被那個小三這麼欺辱嗎?」
我學著她的樣子,用著她的話術,義正言辭道:「媽媽,爸爸每年都這樣,你從未計較過什麼,對我爸不冷不熱的,我還以為你已經習慣了。」
「而且我看那個許小姐看著挺和善的。」
我媽下意識開口:「和善?我看是賤!」
話一出她就意識到自己暴露了真實想法,自顧自地找補:
「額,媽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太生氣了,愛口不擇言。我還不是擔心她生下來的孩子威脅你。」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就算生下來也沒什麼不好,畢竟是爸爸的孩子,跟沈子謙一樣,都是我的弟弟。」
其實許晴晴懷的不是我爸的孩子。
她和公司一個股東勾結,想讓我爸接盤。
上輩子我就是抓住了這個把柄,讓她身敗名裂的。
但我媽不知道。
她看我這顆棋子已經徹底靠不住了,隻好自己想辦法動手。
用的方法簡單粗暴。
7
她找了另一個棋子,她弟弟,我舅舅溫陽
可惜,這可是沒腦子的棋子。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他出了個餿主意。
我媽請人做的,長達 70 頁的許晴晴知三當三的過程做成了PPT,裡面放了很多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聊天記錄,非常勁爆。
趁著我爸去國外出差趕不回來就場,將PPT發布到了網上,讓人觀賞。
完全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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