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謝以誠結婚的第六年,他愛上了一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
那個曾經和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用盡心思將我娶回家的男人,疲憊地遞給了我一紙離婚協議書。
他說那個純潔如同白紙一樣的女生救了他的命,他不忍心看她為自己傻傻付出,所以他想要給她一個名分。
他以為我會吵,會鬧,可殊不知我已經疲憊。
我幾乎是想也沒想就籤了字,在他們婚禮當天飛去了國外。
五年後,我功成名就回國,脫胎換骨幾乎讓所有人驚嘆。
可他卻後了悔,當著眾人的面,苦苦哀求希望我能回頭。
卻見我揚了揚手上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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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要結婚了。」
1.
和謝以誠結婚的第六年,他和我提了離婚。
那一紙協議書甩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說不意外是假的。
我們曾從兩小無猜,再到青梅竹馬,最終順理成章走進婚姻的殿堂。
圈子裡的人都說,我是謝以誠這位謝家大少心裡永遠無法替代的白月光。
就連謝以誠本人也說過,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秦夏裡,所以他會一輩子將我捧在他的手心裡。
可是他食言了。
我一直都知道豪門之中很少會有從一而終的婚姻,我的父母是,身邊的朋友是,哪一個都是婚後各取所需,互不幹涉。
但我還是曾經天真地期望過,希望謝以誠能夠同他們不一樣。
可是事實證明,是我多想了。
謝以誠在婚後的第三年,便開始在外頭包女人。
他瞞得很好,以至於我很長一段時間,都被蒙在鼓裡。
認為他始終對我從一而終。
認為,老天爺對我還算是寬厚,讓我嫁給了一個滿心滿眼都是我的男人。
當然,如果他的那位小情人,沒有找上門來的話。
身邊的朋友曾經勸過我,告訴我其實謝以誠算是不錯,畢竟他從來不會允許有外面的女人企圖撼動我的地位。
他們企圖勸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又或者和謝以誠一樣,在外頭B養幾個情人。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愛慘了謝以誠。
我知道,在這個什麼東西都要和利益掛鉤的圈子裡,愛這個字,顯得太過奢侈。
但我就是愛慘了他。
以至於我會為了他對我的不忠貞而同他一次次爭吵,也可以為了他不再同我爭吵,而一次次忍受他對我的不忠貞。
我想,既然我已經是謝太太,我已經是謝以誠的妻子,那麼我有一輩子的時間去等,等他幡然醒悟,等他知錯能改。
所以,我努力做好謝以誠身後的賢內助,照顧小家,管理大家,時不時還要幫他擦屁股。
這些年,我都已經記不清,我幫他處理過多少女人,善過多少後。
多到謝以誠已經習慣,將最後的爛攤子丟給我處理。
他什麼都不需要做,隻需要在玩兒膩了之後,帶著一身煙酒香水味混合的氣息回到家裡,對我說一聲我愛你,我就會立刻明白,幫他處理完所有事情。
所以,當謝以誠B養了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的消息傳來的時候。
我以為這一個也會像之前那樣,最多不出兩個月,我就會等到謝以誠回家找我。
但我的確等到了,不過不是那句熟悉的「我愛你」,而是一紙離婚協議,以及財產分割書。
「我知道我這麼說會讓人覺得不切實際,但是清婉跟我之前所認識的所有女孩兒都不一樣。」
「她愛慘了我,甚至不惜替我擋刀差一點沒了命。」
「所以,夏裡,我想要給她一個名分。」
謝以誠緊皺的眉頭,在提到那位叫做夏清婉的女生時漫上了一絲柔情。
而從前,他隻在人前提起我時,才會露出這種神情。
我的臉上瞧不出表情,隻是淡淡地看著他,心裡頭竟沒有半分波瀾。
我大抵知道,謝以誠怕是對夏清婉動了心。
而這份心動,不亞於當初年少時,謝以誠對我的年少悸動。
畢竟,不會有男人面對奮不顧身舍命相救的女人毫不動心。
特別是謝以誠這種,在商場上見慣了虛與委蛇的男人。
我見過那位被謝以誠掛在嘴邊的夏清婉,隻能說人如其名,她的長相的確清麗溫婉,卻又俏麗活潑。
我多少能從謝以誠那些好友口中得知,謝以誠對待這位小情人有多麼不同。
他會陪著夏清婉去吃他向來嗤之以鼻的路邊攤,親自陪著她去逛街買衣服,更是毫不避諱地將人帶在身邊,帶著她進入自己的圈子,美其名曰為日後事業鋪路。
而這些,是從前那些跟在他身邊的情人們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待遇。
謝以誠極其避諱厭惡那些情人們做的事情,在夏清婉這裡都能變得無比寬容。
那個擋刀的監控錄像,我也看過。
在看到行兇的男人拿著刀從人群中朝著謝以誠衝過去的那一刻,我的心猛地停頓了一下。
瞧見夏清婉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奮不顧身飛撲到謝以誠面前,替他擋下一刀這種不顧性命的舉動時,我震驚了。
隨即,我開始想,若是當時在現場的人是我,我是否會做出和夏清婉一樣的選擇。
可最後的答案,是否定。
或許從前的秦夏裡會毫不猶豫地擋在謝以誠面前,但如今的秦夏裡不會。
我或許還會在刀子刺進謝以誠身體的那一刻,感覺到解恨和解脫。
也就是在那一刻,我忽然意識到。
好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好像……不愛謝以誠了。
「是我對不起你,你想要什麼,或是秦家想要提出什麼要求,我都可以滿足。」
「但是,請你不要去怪罪清婉,她隻是太愛我,她是無辜的。」
見我沒有反應,他便自以為是地認為我是受了刺激,連帶著聲音也多了幾分歉意。
「離婚以後我們還能做朋友,隻要你或是秦家遇到了任何麻煩,你都可以隨時來找我。」
「清婉是真的愛我,我不能辜負她對我的一番深情。」
「夏裡,這些年是我對不起你,但比起這樣兩個人都困在原地痛苦,不如痛快一點,彼此都可以互相解脫。」
我看著謝以誠帶著濃濃歉意的那張臉,心底說不酸澀是假的。
我和他,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從高中到大學,從大學到婚紗,十多年的朝夕相處,彼此也都曾愛得難舍難分。
我竟是這個時候才看清,面前的這個我曾經深愛過的男人骨子裡的虛偽。
如今的謝以誠隻記得夏清婉舍身為他的神情模樣。
哪裡還記得,在他遇到夏清婉之前,我曾多少次救他於水火之中,又因為他多少次差點沒了性命。
我的左肩貼近胸口的位置,有一道槍傷,那是婚前,曾經在國外,為了保護被買兇S人的謝以誠所留下的貫穿傷。
刺在夏清婉身上的那一刀沒有傷到要害,但是打中我胸口的那一槍,卻是差一點要了我的命。
後來,每每情動兩人糾纏在一起時,謝以誠總會深情地去親吻那道疤痕。
他說他會一輩子都記得,可是現在,他忘了。
肩膀上早已痊愈的傷口,竟在這一刻有些隱隱作痛。
我輕笑一聲,在謝以誠漸漸皺起的眉頭之中,我點了點那份財產分割協議,輕聲道:
「我要你名下所有房產,包括謝氏 10% 的股份,還有,城南最近的那個開發區做了一半的項目,我要你們謝氏退出,由我們秦氏接手。」
我的條件提得幹脆,不如說這些條件早就在我腦中盤旋了一萬遍,隻等著這一刻的來臨。
謝以誠的眉頭逐漸緊皺,似乎是不滿意我提出的要求。
「我名下房產本就是全部劃給你的,城南的那個開發區項目我可以讓秦氏進入兩家一起做。」
「但,謝氏 10% 的股份,不能給你,你想要多少錢說個數就好。」
「我看起來像是很缺錢的樣子?」我挑了挑眉,當著謝以誠的面,將桌上的那份財產分割書推到了一旁。
「房產,股份,項目,缺一個,我絕不籤字。」
「當然,我也可以去找謝老爺子聊聊,讓他老人家給我做主。」
「說不定,到時候我拿到的,會比現在要多得多!」
「秦夏裡!」
謝以誠看著我的眼神逐漸染上了陰霾,如果我看得沒錯,應當還有幾分厭惡。
「你非要同我在這兒無理取鬧嗎?」
「在一起這麼多年,就不能給彼此一個體面的收場嗎!」
他朝著我低吼一聲,像是威脅。
可我卻像是毫不在意一般,眯起眼睛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對他笑道:
「比起你心尖尖上小情人對你奮不顧身的愛情,我要的這些一點也不多呢。」
「謝以誠,不要以為我在跟你商量,我也一點也不想和你在這浪費時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要要回當初老爺子給我的謝氏 10% 的股份是想要做些什麼,無非是想要用這個給你那小情人傍身。」
「但是我也明確告訴你,除非我自己不要的,否則是我的東西,誰都別相信我手中拿走!」
「我現在還讓你站在這裡已經是看在我們兩家過往的情分上了,否則,下一次和你面對面聊財產分割的,可就是我爸了。」
我嘴角依舊帶著熟悉的笑,可看向他的眼中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我要是他,絕不會在這個時候還來同我談情誼。
此刻,我既然能坐在這裡毫無波瀾地同他談條件,就職證明樂意一件事兒,我同他之間早就沒有任何輕易可言了。
當那些過往都已經成了回憶,那就遲早有一天,會成為消散在過往時空的泡影。
他越要同我談感情談過往,我就想從他手裡,拿到更多東西!
我們最終誰也不肯相讓。
我索性,也不再同他意外,在他離開後不久,就直接同我爸撥去了電話。
聽說我要離婚,我爸隻是沉默了一瞬,在問清楚究竟是誰先開的口後,隻是沉沉地嗯了一聲後,便掛了電話。
隻是掛了電話後沒過多久,他身邊的助理便帶著家裡的管家上了門,將我所有的行李連帶著我,打包一起接回了家。
家裡,我原本的房間已經被收拾幹淨,後媽拿著不知道從哪裡摘來的柚子葉等在門口。
見我回來,拿著沾了水的柚子葉便往我身上掃著。
便掃嘴裡還邊念著:
「去去那對狗男女沾在你身上的晦氣,熱水給你放好了,一會好好洗個澡,吃了飯去睡一覺。」
「至於財產分割你沒必要擔心,有你爸在,必然會讓他們謝家好好出上一筆血!」
戚白茶是世間最後的神明,活到現代後因為太無聊找了個普通人談戀愛結婚過日子,然後真的愛上了對方,每天都在擔心對方變老死去後怎麼辦,結果發現自家老攻好像也是個神,每天都在和他擔心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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