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著冷劍,在眾人的驚呼聲中狠狠刺進她的丹田內。
丹田乃修仙之人命脈所在。
「茯苓師妹!」
「茯苓!」
圍觀的靈劍宗弟子們紛紛慌了。
尤其是那幾位天之驕子,怎忍心看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女子受傷。
奈何比武臺有法陣作禁錮,無人能靠近。
我揚起大大的笑,居高臨下地看著蜷縮成團的崔茯苓:
Advertisement
「怎的?小小被刺了一劍就疼成這樣,那我活生生被你燒S的家人們得多可憐啊?」
「我……我錯了……你放過我……」
崔茯苓捂著傷口求饒,小臉煞白。
那冷冷的劍尖抵著她的丹元,隻用力再進一寸即會破碎。
若金丹破碎,則修為盡毀。
「錯了?你錯哪兒了?」
我抬腳碾在她肩頭,又噙著笑緩緩俯身。
極近距離下,總算看清了那雙靈眸中的高傲與怨毒。
一如既往地虛偽至極。
29
「夠了!白芷你點到即止!你若敢傷了我靈劍宗弟子,我們絕不會善罷甘休。」
判決臺上,向來護短的三長老臉色鐵青拍桌而起。
這三長老自詡公平公正,也不過如此。
「長老,方才不是你說打鬥場上,生S不論嗎?怎我S得,崔茯苓就S不得?」
我明知故問,用溫聲細語揭穿他兩面三刀的面目。
不少宗門樂意看靈劍宗吃癟,紛紛露出看好戲的神情。
眼見我那長劍蠢蠢欲動,臺下天之驕子們頓時紅了眼。
眾目睽睽下,我握劍轉腕就要動手。
猛然間,一道劍氣破開法陣禁錮從遠處射來。
我手中劣質的鐵劍寸寸斷裂。
滿場哗然。
一男子白發勝雪,仙袂飄飄飛身而來。
夜君華終於忍不住現身,他垂眸彎腰將崔茯苓擁入懷中。
抬手萬般溫柔地拭去她嘴角的血跡,眼中滿是憐惜。
這場面,與當初崔茯苓火燒小香山時別無二樣。
我雙手抱胸好笑地看著眼前一幕,直至對上那雙淡漠清高的雙眸。
濃烈的恨意剎那席卷而上:
「君華仙尊,這是還我的火鳳凰來了?」
「......」
面對我的嘲諷,夜君華面色不虞,周身淡淡S意浮現。
若不是今日九州各宗門雲集於此,他定會對我下手以除後患。
隻可惜,這次佔據了天時地利的人,是我。
他一言不發,緊緊擁著意識模糊的崔茯苓飛身下臺療傷。
「下一位。」
我輕點腳尖退回比武臺中央,又隨手換了把破劍。
眼神淡漠掃視全場。
30
「靈劍宗敗!」
「百花宗敗!」
「天一宗敗!」
「......」
我素衣靜立高臺,一劍破一人。
眾人先是哗然,爾後是S一般的沉默。
直至九州宗門盡數落敗,最後一位天之驕子倒在我面前。
「歸元宗,謝芷勝!」
滿座轟然。
歸元宗的長老們頓時喜上眉梢,止不住地朝我擠眉弄眼。
在眾人狂熱的視線中,我緩步上臺。
判決席的長老臉色復雜,拿出了中州寶庫的密令。
眼看這密令就要落入我手中,各宗門天之驕子們投來豔羨的目光。
「且慢。」
臺下靈劍宗的方位傳來制止聲。
那聲音似淬了寒冰,叫人聽了心生寒意。
我勾起唇角,回頭無辜地看向不遠處的夜君華。
他負手而立,周身靈力四溢,蓄勢待發。
而他的身後,方才上臺與我對打過的弟子們都面帶S氣。
驕傲矜貴的崔茯苓......
清冷絕塵的大師兄......
桀骜不馴的二師兄......
都是老仇人們。
「將解藥交出來。」
夜君華一眼便看出問題,於是當面與我對峙。
話音剛落,大家看我的神情瞬間就變了。
宗門大比最忌諱不幹淨的下作手段。
若我真的用了毒,即會當場受到處置。
此後連帶歸元宗都要受到九州各宗門的唾棄。
「君華仙尊為何平白誣陷我,此話可有證據?」
「我靈劍宗與你有過嫌隙的弟子皆身中奇毒,你還有什麼好狡辯?」
質問間,崔茯苓身上的氣息越來越虛弱。
丹田內的靈脈也肉眼可見地衰竭。
夜君華終於紅了眼,情急之下竟是顧不得師徒之禮,以掌附上她的心口運起氣來。
「噢?我怎不記得我與高高在上的靈劍宗有何瓜葛,君華仙尊不如說與眾人聽聽?」
說啊,把濫S我白家人的不齒之事說出來啊。
我邊擦拭著劍刃上的鮮血,邊悠然看戲。
直至崔茯苓身旁正直不阿的三師兄也倒下,我才笑出聲。
「白芷,你找S!」
「君華仙尊莫急,你看那三師兄不曾上臺與我交手,但他此刻與茯苓師妹症狀無二,我當真是清白的。」
我無辜攤攤手。
又示意眾人看向後方口吐鮮血、靈脈衰竭的三師兄。
「若你仍是不信,我願當眾立下心誓,今日我白芷贏得堂堂正正,絕無下作手段。如有半句不實,我此生不得善終。」
當著眾修仙者的面,我咬破指尖以血立下心誓。
此舉一出,在場大多數人都相信了我的清白。
大家心思各異,卻也都贊許地點點頭。
那塊中州寶庫的密令兜兜轉轉還是落入我手中。
31
「巧言令色。」
夜君華極少看人臉色,當即祭出本命劍橫在我頸間。
他修為如今是大乘大圓滿,要擊S我易如反掌。
隻是......
「你這小輩,當真當我歸元宗無人不成?」
歸元宗幾位大乘中期的長老瞬間站至我身後。
雖然他們的修為不及夜君華,但合力從他手中救下我是不在話下的。
再加上如今九州各宗門齊集,斷不會容許他動手。
「我從前倒是下過一味毒......」
我拍了拍大長老的肩示意他退開,玩味迎上夜君華的目光:
「當年我得了一株火鳳凰,那靈草過於珍貴,為防歹人偷竊,我便在它身上淬了毒。那毒無色無味,隻靜靜潛伏在丹田蠶食修煉之人的靈脈……隻待我稍稍催動,中毒之人即靈脈盡毀,體衰而亡。
「隻是那株靈草早已被賊人竊取,不知所終……莫非與你們有關?」
聽清我的話後,靈劍宗眾人皆是變了臉色。
大家默契地望向服用了火鳳凰的崔茯苓,心知肚明地使著眼色。
被渡了靈力,稍稍恢復神智的崔茯苓更是小臉煞白。
她連忙調動神識察看丹田,那本應充盈的靈脈果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竭下去。
「師尊,我……我害怕!」
崔茯苓語帶哭腔,驚慌失措地靠在夜君華懷中。
如惹人憐愛的困獸。
「茯苓乖,沒事。」
「有事的,毒發後不過兩月她就會成為廢人,無藥可解。」
我連忙補刀,生怕他們往後的日子過得不夠膽戰心驚。
他們不好過,我就歡喜多了。
「忘了說,這毒似蠱,凡是與崔茯苓有肌膚之親皆會染上劇毒,所以他……他……他……還有你,統統都會變廢物。」
「你胡說!我和師兄們清清白白......」
她SS抓著夜君華的衣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恨不得以S自證清白。
而自知理虧、被戳到心窩子的清冷絕塵大師兄、桀骜不馴二師兄、正直不阿三師兄,都不自覺地面目猙獰起來,俊秀的臉龐霎時醜陋不堪。
是個瞎子都能看清眼前的局勢,由不得他們否認。
但偏偏靈劍宗最講究名聲,上上下下硬是不肯開口求饒。
「回靈劍宗!」
那夜君華向來護短,對我說的話隻字不信。
如話本子所說,他此生溫柔盡予一人,永不相負。
他溫柔起身,懷摟佳人飛身遠去。
竟是帶著弟子及長老們浩浩蕩蕩回了靈劍宗。
隻有我知道,他並未將我的話放在眼中。
夜君華自負到以為這世間必定無毒能難倒他。
殊不知他自己也悄無聲息染了毒。
自負,就是他最致命的弱點。
想必不久後,等他發現此毒無藥可解,必定會帶人S上門來。
到那時,我們必將戰個不S不休。
而中了毒的夜君華,必敗!
他們也是時候償還我白家五口的血債了。
32
宗門比武在這場鬧劇中轟然落下帷幕。
各宗門陸陸續續散去,歸元宗的長老也先回了仙峰。
我手持密令趕往中州,進入中州寶庫。
這密令材質特殊,由靈玉雕琢而成。
入手泛涼,倒是與我頸間的玉佩有些相似。
據Ŧṻ⁾長老們所說,中州寶庫中秘寶無數,但入者隻能取其一。
所以離開前他們好生叮囑我要好好挑選。
「女娃娃,這地方設了禁錮我進不去,一切機緣都靠你自己了。」
「前輩放心。」
我摩挲著頸間玉佩,緩步踏入寶庫。
說是寶庫,這地方更像迷霧重重的秘境。
秘境內靈氣極其充沛,縱是與玉佩內的芥子空間相比也不遑多讓。
我屏息凝神,運轉起功法修煉。
堪堪放出神識,這秘境的模樣便發生了變化。
崇山峻嶺祥雲久久縈繞,小橋流水人家炊煙嫋嫋。
「小香山?」
那場大火後,小香山早已被毀。
我盤膝而坐,靜靜觀賞著從前熟悉的景色。
不多久日薄西山,鵝毛大雪落下。
萬籟無聲中,忽見一白衣女子滿身是血,摟著懷中襁褓跌跌撞撞走來。
她強撐著敲響木門,又把頸間的白玉佩取下掛在嬰兒頸間。
眼看身後仇家趕來,那女子抬手結印,幾下封住了嬰兒的靈脈。
直到孩子身上的氣息被隱匿,她這才以身作餌含淚離去。
不久後木門悄然打開,一身著布衣的中年男人探出頭來。
正是白家父親——白大樹。
這幻境竟是道出了我的身世?
我心中波瀾漸起,卻並未沉迷其中。
忽然耳邊清風掠過,我當下驀地起身揮劍,擋下致命一擊。
隻聽一陣沉悶聲響起,幻境轟然破碎。
一隻火麒麟幼獸虛弱地躺在不遠處。
33
我挑了挑眉,上前用劍尖戳戳它的皮毛。
話本裡提到過這隻上古神獸火麒麟。
它正是女主此番進入中州寶庫獲得的逆天機遇。
在火系神獸的相伴下,崔茯苓的修為增長神速。
後來這忠心的幼獸更是在她飛升時替她擋下了致命的雷劫。
話本裡還提到火麒麟最擅長幻術。
從踏進寶庫起我便處處留心,果然等到了它。
隻可惜……
我內心隱隱有種直覺,此次寶庫之行我要等的機緣並非是它。
繞過半S不活縮成一團的幼崽,我逐步提劍遠去。
但還沒走出幾步,那小崽子竟是怯生生伸出爪子攔在半路。
「爪子不要我就砍掉。」
我將冷劍抱在胸前,毫不客氣地威脅道。
這火麒麟雖小,但通靈性必能聽懂人話。
它果然害怕得哆嗦幾下,卻仍未收回小爪:
「我知道這裡最大的寶貝在哪裡……你治好我的傷……我就告訴你!」
小崽子說話時結結巴巴,身子顫顫巍巍的。
我饒有興致地蹲下來,用劍柄又戳了戳它。
話本裡可沒這段,崔茯苓收服它之後就離開了寶庫。
倒是有趣得很。
我幹脆坐下,把芥子空間裡的靈丹妙藥,靈草靈花都倒了出來。
"相伴十年的夫君帶回來一位美人,要封她為後。 他說:「你沒有兒子,可朕需要一個太子。」 「天下男人誰沒有三妻四妾?」 「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好妒不能容人!你變了,變得面目可憎。」 當夜,我帶著我的少年將軍,頭也不回衝出城門。 我走之後,他紅著眼道:「寧歡,你回來。」 我自然是要回來的。 我黃袍加身,引兵三十萬回都,旁邊侍立著我忠心耿耿的少年將軍: 「來人,將廢帝與美人推出去梟首,懸掛城牆,讓他們下地獄去反省自己的不忠不孝吧。」"
古裝言情
"我於一個隆冬夜救下韋漾,帶回府中悉心照料。 三年後,韋漾高中榜首,一路高升。 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帶人抄了我家。 「是你們害死了念念,你們這群自私自利的畜生!」他面目扭曲,破口大罵。 我含淚解釋無用,親人盡死盡散。 一晃又是兩年,韋漾受人所害,半身癱瘓。 我一改小白花的面貌,湊在他耳畔輕聲笑道:「真可惜啊,你最愛的念念,沒能一刀送你下地獄。」"
古裝言情
我是侯府世子沈譽的小貓。在他全家被滅那日,被他丟出了侯府。
古裝言情
上輩子過勞死的楚熹很滿意自己的新身份,她原以為可以安心躺平,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找個大帥哥倒插門的好日子。
古言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