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黎把我從太子手下救下來後,扔下一顆重金,將我贖出青樓帶回文府。
說我是他尋了三年的故人。
我笑了。
我是手術失敗重生的,怎麼可能是他的白月光?
直至我發現那幅畫像背後的秘密,才明白了一切。
1
我有先天性心髒病。
第一次心髒搭橋出現排異反應,差點醒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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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重新手術。
沒想到又失敗了。
S後穿越到了陳國大將軍文黎白月光的身體裡。
他以為我是小酒,差點把我要了。
多虧我醒得及時,不然名聲不保!
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揚,目光似水,怕多看一眼就會淪陷。
「我是你未過門的相公,忘了嗎?」
不是忘了,是壓根就沒記住過。
我想逃離這裡,結果一開門就見到文府的丫鬟侍衛在門口排成兩條隊伍,朝我九十度鞠躬。
「夫人好。」
簡直就是古代版恭迎總裁夫人回家的大場面。
沒想到文黎這麼有錢。
重獲一世,我不得找棵大樹靠靠啊。
下一刻我便下定決心:我不走了。
然後扯動嘴角,模仿起電視劇裡主角的姿勢,朝著他們大手一揮。
「大家好啊,平身......吧?」
2
話說出口我就悔了。
我又不是皇帝!
聽見身旁的男人輕輕笑了聲,我羞到無地自容。
將軍府邸果然氣派,足足有兩個操場這麼大,家具用品皆為上等。
四方庭院的中央,掛著一幅畫。
走近一看,是名身穿水秀羅裙的女子,挽著衣袖,在河邊丟石子的景象。
那是他的白月光小酒吧。
他束手站在畫下,明月的光輝映著他的側臉,添了幾分陰鬱的氛圍。
「是我不好,答應十天便回來娶你卻食言了。害你流離失所,丟了我們之間的回憶。」
他回頭,牽起我的手。
他常年握劍的雙手生出幾道繭子,磨得我有些難受。
「我以為我再也找不到你了......」
他揉著我的發絲,一句一句地說著對不起,聲音帶著幾分哭腔。
我心口竟開始莫名地有些難受。
但我隻把它當作是手術的後遺症。
3
隔日一早,他便說要帶我去個地方。
我頂著渾身的倦意,在搖晃的馬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醒來時,發現自己正倚靠在他的懷裡。
有了支撐,我睡得格外安穩。
「你再睡一會兒,到地方了我再叫醒你。」
他的聲音很輕很輕,撓得我心直痒。
睡不著,根本睡不著。
馬車穿過靜謐的竹林進入熙熙攘攘的街市,直達一處酒館。
他叫來幾壇桃花醉,親自為我斟酒。
因為心髒病我從小就要嚴格控制飲食,滴酒不能沾。
高中謝師宴那天,所有人舉杯共飲,我隻有眼饞的份。
如今重生到一副好的身子,可不得放肆一把!
一壇酒下肚,視線變得有些迷離,身子輕飄飄的。
是我從未體會過的暢快感。
4
我還想喝,被文黎制止了。
「帶你去個地方。」
酒館後院是片小花園,滿園皆是繁花盛開的桃花樹。
風一吹,花瓣四散,落入泥土中,像鋪了層淺色的地毯,很是好看。
他帶我走到一棵桃花樹下,靜靜地凝著一塊地。
「你曾說此處土壤湿潤,最適宜埋酒,到我們成親那天啟封共飲。
「你走後,我以為這壇酒再不會有見世之日......」
他垂著頭,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隻覺他聲音軟軟的。
空氣中傳來陣陣桃花香,沁人心脾。
小酒選擇埋酒的地方十分巧妙,在房屋與桃花樹之間,避開了太陽直射,每日還會有餘溫傳遞至地底,釀出來的酒最是香醇。
她這麼聰明,如果我是男的,定也會對她深深著迷。
5
樹影搖晃間,我看見頂峰的樹枝上纏著兩根紅帶子。
上面是筆墨書寫的字體,在一眾的綠葉和繁華間尤為顯眼。
「那個是?」
文黎順著看去,輕輕地笑了笑,滿眼寵溺。
「你非得讓我系上去的,說是風能聽見我們的願望,會很靈驗。」
這不是妥妥的甜寵劇戲碼嗎?
真別說。
這倆戀愛 CP 還挺好磕。
他突然站起,從衣衫裡拿出一把小刀,插進那棵桃花樹內。
「你要幹嘛?」
「我把你寫的願望拿下來,或許你能想起些什麼。」
他說著便要動手爬樹。
我趕緊把他攔下,SS地揪住他衣服的綢緞。
「這是老樹了,樹枝脆的很,別幹這麼危險的事!」
再說了,許下的願望被外人看見會不靈驗的。
我可不想做這等缺德事。
文黎以為我在擔心他,兩頰升起一抹潮紅。
「好,那我便不去。」
下來時,還牽著我的手不放。
眼珠子恨不得黏在我身上,嘴角輕輕上揚。
這等美色擺在我面前那是天大的誘惑!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感覺自己的心髒在怦怦亂跳!
但隻要一想起他這種情感屬於消失的小酒,便猶如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
我隻想借助白月光的身份活得暢快,並不想利用她橫刀奪愛。
更不想讓自己沉淪。
匆忙地把手抽出來,退了幾步。
「回去吧。」
文黎張了張唇,還想說些什麼,終是沒有開口帶我回了文府。
6
文黎每天都會從街上買來民間的新鮮小玩意送給我。
對於現代的我來說簡直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
就算沒有手機和電視,這一天天過得也快活自在。
晚上沒怎麼吃,我餓得睡不著,便想著到廚房裡尋點吃的。
文黎的書房就在隔壁,深夜了依舊燈火通明。
「夫人。」貼身丫鬟小南朝我頷首問候。
「這都幾點了,將軍怎麼還沒睡啊?」
小南笑笑,陪我看著屋內燭火透出來的人影。
「將軍事務繁多。白天的時間都用來陪伴夫人您,便隻能深夜處理政事了。」
聽到這裡,心裡頭總感覺有些澀澀的。
「您消失的這半年,將軍下朝便四處尋你,也是深夜處理政事,日日如此,都已成了習慣。」
他這麼愛小酒,若是知道我代替了原主,怕是想S了我的心都有了吧。
肚子很不懂事地咕咕叫了聲。
小南到廚房給我煮了碗面,我吃完起身準備回去。
正巧透過窗的縫隙,看見文黎埋頭提筆處理政事。
他緊緊蹙眉,橙黃的燭火照得他臉色有些蒼白。
「小南,再煮一碗面給將軍送去吧。」
7
邊境傳來消息,瀾國有探子入了京城。
文黎受命統領各軍巡邏,今天怕是回不來了。
沒了聊天的搭子,我躺在搖椅上看著夜幕發呆。
今天夜裡有霧,月亮被厚厚的雲層遮擋,僅靠著幾盞燭火,人的視線都是暗的。
「轟」的一聲。
大門被撞開。
文府一名侍從被踹飛在地,胸口插著把短刀,隨即衝進來好幾名蒙臉的黑衣人。
這是什麼情況?
「不好!有刺客!來人啊!」
小南瘦小的身子擋在我面前,大聲叫來文府休息的幾名侍衛。
因為瀾國刺客的事,府內調走大批侍衛進京巡邏,誰也沒有想到他們會集中火力出現在深郊的文府。
府內僅剩幾個普通的侍衛,被來者的身手佔了上風。
他們刀刀致命,眼神銳利又冰冷。
「文將軍不在,這些刺客們來文府做什麼?」小南低頭喃道。
那些刺客離我不遠,搏鬥時總會將目光落至我身上。
那一刻,危險的氛圍使我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不好,他們是衝著我來的!」
8
府內的侍衛有被割喉的,有被背刺的,空氣中的血腥味越發濃重......
這種場景我隻在電視劇裡見過。
但此刻所有S亡都是真實的,我被嚇得愣在原地。
「夫人,快跟我走!」
小南喊了句,從桌上拿了把短刀握在手裡,帶著我朝文府後院跑。
她急著牽我往城中走去,沒走幾步就被我拉住了。
「等等。」
「怎麼了夫人?」
「這裡不對。」
這裡的草生長得跟別處不一樣,形狀呈正方形,應該是有人後面重新種的。
我扒開其中一些草堆,下面果然是一根根草繩編織成的捕網。
這個陷阱布置得很好,一般人看不出重新種植的草和原先的不屬於同個品種。
再沿著邊緣走一會,就能看見繩網首端纏繞在樹背上。
文府平日裡戒備森嚴,有宮廷侍衛把守,估計也沒人敢光明正大地安裝陷阱。
除非......
這處陷阱是文黎給文府留的後路。
現在文府的侍衛處於下風,而這距離街市還有好一段距離。
就算我跟小南跑出去,八成會在到達街市前被人逮了。
不如搏一把。
9
「小南,我留在這裡,你趕緊去有人的地方給將軍報信。」
「可是......」
「這裡的路你比我熟悉。」我直接拿走她懷裡的刀,命令她走。
「再不去就沒時間了!」
小南慌了,拔腿就往看不見盡頭的漆黑跑去。
不遠處的打鬥聲越來越小,必定有一方勝了。
我SS盯著文府那扇後門,捏緊了手中的匕首。
我可不想這條小命斷送在此。
10
後院門被人撞開,來的都是蒙臉的黑衣人,刀刃上的血漬滴落在地。
領頭的人肆意狂笑。
「你府裡的人都被我S光了,你要不想S,就乖乖跟我走。」
我把匕首藏好,站至機關的背後,擠出兩行淚。
「幾位大爺,我這小女子可打不過你們,當然願意乖乖跟你們走了!」
「隻是......我還有些話想同你們說。」
「你們上前一些,我說完便跟你們走。」
我捂著臉假哭。
趕緊過來吧,我已經等不及了!
沒想到這幾人還真挺蠢,半信半疑地走過來,沒有半點防備之心。
看見他們走到陷阱坑上,我便毫不猶豫地把牽引的繩索割斷。
「簌」的一聲。
巨大的捕網兜住這些黑衣人,迅速收攏上升。
這張網是人精心特制的,隻能用火燒,普通的刀根本割不斷。
「你敢耍老子!」
我被這幾人各種奇形怪狀的姿勢逗笑了。
「你們是怎麼被挑選上做刺客的?這麼笨。」
黑布都蓋不住他們氣得通紅的臉。
我朝他們吐了吐舌頭,得意得很,反正他們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忽聽得馬蹄聲四起,是朝著我這個方向來的。
11
「小酒!」
文黎從黑暗中奔來,一把將我摟入懷裡。
他大口喘著粗氣,身體滾燙得可怕,像是從遠處緊急趕來的。
「還好你沒事......」
他抱了我很久很久,確認過我毫發無傷才肯松開。
其中一名將士在他面前拱手作揖。
「將軍,這些人要如何處置?」
「都S了。」
黑曜石般的眼睛前所未有地冰冷。
將士朝身後使了個手勢,侍衛們便上來將黑衣人重重圍住。
眼前忽然一黑。
掌心的溫暖觸著我的皮膚。
是文黎將我的視線遮住了。
「別看,你會害怕。」
他的聲音很輕,隨著寒風拂過樹梢的聲音一同傳至我的耳朵。
再松手時,現場不僅一點血跡都看不見。
就連黑衣人的屍體都被他的人清理幹淨了。
文黎對小酒的這一份感情是真摯的,熱烈的。
他對我好,是把我當作她而付出的好。
可我不是小酒啊。
如果有一天他知道真相,會不會恨我......
12
「如果我告訴你,我隻是佔據了小酒的身體,並不是她,你會怎麼樣?」
文黎聽了我的話,卻隻是溫柔地笑了。
拂去我額前的發絲,似水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你在說什麼?你就是小酒啊。」
「這個陷阱當初是你教我擺的。若你不是小酒,又怎會知曉此處的機關?」
我會知道這裡有陷阱,完全是因為大學就是環境學專業的,能一眼分辨出不同的物種。
這隻不過是個巧合。
「我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解釋,但我......」
「好啦,別瞎想了,今天你受驚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我還想說些什麼,硬是被文黎牽著回府了。
可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13
聽說皇帝因文黎捕了敵國探子這事,興致大開,打算在皇宮後郊舉辦一場狩獵會。
按照規矩,官員們都應帶上眷屬出席。
文黎說狩獵會很熱鬧,是我會喜歡的場合,便把我也給帶上了。
皇宮比電視劇裡的布景還要氣派。
錦旗圍在狩獵場兩旁隨風飄揚,中央的位置支了個金色大棚,裡面坐滿皇子和朝臣。
皇上至,所有人起立行禮。
我學著文黎的姿勢彎腰作揖,卻看見他按下上揚的嘴角,抿唇淺笑。
「小酒,女眷是那樣行禮的。」
他用視線指著別家女眷。
原來女眷是雙手交叉疊在小腹處,頷首淺蹲。
得虧所有人的視線都在皇帝身上,沒人看見我的倉促。
皇帝落座道:「這是家宴,眾愛卿們隨意即可,不必如此拘禮!」
那你倒是來之前便說好了,非得等別人給你行禮完了才說。
當皇帝就是好啊!可惜我沒重生到皇帝身上。
我在心裡想著,眾人已然落座。
14
「小酒?」文黎輕柔地喚了聲。
等反應過來才發現,全場的視線都落在了我這裡。
剛想坐下,就聽見有人拍掌大笑。
「早就聽聞文將軍的摯愛是個與眾不同的姑娘,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啊。」
這胖太子笑得一臉猥瑣。
在這個時候提及我,完全就是想刁難。
看來我又給文黎添麻煩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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