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骞半夜站在我床頭,彎腰親我時,我就意識到——
我把男主養廢了。
1
深更半夜,我睡得正香。
翻個身的工夫,被人按住了肩膀。
黑暗中,我悄悄睜眼。
看到霍骞痴迷的神態。
緊接著,柔軟的唇貼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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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傳來一聲滿足的喟嘆。
我屏息。
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緊閉雙唇,咕哝著翻了個身。
避開了他進一步索取。
或許是怕我醒來。
霍骞在床頭站了一會兒。
終於離開了。
我睜開眼睛,暗罵一句該S。
我他媽把男主養廢了!
2
我穿書了。
穿成本書最大反派的小媽。
男主霍骞,生在尚武的時代,卻沒有靈根。
我眼看著他被超雄老爹打壓。
被綠茶白月光背刺。
從未伸出援手。
直到最後,他體內的妖丹覺醒。
一人屠了青山派滿門。
輪到我時,我哭著求饒。
「霍骞,我什麼也沒做!是他們欺負你,你找他們報仇,不要——」
霍骞冷漠地瞥我一眼。
一招結束了我的生命。
袖手旁觀同樣有罪。
為了活命,我決定和他搞好關系。
我分析過了,霍骞黑化,無非是缺少愛和溫暖。
而我作為他的小媽。
分他點母愛,不過分吧?
3
回想第一次和霍骞見面。
他正被小師妹柳惜弱羞辱。
霍骞生性淡漠,親緣淺薄。
唯一能讓他露出笑容的,就是他的白月光小師妹。
他會冒著生命危險,去摘一種長在懸崖邊的紅果子。
隻因為小師妹愛吃。
可他忘了。
小師妹長大了。
好吃的果子,和虛榮比起來。
不值一提。
當他捧著洗幹淨的果子,送到小師妹面前時。
得到的隻是一記冷眼。
「誰要吃這種不幹不淨的東西?你快拿開!」
柳惜弱一揮袖子,紅紅的山果瞬間滾了滿地。
霍骞杵在原地,臉上血色盡褪。
他望著眼前容顏姣好,卻滿臉嫌棄的少女。
不知所措地說:
「惜弱,我都洗過的,不髒——」
幾個師兄弟站在一旁看好戲,笑聲毫不收斂。
柳惜弱羞惱,仿佛霍骞的示好,害她丟盡了臉面。
「師兄,有時間多練練武吧,連剛入門的小師弟都打不過,我都替你害臊!」
霍骞瞬間臉色煞白,雙拳緊握,垂在身側。
我看了眼他頭頂上 70% 的黑化值。
打了個寒戰,直接衝了上去。
「是誰在糟蹋食物啊?」
兩人同時抬頭。
我彎腰拾起幾個果子,用衣袖擦了擦,咔嚓啃了一口。
「味道真不錯,哪個不識貨的,把果子撒了一地?」
柳惜弱皺眉,嫌棄地看我一眼。
「掉在地上的東西還撿起來吃,真惡心。」
我抬頭衝她笑了笑。
「有的人,當初和野狗搶過飯,現在倒裝起清高來了。
「看到師娘,還不跪下磕一個。」
4
我是霍平威第十七房小妾。
這老登克妻。
克S了前面十六個。
又從人牙子手上買了我。
最後我也沒逃過,S在了他兒子手裡。
想想都晦氣。
還好,我穿書及時,霍平威沒來得及霍霍我。
我連夜吃了巴豆,把他嚇得繞道走。
柳惜弱不屑地看我一眼。
礙於我的身份,又不敢得罪。
嘀咕了一句「小妾而已,囂張什麼」,扭腰跑遠了。
霍骞站在原地。
漆黑的眸冷冷地盯著我。
「你為何要幫我?」
還不傻,看出我在幫他出氣。
我看了眼霍骞頭頂的黑化值,穩定在七十。
松了一口氣。
「嗐,當娘親的,當然不能眼睜睜看著兒子受人欺負。
「骞兒,忘恩負義的女人要不得,你下回躲著她點——」
我話說到一半,卡在喉嚨裡。
他爹的!
霍骞的黑化值怎麼漲到七十五了?
方才哪句話戳到他的痛處了?
霍骞眼眸如冰,憋出一句:
「多管闲事。」
我望著他的背影,心涼了半截。
後媽不好當啊。
5
霍骞練功刻苦,卻尋不到門路。
常常弄得渾身是傷。
我以水土不服為由,在霍平威那裡騙來了許多丹藥。
治傷的,大補的。
我都送到霍骞那裡。
這天,他又傷得不輕。
我懷揣兩瓶藥,駕輕就熟地來到他的小屋。
他居住的地方十分簡陋。
連個伺候的人也沒有。
門開著,我一腳邁進去。
「霍骞——」
來得不巧。
霍骞正在給自己擦藥。
凌亂的衣襟半敞著,露出一大片青紫的傷。
他猛地站起身,手忙腳亂攏好衣襟。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我無視他的冷臉,從懷裡掏出藥瓶,又打來一盆清水。
「傷口要好好清理,留了疤就不好了。」
「不用你多管闲事。」
「別生氣,我不碰你。我把藥放這兒了,一個內服,一個外用,早晚各一次——」
「蘇木,我不知道你三番兩次幫我,是圖什麼。但是我身上沒有你要的東西。你走吧,以後也別來了。」
霍骞拒絕一切好意。
他像一隻落單的野獸,習慣了自己舔舐傷口。
有人朝他伸手,他會覺得對方有所企圖。
我假裝沒有聽到他的話。
「我先回去了,藥用完了,我再送來,你務必好好擦藥。」
不等他開口,我轉身離開。
卻在門口和柳惜弱迎面相撞。
6
柳惜弱手裡也拿著一瓶藥,疑惑地看著我。
「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來看我兒子,要你管?倒是你,連師娘都不會叫?」
「我不和你吵,我來找師兄。」
我伸手一攔。
「哎,你師兄現在不方便見你。」
柳惜弱長相甜美。
可心地卻黑。
她嫌棄霍骞廢物,去討好大師兄。
慕強本沒有錯。
錯的是她不該背刺霍骞。
我攔著門,不讓她進。
霍骞聽到動靜,穿好衣服出來。
「惜弱,找我什麼事?」
語氣輕柔,絲毫不像剛才那般冷硬。
柳惜弱立刻綻出笑容。
「師兄,你今日練功時受了傷,我向師傅討了藥來,我幫你敷藥吧!」
說著就要從我身邊擠過去。
我胸一挺,把她頂了回去。
「他受過那麼多次傷,怎麼偏要挑今天來送藥?
「該不會是在藥裡做了手腳吧?」
她臉一白,跺了跺腳。
「師兄!我怎麼可能害你?」
7
我在心中冷笑。
你太會害他了。
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就要開始了。
霍骞回回墊底。
他爹明知霍骞還沒覺醒靈根,仍逼著他參加。
當霍骞被打倒在地,他再上前斥責一句「廢物。」
自打我來了之後,一直偷他爹的丹藥送給霍骞。
三個月了,不說拔得頭籌。
總不會再墊底了。
可這次和霍骞交手的,是青山派大師兄——齊泰。
齊泰武功高強,相貌英俊。
擁護他的人很多。
包括小師妹柳惜弱。
這次比武。
正是柳惜弱要求大師兄選擇霍骞當對手。
我聽到她纏著齊泰的胳膊撒嬌:
「霍骞那個廢物又來找我了,他真討厭,連我都打不過,還痴心妄想跟我在一起。」
「大師兄,你可要幫我出氣,好好教訓教訓他!」
「反正師父也討厭他,你隻要不把人打S就行了!」
偏偏,霍骞被揍掉半條命的劇情,我無法阻止。
因為這是他黑化的重要節點之一。
8
我厚著臉皮,給霍骞送藥送湯送溫暖。
柳惜弱一來就不幹好事。
她被我擋在門外。
看了看我傲人的胸圍。
氣得臉色漲紅。
「師兄!你看她!」
霍骞站在我的身後,默不作聲。
我挺了挺腰,完全護犢子的姿態。
「怎樣?我說錯了嗎?
「骞兒送你的果子,你嫌棄得要命,轉頭和齊泰膩歪在一起。我們骞兒善良,可不代表他傻!你裝模作樣,可騙不了他!」
後半句話我是說給霍骞聽的。
柳惜弱和他一起過過苦日子。
白月光的存在,是誰也替代不了的。
我心裡沒底。
不確定霍骞能不能把我的話聽進去。
柳惜弱被我一通懟,臉色十分難看。
下一秒,霍骞低聲說:
「師妹,你回去吧。」
9
我詫異地回眸。
不敢相信霍骞真的把我的話聽進去了。
直到他說:「她已經走了,你還不走?」
我回過神,才發現柳惜弱氣跑了。
日暮西山,淡淡金光從竹林映過來。
給霍骞的側臉鍍上淺薄的紅暈。
霍骞和他爹長得一點也不像。
那老登雖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但皮相生得俊逸。
可霍骞不同。
他是那種妖異的美,纖長的眉,斜飛入鬢,眼尾稍稍勾起。
大概是隨他娘親。
此刻,霍骞因為動怒,耳尖透著紅暈。
修長的手指緊緊扶著門框。
這十足的破碎感,把我看呆了。
直到他再次出聲:
「你還不走,想看到什麼時候?」
我回過神,清了清嗓子說:
「好好好,我馬上走。」
快走出小院時,我又突然折返。
「你一定記得好好擦藥啊!我明天再來看你!」
霍骞還立在門邊。
這一回頭,正好和他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我沒看錯吧?
我在他眼裡看到了一絲落寞?
霍骞迅速垂下眼睫,砰一聲,把門關上了。
我呆呆地站在院子裡。
我的天!
在他轉身的一瞬間,我看到他頭頂的黑化值一跳——
居然降了兩格!
10
這兩天,我下山尋了個姑娘。
家境貧苦,容貌不俗。
怯生生的眸子藏著天然的媚態。
可惜命苦,被家裡人賣進了春風樓。
我帶著人,叩響了霍老登的門。
他詫異地看著我,問我這是何意?
我擦了擦眼角,愧疚地說:
「自打上山以來,我的身體一直沒好,也不能伺候您,特意帶著這位妹妹來給您解悶,您瞧著合適就留下來吧。」
我伸手一推,把姑娘推進他的懷裡。
再裝模作樣地捂臉逃開。
當晚,新的補藥就送到了我房中。
次日一早,我拎著籮筐去找霍骞。
他人不在。
我想留個字條,卻沒找到毛筆。
四下掃了一眼,霍骞的房間東西少得可憐。
隻有窗臺上,放著幾個木刻的坯子,還看不出什麼模樣。
出門時,迎面撞上霍骞。
他額上滿是汗,白皙的臉上有了血色,想必又是去後山練功了。
他一怔,頗不自在地側過臉。
「你怎麼又來了?」
我舉起籮筐,笑著說:
「我說過要來看你啊。」
隻是下山尋人,耽擱了幾日。
霍骞不肯接。
「你走吧,我不需要這些。」
我湊近他,壓低聲音。
「這底下還有一本武功心法,你根基弱,不能急於求成。」
霍骞驚愕不已,眼裡浮現一絲希望。
「你哪來的?」
我理直氣壯地說:
「你爹給的!」
他顯然不信。
我挺直腰杆。
「你懷疑我是偷的?」
霍骞尷尬地挪開眼,耳根子泛紅。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當然知道他不是這個意思。
但我也不能告訴他,這本心法,確實是我偷的。
11
看著比我高一個腦袋的霍骞。
我清了清嗓子,開始給他洗腦:
「骞兒,練武隻是為了強身健體。
「你是你爹唯一的兒子,他還能真的虧待了你嗎?
「以後這青山派,肯定都是你的,不必非要練成絕世武功。」
霍骞扯了扯唇,反問我:
「你是說,練武不重要?」
我哽住。
在這個時代,憑武力值說話。
他爹那個老登,更是放過話,青山派以後的掌門,定要過了他這關,才可繼承掌門之位。
可霍骞,連他的小師妹都打不過。
「練武固然重要,但小娘覺得,骞兒的身體更重要。
「切記,不可急功近利。」
他落寞地垂下眼睛,聲音輕到不可思議。
「沒有尊嚴,不受重視,這樣的命要來有什麼用?
「我就是個廢物,你離我遠一點,以後別來了。」
我望著他,眼神堅定。
「霍骞,你的價值不在別人的嘴裡,更不在別人的眼裡,而是在你自己的心裡。
「這次宗門大比,你一定不是最差的那個。」
山裡的時間過得很快。
霍骞對我的態度不再似一開始般冷淡。
我兩頭瞞,在老登那裡騙到補藥就給他送來。
霍骞受傷,我也會給他包扎。
功夫不負有心人。
霍骞的黑化值降到了六十。
我們現在的關系,更像朋友。
12
比武前夕,我特意找到霍骞。
他正在屋裡雕刻木作。
聽見我的腳步聲,抬頭望了過來。
「你來啦。」
山中多雨,霍骞清凌凌的眼眸像蒙上一層水汽。
皮膚白皙得近似透明。
殷紅的唇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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