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這過幾日就要進宮了,在大殿上無論奴婢如何舌燦蓮花,都無法名正言順做親王夫人,難道要讓那個賤人飛上枝頭?」
我苦思冥想了許久,故作深沉,「這進宮後自是沒了機會.......」
「可在進宮前,你還有機會。」
我熱絡地握住了阿和的手,「你與沈栩彼此有情意,你若是在進宮前向他表明了心意,讓他親口許你王妃之位,這豈不是十全十美了?」
我還抹著眼淚,說了許多誇獎她的話,把阿和誇得飄飄然。
「想那杜蘅一開始,不也是用身體抓住了沈栩嗎?」
阿和認真地點點頭,像是拿定了主意。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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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宮的當天清晨,從沈栩的房間裡傳來了一聲尖叫。
「你個賤婢!你怎麼會在沈栩的床上?!」整個府裡的人都快圍到了沈栩的床邊。
阿和自打上回被長姐扒光了衣服後,整個人都開始沒臉沒皮的,她就那樣依偎在沈栩懷裡,吐了吐舌頭。
「姐姐,沈栩說他喜歡我耶——」
長姐氣炸了,她不顧精心化好的妝容,把整個房間砸了個稀巴爛。
而沈栩在這時已覺著自己是個實打實的王爺了,還耍起了小威風,「本王...咳咳...我覺得,男子有個三妻四妾也沒什麼不好的。」
「何況阿和這麼聰慧,又柔情似水……」
三個人就這樣鬧開了。
侯爺聞聲而至,這才穩住了局面,「都幹什麼呢?進宮要緊!」
他現如今對阿和是越來越寬容,竟也縱得她一同前去。
「父親,這幾個姐姐吵吵嚷嚷,怕在聖上面前有失體面,不如把女兒也帶去,到時候好時時規勸啊。」
侯爺無心在我身上,便匆忙點了個頭。
就這樣,還是伶人身份的沈栩,左邊黏了個長姐,右邊黏了個阿和,三個人並排吵吵嚷嚷在路上,還時不時大打出手。
「我才是真正的親王夫人!你算個什麼東西!」
「王爺哥哥說誰是夫人,誰就是夫人!」
「我今天就打S你個賤婢!賤婢!」
長姐和阿和兩人一路上沒遮沒攔,滿口都是王爺雲雲。
這話落在大街上,很快便能傳到聖上的耳朵裡了。
聖上多疑心,又如何信得昔日隻有一紙之緣的皇家血脈,會是這樣德行的人呢?
09
大殿之上,幾人才消停了下來。
皇上喝了口茶,緩緩道,「杜卿,朕宣你的嫡女入宮,你倒好,把整個家都帶來。」
侯爺立刻跪拜問罪,「是臣治家無方,是臣治家無方!」
皇上臉上陰晴不定,隻是將目光移到了長姐杜蘅身上。
長姐先一步跪下,大聲道,「臣女謝過皇上賜婚大恩,但恕臣女不能遵從,因為臣女已心有所屬,此人便是先帝遺孤,皇上的同胞!」
皇上手中的茶杯摔得粉碎,他激動地抬頭,「果真?果真?!朕的同胞何在?!」
沈栩恭恭敬敬跪拜,雙手呈上那一把金鎖,「臣弟叩見皇兄!此乃我皇家信物,請皇兄過目!」
皇上小跑著親自過來拿起金鎖,反復端詳後,又與自己腰上的那一枚合在一起。
他熱淚盈眶,「好,好,果真是這塊,果真是這塊。」
可皇上也不傻。
在稍稍失態後,他又正坐於大殿,「你我雖是同胞,卻隻有一紙之緣,你可還記得當年與朕的往事?」
沈栩支支吾吾,好在阿和在一旁替他解了圍,「皇上恕罪,我們家公子小時候得了風寒,對先前的事記不大清了。」
「奴家隻聽公子偶有夢囈,說是替皇上擋下了一箭……」阿和還脫下了沈栩的上衣,露出了一道肩上的疤痕。
還算是缜密的心思。
可惜,這一世,我不會再將這一切拱手於人了。
我忽然在大殿上大笑起來。
「放肆!大殿之上,豈有你說話的份!」侯爺怒斥道。
我叩頭於聖上,流下了一行熱淚,「皇上,臣女才是真正的先帝遺孤!」
在場之人無不震驚。
杜蘅更是驚呼,「你瘋了?!杜若,你瘋了?這可是欺君之罪!」
皇上更是意外,他嫌長姐太吵,著人把長姐和侯爺轟了出去。
而阿和因為沈栩的緣故而留在了殿內。
這屬實也算是個隱患了。
我顧不得那樣多,雙眼噙淚,字字懇切,「皇上,那枚金鎖,是沈栩和他的侍女光天化日之下在臣女這裡搶的,府上人盡皆知!」
皇上向一旁的太監使了個眼色,太監立刻領命去了侯府。
「我母妃請願出宮修行,誰知那時候已有身孕,於是我自小就被養在了一處木屋裡。」
「皇兄當年出宮微服私訪,不慎遭遇歹徒,是臣女在您身前擋了一箭,隻因當時皇兄已然昏迷,才未看清我的容顏。」
「而後皇兄的府兵到了,我秉持著母妃的遺願,不願與宮中往來,便留下書信一封和金鎖一枚。」
「信上言,願皇上不要再追尋我的下落,你我是至親,若有緣,自會相見。」
我一字一句把當年永安對我說的世道來。
皇上又一次熱淚盈眶。
比起一問三不知的沈栩,我自然更加可信些。
我哭得真切,「臣女本來不願意說出真實身份,不想有人卻想借此冒名頂替!實在是不齒!」
可仍在大殿內的阿和不是吃素的。
她從一個很刁鑽的角度辯駁了我,「皇上,先帝遺孤事關重大,即便當年皇上並未看清中箭之人的臉,這男女總是分得清的吧?」
我微微一笑,這確實是個好問題。
可他們都不會知道,我初見永安時,他便是長發及腰。
是男是女,隻在皇上一念之間。
阿和還在找理由,奮力把沈栩推向親王之位。
隻見皇上身邊的太監匆匆趕回,在皇上耳邊說了幾句話。
皇上立刻臉色大怒,「你這個婢女!還敢替他狡辯!」
兩人一下嚇軟了雙腿。
皇上冷笑一聲,「侯府裡有人瞧見了!是你親手從她的手裡奪走了金鎖!你還有什麼要狡辯!」
「還有你們三人當街闲逛,滿口都是親王親王的奉承!難道是把朕。把這個天下都當成蠢貨嗎?!」
「朕的救命恩人,怎會如你們這般輕浮?!」
皇上的兄弟姐妹甚少,自然極看重血脈之情,如今膽敢有人冒充,還險些毀了名聲,叫皇上如何容得?
「把他們倆拖下去,凌遲處S。」
沈栩和阿和哪能想到自己此番會丟了性命。
阿和跪在地上梆梆磕頭,「皇上,奴婢說得都是實話啊!」
「就算,就算沈栩他並非是親王,可這個女人更不會是!」
「皇上,先帝遺孤怎會對調男女呢?!」
「杜若!你就是個騙子!騙子!」
阿和到臨S前倒是聰明了一回,她即使身S,也要拉我入無間地獄。
10
皇上盯著我看了許久,幽幽道,「他是假的,你也未必是真的。」
沈栩和阿和身S,沒了阿和助益的侯爺勢必也會登高跌重,而我那長姐杜蘅現在已是聲名狼藉,我大仇得報,再無什麼眷戀了。
我閉上眼,靜靜等待著宣判。
皇上緩緩道,「你曾有一處住所,在京郊的地界,在朕遭遇刺S時,你的住所也恰好被燒為了一片灰燼,可有此事?」
我點點頭。
皇上嘆了口氣,「並非朕疑心你,隻是茲事體大,不得不慎重。」
「你的住處朕已然查到,雖是燒成了灰燼,但朕相信掘地三尺,也必會有蛛絲馬跡。」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搖搖頭。
皇上派去辦事的侍衛很是利索,不出數時, 便從住處帶回來了一件衣衫,說是在土下埋著的。
我笑了笑, 想著如此下去陪伴永安也甚好。
可當我抬眸,看到了一件帶血的,素裙。
我不曾埋過, 為何這一世有了新的變故?!
長姐把犯下的事都推到了我身上,說是我假借她的名義跑出去惹事。
「永忘」「可你方才為何不說?」皇上的聲音裡滿是愧疚。
我仍是叩首,「若陛下疑心, 那麼臣女是或不是, 都不會是先帝遺孤。」
我這一句,可算是戳了皇上的心肝。
他急忙將我從地上扶起來,熱切地問,「你叫什麼?可有取名?」
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臣女,名叫永安。」
11
上一世,出了皇宮搖身一變成皇上親眷的人,這一世, 成了我。
聽說沈栩和阿和的屍體被扔進了亂葬崗, 我連最後一眼都沒瞧上。
而皇上知曉了我這些年在侯府的待遇, 又恰逢他官場不利,便找了個借口把全家都貶為了庶人。
聽說曾經受過杜蘅氣的人都踏破了她家門檻,我若是現在去, 恐怕連打她一拳都打不到。
我又一次去了那個, 我親手埋了永安的地方。
一場大雨正洗刷著整個山澗。
我也許久不曾出來探望過永安了。
埋葬他的小小的土堆被雨水衝平, 我想著等天晴了就把他的墳遷進我的公主府裡去。
被洗刷的泥土裡忽然冒出一個尖尖角。
我用手刨開, 那是一封信。
【阿若, 不知你今生是否還會有機會打開這封信。
【在與你初見的那一刻時,正是我重生之日, 可那時我已時日無多,改變不了什麼。
【可又一次活過來,卻讓我為上一世的決定倍感惶恐, 若你真將親王之位許給了旁人, 真的不會因此招來禍端嗎?若是你因此殒命,又當如何呢?
【我想, 如果你也遭遇了不測而僥幸重生,重來一世,你會不會選擇自己代替我的位置。
【可帝王家多疑心, 因而我替你埋下了一條素裙以防萬一。
【我在我自己選好的墓裡放了這封信,若你仍惦念我,展信之時便可解惑,若你忘了我, 過上闲雲野鶴般的日子, 也很好。】
短短數行字,卻是永安重生後為我殚精竭慮的一生。
我放聲大哭。
重活的這一世,我不止一次夢到我們在一起的寥寥數日。
忘記告訴你, 那也是我最快樂的時光。
永安,今生我便是你,便是你在這世上唯一的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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