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舍友喜歡玩抽象。


 


我靠實力當選學生會主席,她說我往男人腿上一坐什麼都有了。


 


結果我被罵上學校論壇,她卻打著哈欠一臉無所謂。


 


豪門父親得知後,接我回家散心。


 


她又拿著手機造謠偷拍。


 


「怪不得世界對我不公,原來是因為我不是公用廁所,不過每個職業都值得被尊重。」


 


最後我被當成小三,抑鬱之下跳樓自盡。


 


她卻搖頭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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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是個愛搞抽象的小女孩而已,我有什麼錯?」


 


再睜眼,舍友又來抽象那一套。


 


我笑了:「雖然我很少用賤形容人,但你確實牲畜不算人!」


 


1


 


「長得漂亮好處真多,往男人腿上一坐什麼都有了。嘻嘻,就算他們嘴上不說話,身體卻很誠實呢。」


 


聽到我當選學生會主席後,舍友趙朵朵如此評價道。


 


另外兩個舍友面面相覷,勸她謹言慎行。


 


趙朵朵眨巴眼睛,一臉無辜:「你們真無趣,看不出來我在搞抽象?齊嵐,你應該不在意吧?」


 


我微微一笑:「怎麼會呢?我懂。」


 


還沒等趙朵朵繼續耀武揚威,我補上一句話,「畢竟你爸想要什麼東西,坐你爺爺腿上撒個嬌就好了。」


 


噗嗤。


 


兩個舍友全笑了。


 


唯獨趙朵朵愣了幾秒,大叫道:「你胡說八道,憑什麼誣陷我爸?」


 


我聳聳肩,語氣十足十的真誠:「我哪有惡意,我也在玩抽象呀,你不會生氣了吧?唉,沒想到你連這種玩笑都開不起,我以後再也不玩抽象了,第一你根本不懂我的幽默,第二有人真的把我當傻子。」


 


我預判了趙朵朵的操作,瞬間打出一套絲滑小連招。


 


「你!」她氣得直哆嗦。


 


趙朵朵明明想給我造黃謠,卻沒想到被我繞進圈套,一家人都跟著她遭了殃。


 


我笑眯眯道:「這就生氣了?不至於吧?你不是說你是愛搞抽象的小女孩嗎?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


 


「抽象也不是這樣搞的,你這叫造謠中傷!」


 


聽到趙朵朵雙標的話語,兩個舍友坐不住了:「趙朵朵,做人可不能這麼雙標。憑什麼你汙蔑齊嵐就是抽象,齊嵐反過來說你爸就叫造謠?」


 


群眾的眼睛是火亮的。


 


趙朵朵詞窮,想不出辯駁的理由,狠狠剜了我們一眼,扭頭跑出宿舍。


 


宿舍的氣氛重新變得祥和。


 


舍友對我說:「趙朵朵說話一點底線都沒有,我們都被她折騰得不輕,還好你替我們出了氣。不過按照你之前文文靜靜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會自己生悶氣呢。」


 


我笑笑,沒有說話。


 


我前世體會到沉默的代價了。


 


沒錯,我重生了。


 


在我患上抑鬱症,不堪重負從樓上一躍而下後。


 


面對我的屍體,我的父母哭得肝腸寸斷、幾近昏厥。


 


他們發誓要為我報仇,花費大量時間精力調查我自S的原因,最後發現箭頭都指向我的舍友——趙朵朵。


 


自從我當選學生會主席,趙朵朵就開始了對我的造謠之路。


 


她不僅暗示我靠出賣身體才當上主席,甚至在我爸接我回家散心時,偷拍我們的照片用來發朋友圈。


 


配的文案是:【怪不得世界對我不公,原來是因為我不是公用廁所,不過每個職業都值得被尊重。】


 


「公用」兩個字立刻戳中某些好事者的點。


 


在趙朵朵的推波助瀾下,他們大肆宣傳我人盡可夫、給錢就能上。理由也很充分:「齊嵐舍友都這樣說了,還能有假?」


 


人言可畏,我走到哪裡都被指指點點,蕩婦羞辱如一座大山似的SS壓在我身上,才會萬念俱灰尋了短見。


 


爸媽弄清楚緣由,衝到學校質問趙朵朵為什麼誣陷我。


 


趙朵朵嘟起水嫩嫩的嘴巴,矢口否認:「叔叔阿姨,你們誤會我了,我隻是個單純愛搞抽象的小女孩而已,有什麼壞心眼?要不是齊嵐心理太脆弱,誰能逼S她呀?」


 


我爸媽被氣出心髒病,不治而亡。


 


一家人家破人亡,而我的靈魂隻能在旁邊看著,卻無能為力!


 


好在重來一世,我又回到了趙朵朵造黃謠的第一天。


 


這一次我不會保持沉默,或者用大道理說服她。


 


對付這種賤人,就該用耳光狠狠扇!


 


2


 


即使被我懟過一次,趙朵朵依然沒有停止造我黃謠的心思。


 


有人找學生會辦事,在校園群裡咨詢主席的聯系方式。


 


趙朵朵手快,啪啪啪打了幾行字。


 


【我沒有學生會主席的聯系方式,隻有足浴中心 105 號技師的聯系方式,給你了。】


 


緊接著把我的手機號貼了出來。


 


群裡一下炸開了鍋:【真的假的,齊嵐還幹過這種事?」


 


趙朵朵語焉不詳,得意洋洋。


 


直到我上場,回復一段更抽象的文字:【你確定你在足浴中心見過我?店名叫什麼?我可要報警了,你一定要幫我作證啊,我肯定是被別人迷暈騙進來的,不然我哪有門路去足浴中心當技師啊?朵朵,咱們是舍友,一定要幫幫我,我已經報警,你要證明你確實在足浴中心見過我哦。】


 


趙朵朵被我的攻勢弄蒙了,隔了十幾分鍾才打字道:【你別那麼上綱上線行不行?我在搞抽象!】


 


我隨即回復道:【抽象?可我更擔心我的生命安全,萬一真的有人把我迷暈了綁進足浴中心怎麼辦?對了,朵朵應該對足浴中心的生意很熟吧?警察快到了,你一定要替我作證。】


 


趙朵朵扔下手機,怒氣衝衝找我算賬。


 


「齊嵐,你抽什麼風?不就跟你開個玩笑,你有必要報警嗎?」


 


我聳聳肩:「跟你開個玩笑,有什麼好生氣的?再說了,叫來警察不是更能讓你的抽象藝術錦上添花嗎?走吧,警察叔叔已經到宿舍樓底下了。」


 


趙朵朵沒想到我真的報了警,破口大罵。


 


可是警方傳喚,她又不敢不去。


 


樓底下圍了一大批學生,湊在警車旁邊看熱鬧。


 


就連輔導員都來了,擦著冷汗詢問緣由。


 


警察緊緊盯著趙朵朵,表情十分嚴肅:「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你所描述的足浴中心在什麼地方、店面叫什麼,以及裡面是否真的有不正當交易存在?想好再說,不要撒謊。」


 


面對警察的威壓,趙朵朵的腿瞬間軟成面條,直打哆嗦:「我,我……警察叔叔,我是良民,我什麼都不知道,單純在開玩笑而已……」


 


沒等警察開口,輔導員率先發難,指著趙朵朵的鼻子怒斥:「這種事情能開玩笑嗎?玩互聯網玩的底線和臉皮都不要了?你就等著背處分吧!」


 


趙朵朵色厲內荏,面對輔導員時連個屁都憋不出來。


 


見輔導員率先發難,警察也不好再說重話。


 


畢竟沒出大亂子,他們也隻是對趙朵朵進行批評教育,叫她以後不許亂開玩笑。


 


趙朵朵表面服軟,眼中的恨意不減反濃。


 


不僅沒成功抹黑我,反而被全校人看了笑話,她豈能不恨。


 


由於我及時報警,將謠言源頭扼S在搖籃裡,各種黃謠暫時銷聲匿跡。


 


某些人知道我不是軟柿子,自然不敢肆無忌憚地亂開玩笑。


 


除了我的男朋友——蔣志澤。


 


3


 


【你舍友跟你開個小玩笑,你還報上警了?知不知道我的面子都被丟盡了?


 


【你太讓我失望了,連人際關系都搞不好,你說你還有什麼用?】


 


蔣志澤在微信上給我發了一長串小作文,話裡話外滿是指責。


 


我瞥了一眼。


 


字多不看。


 


如果換作前世的我,被蔣志澤不分青紅皂白地說了一頓,肯定會抱著枕頭哭一晚上。


 


但S過一次後,才知道為渣男流眼淚是多愚蠢的行為。


 


當初我被造黃謠時,蔣志澤可是連屁都沒放一個就跑了。


 


後來我爸媽突發心髒病去世,他不僅沒有半點同情,反而懊悔不已:「早知道我先當接盤俠娶了齊嵐,這樣豈不能順理成章繼承她家遺產?唉,早知道該先爆點金幣的。」


 


我當時就想化身厲鬼手撕了蔣志澤。


 


重生後,他自然也在我的復仇名單上。


 


我思索片刻,腦海漸漸形成一條計劃。


 


給蔣志澤回了一句話:【愛談戀愛就談,不談就滾!】


 


隨即放下手機,靜音拉黑一條龍。


 


我不怕蔣志澤徹底跟我鬧掰,他是個實打實的鳳凰男,就想找富家女提升階級。


 


我是獨生女又好拿捏,蔣志澤肯定不會讓到手的鴨子飛了,到時候勢必會低頭認錯。


 


欲擒故縱的手段,我還是挺了解的。


 


等我痛痛快快地睡完午覺,手機顯示有幾十個未接電話。


 


舍友拉開窗簾,驚訝道:「你男朋友在樓下等著你呢,瞧那架勢等了好久,他可真痴情。」


 


我淡淡道:「也就那樣吧,天底下多的是這樣的男人。」


 


——為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男人。


 


趙朵朵瞪著我,再望了一眼樓底下的蔣志澤,小聲嘟囔:「憑什麼你能擁有這麼好的男朋友,肯定是勾引來的。」


 


我掏掏耳朵:「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你聽錯了,我根本沒說話!」


 


趙朵朵急忙否定,但我們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她那顆萌動的春心。


 


我隱去唇邊的笑意,故作煩惱:「我把蔣志澤的聯系方式全拉黑了,現在沒法跟他溝通。我給你們蔣志澤的微信,誰幫我加他?」


 


「我我我!」趙朵朵忙不迭舉手。


 


等我將蔣志澤微信賬號推給她後,她立刻就抱著手機去旁邊聊天了。


 


從那天起,我的朋友圈裡充斥滿了趙朵朵的低俗爛梗,赤裸裸充滿了性暗示。


 


估計她腦子裡除了下半身那點事再也裝不下其他東西了。


 


更可笑的是,蔣志澤居然被吸引住了。


 


4


 


他們倆真不愧是一路貨色,在微信上聊得有來有回。


 


蔣志澤:【你很特別,你是我見過最特別的女孩,你身上有一種很特殊的孤獨感,別人都看不出來,但我知道雖然你表面是開心的,但內心是孤獨的,是破碎的。對了,看看腿。】


 


趙朵朵:【偷情嗎?你偷偷替我上學,我記這份恩情。】


 


諸如此類的低俗對話還有很多。


 


要不是我無意看到蔣志澤的聊天記錄,也不會得知他骨子裡那麼惡心。


 


蔣志澤趕緊藏好手機,對我解釋:「你千萬不要誤會,我跟你舍友清清白白。我倆隻是在搞抽象而已。」


 


至於有多少真心話隱藏在所謂的「抽象文案」裡,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我最終目的就是撮合他們在一起,心裡不僅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蔣志澤悄悄觀察我的臉色,發現我沒生氣後才松了一口氣,轉而解釋道:「當然了,你舍友玩得起、放得開,我們男人就喜歡跟這種女孩玩。你要是跟她學學就好了。」


 


狗東西想得還挺美。


 


女朋友和聊騷對象,兩個都想要,那我就讓他兩個都要不成。


 


我善解人意道:「既然你們這麼聊得來,幹脆咱們仨晚上一起去吃個飯?就當消除我們之間的誤會。」


 


蔣志澤一聽到我掏錢攢局,想都不想立馬答應了。


 


趙朵朵更是急不可耐。


 


到了晚上見面的時候,她衣著暴露、妝容浮誇,甚至一把攬住蔣志澤的手臂,看起來比我更像正牌女友。


 


我的目光在他們臉上來回逡巡,笑容玩味。


 


趙朵朵昂首挺胸,擠出嬌滴滴的聲線:「哥哥,我能叫你老公嗎?我看你女朋友也是這樣叫你的。」


 


不用多說,她又開始「搞抽象」了。


 


蔣志澤很受用,表面上偽裝出一副義正詞嚴的模樣:「咳,別胡鬧了,嵐嵐還在看著我們呢。


 


「齊嵐,你不會介意我跟蔣志澤哥哥搞抽象吧?」


 


趙朵朵臉上露出一絲挑釁。


 


我搖搖頭,當然不會。


 


誰會介意兩隻蒼蠅的S活呢?


 


飯桌上,我專心吃飯,假裝沒有看到蔣志澤伸進趙朵朵短裙裡的鹹豬手。


 


趙朵朵面色潮紅,不忘炫耀自己的好身材:「哥哥,人家的腿是不是比齊嵐細多了?」


 


蔣志澤當真喝多了,說話愈發口無遮攔,大著舌頭嘟囔:「她又不讓我摸,我哪知道?」


 


趙朵朵舉起粉拳,輕輕往蔣志澤胸膛上輕砸一下:「你不是摸過我的了嗎?你隔著齊嵐的衣服比較比較唄,猜猜看?」


 


蔣志澤醉眼蒙眬:「還是你的比較細,齊嵐不讓我看,腿肯定粗。」


 


趙朵朵捂嘴偷笑,儼然一派勝利者的做派。


 


我不緊不慢地開口:「行了,知道你自身缺陷了,見到個東西就想比粗細了。」


 


蔣志澤還沒反應過來,隔壁飯桌的男客人就哄笑出聲,笑容滿是不懷好意,賊眉鼠眼地討論他有多有缺陷。


 


在某些方面,來自同性的攻擊效果比異性更有效。


 


蔣志澤又沒辦法脫褲子自證,一張臉憋得比猴子屁股還紅。


 


他氣急敗壞地指責我,還動手砸了一瓶啤酒。


 


我一拍桌子,佯怒道:「不是你說你喜歡玩得起放得開的女生嗎?我都這麼配合你了,你憑什麼資格生氣?」


 


不給他狡辯的機會,我轉身就走,沒結賬單,就讓這對狗男女自己掏錢付賬吧。


 


「齊嵐!」蔣志澤伸出手準備攔住我。


 


沒等他碰上我的衣角,趙朵朵軟若無骨地貼上來:「她跟咱們不是一路人,玩抽象都玩不明白。來來來,咱倆繼續喝。」


 


蔣志澤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我拂了面子,本就怨氣橫生,幹脆一屁股坐回椅子,手掌依舊放在趙朵朵腿上。


 


趙朵朵朝我投來得意的一瞥,那眼神似乎在說,蔣志澤是她的了。


 


我不動聲色,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總算把兩坨臭狗屎黏在一起了,接下來就看他們自由發揮了。


 


5


 


趙朵朵沒讓我失望。


 


當夜她徹夜未歸,第二天一大早給我發來好幾張照片和一大段炫耀文字。


 


照片上兩人親昵依偎,趙朵朵枕在蔣志澤胸膛上,表情嬌羞。後者則像一頭S豬似的睡S過去,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玩累了。


 


趙朵朵:【大方地承認當小三,隻是為了給S水般的生活帶來點波瀾,隻有被原配按在地上打的那一瞬間,我才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活著,為你對象活著。】


 


我緩緩敲出一個問號。


 


趙朵朵誤認為我吃癟,興奮到無以復加,又復制了一篇抽象文案玷汙我的眼睛。


 


【你對我吼什麼啊,要是有辦法我會願意當小三嗎?你老公要是不喜歡我,我有這個機會當小三嗎?我當小三隻是單純喜歡當小三,當小三不過是證明我自己魅力的一種手段罷了。】


 


我很少用賤形容人,但能賤到趙朵朵這份上的,估計全世界也就獨一份了。


 


此刻我越生氣,越是會讓她如意。


 


我四兩撥千斤,諷刺道:「別到處尋找抽象文案了,好好生活吧,因為你的抽象人生更搞笑。」


 


S傷力十足,直接給趙朵朵造成了一萬點暴擊。


 


兩分鍾後,她氣急敗壞:【你狂什麼狂?你男朋友是我的了!你才是可憐蟲,連一個男人的愛都守不住!】


 


我微微一笑,打字回復:【梅逝的,艾就一個滋,希望你能好好守護,記得去醫院檢查,加油!】


 


趙朵朵被我嚇傻了,對我的話深信不疑,此後連續兩天都沒來上課,有人在醫院遇到她,說是看見她在婦科掛號。


 


第三天,趙朵朵憤怒地找我興師問罪,恨不得把體檢單拍在我臉上。


 


「你騙我!蔣志澤好好的,他身上根本沒病!」


 


我攤開雙手,學著她的模樣嘟嘴:「我在搞抽象呀,又沒說蔣志澤真有病,你急什麼?」


 


回旋鏢扎在自己身上總算知道疼了。


 


趙朵朵緊緊咬住嘴唇,額頭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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