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對聖上做了什麼?”
“竟敢謀害聖上,你們當真是惡毒。”
“陛下,您可千萬撐住,不能讓這些佞臣如願吶。”
金鑾殿裡此起彼伏的怒斥聲、責罵聲,還有哀嚎聲。
就連九皇子忍不住看著端王,低聲問道:“三哥,你到底對父皇做了什麼?”
端王沒想到,他會蠢笨如斯,簡直是不打自招。
氣得恨不得讓其閉嘴。
謝珣卻格外耳聰,立即轉頭望著端王,微詫異道:“對,端王不如你與我們說說,你究竟對皇上做了什麼?”
“父皇是自知身體虛弱,無法打理朝政,這才傳位給九弟。”端王理所當然說。
謝珣微微一笑:“哦,原來是這般。”
說話間,殿外再次傳來一陣大呼小叫的聲音。
昔日端莊肅穆的金鑾殿,如今竟成了前門大街似得,誰都能在這裡喧哗吵鬧,毫無一絲一個皇朝最中心該有的高貴冰冷。
很快眾人發現,居然有兩個女子被押了進來。
隻是帝座的九皇子,一看見來人,立即咬牙道:“傅柏林,你這個奸佞小人,虧得朕還重用與你。”
“九皇子殿下,這話咱們隻怕還要從長論起。”傅柏林嬉笑說道。
端王怒斥道:“此乃陛下,什麼九皇子,這也是你能稱呼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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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柏林眨了眨眼睛:“若不是我的話,你們豈能輕易進入皇宮,這麼輕易就把皇上挾持,還逼迫老人家傳位。”
又是嗡地一聲。
哪怕這些朝臣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今日一天受的驚嚇多,卻還是被這些人的無恥震驚。他們怎麼敢在這裡,肆意討論,挾持陛下,逼迫他傳位之事。
“若沒我相助,隻怕殿下您,還過不了這當皇帝的癮呢。”傅柏林一臉無辜。
這麼好笑的話,若是平常,沈絳必是要被逗笑了。
可此刻她卻隻死死盯著站在不遠處的女子。
韓氏。
沈芙綾的母親,也就是當時害死阿鳶的直接兇手。
韓氏原本正在家中,她知道沈絳帶著大軍,正一路殺向京城。
原本她已經離開了京城。
她真的沒想到,這麼一個小小女子,居然當真能翻了天。
她太害怕了,她早在沈絳打入京城之前,便已經離開。
可是她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人半道劫持,她怕極了,一直哀求對方,許諾銀子也不管用。
對方隻是將她關押,一直到今天。
她沒想到對方居然把她帶進了宮,帶到了金鑾殿內。
韓氏茫然失措的望著,直到她看見不遠處,一身銀色輕甲的沈絳,突然嚇得驚聲失叫,隨後她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三姑娘,三姑娘饒命。”
韓氏喊了兩句,又突然意識到自己叫錯了,連忙說:“郡主,饒命,饒命。”
“饒命??”沈絳輕念著這兩個字。
她緩緩走向韓氏,不想,沈芙綾卻在關鍵時刻,擋在韓氏面前。
沈芙綾吼道:“你不許傷害我阿娘。”
“可她害死了阿鳶。”沈絳這一生無法忘記那一天。
阿鳶就在她的面前,被活生生、活生生的打死。
廷杖的棍子,打在她身上的悶響聲,沈絳一刻都沒忘記過。
阿鳶該有多疼。
她那麼怕疼的一小丫頭。
活生生的忍受那樣的痛楚,都沒有出賣她。
韓氏拼命求饒,她哭喊說:“郡主,是我鬼迷心竅,是我狼心狗肺,害了阿鳶姑娘。隻求郡主能寬宏大量。”
“沈芙綾的親生父親是誰?”突然,沈絳問道。
韓氏怔住。
連沈芙綾在片刻僵硬後,氣急敗壞道:“沈絳,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胡說八道嗎?你明明不是爹爹的女兒,卻因為韓家敗落被流放,所以我們沈家才會收留你們母女,讓你娘免受流放之苦,讓你免於出生在苦寒之地。”
“可是你們是怎麼報答沈家的?”
“你勾心鬥角,暗害與我,甚至還派人劫持大姐姐,至於你母親,她更是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指認我,害死了阿鳶。”
韓氏拼命搖頭,哀求哭喊。
沈絳握著手中定太平,低聲說:“自我得了這把刀之後,隻用它殺過北戎人。”
“可是我不介意今天在此,大開殺戒。”
她手中長刀,微微抬起時,上面還殘存著血跡。
“還不說嗎?”沈絳微抬眉,突然她將刀搭在沈芙綾的脖子上,語氣悠然:“我數三聲,如若你不說,我斬斷她一根手指。”
“再數三聲,你要是還不說,再斬一根手指。”
“一直到你開口為止。”
沈絳說完,旁邊兩親衛,立即將沈芙綾按住。
“一。”
“二。”
少女清冷而平靜的聲音,在金鑾殿響起,猶如催命符。
沈絳見韓氏咬緊牙關,死活不開口,沒想到她居然對奸夫倒是挺重情重義。
“三。”
她再不猶豫,抬手要揮刀斬出。
“是英國公霍遠思。”
韓氏哭喊起。
沈絳繼續問:“那讓你指認我的人,是誰?”
“也是。”
金鑾殿的這些朝臣,本以覺得沒什麼可值得自己驚訝,可沒想到,竟還有這樣的秘辛,被當眾揭穿。
沈絳轉頭朝著霍遠思看過去:“英國公,看你當真是恨不得置我於死地”
“婦道人家,胡亂攀咬,郡主竟也信了她的話?”
霍遠思毫無愧疚的說話,渾然一副坦坦蕩蕩的模樣。
韓氏確實沒想到,霍遠思到這一刻,都還否認。
她把一生的自尊舍棄,苟且偷活,就是為了她和他的孩子。
可到最後,他居然還是否認了沈芙綾的身份。
這叫韓氏突然覺得,她不過就是個笑話。
“郡主,是他,是他指揮我,汙蔑你乃是衛氏餘孽,說隻要除掉你,認回芙綾,都是我鬼迷心竅。”
霍遠思卻看著她,冷漠道:“這位夫人,你我素不相識,你為何要這般誣陷與我。”
“霍遠思,你這奸佞小人,我當初懷了你的孩子,若不是沈作明念在我母親救過他母親的性命,收留與我,我如何能活到今日。事到如今,你居然還要否認芙綾,我與你拼了。”
說完,韓氏衝過去,揮舞著拳頭,打在他身上。
可是下一刻,韓氏身體一僵,她低頭,看著突然入自己身體的刀刃。
霍遠思松開握在手中的刀柄,望著韓氏。
眼神冷漠的近乎可怕。
她究竟為何會覺得,這個男人是良人呢?
當年他事到臨頭,選擇退縮,對她不聞不問,那時她就該懂,這個男人的無情無義。
韓氏死死盯著眼前的男人,終於近乎絕望的開口:“我等著你,霍遠思。”
“阿娘。”沈芙綾沒想到,這可能是自己父親的男人,居然轉眼間,就把自己的親娘殺死。
霍遠思望著沈絳,輕笑一聲:“郡主,昔日她害你侍女之事,老夫便代勞,替你報了仇。”
這一幕,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世人說,英國公如何睿智如何寬和,可如今看來,也不過是冷血無情之徒。
對於一個為他生了女兒,壞事替做盡的女人,居然說動手就動手。
沈絳看著韓氏倒在地上的屍體,還有俯在屍身上痛苦的沈芙綾。
心底並無感覺。
痛苦又如何,她們不過是把她那日所受的痛楚,重新感受一遍罷了。
你殺她,我殺你,她殺我。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既然如此,不如就算算你我之間的舊怨吧。”
沈絳望著他,手中的定太平抬起。
霍遠思看著她手裡的刀,一顆心如墜入冰窖之中,森寒一片。
一旁的謝珣,望著還在步撵上閉著眼睛的永隆帝,突然說道:“陛下,聽了這麼久,你也歇息夠了,總該起來看看了吧。”
眾人又將目光轉到永隆帝身上,可他依舊閉著眼睛。
謝珣揮揮手,很快親衛上前,也不知從何處,竟端了一盆冰水。
砰,一聲巨響,一盆水盡數潑到了永隆帝身上。
此時是二月,依舊寒冷,這麼一盆冷水下去。
是個人都被凍的直哆嗦。
更別提永隆帝這麼養尊處優的人。
這一盆水,直接給他刺激的睜開了眼睛,即便他早已經醒來。
“程嬰,”永隆帝仿佛剛看到謝珣似的,臉上露出喜色。
他深吸一口氣,從步撵上站了起來,竟一步步走了下來,待抬頭看到依舊還坐在帝座的九皇子,突然吼道:“逆子,還不給我下來。”
九皇子一向懼怕永隆帝,如今見父皇再次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哪還有一絲淡然,當即連滾帶爬:“父皇。”
“程嬰與長平郡主,赴京勤王,乃是首功。”
永隆帝老懷安慰般的望著他們:“我知你二人素有情誼,待此番謀逆平定,我必為你們親自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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