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蘭蹲到桌面上,把眼睛轉到背對他的那一面。
‘你以為折磨我的身體,我就會向你服軟嗎?’她氣咻咻地想,‘反正現在難受的又不是我!折騰去吧!’
他把身上所有的力氣都消耗得一幹二淨。
他趴了一會兒,翻個身,又開始做仰臥起坐。
兩個人互不理睬,屋內氣氛冷凝,直到有人叩響了木門。
‘一定是老瑪麗來送晚餐了。’依蘭跳到了懸掛在窗戶下面的木籃子裡面。
她探出眼睛,“順便”望了惡魔一眼。
隻見這個家伙已經把自己折騰出了一身汗,看上去就像是剛從河裡撈上來一樣。
他冷著臉,湿淋淋地走到門口,開門。
意外的是,站在門外的人竟然不是老瑪麗,而是維納爾。
惡魔的臉色瞬間陰沉。
“我來送晚餐,順便看看你。”維納爾緩緩抬起他那雙蔚藍的眼睛。
這個女孩,讓維納爾喪失了所有自信。在墓中時,她輕蔑的眼神仿佛已將他完全看透。維納爾有點不知道怎麼面對她,但看到老瑪麗拎著餐盒過來時,他還是硬著頭皮搶走了這份送餐工作。
這個謎一樣的女孩,真是叫人沉淪。
維納爾深吸一口氣,勇敢地望向對方的眼睛。
隻見黑發女孩緊緊皺著眉頭,神色掙扎,好像正在做什麼艱難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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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納爾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身體緊張地繃了起來。
忽然,‘她’的臉上突兀地裂開一個又大又假的笑臉,假得就像戴了個咧嘴的東方娃娃面具。
“謝、謝!”‘她’頂著這個可怕的假笑,誇張又咬牙切齒地道謝,然後接過晚餐,砰一聲關上了門。
窗戶下的依蘭小毛線:“……”
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評價眼前這一幕。
惡魔他……從此就要這樣“不吸引男人”嗎?!
作者有話要說: 海王醋神:s..mile~~~
(這個家伙雖然腦子有點不正常但好歹還是把老婆的話聽進去了)
第21章 暗夜之神
關上門之後,惡魔的臉色瞬間陰沉。
他暴躁地把手中的餐盒重重扔到了木桌子上。
“嘭。”
盒蓋彈起來,露出餐盒裡鮮香的打滷面,上面還臥著兩隻煎蛋,以及一塊小牛排。
他:“……”
不屑的表情微微一僵。
他冰冷地扯了扯唇,走回床鋪上,繼續做俯臥撐。
依蘭也梗著自己的一雙小眼睛,抗拒美食的誘惑。
雖然他和她完全沒有交流,但她知道,這種時候誰先跑到牛排煎蛋那裡去,誰就會輸了氣勢。
反正她沒有嘴巴,美食對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她,依蘭,絕不認輸!
剛煎出來的牛排和蛋包都冒著熱騰騰的香氣。老瑪麗廚藝一流,蛋白的邊緣微微卷曲,薄脆焦香,蛋心還在流淌,金燦燦的,散發出鮮嫩無比的生香。那牛排更是絕了,細小的黑椒顆粒均勻地趴在飽滿多汁的雪花肉上面,油脂發出‘滋滋’聲,香到了心坎裡。
依蘭用力把一雙小黑豆眼轉向窗外,不屑看!
惡魔再一次把自己累癱在床鋪上。
其實兩個人都有點沒搞懂,他們為什麼要冷戰?
反正……就是不爽!
依蘭蹲在木籃子裡,抬起眼睛望著屋頂。
惡魔最終沒有動那份晚餐,他甘願餓著肚子,把自己活活累到昏睡過去。
依蘭鬱悶地跳到桌面上。
牛排和煎蛋上面的汁都已經凝固了,隻剩下最後一絲微弱的熱氣。
她盯著這份美食,肚子裡忽然湧起了滿滿的委屈。
“嗚……”
眼睛有一點兒模糊,透過水光,牛排煎蛋和打滷面看起來更加冰冰涼涼。
明明有正事要和惡魔談的。
本來,這會兒他應該假裝不屑實際上非常開心地坐在這裡享用美食,她蹲在旁邊向他講述最後一層墓室中的見聞,問問他知道不知道有關七邪的事情。然後他用完晚餐,兩個人蹲到床鋪上去,他教她提升精神力的辦法,幫助她成為一名厲害的大魔法師。
這本該是一個愉快的夜晚。
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吵架的情形歷歷在目。依蘭有一點傷心,她想,如果詛咒真能解除的話,她也不想再看到他了!永遠!
誰願意與惡魔為伍啊!
“啪嗒。”
一粒閃亮亮的小淚珠滾到了餐盒裡。
背後忽然響起可惡的笑聲。
一隻手猛地伸過來,把她摁在了桌面上。
惡魔滿臉愉快,揪住她的尾巴把她拎起來,湊到了面前。
盯著她淚汪汪的眼睛,他笑得露出了兩排牙齒。
“嘖嘖,這是哪裡來的小水珠?難道有什麼東西在偷偷哭泣嗎?”
他勾著唇角,笑得要多壞有多壞。
依蘭皺起一對小眼睛,渾身毛毛憤怒地呲起來。
說來也奇怪,被他這麼一攪,胸口憋著的那股悶氣反倒消失了,她就想踹他,把他踹得雞飛狗跳。
他用叉子戳起一塊煎蛋,放到她面前晃了晃,然後故意嫌棄地嗅來嗅去。
“低劣的人類食品……吃這種東西真是難為我。”
依蘭盯著那塊已經凝固的蛋。
就在他即將把它放進嘴裡的時候,她彎起了一雙小黑豆眼,尾巴愉快地甩了一下。
“水。”
哗啦啦——
惡魔再次被澆了個透心涼。
那塊煎蛋脫離了叉子,啪一下掉到了地上。
依蘭乘勝追擊,對著餐盒,再一次施放魔法。
哗啦啦——
可憐的晚餐徹底泡了湯。
她,依蘭,可是一位召喚過遊泳池的優秀魔法師呢!
來啊,互相傷害啊!
“噢!”她細聲細氣地學他說話,“這是哪裡來的大水珠?難道有什麼東西在嚎啕大哭嗎?”
他抽著嘴角,一張臉慘白,黑發貼在臉上,像個河裡爬出來的女鬼。
依蘭的小眼睛彎成了一對月牙,咯咯咯地笑個不停。
他僵硬地把她拍在了木桌上。
他緩緩站起來。
依蘭笑得翻跟鬥。小尾巴拱著桌面,‘啪嗒’翻個滾,又拱一下,又啪嗒翻個滾。
她才不怕他呢。
反正他和她命運相連,他根本就不能把她怎麼樣。
诶……等等,他怎麼在解扣子?
依蘭僵住身體,盯著惡魔,毛毛‘刷’一下全部豎了起來。
“你在幹什麼!”她色厲內荏地衝著他喊。
他微微勾著唇角,涼涼地瞥了她一眼:“換、湿、衣、服。”
“嗚……”依蘭甩過尾巴,抱住自己。
他伸過手來,捉住了她。
“既然你迫不及待向我獻身,便如你所願。”
他把她的尾巴往嘴裡一叼,利落無比地脫掉了湿裙子。
依蘭:“嗚嗚嗚……”
小眼珠一轉,她急中生智,對著煤油燈召喚了水元素。
哗啦——
屋裡陷入黑暗。
他垂下眼睛,怪異地看著她:“難道你不能夜視?”
聲音從牙縫裡冒出來,涼薄又模糊。
依蘭:“……”
毛線球狀態的她可以在黑暗中視物,而他能夠在墓道中大殺四方,顯然也有夜視的能力。
依蘭沒辦法了,把兩隻小眼睛一閉,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把湿衣服扔到了桌面上,沒換上新的衣服,光溜溜就鑽進了被窩。
她被他摁在枕頭上。
她不安地甩著尾巴,奇怪的感覺不停地從心口往外冒。
“你,你別摸我。”她可憐兮兮地嘀咕。
“呵,”他摁著她,重重在她圓滾滾毛絨絨的身體上撸了好幾把,“就摸你,你能怎麼樣。”
依蘭:“……”
既然他理解成摸這個球,那就隨便他吧。
別把手伸進被窩裡亂捏他自己就行。
她把尾巴一甩,趴在枕頭上,躺平任撸。
毛毛順一下、又順一下,還挺舒服,讓她有點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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