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時間回到剛做官的那天。
皇帝竟然召了我入宮!
我被這聖寵砸得眼冒金星,焚香沐浴,又燒香拜佛了一番,我才匆匆趕往勤政殿。
我跪在地上,心跳得如擂鼓。
難道皇帝看中了我的才能,我要飛黃騰達了?
皇帝很是和藹地扶起我坐下,「大舅哥不用客氣。」
!
我頓時從椅子上滑落,「砰」地摔了個四腳朝天。
皇帝隨意地一撩袍子,陪我席地而坐。
友好地和我商議該怎麼追我兄長!?
聽到這,我精神了。
這潑天的富貴終於輪到我了!我恨不得立刻就把兄長打包送給皇帝。
但皇帝拒絕了。
他說,他要兄長的真心。
我懂,資本家的愛情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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羨慕的淚水從嘴角流了下來。
為了前途,母胎 solo 的我開始高談闊論戀愛秘訣:「這追媳婦就像三顧茅廬。」
「主要就是他逃,你追。」
「他插翅難逃!」
「可惜,我兄長是個男的,不然,哎。」
皇帝求知若渴:「不然怎樣?」
「不然再來個帶球跑,就有精髓了。」
皇帝好像踏進了某個從未了解過的新領域,眼睛瞪得圓溜溜的。
這一夜,我們徹夜長談。
制定了一系列追兄計劃。
也就是上文的內容。
29
最大的傻白甜竟是我?
兄長才是幕後大 boss!
大 boss 兄長拍拍我的肩:「我和皇上繼續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逃去了。」
他意有所指地掃了眼我身後,擠眉弄眼道:「你的沈將軍來找你了,你們好好聊聊人生吧。」
懷疑人生的我,瞇著眼看向沈宣:「沈宣,你之前和我玩過家家是為了什麼?」
我勾搭小哥哥是貪圖的是他的美色。
那他貪圖我啥呢?
「難道,你一眼就看透了我善良單純的內心!?」
沈宣搖頭,對我的天馬行空很是無語:「我又沒開透視。」
「那你?」
沈宣無辜地盯著我:「你長得好看。」
我無語地望天。
還真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唄,兩顏狗。
30
今天朝野上下很震蕩。
起因是大家例行公事——催婚。
一別往常的暴怒拒絕,皇帝這次卻是答應了下來:「朕已然加冠,再不娶妻也確實讓各位大臣煩憂。」
而後話鋒一轉「隻不過,這人選,」
「朕覺得大臣愛卿就很不錯,很有父儀天下的風範。」
朝野呆滯了一瞬後,「唰」地跪了一地,勸諫聲此起彼伏:「陛下三思啊!男子怎能為後。」
「男子間怎能嫁娶,這豈不亂了倫理綱常!」
「陛下三思!」
……
轉眼大殿就剩了三棵獨苗苗——
我,沈宣,以及打瞌睡的兄長。
我頓時一個激靈,軟趴趴的膝蓋瞬間蹬直。
隻能努力縮小身子,試圖通過這樣減少存在感:玉帝、王母、阿波羅、上帝,全都保佑我,讓他們別扯上我,別扯上我!
朝臣們吵得熱火朝天,驚醒了打瞌睡的兄長,一聲怒吼:「吵什麼吵!」
兄長皺著眉:「晚上不讓睡,白天也不讓睡!」
我人都快傻了。
兄長,你這說的什麼虎狼之穴啊!
接下來的兄長做的事情更是差點嚇死所有人。
包括我。
隻見兄長直直走上御臺,霸氣扯過皇帝的衣領,靠近猛親一頓。
然後轉身對著大臣,挑眉:「怎麼?想讓你們皇帝吃完不認賬?」
「沒門!」
「我以後就是你們皇後,不服憋著。」
兄長滿意地看著鴉雀無聲的底下:「好了,這件事就此結束。」
扯著皇帝的衣領去了後面的臥房:「我累了,龍傲天,陪我睡覺。」
徒留下一堂驚掉下巴的朝臣。
我在心裡暗暗豎了個大拇指。
彪悍啊,兄長!
不過。
他們到底是休息還是運動,那就不得而知了。
31
但朝臣們顯然沒那麼容易屈服。
他們烏泱泱地跪在大殿外,甚至不少老臣還加上了哭天喊地的技巧。
試圖以此去逼迫帝王順從他們的心意。
「縱容帝王失德,是臣無能。」
陳太傅更是去撞柱子:「臣愧對先帝,隻能以死謝罪了!」
「慢著。」
皇帝和兄長從殿內出來了。
陳太傅施施然朝皇帝行了一禮,得意洋洋地看向兄長,提了提聲音:「若陛下執意,臣就以死謝罪!」
兄長「撲哧」笑了出來,他按住皇帝:「我來。」
然後緩步靠近陳太傅,站定。
然後,「噌」的一聲。
寒光乍現。
兄長猛地抽出了侍衛的佩刀。
他舉著刀,輕輕用手撫了撫刀鋒,頓時,手指上鮮紅蜿蜒:「嘶,挺鋒利的。」
兄長恭敬地將這把鋒利的刀雙手遞呈給陳太傅,語氣真誠:「撞柱子的話,要死還是挺難的,反倒會搞得血淋淋的。」
「不幹凈。」
「不如用劍對著喉嚨一割,幹凈利落。」
他語笑宴宴:「王鹽,在此恭送陳太傅上路。」
陳太傅看著眼前的刀,手顫顫巍巍半天,也沒能抬起。
一旁的李太尉沖了上來,拿過刀一臉視死如歸:「行,就讓臣今天血濺勤政殿,以此勸諫陛下。」
「隻要陛下能迷途知返,臣等無畏生死!」
說得場面頓時燃了起來,不少老臣都一副要以死勸諫的模樣。
兄長大喝:「好,太尉忠義。」
他先是掃了眼蠢蠢欲動的眾臣,而後目光灼灼地盯著李太尉:「那臣就先替太尉府上上下下 397 口人,謝過李太尉的忠義之名了。」
李太尉僵住了,所有躍躍欲試的臣子也猶如被潑下一盆冷水。
蔫了。
他們終於記起了,天子一怒,伏屍百萬。
這婚事,是兄長和皇上的婚事。
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陛下的規矩,也就是天下的規矩。
這一場仗,是兄長勝了。
兄長回頭遙遙望向帝王,那高臺上的帝王也望著他。
兩人相視一笑。
不。
這場仗,是他們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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